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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執聿是姜家資助的貧困生。
也是姜幼寧名義上的哥哥。
十年后,姜父因病去世,賀執聿用過硬的手段叫董事們臣服,讓姜氏在商界再次崛起。
他說:寧寧,長兄如父,以后哥哥會愛你保護你。
賀執聿為她拍下價值連城的首飾;她生病,他守在病床邊喂她吃飯;一次實驗她不慎燙傷,他割下自己的皮膚給她植皮......
男人的溫柔體貼讓姜幼寧漸漸動了心。
那晚,她雙腿分開,飽滿的臀在人形抱枕上輕輕晃動。
“哥......”
姜幼寧望著抱枕上印的那張臉,情難自禁吻了上去。
這時,房門陡然被推開。
“......姜幼寧,你瘋了!”男人暴怒的聲音響起:“我是你哥!”
姜幼寧連夜被他送到遙遠的非洲南部地區。
這里落后貧窮,資源匱乏,村子里居住的全是四五十歲的單身大齡男性。
個個皮膚黝黑,渾身散發難聞的味道。
“哥!求求你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我知道錯了......”
賀執聿甩開她的手:“連自己的哥哥都敢幻想,既然你這么喜歡男人,就好好領教一下男人都是一幫什么貨色!”
車子遠遠開走。
司機不安地問:“賀總,真的要這么對小姐嗎?”
“我留了眼線在村里,就是嚇唬她一下,不會出事?!?/p>
然而賀執聿并不知道,他留在村里的下屬在幾天后被收買,對那群非洲大漢的下流行為視而不見。
每到深夜,姜幼寧的房門就會被踹開。
洗澡時,有無數雙眼睛偷窺她。
她嘗試逃出這片村子,被抓回來后,換來的是更粗暴的對待。
漸漸她放棄了掙扎,每天像個破布娃娃,任由那群黑人使用。
這樣的日子,姜幼寧過了長達一年。
快離開的最后三天,男人們像牲口一樣,不知疲倦地壓在她身上。
她的身體已經麻木,呼吸變得極其微弱。
“草,出人命了!賀先生明天就來接她,這下怎么交代!”
“這玩意是當地的神藥,吃了能維持腎上腺素,最多活十天,總之不死在我們手里就行。”
姜幼寧的口中被服下一顆藥丸。
......
淅淅瀝瀝的小雨砸在泥地上,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村子外。
姜幼寧精神恍惚地上了車,看見坐在里面的男人,嚇得縮成一團。
“這一年,你總該長教訓了吧?!辟R執聿面容冷峻:“我以前對你好,是為了報答姜叔叔的恩情。你若再敢有那種惡心的念頭,我不介意再把你送回來?!?/p>
“哥,你放心,我現在對你沒有一點想法了。”姜幼寧淡淡道。
聞言,賀執聿的心中莫名有些悶堵。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心口積壓。
他沉聲說:“你也到了婚嫁的年紀,我選了幾個家世不錯的青年才俊,你回頭挑一個接觸。”
姜幼寧點點頭:“嗯?!?/p>
車子停在一家西餐廳門口。
賀執聿帶她走到預定的位置。
“你們認識,應該不需要我介紹了?!彼聪虻群蚨鄷r的女人,又對姜幼寧說:“叫嫂子,苒苒現在是我的未婚妻?!?/p>
“......”
姜幼寧看著自己昔日的好閨蜜,愣了一下:“嫂子好?!?/p>
“幼寧,你消失一年干什么去啦?”夏苒苒替她倒了一杯果汁,“我問執聿,他就是不告訴我?!?/p>
姜幼寧回答:“出國玩了一年?!?/p>
曾經意識到自己愛上賀執聿的時候,她害羞地告訴了夏苒苒。
對方給她出謀劃策,教她如何一步步攻略賀執聿。
一年不見,夏苒苒卻成了她的嫂子。
“還是不是好閨蜜了?也不告訴人家一聲?!毕能圮坂凉值?,隨后挽起一旁賀執聿的手臂,“十天后是我們的婚禮,幼寧你會來參加吧?”
“她當然會?!?/p>
不等姜幼寧開口,賀執聿便替她做了決定。
吃完飯出來,天已經黑透了。
姜幼寧坐在后座閉著眼,聽著前面夏苒苒和賀執聿在聊婚禮的事。
“下車?!?/p>
一道男聲響起。
姜幼寧睜開眸子,確定賀執聿是在跟她說話,老老實實打開車門。
夜晚的風吹在身上很冷。
不多時,身旁的勞斯萊斯劇烈搖晃起來,女人嬌媚的輕喘溢出。
凌晨十二點,車子停止了晃動。
再次坐回車內,姜幼寧聞到一股濃重的膻腥味。
“嘔——”
痛苦的回憶侵襲而來。
她仿佛再一次置身于那間破敗的房子里,皮膚上全是惡心的東西。
“你怎么了?”
賀執聿擔憂地看向姜幼寧,伸手去碰她的額頭。
“滾,別碰我!”姜幼寧下意識打掉他的手,很快臉色一白,“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老公的玩具,老公原諒我好不好......”
更新時間:2025-04-30 10:30: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