我是石若蘭莊園里身份低微的男仆,她的丈夫蘇星宇每每刁難我時,她總會暗地幫我。
她說她愛我,但還不能和蘇星宇挑明,只能等待。
可她從不告訴我到底要我等待什么。
直到我被打傷撞到腦子恢復了記憶——
原來我才是這所豪宅的主人!
是我的妻子催眠了我,讓我盡心伺候了她的白月光整整五年!
……
“瞧,他的靴子都磨穿了底,真是不像話!”
“天天一副喪氣的模樣,怪不得小姐會被他那可憐相吸引?!?/p>
“先生早該把他扔出莊園才是。”
我站在男仆人群中,將破爛的靴子往褲腿后藏了藏。
總管走過來突然揪上我的領子,不顧我的掙扎將我帶到了雜物間。
“誰讓你出去的?這兒才是你該待的地方!”
暗無天日的屋子里充滿霉味,我點了點頭。
這個莊園是A國最有權勢的女人——石若蘭名下的。
五年前我流落街頭,被她遇到帶回莊園混口飯吃。
但沒人知道,石若蘭總會來到我的房間……
我低聲道:“我的靴子破了,想申請領一雙新的?!?/p>
“新靴子是給體面人穿的,而你……不配!”
總管看了眼我的破靴子,目光似淬毒:“要不是小姐看你可憐,你原本就沒有靴子可穿!”
他冷聲道:“先生醒來之后要吃最新鮮的莓果,長在后山那片荊棘叢里。采不到的話,你知道下場。”
莓果長在荊棘之中,先生蘇星宇故意不讓人修剪荊棘刺,說是會影響莓果的風味。
每次我采完莓果,都會滿身是傷。
其他男仆端著清潔用具路過,看到我,他們故意將我的靴子踢到一邊:“都爛成這樣了?顧源洲,我幫你扔了吧!”
不等我開口,那雙穿了五年的靴子就被扔到了滿是泥濘的水溝里。
“你太過分了!”
我不顧泥濘和可能存在的尖銳物撲了過去,那是石若蘭第一次送我的東西。
好不容易把靴子撈回來,男仆們卻居高臨下道:“下賤的東西,你也配和我頂嘴?”
他手一抖,直接將一桶臟水潑在了剛采的莓果上。
“呀,我可真不小心,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先生已經醒了。”
他不懷好意地瞥了我一眼就離開了。
我只能重新去采,等我馬不停蹄把莓果洗干凈送到先生面前時,他忽然皺了皺眉。
“什么味道?顧源洲,你是掉糞坑里了嗎?”
我忍住屈辱搖了搖頭。
啪!
一個耳光猝不及防打在我的臉上。
蘇星宇掐住我的下巴:“五年了你還是學不乖,我說你掉糞坑了,你就是掉進去了,聽不明白嗎?!”
我一張臉因為渾身濕透和被打而又紅又白,艱難地點了點頭。
這時樓上傳來腳步聲,石若蘭見到我全身滴著水,衣服破爛,手臂和臉上也布滿劃痕的模樣愣了一下。
“怎么回事?”
“若蘭,源洲想幫我摘莓果,結果自己不小心摔進了泥地里,我正問他要不要去看看醫生呢?!?/p>
蘇星宇拉著石若蘭坐下,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我心虛地垂下頭,下意識按住了隱隱作痛的肋骨:“不用?!?/p>
“看來源洲是在生氣,我不該喜歡吃莓果的,要是我不吃,他就不會受傷了……”
蘇星宇苦惱地靠向石若蘭,顯得有些委屈。
“胡說,他只是受點皮外傷有什么大不了的?能讓你開心才是最重要的?!?/p>
石若蘭臉上露出和我在一起時她從未展現過的擔憂和溫柔。
我忽然覺得不甘,咬緊牙關,“小姐,我有話和你說?!?/p>
蘇星宇愣了一下,眼睛里幾乎立馬盛滿了不悅,但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攬住石若蘭的肩膀:“若蘭,你和他還有什么是我不能聽的嗎?”
“當然沒有。”
石若蘭看我就像看一個普通的男仆:“你有什么事?”
蘇星宇得意地看著我。
更新時間:2025-04-30 12:2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