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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禍失去雙臂的第二年,老公罰我給他的秘書當貼身保姆。
我每天跪地伺候,還要在他們恩愛結束后幫忙遞紙巾。
白薇參加紅毯走秀時,內衣扣意外崩開,現場無碼高清照瘋傳全網。
她不堪此辱,鬧著割腕自殺:
“姐姐酒后飆車害死我母親,現在毀了我的清白,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為給她出氣,黎穆琛扔了我賴以生存的假肢。
又不顧我苦苦解釋,將我扒光丟到境外畸形秀場:
“既然連顆扣子都扣不好,那你就去好好承受薇薇受到的屈辱!”
而后,一連五年都再沒過問我的死活。
直到黎穆琛為白薇舉辦生日宴時,
合作商送來一具與我面容高度相似的畸形蠟像。
......
蠟像上的紅布被掀開的那一刻,白薇扯了扯黎穆琛的衣角:
“穆琛哥哥,聽說境外有些地方會用真人制作蠟像,你看她長得像不像南喬姐姐?”
提到我,黎穆琛臉上難掩厭惡:
“溫南喬要是被做成蠟像,倒是便宜了她!”
我的靈魂游離在半空,禁不住苦笑。
黎穆琛認出我的臉,卻沒認出這具蠟像就是我。
他喚來助理:
“讓那毒婦滾回來吧,五年了,她也該懂規矩了?!?/p>
助理苦著臉,十分為難:
“可是夫人四年前就死了,尸體都被丟去喂了狗。我向您匯報時,您說不用管......”
黎穆琛狠狠剜他一眼,神色沾染些許怒意:
“你什么時候也和那個女人一樣,學會撒謊了?”
助理快哭了,急忙辯解:
“當時您和白小姐在一起......”
那次,白薇的指尖被仙人球刺出一顆血珠,黎穆琛非要抱她去醫院包扎。
他幾乎沒聽清助理的話,就扔下一句“隨便處理”。
黎穆琛神色僵硬了一瞬,驀然間卻又笑了:
“尸體喂了狗?真是好一出金蟬脫殼,溫南喬這種貪圖享樂的女人,怎么舍得去死?一 定又是用肉體做交易,偷偷假死。”
“我當年在她身上植入了精密定位器,去查下具體位置,哪怕天涯海角,我要親自把她揪回來!”
聽完他那番毫無邏輯的的污蔑,我心頭泛起陣陣苦澀。
黎穆琛,我就站在你面前,又何須天涯海角?
助理很快傳來消息:
“系統在升級修復,只能查到夫人目前在云城,要三天后才能獲取精準定位?!?/p>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黎穆琛的眉頭似乎舒展不少:
“我就知道,溫南喬那么狡詐,怎么會讓自己吃苦?原來早就溜回云城了?!?/p>
白薇羽睫輕顫:
“要不是怕影響我參加海選,也不會弄斷姐姐兩條胳膊替我頂罪,害她現在東躲西藏?!?/p>
“三天后剛好是我母親的忌日,我好害怕當年的事被人扒出來......”
黎穆琛忙將她攬入懷中,溫聲輕哄:
“薇薇不哭,能給你頂罪,是溫南喬的福氣!等忌日那天,我會召集媒體,讓她跪在白姨墳前磕頭謝罪,把她的罪名做實!”
聽到這,我愣住了。
白薇的母親是黎穆琛身邊的保姆,兩人幾乎情同母子。
七年前,白薇非要邀我慶祝她海選成功。
我被她強勸著灌下一杯杯烈酒后,不省人事。
再次醒來,我失去雙臂,躺在icu里搶救。
而白薇卻抱著她母親的骨灰,帶著記者控訴我酒后飆車,害她母親當場身亡。
無論我如何哀求解釋,黎穆琛都不肯相信,還日日咒我橫死為白姨償命。
我以為黎穆琛悲傷過度,被一時蒙蔽。
卻沒想到,這是他們精心織就的騙局。
寒意竄上背脊,惡心的想吐。
如他所愿,還有三天。
他就會知道我真的已經死了。
可黎穆琛卻等不及。
第二天一早,他就帶人沖進溫家的鄉下老宅。
我心頭一顫,跟著車隊飄了上去。
我媽正趴在庭院間勞作。
溫家破產時,黎穆琛讓人敲碎了她的膝蓋骨。
黎穆琛居高臨下的望著我媽,不耐煩道:
“溫南喬呢?讓她滾出來見我!”
我媽眼圈一紅,哽咽著開口:
“阿喬早就讓你逼死了,我親眼看著她在籠子里斷了氣,你卻連她的尸首都不肯讓我帶回來!”
說完,她又匍匐在地,卑微祈求:
“求求你,把阿喬還給我吧......”
黎穆琛板著臉,并不信這番說辭: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撒謊成性!給我搜,今天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溫南喬給我挖出來!”
保鏢魚貫而入,涌進狹小的院落,把屋子翻了個底朝天。
半小時后,手下小心翼翼端出一個木盒:
“黎總,我們在樓上發現了夫人的遺照和牌位......”
黎穆琛一副了然的神情:
“為了演這出戲,溫南喬倒是做足了準備,把這些劈了當柴燒!”
而此刻,院子門口卻傳來一道驚喜的童聲:
“爸爸,是你嗎?”
更新時間:2025-04-30 12:03: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