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初戀趙亮找上門,跪在地上求我,讓我老婆給他生個孩子。
我當場連踢帶踹的將他趕出家門,誰想到當晚他竟醉酒失足,溺亡在河里。
結婚六周年去海邊度假時,我怎么也沒想到,平日里溫柔的老婆竟偷偷劃破我的救生圈,
將我推入深水區。在海浪的轟鳴聲中,我聽見她咬牙切齒道:“我的肚子我做主,
你憑什么替我拒絕!如果不是你,趙亮就不會死,現在我就要你血債血償!”再次睜眼,
我竟重生回到趙亮上門那天...看著懷里風情萬種的女上司,
我勾起嘴角:“你的子宮你做主,隨便生,愛生多少生多少。
”趙亮 “撲通” 一聲跪在我腳邊,涕淚橫流:“陳哥,我媽重病垂危,
醫生說撐不了幾天了。她含辛茹苦養大我,這輩子就盼著臨死前能抱上孫子……”他哽咽著,
聲音愈發凄切,“我公司破產后,那些女人嫌貧愛富,根本沒人愿意跟我結婚生子。
你能不能讓程芝幫我生個孩子?”見我面露不悅,他立刻抱住我的大腿,
急切道:“你們這么多年都沒孩子,說不定真有問題。我保證不搶孩子,就當是你們親生的,
等他長大了給我養老就行。”我在心底冷笑。上輩子,這輩子,
我都無法理解趙亮怎么能如此厚顏無恥。且不說作為丈夫,我絕不可能讓妻子與他人有染,
程芝本就患有心臟病,剛認識時弱不禁風,全靠我精心照料才慢慢好轉。
我又怎舍得讓她冒生命危險生育?在趙亮眼中,這卻成了我的 “無能”。上一世,
我憤怒地將他暴打一頓趕出家門。不料第二天就傳來他溺水身亡的噩耗,
臨終前還發給程芝一條微信:“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娶你。”程芝蜷縮在沙發里,
手機屏幕藍光映著她扭曲的臉。突然,她崩潰般將手機砸向墻壁,
歇斯底里的哭喊刺破寂靜:“都是你害的!你這個殺人兇手,你怎么還能若無其事!
” 我剛端上桌的熱湯還冒著熱氣,她卻抓起碗狠狠摔在地上,瓷片四濺:“殺人兇手!
你怎么不去死!”此后,她把自己關在屋子里開始絕食。
就在我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僵持下去時,第四天她卻捧著蛋糕對我微笑:“老公,
今天是我們結婚五周年紀念日,之前是我不對,以后好好過日子。” 念及多年情分,
我們默契地不再提起趙亮,仿佛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然而結婚六周年那天,
她邀我去海邊游玩,卻趁我不備將我推入深海。直到咸澀的海水將我淹沒,
我才明白她從未放下趙亮。她精心挑選這個日子,就是要讓我以和趙亮同樣的方式死去。
在意識消散前,我聽見她癲狂的嘶吼:“我的肚子我做主,你憑什么替我拒絕!如果不是你,
趙亮就不會死,現在我就要你血債血償!”所幸,我重生了。此刻,
程芝慌忙將趙亮從地上扶起,語氣帶著責備:“大男人別總下跪?!?她尷尬地看向我,
解釋道:“老公,他喝多了,別往心里去?!壁w亮順勢將臉埋進程芝懷中,
哭嚎著:“我對不起我媽,不如死了算了!” 程芝眼眶泛紅,輕聲安慰:“別灰心,
總會有辦法的?!蔽依溲劭粗@出拙劣的戲碼,胃里一陣翻涌。程芝伸手想拉我,
被我側身躲開。我面無表情地開口:“我什么時候說過不同意?”聽到這話,兩人猛地抬頭,
滿臉震驚。程芝眼中的欣喜不加掩飾,幾乎要溢出來:“老公,你真的愿意?
”我漫不經心地聳聳肩:“你的身體你說了算,只要你不介意,生就是了。
” 生多少都與我無關,反正承受痛苦的不是我。程芝似乎察覺到我的冷淡,
嬌嗔道:“老公別這么說,我只愛你,只想給你生孩子。不過趙亮最近也沒地方住,
咱們能不能讓他在家暫住一段時間?”“隨便你?!?話音剛落,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十足。
趙亮立刻沖進洗手間,拖出行李搬進次臥 —— 原來他們早就盤算好了,根本沒打算離開。
程芝頭也不回,轉身幫趙亮收拾房間??粗麄冇H昵的模樣,趙亮的手幾次探進程芝裙底,
我胃里一陣翻涌。曾經捧在手心呵護的女人,竟如此輕賤。自趙亮住進家里,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程芝突然化身賢妻良母,每日下廚。餐桌上的健康營養餐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重油重辣的川菜。結婚五年,她從未為我做過一頓飯,洗碗時打碎碗碟,
就撒嬌撲進我懷里。如今看來,她不是不會,只是不愿為我做罷了。飯桌上,
程芝不停給趙亮夾菜,殷勤道:“亮哥,有困難盡管開口,我們一定幫忙。
” 趙亮嘴里塞滿食物,含糊不清地問:“真的嗎,陳哥?”我低頭扒拉米飯,
突然覺得這昂貴的小站稻米喂豬都嫌浪費。程芝把一塊紅燒肉夾進我碗里,
語氣帶著責備:“亮哥問你話呢!”我把紅燒肉推到一邊,冷淡道:“我工作忙,
有事找程芝,她什么都能處理?!?程芝白了我一眼,轉頭又對趙亮溫柔笑道:“有我在,
你放心?!薄俺讨?,你對我真好?!?兩人眼神纏綿,桌下暗送秋波,
趙亮的一只腳在程芝的大腿上蹭來蹭去,一頓飯吃得真是令人作嘔??磥?,
我得盡快安置好新家,搬離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原以為程芝還會裝裝樣子,
現在看來是我高估她了。趙亮住進家里不過三天,程芝便按捺不住了。周日上午,
她和趙亮外出一趟,不僅在商場刷爆我的信用卡,還滿臉淚痕地回來了。
她習慣性地要撲進我懷里撒嬌,我不著痕跡地側身躲開,曾經讓我心動的柔弱姿態,
如今只讓我感到陣陣惡寒和惡心。程芝微微一愣,很快又沉浸在自己醞釀的情緒里。
她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說話時眼淚大顆大顆滾落,眼尾泛紅,
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老公,我剛剛去醫院看趙亮媽媽了??粗先思夜铝懔闾稍诓〈采?,
我心里難受極了…… 她辛苦把趙亮養大,就盼著抱孫子這一個心愿,我們就成全她吧。
”我轉動著手上的戒指,竭力壓制內心的厭惡。這道德綁架的手段玩得真是爐火純青,
明明是趙亮一家的爛攤子,到她嘴里,倒成了我不近人情。但我面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意,
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寶貝這么善良,我怎么能不支持呢?畢竟,你的身體你做主,
想怎么做都行?!睆哪翘炱?,為了給他們創造機會,我直接住到公司,我若不離開,
他們又怎么有機會做愛做的事兒呢?更何況,我花大價錢在家安裝的十幾個攝像頭,
總不能白費了,同時也在默默籌備離婚事宜。果然,我前腳剛走,后腳兩人就開始滾床單了。
只是那短暫的三分鐘,還不及我下載視頻的時間長,沒想到程芝的口味還挺特別,
喜歡時間短的...真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兒了。深夜,公司大門的門鈴突然響起。
我以為是點的外賣到了,打開門卻看到公司的女總裁陳慕瑤。她身著一襲黑色連衣裙,
將曼妙身姿勾勒得淋漓盡致,暖白的燈光在她白皙的肌膚映襯下都黯然失色。她歪頭一笑,
將外賣遞給我:“給,怎么這么晚才吃飯?” 指尖相觸的瞬間,
我的心臟猛地漏跳了一拍...陳慕瑤一顰一笑間,既有三十歲女人的成熟韻味,
又有少女的可愛靈動,一股異樣的情愫在心底悄然蔓延,我下意識咽了下口水,
從她的手中接過外賣。換作從前,我絕不會這般細致打量其他女人。作為丈夫,
對伴侶忠誠是我刻在骨子里的原則,道德感始終約束著我的言行??山洑v重生,
目睹程芝的背叛,我這個 “死過一回” 的人,心境早已天翻地覆。像她那般輕賤的女人,
根本不配我為她放棄更好的人生與身邊的良人。陳慕瑤雙手背在身后,指尖無意識纏繞,
神情略顯羞澀:“這么晚還加班,不怕嫂子等急了?外人瞧見,還以為是公司在壓榨員工呢。
”我低頭苦笑,語氣透著無奈:“她恐怕巴不得我別回家。
”“你這個寵妻狂魔居然也會吵架?” 她詫異地挑眉。我將外賣放到工位,
神色落寞:“不說這些了?!?陳慕瑤走到我身后,
盯著電腦屏幕上的 PPT 蹙眉:“這不是策劃組負責的項目嗎?怎么成你在做?
”我解釋道:“項目太關鍵,他們的方案有漏洞,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做個備選以防萬一。
”話音未落,頭頂突然籠下一片陰影。陳慕瑤俯身湊近,右手滑動鼠標翻看內容,
香奈兒嘉柏麗爾香水的花香味混著溫熱氣息撲面而來,領口處的縫隙隱約露出傲人的北半球。
想起監控里程芝與趙亮的畫面,我喉結不自覺滾動,心跳快得幾乎要沖破胸腔。“做得很棒,
創意很新穎?!?她突然轉頭,近在咫尺的紅唇,微蹙的秀眉,瞬間讓我漲紅了臉。
見我神色異樣,她眼底滿是擔憂:“咦,你怎么流鼻血了…你臉色也好差,看看這黑眼圈,
是不是加班熬壞了身體?我送你去醫院吧。”我慌忙搖頭,尷尬咳嗽掩飾窘態:“沒事,
就是有點上火而已…”說完趕緊用紙堵住了呲呲冒血的鼻孔…她挑眉笑道:“走,
我請你吃頓好的,給你好好補補身體。咱們去吃辣火鍋吧,多吃幾份鴨血,吃啥補啥!
”望著她明亮的眼眸,拒絕的話卡在喉嚨里。她開車帶著我來到火鍋店,
熟悉的辣椒香氣瞬間勾起回憶。“沒想到你還記得這家店?!?我驚訝道。她是我大學學姐,
當年社團常來聚餐,畢業后各奔東西,婚后我滿心都是程芝,早忘了這里?!拔夷钆f,
別家火鍋總吃不出這個味兒?!本艑m格剛剛沸騰,
刺耳的尖叫突然刺破空氣…程芝死死挽著趙亮的胳膊,滿臉怒容地沖到桌前,
尖利的質問聲引得全場側目:“孤男寡女的大夜里,你們兩個在干什么!
“我說你怎么連著幾天不回家,原來是和別的女人在外面鬼混!” 程芝脖頸青筋暴起,
妝容被憤怒扭曲得猙獰,指甲幾乎要戳到我鼻尖,“我在家辛辛苦苦的做飯,你倒好,
摟著別的女人吃火鍋!張一珩,你到底還是不是人?”我擰緊眉頭,厲聲喝止:“程芝,
你別鬧了行嗎!我們就是單純出來吃頓飯!”“單純?” 她發出刺耳的冷笑,
眼底翻涌著瘋狂,“誰不知道她大學就喜歡你!現在又成了你上司,孤男寡女深夜約會,
還敢說清白?” 她突然轉向陳慕瑤,眼神像淬了毒的匕首,“自己嫁不出去,
就惦記別人老公?真是下賤!” 話音未落,巴掌裹挾著風聲劈面而來,我迅速扣住她手腕,
虎口都被她掙扎得發紅:“我勸你適可而止!”陳慕瑤曾是校園里高不可攀的女神。
畢業那年她捧著玫瑰向我表白時,我整個人都懵圈了 —— 平凡如我,
從未想過能被光芒萬丈的她所垂青,當時的我太過自卑,覺得自己配不上她,
便當面拒絕了她,此后她便徹底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直到去年調任總公司,
才發現曾經的白月光竟是公司的女總裁。得知我已婚,她只是得體地微笑祝福,
此后我們恪守分寸,除了工作再無多余交集。若不是被程芝和趙亮的破事攪得心煩意亂,
我又怎會應下這頓飯?不明真相的路人已經開始指指點點?!按┻@么露的裙子,
一看就不安分?!薄爱斝∪€這么囂張,現在的人真不要臉。
”污言穢語像黏膩的蛛網纏上來,我盯著程芝死死挽著趙亮的手,突然笑出聲,
聲音冷得發顫:“我和上司吃頓飯,在你眼里就是大逆不道?那你讓初戀住進我們婚房,
刷我的卡給他買西裝名表,還要給他生孩子 —— 你倆又算什么臟東西?
”本打算等離婚協議準備周全再攤牌,可她竟在大庭廣眾之下潑婦罵街,
用最臟的字眼羞辱陳慕瑤?!皠e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樣不知廉恥!” 我后退半步,
胃里翻江倒海,連多看她一眼都覺得惡心。
圍觀人群的目光終于聚焦到躲在程芝身后的趙亮身上。他縮著脖子,像只見不得光的老鼠,
任由程芝在風口浪尖上出丑。此起彼伏的議論聲如鋼針般扎向程芝,她徹底被激怒,
突然掙脫我的桎梏,聲嘶力竭地尖叫著撲向陳慕瑤:“我今天非撕爛你這個狐貍精不可!
”程芝突然暴起,將滾燙的火鍋徑直朝著陳慕瑤掀了過去!
火鍋翻滾的紅油在空中劃出駭人的拋物線,我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猛地拽過陳慕瑤,
滾燙的湯汁盡數潑在我的小臂上。鉆心的灼痛瞬間襲來,我疼得悶哼出聲,
皮膚上瞬間泛起大片猙獰的紅腫。“你瘋了嗎!” 我咬著牙,額頭的青筋暴起。
陳慕瑤臉色煞白,手忙腳亂地扯過紙巾幫我擦拭傷口,而程芝舉著滴著湯汁的手僵在原地,
方才囂張的氣焰蕩然無存,只剩下滿臉的驚恐與不可置信。
陳慕瑤二話不說拉著我沖向停車場,發動車子時手還在微微發抖。程芝突然撲上來打開車門,
指甲幾乎要戳到我的臉上:“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教訓那個賤人!都怪她勾引你!
” 她的聲音尖銳得刺耳,每一個字都像一根刺一樣扎進我的耳膜。手術室的無影燈下,
醫生處理傷口的每一下觸碰都讓我疼得冷汗直冒。等我被推出手術室時,
程芝眼睛腫得像核桃,鼻涕眼淚糊了滿臉,撲到病床邊死死攥住我的手:“老公,
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不要我......”我盯著天花板,
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我們離婚吧?!薄澳阏f什么?!” 程芝像被踩了尾巴的貓,
轉頭看見剛交完費回來的陳慕瑤,突然瘋了般撲過去,
將她狠狠推倒在地:“都是你這個狐貍精!是不是你教唆他和我離婚的?!
”陳慕瑤跌坐在地,狼狽地撐著地面站起來,始終沒說一句話。“別氣壞了身子,
肚子里還有孩子呢?!?趙亮假惺惺地扶住程芝,她這才如夢初醒般撫上小腹,
眼中閃過一絲陰狠:“陳一珩,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確定要離婚?”“確定。
” 我直視著她扭曲的臉,重生那天就下的決心愈發清晰。這一個多月收集的出軌證據,
消費記錄,此刻都成了最鋒利的武器。程芝摔門而去后,我愧疚地看向陳慕瑤:“對不起,
把你也牽扯了進來。”她輕輕搖頭,垂落的發絲遮住泛紅的眼眶:“先養好傷,
工作的事不用擔心?!弊≡旱娜兆永?,她每天帶著精心做的飯菜和水果來陪我,
聊著大學時社團里的趣事。病房里的消毒水味漸漸淡去,
取而代之的是她身上沁人心脾的花香。出院那天,我回到家中收拾東西,
順便將早已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擺在餐桌上。程芝歪在沙發上,
涂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正抓著車厘子往嘴里送,看到文件的瞬間,果肉的汁水順著嘴角滴落。
她瞪大的眼睛里,終于有了一絲慌亂 —— 這個被我捧在手心寵了五年的女人,
大概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個曾經對她百依百順的男人,為何會如此堅決地轉身離去。
在財產分割環節,房子,車子這些婚前購置的資產,本就屬于我的個人財產。
考慮到程芝父母曾經對我的照顧,我特意留下十萬元現金,算是對這份恩情的答謝。
至于她婚內背著我,在趙亮身上揮霍的每一筆錢,我通過法律手段一一追回。如今,
趙亮從一無所有到身無分文,欠我整整 50萬。程芝怒不可遏,
一把將離婚協議甩到我臉上,精致的妝容因憤怒而扭曲:“陳一珩!你太狠了!十萬塊錢,
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呢?” 我冷靜地將協議重新擺在她面前,
語氣平淡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我勸你識相點,乖乖簽字,給彼此留幾分體面。
不然鬧上法庭,我保證你連這十萬都撈不到。”她眼珠子一轉,突然換了副語氣,
聲音里帶著幾分討好:“趙亮那筆錢,你就別追了,如果你同意,我立馬簽字。
”我冷笑一聲,目光掃過程芝微微隆起的小腹:“他可憐?花著我的錢在外花天酒地的時候,
怎么沒見他可憐?現在他有你們母子作伴,他哪里可憐了?”我本以為離婚事宜能順利推進,
卻遠遠低估了趙亮和程芝的厚顏無恥。第二天清晨,
火鍋店里的監控視頻被掐頭去尾地傳到了網絡上,刻意隱去了趙亮與程芝的關系,
硬生生將事件扭曲成 “懷孕妻子抓包丈夫出軌女上司” 的狗血戲碼。
更新時間:2025-04-29 15:45: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