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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逸銘震驚的看著江詩媛,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你瘋了嗎?。俊?/p>
慕家在港城也是數一數二的豪門世家,即便慕逸銘的父親已經死了,可這些年公司在他哥哥手里依然如日中天,想要撼動,又談何容易呢?
江家一直極力撮合他和江詩媛的婚事,不正是因為如此嗎?
他真想把這其中的利害關系給江詩媛好好說一說,體內的五臟六腑忽然一陣絞痛。
他捂著自己的肚子,疼得臉色發白,快要喘不上氣來。
“你真的給我用了那個藥?!”
他以為江詩媛只是嚇唬他的,可痛苦來臨之后他才知道,她是來真的。
劇烈的疼痛讓慕逸銘沒有了以往的端莊和高傲,他想回到床上,卻跌在了地上,痛苦的蜷縮著身體。
江詩媛居高臨下的看著慕逸銘痛苦的樣子,眼中全是心疼。
只是這些心疼,并不是對慕逸銘的,而是對死去的安遠岑的。
難怪,每次吃完藥后,安遠岑都會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面,好久才出來。
出來后,身上也會有一層淡淡的香煙味。
他以前討厭極了煙味,恐怕是痛的實在受不了了,企圖用香煙來緩解。
那樣的疼痛,他硬生生的承受了半年。
江詩媛開口,嗓音帶著徹骨的寒意,“以后每天都給慕逸銘打針,一天三次!”
嬌生慣養的慕逸銘,就算是手指割破了都疼的掉眼淚眼,怎么承受得了這樣的痛苦?
而且,還要一天三次。
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拉住江詩媛的褲腿苦苦哀求,“詩媛,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此刻,他身上完全沒有了千金大小姐的高傲,身上的衣服也沾滿了灰塵。
劇烈的疼痛,也讓他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了,“我可以跟安遠岑道歉認錯,也可以給他出錢辦一場最奢華的葬禮,求求你不要再給我打針了!”
江詩媛垂眼看著慕逸銘,眼神沒有絲毫溫度,“你配給他辦葬禮嗎??”
“在你選擇傷害遠岑的那一刻起,你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p>
慕逸銘滿臉淚水,不停地搖頭,“不要這樣,我真的知道錯了,詩媛,我好疼啊......”
“我傷害他也只是因為嫉妒,嫉妒他曾經得到過你,嫉妒他在你心中有一席之地,我是因為太愛你才這樣的!”
“作為一個男人,難道愛你也是我的錯嗎??”
江詩媛像踢垃圾一樣,把慕逸銘踢老遠,“你這種心腸歹毒的男人,不配擁有愛!”
說著,又吩咐保鏢,“好好看著這個賤人,每天按時打針,哪也不許去!”
這無疑就是囚禁,沒有了自由,還要陷入痛苦和折磨。
江詩媛走后,表弟才敢把慕逸銘扶了起來,“哥,江詩媛好像真的很生氣?!?/p>
慕逸銘痛的慘叫,眼神卻變得越來越堅定,“她因為安遠岑恨我,難道她還真能對慕家下手?”
“你把她今天做的事情告訴我哥,讓她來接我回去,我哥一定會替我討回公道的!”
表弟一臉擔憂,想讓慕逸銘別再跟江詩媛較勁了,整個港城誰敢跟江家長公主做對?
可看到慕逸銘痛苦的樣子,還是沒有說出口。
更新時間:2025-04-30 10:18: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