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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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我盛著淚抬頭看他,吱吱呀呀一句話也說不出口。聽著周圍因為驚恐而發出的慘叫聲,

我撿起地上那張破爛不堪的假皮要蓋在臉上。麟燴抓住了我的手,奪過假皮大聲呵斥,

“夠了!”周邊的聲音寂靜下來,素茵一臉得意下來,見到我的臉佯裝被嚇到?!疤炷?,

夫人你的臉怎會變成這樣,居然都長出了蛆蟲!”她從麟燴手中扯過假皮,

扔到地上狠狠踩爛,故作驚恐地說,“王上,夫人都變成怪物了,把她送走吧,

不然我肯定會日日夜夜做噩夢的。”麟燴攥著拳頭,胸口重重起伏了好幾下。

那是他發火的前兆。我渾身顫抖,生怕他一生氣要將我送到皮影訪去,

爬過去想撿起假皮蓋住發膿發臭的肌膚,卑微地說著,“不敢來,我再也不敢了。

”他揚起手,我以為要迎接他怒不可遏的巴掌??伤麉s絲毫不懼怕,將我的臉躲在衣袍里。

“我找大夫來為你醫治!所有人不準議論她一句話!”大夫前來為我開了幾副消炎的藥,

搖頭嘆息,“夫人的臉恐怕是這輩子都沒救了,假皮縫制的時間太長,

內里肌膚被戳爛也沒有及時醫治,恐怕已經無力回天。

”我抬起手卻不敢觸碰自己已經散發惡臭的臉,握著銅鏡咿咿呀呀的痛哭流涕。

我竟然連放聲大哭的資格都沒有。麟燴著急地看著我,連忙又說,

“她從回來到現在就只會重復兩句話,其他什么也不肯,你看看是不是嗓子也出了何問題?

”大夫這才探出,我身上其他的傷痕?!胺蛉寺晭П桓?,

怕是接受了訓練所以只會說那幾個字,而且,我方才把到夫人的五臟六腑有些奇怪,

好像是有東西在牽扯著。”麟燴頓時看向我頭皮處的那根提線,顫抖著手交給大夫,

“是不是這個......”聲音帶著不忍,他不敢看我,更不敢去聽大夫的回答。

若是真的是,他無視過多少次,我被懲罰扎得五臟六腑險些暴斃而亡?

大夫接過線觀察了好久,大驚失色地點頭?!霸鯐腥讼氤鋈绱藧憾镜臇|西!

要是夫人常年被這線控制著,極有可能血流盡成為真正的提線木偶!”麟燴雙肩不停的發抖,

小心翼翼放下手上提線,聲音微弱到風都能吹散。“我竟不知你受了這樣大的罪,

還縱容素茵三番兩次用這提線來懲罰你......”我撫摸著崎嶇不平的臉,

照常咧出笑容。臉上,只剩下一串血淚在流。我想說,麟燴,我好恨你。我恨你信素茵挑撥,

將我送去受那樣的折磨,恨你踩在我真心上踐踏。可是我什么都說不出,

回答他的只有那重復過上萬遍標準的機械笑容。他顫著手摟住我了,無聲地抽泣,“別怕,

我一定會找你治好你,那坊主我會找他算賬的!”“不管你變成何樣,都是我的夫人,

是我唯一的夫人,這點不會變的。”銅鏡從我手中掉落,摔碎的鏡片扎在他的身上。

他和我一樣,身上流淌下溫熱的血淚。用了幾日的藥,我臉上腐爛的肉不再增長蛆蟲,

留下來一條條奇丑無比的疤痕。麟燴看出來素茵在前閻王忌日上,故意報復我,

將她在房中關了幾日緊閉。他則去了人間,要找那皮影訪的坊主算賬。提線從我體內取出,

我下地收撿了小瑤的遺物。閻王的孩子,死后卻連墳也沒有。那些遺物早已成灰,

我相信生前接觸的東西,死后會有殘魂留在上面。安慰自己也好,

我想為這個來世間僅僅呆了兩年的孩子做點什么。遺物被我堆積在了后院,

我為小瑤埋了一座墳。這次,我親手為她超度了三日時間。麟燴帶著皮影訪坊主回來時,

我正跪在小瑤墳前為她禱告。他手上動作頓了頓,眼中流出一星半點的愧疚,安慰我,

“都過去了,你別太敢敢于懷了,小瑤.....沒那福氣做我們的孩子。

”我心中泛起細細麻麻的痛,小瑤死他將留下一句意外。她被挫骨揚飛,

他也只是一句沒那福氣?;蛟S,他早就忘記自己是如何貼在我腹上,

滿臉驚喜聽著小瑤心跳說,“等她出生,我要將閻羅殿最好的東西全部給她。

”沒給他任何眼神,起身回了殿。麟燴拖著坊主進來,一腳踹他跪下,冷然威脅,

“還不快說!”坊主哆哆嗦嗦哭喊著,“我實在不知道你是閻王夫人!

這三年都是我有眼無珠,對夫人下了這樣的狠手!求夫人原諒!”他并未吐露全部真話。

對我折磨是真,可他明明是知曉我是閻王夫人的。送進去沒幾日,

我親眼看到素茵來到皮影訪和坊主說,“那人是閻王夫人,閻王對她痛惡不已,

你知道該怎么對他吧?”坊主接過幾箱錢財,立馬懂了她的意思,對我的折磨變本加厲。

麟燴似乎覺得還不夠解氣,一腳踩在他頸后。“我夫人還未原諒你!還不繼續道歉!

”我盯著他怒氣沉沉的臉,好像真的在為我發泄報復。他在因為我生氣嗎?

可將我變成這樣的,不就是他嗎?我靜靜地搖頭,他眼中露出喜色,詢問我,

“你不生氣了夫人?我不會留他性命的!只要你消氣就好!”“往后,咱們好好過日子,

我不會再做這種蠢事了?!蔽疫€是搖頭,拿出紙墨寫上幾個字遞給他。[我不想要他的道歉,

我要與你和離。]5.麟燴盯著紙張上的字跡看了好久,氣到眼眶紅了,冷嗤反問我,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離開了我,離開閻羅殿,還有誰會要你?!”“別忘了,

你現在容貌已毀,隨便一個人看到都害怕,你能去哪里?!”咬牙切齒的語氣,

就好像在威脅。我抿著唇,又繼續寫。[去哪兒都可以,我不想繼續留在你身邊了。

]他憤憤將紙揉成一團扔到地上,大聲嘶吼,“你在怪我?!

我根本不知曉那皮影訪如此兇殘,若是我知曉一定不會送你去的!”“婳雪,

我只當你在鬧脾氣,莫要再提和離了?!彼豢辖o我和離書,卻攔不住我要走的心。

在幾次他關我在殿,不肯來見我時,我逃出閻羅殿。我是趁著夜色踏入人間的,

在買假面的鋪子買下一個面具戴上,我又進了皮影訪。坊主已經命藏閻羅殿,

皮影訪中那些和我一樣被送來的女人卻還在里面。皮影訪早就亂成了一鍋粥,

里面有人手持刀刃威脅被送來的女人,要她們回家取銀子來。

我一眼就看到了藏在屋后的寧鵲,她看到我重重點了點頭。我和她手起刀落,

從皮影訪的人手中救下了里面深受迫難的所有人。寧鵲對我比劃著手語,問我可有人跟來?

我告訴她,我是自己逃出來的,麟燴不知道何時會追來。她拉著我手就走,

買了一烈馬跑了三天三夜才停下到郊外的一間驛站。我們都無法說話,

只會用著兩人溝通好的手語比劃。我看著驛站,眼眶濕潤。剛被送到皮影訪日夜遭受折磨時,

是寧鵲牽住了我的手,問我,“你是為何被送到這兒來?”我將閻羅殿的事情吐露而出,

她憤憤不平罵了麟燴好久。又告訴我,她是因為家中困難,

父母想將她培養成名門閨秀攀高枝才送入皮影訪。被送來皮影訪的每一個人,都并非自愿。

但她卻是唯一一個,敢拉住我的手,對我說,“我們逃走吧,離開這個地方?!睘檫@個想法,

我們謀劃了整整兩年的時間。曾經偷溜出來一次,就看中了這驛站。

若是那些被受迫害的女子,能有一處藏身之處或許就不會成為我們的樣子。兩年來,

我們被割去聲帶、戴上假皮被迫成為一個滿臉假笑的木偶人。心中的心愿,卻從未改變過。

我為寧鵲撕下了假皮,買了傷藥為她敷上。在閻羅殿時,

我曾因為看到自己扭曲的臉而夜不能寐??煽吹綄廀o面目猙獰的皮肉時,我的心卻覺得輕松。

我們終于逃出來了。我們請人來修繕了驛站,在門外立上了‘若是需要幫助,

請進來告訴我們’的標語。期待兩年的夢想,終于實現在了眼前。寧鵲和我慢慢訓練,

終于學會了道謝與道歉之外的其他話。兩月過去,驛站來往的客人也越來越多。

還有不少要被送到皮影訪的女子被我們救下,成為了驛站的店員。就當我同寧鵲感嘆,

“實現愿望的感受真好,這個驛站我們要永遠的開下去?!睂廀o笑嘻嘻地端上茶來,附和道,

“是啊,那些女子就不用像我們一樣,因為權勢而受多年迫害,也不會戴上面具示人。

”聊閑之間,驛站突然闖入一批提刀的人,沖進來就將驛站砸了個稀巴爛。

六皇子坐在轎上被抬進來,不屑地盯著我們?!熬褪悄銈儍蓚€將我皮影訪給毀了的?

斷人財路啊,你們說說,該如何賠償我才是?”我和寧鵲對視一眼,警覺地后退。

拎著刀的侍從沖揮刀沖了上來,我抽出身后的劍刺入,一飛而上房梁面對侍從。敵不寡眾,

我與寧鵲負面受敵,兩人都受了傷。六皇子嗤笑地拍著手走來,要摘下我們的面具。

“性子倒挺烈的,我這人最是憐香惜玉,不如讓我看看你們相貌如何,

若是還能下嘴以身償還也未嘗不可。”他的手放在我面具上,欲要摘下時。

忽然一把劍直飛過來,穿過他的掌心帶出一陣風將他釘在了木樁上。麟燴負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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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4-30 10:5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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