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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民聽了賈張氏的無理要求,再看看一旁那躍躍欲試要幫賈張氏出頭的傻柱,一股怒火直沖腦門,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說道:“傻柱,我最后叫你一聲哥,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橋歸橋,路歸路!”

他頓了頓,提高嗓門,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嚴肅語氣質問道:“我敬你是個哥,處處忍讓你,可你呢?

你有把我當弟弟看過嗎?啊?事情都沒搞清楚,就讓我賠錢,你問過我了嗎?

尊重過我嗎?沒有!你只想著你的秦淮茹,你的賈家!

我許一民在你眼里算什么?一個可以隨意拿捏的冤大頭嗎?”

傻柱被許一民這一連串的質問給問懵了,他撓了撓頭,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哎呦,我說一民,你今天這是吃的什么槍藥了?火氣這么大?不就一點醫藥費嘛,至于嗎?趕緊給了,完事兒拉倒,我還得回去睡覺呢!”

許一民看著傻柱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心中怒火更甚,他冷笑一聲,說道:“傻柱啊傻柱,我今天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個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傻子!你說你一大老爺們,三十好幾了,連個媳婦都娶不上,你知道為什么嗎?還不是因為你傻!別人都把你當傻子看,你還樂呵呵地往上貼!你以為你對秦淮茹好,她就會嫁給你?別做夢了!人家心里指不定怎么笑話你呢!”

“你!”傻柱被許一民戳到了痛處,頓時惱羞成怒,指著許一民的鼻子罵道:“許一民,你他娘的胡說八道什么?信不信我揍你!”

許一民毫不畏懼地迎上傻柱的目光,寸步不讓:“怎么,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想動手是吧?來啊,誰怕誰!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沒完!”

他轉過頭,對著圍觀的眾人,大聲說道:“各位街坊鄰居,你們都給評評理!我許一民辛辛苦苦掙點錢容易嗎?我憑什么要給賈家賠醫藥費?就因為傻柱是他們家的舔狗嗎?就因為秦淮茹會裝可憐嗎?!”

“我承認,我今天得了點雞蛋糕,是分了大家伙一些,可那是我自愿的!我剩下的雞蛋糕,是打算留給我自己慢慢吃的,憑什么要給賈張氏?她算老幾?一個倚老賣老,欺負人的老不死!還有那個棒梗,小小年紀不學好,偷雞摸狗,攔路搶劫,簡直就是個小人渣!這種人,就應該好好教育教育!”許一民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恨不得把心里所有的不滿都傾瀉出來。

賈張氏一聽許一民又提起棒梗搶東西的事兒,頓時急了,跳著腳罵道:“好啊你個許一民,你這是血口噴人!我孫子什么時候搶東西了?你拿出證據來!”

許一民冷笑一聲,說道:“證據?要不要我把派出所的同志請來,讓他們好好查查?看看棒梗是不是個慣犯!”

“你……你……”賈張氏被許一民噎得說不出話來,她知道棒梗以前沒少干偷雞摸狗的事兒,要是真把警察招來,肯定要露餡。

“怎么,心虛了?”許一民得理不饒人,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們,別以為仗著年紀大,就可以為所欲為!別以為會哭會鬧,就可以占便宜!我許一民不是泥捏的,誰也別想欺負我!”

眼看場面就要失控,賈張氏也豁出去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哎呦,我的命好苦?。]兒子,沒老伴,還要被人家欺負!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一邊哭,她還一邊拍打著自己的大腿,那聲音,聽得人心里直發毛。

“報警!我要報警!許一民打人啦!快來人??!”賈張氏哭喊著,聲音尖銳刺耳。

許一民不屑地撇了撇嘴,說道:“報吧,報吧,最好把棒梗搶東西的事兒也一起報了!我倒要看看,警察來了,是抓我,還是抓他!”

眼看著雙方就要鬧到警察局,氣氛劍拔弩張,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都給我住手!”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聾老太太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

她走到賈張氏面前,二話不說,舉起拐杖就朝賈張氏身上抽去:“你個為老不尊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啼啼,丟不丟人?還嫌不夠丟人嗎?”

賈張氏被打得嗷嗷直叫,卻不敢還手,只能抱著頭躲閃。

秦淮茹見狀,連忙跑過來,拉住聾老太太的胳膊,哭著說道:“老太太,您別打了,我婆婆她年紀大了,您別跟她一般見識?!?/p>

她一邊說,一邊偷偷地給傻柱使眼色,希望他能幫自己說句話。

傻柱果然心領神會,上前勸道:“老太太,您消消氣,別打了,賈張氏她也是一時糊涂。”

看到秦淮茹楚楚可憐的樣子,再聽到傻柱幫腔,不少人都開始同情起秦淮茹來。

“哎,秦淮茹也挺不容易的,一個人拉扯著三個孩子,還要照顧癱瘓在床的婆婆。”

“可不是嘛,賈張氏也太不像話了,就知道拖累兒媳婦?!?/p>

“傻柱也是個熱心腸,總是幫襯著秦淮茹一家。”

聽到周圍的議論聲,許一民冷笑一聲,說道:“各位,你們可別被秦淮茹給騙了!她可不是什么弱女子,也不是什么可憐人!你們真以為她一個人拉扯三個孩子很辛苦嗎?你們真以為她家揭不開鍋了嗎?我告訴你們,她家的日子,比你們想象的好得多!”

“你們想想,秦淮茹一個月工資多少?賈張氏一個月又能從街道領多少救濟糧?

再加上傻柱三天兩頭地往她家送東西,她家能缺吃少穿嗎?別忘了,她可是個會算計的人,把你們都耍得團團轉呢!”

許一民的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頓時激起層層漣漪。

是啊,秦淮茹真的像她表現得那么可憐嗎?

她家的日子,真的像大家想象的那么艱難嗎?

眾人開始思考起來,看向秦淮茹的目光,也變得有些復雜起來。

秦淮茹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她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行了,一民,都少說兩句!”易中海一發話,那渾厚的聲音就像一記悶雷,震得院子里瞬間安靜下來。

他走到許一民跟前,語重心長地說:“你也是,跟一個寡婦較什么勁?得饒人處且饒人嘛。賈家不容易,大家伙兒都看著呢?!?/p>

許一民哼了一聲,斜睨了一眼秦淮茹,那眼神里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秦淮茹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心里像扎了根刺似的,又酸又疼。

她緊緊地攥著衣角,低著頭,不敢直視許一民的目光。

這小子,以前看著挺老實的,沒想到嘴皮子這么厲害,幾句話就把她釘在了恥辱柱上。

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卻又不得不強裝鎮定。

“一大爺,我不是不講理,只是看不慣某些人……”許一民說到這里,故意頓了頓,然后掃視了一眼賈家,那眼神像刀子一樣鋒利:“總想著占別人便宜!”

易中海嘆了口氣,拍了拍許一民的肩膀,說道:“我知道,我知道。行了,這事兒就到此為止吧。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p>

眾人見一大爺發話了,也都不好再說什么,紛紛散去。

傻柱臨走前,狠狠地瞪了許一民一眼,那眼神里充滿了怨毒。

許一民卻毫不在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許一民手里還提著那盒雞蛋糕,他走到一大媽跟前,把雞蛋糕遞給她,說道:“一大媽,這雞蛋糕您拿著,給一大爺補補身子?!?/p>

一大媽有些猶豫,看了看雞蛋糕,又看了看許一民,說道:“這……這怎么好意思呢?”

許一民笑了笑,說道:“沒事兒,一大媽,您就拿著吧。我還有事,先走了?!闭f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四合院。

夜幕降臨,四合院里漸漸安靜下來。

易中海坐在屋里,手里拿著那盒雞蛋糕,眉頭緊鎖。

他轉頭看向一大媽,說道:“這雞蛋糕,要不還是給賈家送去吧?”

一大媽搖了搖頭,說道:“送什么送?你沒聽許一民今天說的那些話嗎?我看啊,這賈家的事兒,咱們以后少管為妙?!?/p>

易中海嘆了口氣,說道:“話是這么說,可畢竟……”

“畢竟什么?”一大媽打斷了易中海的話,“畢竟秦淮茹是個寡婦?畢竟賈家有三個孩子?易中海,我告訴你,你可別再犯糊涂了!這秦淮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你以后少跟她來往!”

易中海還想說什么,一大媽卻擺了擺手,說道:“行了,我累了,要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吧?!闭f完,轉身進了里屋。

易中海看著一大媽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手里的雞蛋糕,突然變得沉甸甸的。

他起身走到窗邊,望著漆黑的夜空,陷入了沉思…… 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幾聲蛐蛐的叫聲,偶爾傳來幾聲狗吠,更顯得寂靜得有些詭異。

遠處賈家的窗戶還透著微弱的燈光,隱隱約約能聽到賈張氏尖銳的咒罵聲……

更新時間:2025-04-29 18:2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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