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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擁許久,緋刃慢慢平復了情緒,心中卻依舊翻涌著復雜的思緒。

她輕輕推開葉墨軒,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地看進他的眼眸,聲音雖然已經平靜,卻仍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

“墨軒,你該去找柳知弦學習儒修了。你天賦極高,儒修之道對你的修行大有益處,莫要錯過了精進的時機。”

葉墨軒面露不舍,剛想開口,緋刃便輕輕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為師也該靜一靜,梳理下這些思緒。你放心去吧,我想獨自待一會兒。”

她的眼神里既有對葉墨軒修行的期許,也有對自己內心世界的探尋渴望。

說罷,緋刃松開了手,轉身緩緩離去。她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單薄,卻又透著一貫的清冷與堅韌。

步伐沉穩,每一步都像是在與過去的痛苦和掙扎告別,朝著內心的寧靜走去 。

葉墨軒望著緋刃離去的方向,佇立了片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轉角。

他深知師尊需要時間和空間,雖滿心擔憂,但還是轉身邁開步子,朝著柳知弦所在之處走去。

一路上,他腦海里不斷浮現出緋刃的面容。

他真的懂什么是愛嗎?不,他不懂。

葉墨軒不過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年,稚嫩的臉龐還帶著幾分未脫的孩子氣,情愛對他來說,宛如縹緲云端的幻影,遙不可及又難以捉摸。

那時,葉墨軒看著平日里冷靜無情,宛如傲雪寒梅般的美女師尊緋刃,竟被痛苦輕易擊潰,脆弱地蜷縮在黑暗的角落,周身散發著無盡的哀傷,他的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揪住。

那一刻,他什么都沒多想,只是本能地想要安慰師尊,不想讓她繼續沉浸在那仿佛能將人吞噬的痛苦之中。

葉墨軒長嘆一口氣,是對是錯,此刻他已無暇細究。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且行且看吧。”

……

葉墨軒來到洞府,在那靜謐的書房之中,柔和的光線透過雕花窗欞,灑下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溫文爾雅的柳知弦正靠在古樸的梨花木桌旁,專注地看著手中的書卷。

她身著一襲月白色的儒袍,衣袂輕輕垂落,面料上細膩的暗紋隨著她的動作若隱若現。

一頭烏發松松挽起,只用一支溫潤的玉簪固定,幾縷碎發自然地垂落在白皙的臉頰邊,更添了幾分溫婉。

她的面龐柔美,眉眼間透著淡淡的書卷氣,雙眸猶如幽潭,專注于書中文字時,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那微微蹙起的眉頭,思索著千古流傳的哲理。

高挺的鼻梁下,唇色淺淡,宛如初綻的花瓣,隨著閱讀的節奏,偶爾輕輕抿動,像是在默念著那些經典的語句。

桌上攤開著幾本線裝古籍,泛黃的書頁散發著陳舊的墨香。

一杯清茶置于一旁,裊裊熱氣升騰而起,為這寧靜的畫面增添了幾分煙火氣息。

她修長而白皙的手指輕輕搭在書頁邊緣,指尖時不時地摩挲著紙張,動作輕柔而舒緩。

微風拂過,吹動著窗邊的竹簾,發出簌簌的聲響。

她仿若未聞,依舊沉浸在書的世界里,她的身姿在光影的交織下,靜謐而美好,讓人不忍打擾。

書房內,墨香與茶香交融。

葉墨軒身著素色長袍,穩步踏入,在距柳知弦五步之遙處站定,恭恭敬敬地拱手作揖,俯身深深一拜,說道。

“弟子葉墨軒,拜見師尊?!?/p>

柳知弦聞聲抬眸,放下手中書卷,嘴角噙著一抹溫和笑意,輕聲回應。

“軒兒來了,快起來,莫要多禮?!?/p>

柳知弦蓮步輕移,身姿婀娜,似春日微風中搖曳的柔柳,每一步都帶著獨特的韻味。

她款步走到書房中央,抬手輕輕撫過擺放整齊的六藝器具,修長白皙的手指緩緩滑過那古樸的禮器、典雅的古琴、堅韌的長弓,還有書寫用的筆墨紙硯。

她轉過身,原本眉眼間的溫和笑意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不容置疑的威嚴,眼神中透露出的銳利。

“軒兒,今日便開始教授你君子六藝。這禮、樂、射、御、書、數,乃君子立身之本,萬不可懈怠。”

聲音清脆而有力,在書房內回蕩。

言罷,她伸出手,拿起案幾上的戒尺,那戒尺泛著陳舊的光澤,看似普通,此刻卻成了威嚴的象征。

她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清脆聲響,一下一下。

“先從禮開始,這禮字,涵蓋天地秩序、人倫綱常。”

柳知弦開始詳細講解各種禮儀規范,從最基本的作揖行禮,到參加祭祀、朝會的種種復雜細節,無一遺漏,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步驟都描述得細致入微。

葉墨軒聽得專注,眼神緊緊跟隨著柳知弦的講解,不住地點頭。

然而,在模仿復雜的祭祀禮儀動作時,他一個轉身的幅度稍大,略顯慌亂。

柳知弦眉頭瞬間一皺,原本柔和的面容瞬間冷了下來,戒尺“啪”的一聲,精準地打在葉墨軒的手心上。

“禮者,敬也。一絲差錯便是失敬,重來!”語氣冰冷,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禮學罷,柳知弦移步至擺放樂器之處,她的手輕輕搭上古琴的琴弦,神色漸漸緩和,眼中重新泛起溫柔的光芒。

“樂能陶冶情操,調和身心?!?/p>

她輕聲說道,玉指輕挑,琴音裊裊,宛如山間清泉,流淌在書房之中。

教葉墨軒識譜、指法時,葉墨軒因緊張,手指一滑按錯了琴弦。

柳知弦的眼神瞬間凌厲起來,戒尺又迅速落下。

“心不靜,樂則亂,再練!”剛剛還如春風般的面容,此刻又布滿寒霜。

日頭漸高,書房內的氣氛愈發凝重。

接下來是射藝,柳知弦親自示范拉弓射箭的標準姿勢,只見她身姿矯健,搭箭、拉弓、放箭一氣呵成,箭無虛發,每一支箭都穩穩地射中靶心。

葉墨軒學著她的樣子拉弓,姿勢卻不夠標準,手臂微微顫抖。

柳知弦的戒尺便毫不留情地打在他的手臂、肩頭。

“射以觀德,姿勢不正,何以明德!”聲音嚴厲,讓葉墨軒不禁打了個寒顫。

待御術教學時,柳知弦帶葉墨軒來到庭院外的空地上,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卻驅不散那嚴肅的氛圍。

她指著備好的車馬道。

“御術非蠻力驅使,而是人與馬的默契?!?/p>

葉墨軒駕車起步不穩,韁繩一緊一松,引得馬車劇烈顛簸。

柳知弦的戒尺重重落在他的背上。

“駕車如治國,穩字當頭,重新來過!”

那戒尺落下的力度,在提醒葉墨軒,學御術容不得半點馬虎。

午后,回到書房繼續書、數之學。

柳知弦看著葉墨軒書寫的字跡不夠工整,筆畫不夠整齊,戒尺便點在紙面上。

“字如其人,心浮氣躁,字亦潦草。”

講算數時,葉墨軒算錯難題,戒尺又打在他的手腕。

“數不通,則事理不明,再算!”

每一次戒尺的落下,都伴隨著柳知弦嚴厲的斥責。

一天的課程結束,葉墨軒渾身酸痛,汗水濕透了衣衫。

柳知弦收起戒尺,原本嚴肅的面容瞬間柔和下來,眼中滿是關切與期許。

“軒兒,今日你雖吃了苦頭,但六藝之學,來日方長,為師盼你能學有所成。”

聲音輕柔,如同春日暖陽,驅散了葉墨軒心中的疲憊,他從柳知弦的嚴厲與溫柔的轉變中,深深感受到了她對自己殷切的期望 。

但是……葉墨軒看了一下手心的紅印,還是不禁長嘆一口氣。

更新時間:2025-04-29 17:3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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