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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婉得意地看著我,唇角上揚。
我和周錦年是大學同學,相戀已有五年。
他雖家境顯赫,與我有云泥之別,卻用心愛我護我,我們度過了很幸福的一段時光。
可是自從去年,余清婉從國外回來,還放話“一定會成為周錦年的新娘”,我們之間便頻頻爆發爭吵冷戰。
此刻,看到周錦年的神情,我明白無論我說什么,他都不會相信我的。
“周錦年,我只有過你一個男人,這個孩子如果真是我生的,那么他的父親只可能是你?!?/p>
話音未落,余清婉就接口道:“那你怎么解釋上次你喝醉酒,程斯越送你回家那次?”
“而且從時間推算,正好九個月,說不定這孩子根本就是足月生的!”
這番話更是荒謬到讓我想笑。
但我笑不出口——只要稍微動一動,全身的傷口就撕扯著痛。
“程斯越那種人,你們什么時候見過他身邊有女人?”
“不過是我上錯了車,他好心送我一程。你們這樣說,不怕程家找你們麻煩嗎?”
“你們怎么不想想是不是孩子抱錯了!”
周錦年抿起唇,眼中醞釀著一場風暴。
“秦微,你什么時候變成這副樣子的?”
“昨晚這家醫院的婦產科,只有你一個產婦。”
我在醫院躺了一個月,身體日漸恢復。
這一個月,周錦年再也沒有出現過。
周家派了一個人出面,通知我他們不會認我生下的野種,更不會為我和孩子盡半分義務。
我讓醫院為我和孩子做了親子鑒定,鑒定結果表明,他確實是我的親骨肉。
但是孩子的父親怎么會不是周錦年?難道真的是......
我不敢往下細想。
程家在江安已有百年,根基深厚,在政商兩界的影響力首屈一指。
即便是周家這樣的實力,在程家面前也根本不值一提。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時,突然,幾個彪形大漢闖進了病房。
其中兩個男人不由分說將我從病床上揪起來,像抬一塊破布那樣,徑直往病房外走去。
還有人一把拎起我的孩子,小家伙被嚇得哇哇大哭。
“你們干什么!放開我!”
我聲嘶力竭地叫喊、掙扎。
但傷勢未愈,根本無法與幾個大漢抗衡。
為首的男人冷笑道:“賤人,你自己做了丑事給周家丟了人,自然要給你點顏色看看,讓你長個教訓!”
話音未落,男人手一松,我被重重拋到了醫院門口。
幾處傷口受了力,瞬間迸裂,鮮血洇紅了紗布。
男人們見狀哈哈大笑,轉頭又將孩子的襁褓掛在了路邊的樹枝上。
眼見他哭得嘴唇逐漸青紫,我的心疼到極致,卻無力起身將他抱下來。
路人紛紛側目,指指點點,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忙。
我狼狽不堪,萬念俱灰下撥通了閨蜜林媛的電話。
萬幸林媛來得及時,孩子才沒有窒息而死。
林媛是另一家醫院的主治醫生,她乘著救護車將我和孩子迅速送往她所在的醫院救治。
更新時間:2025-04-30 10:22: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