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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立后之時,我暗戀他的情詩被抄錄999張灑在了大街小巷。
少女對義兄的愛,成了天下之大不韙。
百姓罵我是惡心的戀兄癖,母后罵我不知羞恥。
皇兄下意識遠離我,眼神中充滿了惡心和厭惡。
后來,在皇后的建議下,他將我送去花樓。
在那里,我成了一名盲妓,被刺瞎雙眼,訓練成百依百順的牽線木偶。
日復一日的折磨終于讓我戒掉了愛,可皇兄卻哭著跪在我面前,哀求我再愛他一次。
可是他不知道,我已經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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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沉沉睡著,突然一大盆水潑到我臉上。
我猛地睜開眼睛,連衣服都來不及穿,便赤身裸體的跪在了地下。
老鴇看著我身上曖昧的痕跡,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虧是金枝玉葉的公主,皮膚嫩的出水,昨夜王公子對你很滿意!”
我低著頭:“謝謝媽媽夸獎?!?/p>
老鴇陰狠的笑了笑,拍拍手,進來十幾個彪形大漢。
和以往不一樣的是,這次身后還跟著一個畫師。
我瞬間嚇得渾身顫抖,跪在地上使勁磕頭:“媽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老鴇笑著扶起我:“公主別怕,今日是您回宮的日子,老身是怕您到時候說了不該說的,特意找些人來幫您理理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地面漸漸粘上了我額頭的鮮血,可我仍然不敢停下:“媽媽,我一定不會亂說的,求您饒了我!”
老鴇使了個眼色,一個男人將我一把提起來。
她抓著我的下巴,細細打量了一番:“老身活了半輩子,只信自己,只能委屈公主一下了!”
她從袖中掏出一根銀針,緩緩靠近我的眼睛。
盡管已經習慣了這種疼痛,可我仍然嚇得不斷后退。
可隨著一聲慘叫聲,那根針仍然刺進了我的眼睛,我的臉上瞬間流下兩行血線。
我疼的渾身顫抖,眼淚混著血水流了一臉,畫師不忍的別過頭去。
一個男人將我壓在床上,一陣難言的疼痛傳來,我咬著嘴唇,努力忍住聲音。
老鴇轉身看著畫師,惡言惡語道。
“好好畫,否則你的女兒就走不出枕霞樓的大門了!”
第二個人將辣油倒在我眼睛里。
第三個人將蠟燭滴在我的下身。
第四個、第五個、第六個。
數不清的男人在我的身上落下痕跡。
我呆滯的看著上方,兩個血淋淋的眼睛仿佛惡鬼。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擦干我身上的痕跡,又抹上藥膏。
那些傷口瞬間光潔如新,我的眼睛也瞬間恢復光亮。
這是老鴇從宮里拿來的,無論受了多嚴重的傷,只需抹上這個,頃刻便好。
可是這藥膏只是治好了傷口,那受傷的地方仍然疼的刺骨。
畫師畫了厚厚一摞的畫。
我顫顫巍巍的爬起來,老鴇捏著那些畫冷笑。
“委屈公主殿下了,不過有了這些東西,老身才能安心?!?/p>
“好了!快幫公主梳妝打扮,今日公主要去做人上人了!”
我麻木的坐在梳妝臺前,大夫的話還在腦中回響。
“姑娘,您的身體受盡磨難,心脈受損,只怕只有三日之期了?!?/p>
對這個結果,我居然一絲難過都沒有。
我的人生早就千瘡百孔,上天仁慈,才讓我離開這世間。
很快,一頂小轎將我接到了皇宮。
我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走進去,看見一抹明黃色的身影。
短短三個月,再次見到他,我居然覺得有些陌生。
他沒有理我,只端坐在椅子上批閱奏折。
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斷裂的腿骨生疼之時,皇兄終于開了口。
“這會兒才來,是做花魁上癮了嗎?”
我一愣,想起臨走時。
老鴇為了封住我的口,生生折磨了我一上午。
她怕我和皇兄告狀。
可是她不知道,皇兄早就厭倦了我。
即使我告訴他,他也只會說老鴇做得好。
見我沒有說話,皇兄突然一拍桌子:“你是聾了嗎?”
我渾身一抖,慌忙跪下:“對不起!”
皇兄怔住,他驚訝的看著我。
更新時間:2025-04-30 12:0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