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驟然凝滯。
沈禹洲墨眸含煞,“阮軟,我的確算不上好人,不過目前沒重口味到玩你們姐妹花?!?/p>
阮軟狐疑,“那你怎么弄來的照片?”
“自然是流傳到我的這里,看過的人不止我。你妹妹小小年紀,玩得挺花的。”
“你能不能處理掉照片?”
沈屹之不甚在意回道,“可以,那你拿什么交易?”
阮軟戒備地追問,“你要什么?”
沈屹之抬手挑起阮軟的下巴,大拇指按在她的翹唇,“我是生意人從不做虧本的買賣,我要你?!?/p>
“我要你”三個字,刻意強調。
帶著獨裁者的專橫霸道。
沈屹之毫不掩飾蠢蠢欲動的欲望,想睡阮軟。
在客廳看到阮軟穿著月白海棠花旗袍繞過木屏風徐徐而出,她戴著的祖母綠耳環搖曳著漣漪的弧度。
沈屹之的心隨之蕩漾起漣漪。
第一個念頭便是扒掉阮軟礙眼的旗袍,壓在身下。
從來沒有那么迫切地想要睡一個女人。
阮軟沒想到沈屹之提出那么難堪的條件,別過頭,“不可能?!?/p>
“要為你的二婚未婚夫守身如玉?”
沈屹之隨性地坐在梳妝臺,筆直修長的雙腿優雅地交疊在一起,冷眼斜睨阮軟。
阮軟聲音軟綿藏著細針,“至少他愿意娶我,為我負責!”
沈屹之捏著阮軟的手在掌中把玩,“一旦照片曝光,你妹極可能慘遭退學,恐怕連你都嫁不進榮家,豪門世家最看重面子。”
阮軟躲避地往后縮,怒得漲紅臉,“沈屹之,你無恥!”
沈屹之索性裝都懶得裝,“你也可以拒絕,只要你能承擔起代價?!?/p>
“你要發照片就發,大不了,我不嫁榮家,帶著妹妹離開港城。”
阮軟不甘任由沈屹之拿捏。
沈屹之一眼看穿阮軟紙老虎的外表,“你能帶走你妹妹,那你媽呢?”
打蛇打七寸。
沈屹之準確無誤地拿捏住阮軟的致命軟肋。
阮軟的臉色瞬間煞白。
當初沈夫人慘遭綁架,她母親為了保護沈夫人摔斷脊椎,常年癱瘓在病床。
每年都要耗費上百萬醫藥費,還需頂尖醫生治療,她根本帶不走母親。
沈屹之打人一巴掌,再塞一顆糖,“我們都退一步,你親下我。”
阮軟的心里有個聲音冒出:親下又不會少口肉,最重要是保住妹妹的名聲。
另一個聲音阻止:這次你妥協,就會有下一次,不能放棄底線。
正猶豫之際,阮軟的手機鈴聲響起。
那是榮崢打來的電話。
嘟嘟嘟~
每一聲都像電鉆,震得阮軟耳膜作痛。
她握住手機,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心跳節奏加快
沈屹之挨近看到來電人,挑眉饒有興致問阮軟,“要不我幫你接?”
阮軟無奈輕嘆,警告沈屹之,“等會你別說話?!?/p>
她白凈手指輕滑,接通電話。
沈屹之使壞地張口含住阮軟的水滴形翡翠耳環,入口冰潤沾著她淡雅的馨香。
那頭傳來榮崢醉意朦朧的聲音,“軟軟,你怎么還沒回來?”
“頭發亂了,整理花了點時間,我馬上回去?!?/p>
阮軟盡量維持平穩的聲線,好聲好氣地回道。
榮崢哦地應了聲,納悶地追問,“剛才我和你大哥在喝酒,趴在桌子瞇會兒,就不見他。他去哪兒了?”
阮軟心虛地看向旁邊的沈屹之,“我也不知道.......”
沈屹之看著阮軟慌張不安的樣子,頓感更有趣,故意張開雙手摟住她的水蛇腰。
驚得阮軟打了個哆嗦,差點手機都要掉下來。
她回頭責備地瞪向沈屹之。
沈屹之非但沒有收手,反而扯住她按進懷里,埋頭吻她瑩白發亮的玉頸。
阮軟不依,伸手去推沈屹之。
她的旗袍摩擦著他的西裝,發出綢緞衣料的窸窸窣窣響聲。
電話那頭的榮崢迷惑地問阮軟,“什么聲音?”
沈屹之抱得太緊。
阮軟呼吸不暢,帶了點喘息,“我的衣服亂了,整理下衣服。我很快回去.......”
沈屹之寬大的手掌控住阮軟的后腦勺,低頭吻上去。
帶著寒冬的凜然堵住阮軟的唇。
以及她要和榮崢說的親密話語。
阮軟的鼻息間全都是沈屹之清冽的沉水香,摻雜著唐培里儂粉紅香檳的櫻桃甜味。
那熟悉又陌生的男性氣息引得她心悸,伴隨著驚恐害怕。
她失措地瞪著沈屹之,“榮崢找我了,我要立刻馬上回去?!?/p>
“親了再回去?!?/p>
沈屹之清楚感知掌中的阮軟微微發抖。
像只可憐的小鳥兒。
勾起他潛藏在儒雅外表下的嗜血,掠奪者狠厲的本性。
他抬手粗暴地掃落梳妝臺的物件,抱住阮軟坐上去,俯身加深吻。
阮軟緊閉著嘴,全身所有的毛孔都在抗拒。
沈屹之霸道地捏住她的下頜,蠻力撬開。
繼而,他宛如強盜往阮軟的嘴里擠進去,攪亂了一汪春水。
阮軟拼命推,使勁躲。
全都是枉然,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力氣太過懸殊。
后來,沈屹之索性抓住阮軟的雙手壓在鏡子,不管不顧地鬧騰她。
阮軟討厭這種無力的欺凌感。
忽然,她唇角猛地傳來鉆心的疼,緊接著嘴里都是血腥味。
沈屹之沉冷質問,“你能不能配合點?”
更新時間:2025-04-29 16:13: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