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翅膀上隨便抖下來的鱗粉也可以療傷。
可是因為太頻繁的取用鱗粉,普通的已經不會見效了。
白楚楚輕捂著心口睜開眼,柏林三步并作兩步,將她護在懷里。
“怎么樣?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白楚楚皺著眉,瞥向我滴血的翅膀。
“老公,我好惡心啊……,好像懷孕之后就聞不了血腥味了?!?/p>
聽了這話,柏林抬起一腳將我踹開。
“別從這兒礙眼?!?/p>
我艱難的爬了出去,關上門時聽見柏林仿佛能滴出水的聲音。
“楚楚,是不是孩子鬧的你不舒服?”
“讓爸爸親親他,可不許欺負媽媽?!?/p>
早認為麻木的心此刻又是撕裂一樣的疼,顫抖的翅膀也滴下一串的血。
就連保姆也嫌棄地繞路離開,不忘將我身下的地毯扯走。
“不是命硬的妖精嗎?從這兒裝模作樣給誰看???”
直接接觸冷硬的地板,下意識打了個寒噤。
“滾起來收拾你的血!不然我讓柏先生打死你?!?/p>
一塊臟臭的抹布扔在我臉上。
我緊緊咬著牙,聽著屋子里纏綿曖昧的聲音。
抹布擦掉了淚和血,卻擦不掉柏林嫌棄厭煩的樣子。
對啊,我是命硬的妖精。
可是命再硬,我也是會死的。
還有五天,柏林。
你就再也不用厭惡我了。
天亮的第一縷光照不干臟臭的抹布。
我緊緊攥著被鮮血染紅的抹布時,撞上了柏林。
他聞到了難聞的氣味,皺了皺眉。
“什么味道?”
我不應聲,只是深深地鞠躬。
“是我身上的味道,我馬上去洗澡。”
我離開的速度顯然沒有柏林的反應快。
在被他卡著脖頸拽去地下室時,還能聽到保姆尖銳的叫罵聲。
“妖精就是賤貨!心里除了攀高枝還有什么!”
“那種臟東西還能干什么——?!別讓她臟了柏先生的手!”
“——快小點聲吧!她能殺了先生的妹妹,再殺了你!”
柏林的臉色在聽到這句話時冷的徹底,將我捆在刑架上時厲聲質問。
“一月一次還沒長記性?自己也不知道來請罰!”
他拎著沉甸甸的黑鞭子,甩出來風聲。
“說吧,我妹妹下落?!?/p>
我緊咬嘴唇,經年累月的恐懼已經讓我下意識顫抖。
咬到嘴上鮮血淋漓。
更新時間:2025-04-29 15:56: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