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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 月相 9186 字 2025-04-29 17: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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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十六歲起,我就一直在被追殺。那人具有超高智商,極強偵察力,最重要的是,

他似乎極其了解我。而我,甚至連他的性別都不知道。唯一能勝過他的地方,

大概就是可以無限輪回。而在某次被殺前,我曾詢問他為什么要殺我。

罪犯用變聲器吐出的話語冰涼:“只有殺了你,我才能重獲新生。

”01.無邊的寂靜黑夜里,閃著寒光的刀刃就距離我的眉心一寸左右。

驟然醒來發現這個事實后,我裝作睡夢中不經意間被驚擾,翻了個身,

成功避開原本對著自己的匕首。我的心里已經開始翻涌起驚懼。這是我的第三次輪回,

我已經被這個闖入我房間,還拿匕首對著原本熟睡的我的神秘人殺了兩次了。這一次,

我居然直接穿到了他要對我下手前一刻。我不敢有所動作,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裝睡,

假裝沒有發現他的存在?;蛟S這個辦法并不完美,但面對危險,我不僅沒有急中生智,

反而整個人都慌了,腦子里一團漿糊,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辦法了。我努力平復著呼吸,

但飆升的腎上腺素讓心跳更加劇烈,在萬籟俱靜的黑夜中格外明顯。這不是什么動聽的樂章,

這是加速我死亡的催命曲。神秘人似乎也因此起了疑心,我能感覺到他把玩起了匕首,

然后趁我不備狠狠插進了我臉旁邊的枕頭里。伴隨著布料的撕裂聲,

我甚至能腦補出他現在穩坐釣魚臺的愉悅。沒錯,他是屠夫,是漁夫,是貓,

而我則是案板上的肉,是無知的魚,是被逗弄的老鼠。我感覺自己的心臟停跳了一瞬,

但為了不引起注意,我假裝做了噩夢,嚶嚀一聲,然后主動往他的匕首刺進的地方湊了湊。

冰冰涼涼的,感覺下一秒就會被劃傷。我的心再次提了起來,有些后悔自己的舉動,

覺得太刻意,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忐忑不安地等待他的審判。一秒、兩秒,

我也不清楚具體過了多久,大概久到我居然要睡著了,久到我以為他離開的時候,

他終于有了下一步動作。一只冰涼的手探了探我的額頭,那手比我想象的要柔軟,

也要更小一些。和我心中唯一符合的,大概就是溫度了,他的手的溫度和他這個人一樣,

冷血無情,冰冷漠然。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沒有動手殺我,而是默默順著管道離開了。

空氣里唯一殘留的除了他破風的聲音外,只有我淺淺的呼吸聲。我悄悄從被子里探出一只手,

摸了摸他用匕首刺開的洞,我不禁發散思維,這么明目張膽,是在提前向我宣戰嗎。

可是這一次,他明明可以直接殺了我,又為什么不這樣做呢?

回想起他貌似年齡不大的手掌撫摸我額頭時留下的感覺,

我的腦海里緊接著又浮現出一個更荒謬的念頭。這個變態殺人狂,該不會是愛而不得,

然后因愛生恨搞出來的情殺吧?我被自己的想法嚇得一激靈,連忙晃了晃腦袋,

再次閉上了眼。剛在生死關頭又走了一遭,現在突然放松下來,

一陣強烈的困意立馬占據上風。而就在我將睡未睡時,腦子里突然出現了好幾道聲音。

【官方給深繁開掛了吧,被殺兩次了都,還沒完全死?!俊緵]辦法,她才十六歲,

直面兇手必死無疑,不開掛還怎么玩。】【這對小樊不公平吧,他千辛萬苦殺深繁兩次,

結果不僅人又輪回了,自己前兩次輪回的記憶也被清空了?!俊居螒蛞胶庖幌碌?,

而且樊和深繁*-*§*,無論誰死了都不算贏。】大概是涉及機密,

有些內容居然被屏蔽了。深繁是我的名字,至于那個樊,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神秘人。

后面很久都沒有聲音,我直接沉沉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

我還以為昨天發生的一切只是我的夢,而反復被殺也只是我的夢。

我正慶幸這冗長的夢終于終結,又想起什么,猛地看向我的枕頭。

那被匕首刺爛的破洞仍孤孤零零地躺在枕頭上,仿佛在惡劣地嘲笑我的天真。

我的心再次跌入谷底。多少次入夢,又清醒,我都希望如果這只是一場夢就好了。

可現實不會被我牽著鼻子走,我必須要面對神秘人的追殺,并且活下來。如果可以,

我也會殺了他。在我會贏的前提下。02.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頭頂,但我不準備報警。

因為前兩次被殺前的經歷告訴我,這行不通。第一次輪回,我發現有人跟蹤我,害怕不已,

打了報警電話,結果來的不是警察,而是死神的鐮刀。我永遠忘不了那個戴面具的死神。

第二次輪回,我長了教訓,沒打電話,直接去了派出所。再次被殺。我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

或許他是里面的人,或者跟里面有所勾結。我的一舉一動早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誰也不知道我下一步會不會又觸發他殺我的契機。平衡。

我想起睡夢前那幾道聲音吐露的關鍵詞。他昨天不殺我,是不想破壞平衡嗎。

因為他勢力強大,所以“游戲”賦予我無限輪回的能力。而我剛輪回回來沒有準備,

所以他被限制了殺人。是這樣嗎,制衡之術。所以這歸根結底只是一場游戲,

一場我被無盡追殺的游戲?我的渾身發寒,仿佛要墜入無盡深淵。必須要掌握主動權才行,

我默默地想。收拾好雜亂的心緒,我拿起家里的垃圾,環視了一下空蕩蕩的屋子,

只是嘆息了一聲,關上了門,走了出去。倒完垃圾后,我沒有著急回去,

因為我又感受到了若有若無的窺視感。他就在附近。我的腳步有些亂了,握緊手機,

若無其事的打了車,目的地是當地有名的道觀??茖W解決不了的事,換玄學上。坐上車后,

我明顯感到那股監視感消失了。平安到達目的地后,沒走幾步,

一個穿著道士袍的和善中年人就朝我迎了上來:“深繁是吧?”“不,你認錯人了,我是樊。

”我面無表情后退兩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說出了神秘人的名字。

腦海中寂靜已久的聲音再度響起?!旧罘睘槭裁磿婪?/p>

難不成她知道?*/-】【樓上想多了吧,本身樊取這名字也只是因為深繁的繁,

所以深繁出門在外只說自己名字的單字也很正常吧,畢竟誰也不知道她說的是樊還是繁。

】接下來這亂七八糟的聲音又消失了。我腦中的謎團卻越來越多,被屏蔽的到底是什么,

什么叫神秘人取這名字是因為我名字里的繁……?

道士的聲音及時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你十六歲,確實是深繁沒錯。繁不就是深繁。

”看著我依舊戒備的神情,他又道:“小姑娘,不用對我那么防備,我是來幫你的。

我叫杜酒,是這道觀里的道士,不過我已經還俗了,愛喝點小酒?!薄澳阏f你來幫我,

那你知道我遇到什么困難了嗎?”我打量著杜酒,仍舊不肯上前?!肮??!倍啪扑蚀笮Γ?/p>

“小姑娘,我們見過的,在你只有這么大的時候?!彼呎f邊比劃了一個,西瓜大小的橢圓。

“你是鉆進我媽肚子里看見我的胚胎了嗎?”我無語凝噎,那么丁點兒大,

他是說他已經認識我十幾年了嗎。“……”杜酒被我這么一懟,尷尬了一瞬,

“其實也差不多,我確實是在你還是個不會說話的小娃娃的時候就見過你了。

當時我還好心給你算了一卦。”說著他還張望了一下四周:“不過,你的爸媽沒有跟你來嗎?

”“你既然會算卦,怎么不知道我爸媽根本不在乎我,只偶爾看看我死沒死?”我沒好氣道。

如果我爸媽真的在乎我,我現在就不會孤獨的住在孤零零的房子里,

等著他們每月按時發來的生活費。“這樣啊,是我想錯了,我還以為你是來還愿的,

還奇怪你不是還沒滿十八嗎?!倍啪埔琅f不生氣,只笑瞇瞇地看著我。

我一下子就抓住了他話里的關鍵信息:“還愿,還什么愿?這跟我有沒有十八又有什么關系?

還有,你算的什么卦?”杜酒又緩緩笑了:“年輕人別那么著急嘛,你問這么多,

我怎么知道要先回答你哪一個?!笨粗痪o不慢的樣子,我氣不打一處來:“大師,

你能不能別賣關子了,說好幫我的,你可不能反悔?!倍啪泼嗣掳?,:“你剛出生那天,

天生異象,恐有災難,于是我仔細尋覓,找到了你的父母,同時也見到了你,

你皺巴巴的一個,看起來和別人家的嬰孩并無差別……”杜酒的話還沒說完,

就被我打斷:“大師,咱說重點行嗎?!倍啪泼嗣亲雍┬Γ骸爸攸c重點,我正準備說呢。

我給你算了一卦,你十八歲必有一劫。此劫為生死劫,若能度過此后幸福安康,

盡享榮華富貴,若不能,則牽連家人,英年早逝?!蔽移D難的吞了吞口水,

仿佛一瞬間明白了十六年來不肯親近我的真相,又問:“那么,

如果我父母不想被我的生死劫牽連,該怎么辦?”“你還真問到點子上了,

你父母當初也這么問過我。他們先問的是這生死劫平安度過的幾率,

我說既然人家都叫生死劫了,必然是沒那么輕易就可以度過的。至少就我見過的而言,

沒人可以。但我為了安慰他們,說的比較保守。我說其實概率還是比較大的,至少有1%呢。

”這死道士又開始絮絮叨叨說起廢話來,但我已經沒心情打斷他,

只能魂不守舍地聽他繼續說著?!暗悄愀改该菜茮]被我安慰到,

一個兩個的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然后他們就問我,如果生死劫沒度過,

怎樣才能不被你禍及。”“我就跟他們說,這其實很簡單,只要你們拋棄這個孩子,

和她斷絕關系就可以了?!薄暗麄儾蝗绦?,問我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我說那你們就離這個孩子遠一點,離得越遠關系越淡越好?!薄拔耶敃r真的只是隨口一說,

現在看來他們照做了?!蔽业氖謩×翌澏吨?/p>

忍不住狠狠搖晃這死道士發泄情緒:“所以就是你害得我從小沒有父母!你這個死騙子,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說的就是對的嗎?”杜酒被我晃得魂魄都要離體了,

他按住激動的我:“年輕人,要沉得住氣,別那么急躁?!薄拔乙膊皇鞘裁打_子哈,

這我要真是騙子,你今天也不會來找我了對不對?”“你來找我,

只能說明你確實遇到生死劫了?!蔽冶凰f得啞口無言,

心里雖還生氣他讓我從小沒有父母的疼愛,

卻只能忍下情緒求教:“我遇到一個跟蹤狂、殺人犯,他想殺我,昨天直接到我家里來了,

幸好最后我逃過一劫。”“你能算個卦算出他是誰嗎,還有我該怎么辦?

”“破解之法要自己潛下心去找,至于他是誰,”杜酒搖搖頭,

忽然神神秘秘地開始念詩:“當我把眼睛沉入你的眼睛,我瞥見幽深的黎明,

我看到古老的昨天,看到我不能領悟的一切?!?3.杜酒念完詩就徑直離開了,

徒留我一個人呆愣在原地。幽深的黎明,古老的昨天,到底是什么?這首詩還有一個關鍵點,

對視,意思是難道我和他對視就能知道他的身份嗎?我心事重重地走著,

沒注意撞到一個面色蒼白的女人,我連連道歉,卻在和她對視的瞬間,

身上爬滿了之前被窺視的陰森感。但這感覺太快,再看時女人的雙眸充滿了倦怠與死氣,

并沒有之前凌厲的味道。聽說班味很濃的人就是這樣的。想到未來也要成為社畜的日子,

我不禁打了個寒戰。收回越跑越偏的想法,我沒多糾結,以為是錯覺。

肯定是剛剛腦子里一直在想對視的事情,所以情不自禁腦補過多。又往前走了一步,

我卻覺得有些不對勁,總感覺那雙眼睛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我回頭再看時,

女人已經逐漸消失,朝著原來杜酒離開的方向。算了,

左右這女人也不可能是那個想殺我的神秘人樊,因為我壓根沒見過他的眼睛,每次殺我,

他都全副武裝,像個見不得光的人?;蛟S只是和我一樣,有煩惱所以來道觀祈愿而已。

回家的路上,那種窺視感消失了。我居然還有點不習慣。

但就在我即將向小區單元樓走去的時候,驟然發現了不對勁,

幾個流氓打扮的小混混靠在墻邊,四處張望,似乎在等什么人。我直覺不對勁,果然,

他們看到我的一瞬間,眼睛立馬亮了,就像找到羚羊的獵豹。我毫不含糊,撒腿就跑。

他們緊追其后。不知跑了多久,直到我不知不覺來到前世的“安全屋”,他們才停止追逐。

安全屋是我第一次輪回無意間發現的地方,我被跟蹤很久,十分害怕,

躲進了一間靜謐的咖啡館,然后樊居然真的就不再跟了。這間咖啡館就是安全屋,

我能感覺到,只要我躲進這里,他就不會對我下手。也就是在這里,我撥打了報警電話。

“警察”誘導我離開安全屋,然后我就被樊殺了,不得不說,他殺人挺干脆的,

我幾乎沒怎么感到痛就死了。雖然我特別想報復他,但很無奈的是,

這一次輪回手無縛雞之力的我注定沒有能力反抗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盡力收集信息,

然后等待下一次輪回打一個信息差。夜幕降臨,安全屋外圍堵我的混混們不知何時已經離開,

整間屋子充斥著一種詭異的溫馨。我猶豫了一下,決定在這里過夜,

不然回去又要面對躲在暗處的樊,很累的。就在我四處打量之際,

突然和一道探究的友好目光對上了。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應該比我大一點,

整個人靜謐沉穩,讓我莫名想起杜酒口中“幽深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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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4-29 17: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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