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睜眼,我已經躺在了賀嘉木的實驗室里?!拔叶几阏f過多少次了!
別總是因為你自己臆想出來的那些破事,就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威脅我!
最后受傷的還不是你自己!”“還有!你難道不清楚棠棠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嗎?
她是我唯一的家人!你就不能少看點那些泡沫狗血劇,學點好?凈學些吃醋爭寵的狗血把戲!
真讓人惡心!”他總是這樣理直氣壯的把過錯推到我身上。他為謝微棠燃放的彩色煙花,
我只是說了一句羨慕,就被他斥責我無理取鬧。求婚那天,
他所有的現場布置都按謝微棠的喜好來,我打趣他愛謝微棠勝過我,
就被他直接扔了求婚戒指。這種事數不勝數。可他忘了,有些事情,只會越描越黑?!吧贍?,
大小姐被嚇到,現在……”不等來人說完,賀嘉木就沖了出去。“一個木偶要不是有點用處,
還真把自己當賀家少夫人了?還不快滾下來去看大小姐需不需要你!
”那人毫不手軟地把我掀翻在地。下一秒,我被他扯著頭發拽著朝謝微棠的臥室走去。
在臥室門前,我看見了停在原地的賀嘉木。房間里傳出謝微棠和醫生的對話。“謝小姐,
您的病都這樣厲害了,明故那塊木頭還裝病爭寵,明眼人誰不清楚木頭可不會生??!
也就是賀少情愿被她蒙騙……”賀嘉木蹙著眉,余光突然瞥見我,眉頭皺得更深。
他大步流星地朝我走來,抬起了手。我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疼痛。
可預想中的巴掌沒有落下。抓住我頭發的那只手突然一松,緊接著是那個惡仆痛苦的慘叫聲。
更新時間:2025-04-30 12:06: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