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沈若蘭穿著高定禮服款款而來。她的鉆石耳環在燈光下閃爍,連指甲都精心修飾過。
看到滿場記者和直播鏡頭,她臉上泛起紅暈,眼底的得意幾乎要溢出來。
傅思年捧著999朵厄瓜多爾玫瑰緩緩走近,在閃光燈中單膝跪地。
“若蘭?!彼穆曇魷厝岬媚艿纬鏊畞?。
“這些年我的心里只有你。你昏迷時我日夜守候,你醒來后我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你面前?!?/p>
沈若蘭看著四周堆成山的愛馬仕禮盒和梵克雅寶珠寶,迫不及待地打斷他,“我愿意!我現在就愿意嫁給你!”
記者們紛紛鼓掌,閃光燈此起彼伏。
就在這一刻,傅思年突然甩開她的手,反手一記耳光狠狠扇在她臉上。
沈若蘭捂著臉,眼里滿是淚花,“思年?你干什么?”
傅思年后退一步,打了個響指。
身后的大屏幕驟然亮起,沈若蘭在佛堂與司機廝混的畫面在會所與各色男人糾纏的視頻,全部清清楚楚地呈現在全城媒體面前。
“關掉!快關掉!”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精心打理的頭發散亂開來。
傅思年冷眼看著她癱倒在地,對保安擺了擺手,“拖出去?!?/p>
閃光燈下,沈若蘭被像垃圾一樣拖走的畫面,通過直播傳遍了整個城市。
初到謝家那天,我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謝家上下整整齊齊列隊相迎,連白發蒼蒼的老管家都拄著拐杖朝我微笑。這哪里像傳聞中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謝家?
謝琛從人群后走來時,我呼吸一滯。
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裝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金絲眼鏡后那雙桃花眼微微上挑,與傳聞中暴戾的瘋子判若兩人。
“以后這里就是你家?!彼兆∥业闹讣?,掌心溫暖干燥,“不必拘束。”
當晚書房里,他遞來一杯咖啡,和我聊了很久。
“好多年前,我外婆帶著我去京市,當時我爸媽剛去世,我哭個不停。有個小女孩給了我一塊糖,說吃了就不傷心了。你還記得嗎?”
我驚訝地抬頭,正對上他摘掉眼鏡后格外深邃的眼睛。
我脫口而出,“那個哭包是你?”
他低笑著捏了捏我的臉,指腹帶著薄繭,“我找了你很多年。”
我的臉瞬間燒了起來。
看著他修長的手指,我鬼使神差來了一句,“我覺得沒有孩子,也沒關系?!?/p>
"呵。"他突然低笑,拽著我的手按向某處。
我一個踉蹌跌進他懷里,感受到那驚人的硬度,驚得瞪圓了眼睛,“你……”
“夫人?!彼N著我的耳垂低語,“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第二天我癱在床上動彈不得,謝琛卻精神抖擻地湊過來。
我立刻裹緊被子,“不了不了……”
他輕笑著吻我額頭,“帶你去個地方?!?/p>
玫瑰莊園里,悠揚的樂曲響起,正是我最愛的那首《LaLaLand》。
他單膝跪地,“沈南喬,你愿意嫁給我……”
"她不愿意!"傅思年突然出現在不遠處,臉色陰沉得可怕。
傅思年踉蹌著沖進會場,西裝凌亂,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
更新時間:2025-04-29 22:45: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