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我總是聽父親說起他新收的徒弟。他說那是一個百年不遇的奇才,
天生就是當警察的好料子。后來我又偷聽到父親隔著電話和人對罵,說那孩子還那么小,
還等著他考上警校好生教育一番?!八?6歲,
我同意讓這么一個孩子去執行那么危險的任務!”不過從那以后,
我再也沒聽父親提起過他的新徒弟。后來有一年,父親執行任務時受了傷,
我家突然跑來了一個少年。父親躺在床上罵了好久,“誰讓你來的,
知不知道身份暴露的危險?!”“要是被張連青發現你和警察有關系,你怎么解釋!
”少年就站在床邊默默低著頭。我實在不忍心,沖進去打斷了父親的責罵?!案绺?,吃糖嗎?
”少年原來叫江沅,聽到我說自己叫于蘇時,他明顯愣了好久。他蹲下身子和我平視,
沒有表情的臉上終于出現了笑容。“你們家的人都很善良。”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但我喜歡他的笑容,于是拿出家里的老式相機硬逼著他拍了照。再后來,
我背著父親偷偷去找他,本以為他會開心,但恰恰相反。他很生氣,
甚至有一次還把我罵哭了。最后實在沒辦法,答應我會每周給我寄信。
隨著信一起到來的還有一顆糖,雖然很酸,我每次吃卻覺得異常的甜,我會將糖紙鋪開壓平,
藏起來,就像我的少女心事。19歲那年,是我第一次知道江沅身處環境的危險性。
我有半個月沒收到他的消息,想去找他卻被父親關了起來。父親罵我任性,
更新時間:2025-04-30 10:2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