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林舒的手機再度“叮咚”一聲輕響,屏幕亮起,果不其然又是劉澤林發來的消息:“今天和你在一起很開心,期待下次見面?!?/p>
看到屏幕上的文字,林舒的心像是被羽毛輕輕拂過,泛起絲絲暖意。
她剛準備回復,一旁的林爸爸眼尖,瞥見了屏幕上的內容,臉上頓時露出一抹促狹的笑意,打趣道:“喲,看來這小伙子對你還真是上心了,關懷備至呀。”
林舒的臉頰瞬間染上一抹緋紅,嗔怪地瞪了爸爸一眼,而后低下頭,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敲擊著,認真地回復道:“我已經安全到家啦,今天我也很開心?!?/p>
發送完這條信息,她的眼神還帶著一絲期待,緊盯著手機屏幕。
沒想到,信息發過去還不到十秒,手機便又震動起來,新的信息提示映入眼簾。
林舒連忙點開,只見上面寫著:“小舒,晚上我值班,可能會有手術,改天我們再約。”
林舒看著劉澤林發來的新消息,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但很快又被理解所替代。
她知道醫生的工作忙碌且充滿不確定性,于是快速回復道:“好的,你專心工作,等你不忙了我們再約。”
發完消息,她把手機放在一旁,重新投入和父母的聊天中。
林媽媽看著女兒臉上的神情變化,笑著說:“瞧你這關心的樣子,看來對人家小伙子還挺有好感呢。”
林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卻沒有反駁。
話說此時的張頡,作為被下派到基層歷練的干部,他心里清楚,這一次的基層之旅時間不會短,絕非一朝一夕就能結束。
平日里,他的工作繁忙地一刻也不停歇。
而租下的那間房子,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個能讓疲憊身軀稍作休憩的地方罷了。
盡管如此,張頡并非是個能夠隨意將就生活的人。
即便這房子只是臨時的落腳點,他依然將自己平時常用的東西一一規整,擺放得井井有條。
書籍整齊地排列在簡易書架上,衣物疊放得方方正正置于衣柜之中,就連洗漱用品也在洗漱臺上有序歸位。
在他看來,生活環境的整潔有序,能在一定程度上舒緩工作帶來的壓力。
從市里回到青山縣后,張頡便一直心心念念地等著何良的電話。
何良雖比張頡小上幾歲,可二人之間的情誼卻十分深厚,畢竟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彼此知根知底。
此番下基層歷練,于他們而言,并非是迫于無奈的選擇,而是家中長輩精心的安排。
和那些因下基層而前途未卜的人不同,何良與張頡有著不一樣的背景與底氣。
在旁人眼中,一旦下了基層,或許就如同陷入了泥沼,難以再有機會重返上層圈子,職業生涯也可能就此停滯不前。
然而,他們背后的家族勢力盤根錯節,有著廣泛的人脈與資源。
這次下基層,更像是家族為了磨礪他們,讓他們深入了解基層的實際情況,積累基層工作經驗,以便未來能更好地在更廣闊的舞臺上施展拳腳。
何良與張頡都深知這一點,所以即便基層的工作瑣碎繁雜,條件也遠不如市里優越,他們依然全力以赴。
雖然張頡一直沒閑著,一會兒收拾帶來的書,一會收拾衣柜,但他的眼神卻時不時盯著手機,生怕錯過何良的電話。
張頡剛整理好衣物,打算出門覓食。
此時,手機鈴聲驟然響起,他瞥了一眼屏幕,見是何良打來的,便迅速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剛一接通,何良那急切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喂,頡哥,我可算把那小子的底細查得明明白白了?!?/p>
何良心里清楚,一旦張頡對某件事上了心,必定會全神貫注、認真對待,所以也不繞圈子,直接切入重點。
“快說!”張頡的聲音低沉而嚴肅,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何良清了清嗓子,有條不紊地說道:“那小子在縣醫院工作,是婦產科的一名醫生,今年31歲,叫劉澤林。
他父親可不簡單,是縣醫院的副院長劉宗明,在醫療界也算是有些地位;母親則是衛健局衛生應急股的股長王霞,手中也握有一定的權力。
他作為家中的獨子,從小備受寵愛,家庭條件優渥。
因為他叔叔與林舒的父親同在一個單位,所以他們兩個算是相親認識的。
不過這么看來,倒真與林舒算得上是門當戶對?!闭f到最后,何良還故意拖長了音調,調侃了一句。
張頡聽著何良的匯報,眉頭微微皺起,沉默了片刻后,冷冷地開口,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嚴:“門當戶對?哼,外在條件相當又如何?
希望他真有實打實的本事,能配得上她才行。”
頓了頓,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語氣中透著一絲尖銳,繼續問道:“怎么,就只查到這些信息?
他平日里沒什么不良嗜好之類的?”
電話那頭,何良嘿嘿一笑,那笑聲中帶著一絲神秘與狡黠,仿佛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緊接著,他故意賣了個關子,清了清嗓子,才接著說道:“哥,雖然我還沒挖到他確切有啥不良嗜好,可確實察覺到了一絲怪異的地方?!?/p>
張頡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川”字,眼神銳利如鷹,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少廢話,快說,什么怪異之處?”
何良收起了臉上那一抹戲謔的笑容,神色瞬間變得嚴肅而認真,語氣中透著一絲神秘。
他故意頓了頓,似乎是在吊足張頡的胃口,才緩緩開口說道:“哥,我派去查探他的人傳回消息,說每到周五下午,他必定會去一個地方。你能猜到是哪兒嗎?”
張頡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煩,冷冷地喝道:“別賣關子,快說,到底是哪兒?”
何良不敢再有絲毫耽擱,神情緊張,語速飛快地說道:“是縣賓館!他每次去都開鐘點房,每次都是形單影只地進去。
一待就是兩三個小時,出來的時候,那模樣小心翼翼的,還不住地東張西望,活脫脫像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怎么看都透著股古怪。”
更新時間:2025-04-29 18:46: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