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病嬌BOSS的死亡邀約 月隱幽篁 13474 字 2025-04-29 07:07:15
>>> 戳我直接看全本<<<<

第一章:血色戒指林晚摘下手套時,橡膠與皮膚粘連的撕扯聲在空蕩的急診室里格外清晰。

凌晨三點的白熾燈管滋啦作響,將瓷磚地面照得慘白。她彎腰去撿滾落的聽診器,

后腰白大褂蹭上塑料椅背的霉斑,像一塊潰爛的皮膚。消毒水的氣味里混著隱約的腐臭,

墻角排水管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咽聲。"醫生......"沙啞的呻吟從候診區角落傳來。

不銹鋼長椅上蜷縮的男人突然抽搐著滾落,工裝褲左胸洇開大片暗紅。林晚沖過去按壓傷口,

斷裂的肋骨刺破她掌心,溫熱血漿噴濺在口罩上。血珠順著睫毛滴落時,

她看清了那個貫穿傷——邊緣焦黑如灼燒,根本不像是利器造成。

男人青筋暴起的手突然鉗住她手腕。那枚暗紅骨戒貼著她脈搏,

蛇形紋路吸飽鮮血后泛起金光。

"戴上......才能活......"他喉間擠出非人的咯咯聲,瞳孔驟然收縮成豎線。

林晚掙扎著要抽手,卻發現戒指像活物般蠕動,骨刺穿透指根的瞬間,

急診室的玻璃窗轟然炸裂。無數紙錢混著冷風灌入,檀香味濃得令人作嘔。林晚踉蹌著后退,

后背撞上供桌。褪色的龍鳳燭淌著渾濁蠟淚,

燭光將七道影子拉得扭曲變形——穿碎花裙的孕婦正啃著指甲,黃毛青年把玩著打火機,

而那個穿高定西裝的男人,正用蝴蝶刀削著一塊人皮。"又來一個送死的。

"西裝男刀尖挑起林晚下巴,冷鐵貼上她跳動的頸動脈,"老規矩,新人探路。

"斜刺里伸出的蒼白手指捏住刀刃。金絲鏡鏈掃過她耳垂,

溫熱的呼吸拂過后頸:"嚇到我的新娘了。"自稱顧言的男人將她拽到身后,

學院風毛衣帶著雪松香。他鏡片后的桃花眼微瞇,

指尖掠過林晚染血的白大褂:"第三次進副本的倒霉鬼,請多指教。"供桌突然劇烈震顫。

紙人婆婆裂開竹篾編織的嘴,

黑血順著紙褶往下淌:"吉時到——"枯枝般的手指戳向林晚左手的骨戒,

紙關節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新娘子戴了死人的心,要遭報應喲!"燭火竄起三尺高時,

林晚瞥見顧言耳垂的碎心耳釘。暗紅流光與她的戒指如出一轍,像兩條糾纏的毒蛇。

西裝男突然揪住顧言的衣領,蝴蝶刀抵住他喉結:"裝什么好人?你這么想當新郎官,

不如先替大伙試試水?"紙人婆婆的脖頸猛地拉長三米,

紙糊的嘴唇擦過西裝男后頸:"吉時到——"皮肉撕裂聲與慘叫同時炸響。

林晚看著那顆頭顱滾到腳邊,飛濺的血珠懸停在顧言鏡片前半寸,像被無形屏障阻隔。

他彎腰撿起蝴蝶刀,刀柄輕輕碰了碰她顫抖的指尖:"現在,只剩我們六個了。

"碎花裙孕婦突然尖叫著指向地面。青磚上除了尸體,

還散落著六雙繡花鞋——鮮紅緞面繡著并蒂蓮,鞋頭綴的珍珠串成骷髏形狀。

紙人婆婆的脖子縮回正常長度,帶起的陰風掀開林晚的白大褂下擺。

"要穿鞋嘍——"唱喏聲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林晚后退半步,腳跟抵上冰涼的棺木。

顧言突然單膝跪地拾起繡鞋,掌心托著綴滿珍珠的鞋底仰頭看她。

碎花裙孕婦的慘叫就在這時響起——她光著的左腳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爛,

白骨從腳趾一路攀上腳踝。"抬腳。"顧言的聲音溫柔卻不容拒絕。

林晚咬牙將腳塞進繡鞋時,絲綢內襯黏膩得像浸過尸油,鞋底有什么東西隨著她的步伐蠕動,

仿佛踩著滿鞋腔的蛆蟲。供桌炸開綠火的瞬間,顧言握住了她的手。褪色喜綢無風自動,

紙人婆婆抖開三尺長的婚書,紙屑混著血沫噴濺到眾人臉上:"一拜天地——""等等!

"黃毛青年突然拽過身邊人,"規矩還沒說清......"話音未落,燭火倏地熄滅。

黑暗中濕冷的東西纏上林晚腳踝,她聽見顧言的輕笑近在咫尺:"死亡規則第一條,

拒絕拜堂者......"凄厲的慘叫伴隨著燭火重燃。紙人婆婆的胳膊穿透黃毛胸口,

紙手攥著顆還在抽搐的心臟。顧言摘下眼鏡擦拭血漬,眼尾泛起病態的紅:"現在剩五個了。

"碎花裙孕婦突然撲向林晚:"把你的鞋給我!"腐爛的腳掌在青磚上拖出血痕,

"我有孩子不能死!"林晚被撞得踉蹌后退,后腦即將磕上棺木尖角時,

顧言的手墊在了她腦后。孕婦的指甲離她眼球僅剩半寸,

突然被紙人婆婆的頭發纏住脖頸吊上房梁。"二拜高堂——"五條白綾從房梁垂下。

林晚的白綾繡著并蒂蓮,顧言的卻是曼珠沙華。交拜時他溫熱的手指纏上她的,

喜帕下傳來低語:"合巹酒要含在舌尖喂給我,記住了?"血酒盛在頭蓋骨雕成的杯盞里,

表面浮著層油膜。林晚抿酒的瞬間,顧言的耳釘紅光大盛。冰冷蛇信撬開她的牙關,

腥甜酒液被渡入喉管——那不是人類的舌頭。"夫妻對拜——"周子琛突然拽過林晚手腕,

青銅匕首塞進她掌心:"殺了他就能通關。"刀柄還殘留著前主人的體溫。

林晚翻轉手腕將利刃抵住他咽喉,白大褂袖口滑落,

露出常年握手術刀形成的薄繭:"周先生這么熱心,不如先拿自己試刀?

"紙錢灰簌簌落在肩頭,顧言從背后環住她握刀的手。他唇瓣擦過她耳尖,

聲音甜得像淬了毒的蜜:"選錯了,新娘該殺的是我。"供桌上的龍鳳燭轟然炸裂,

字:【S級通關條件觸發——新娘存活至天明】第二章:人皮賭局廢棄教堂的彩窗破碎不堪,

血月透過裂痕在地上投出扭曲的十字架陰影。林晚縮在長椅角落,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手術刀——那是她今早在停尸房順來的,刀刃還沾著尸柜的冰霜。

“該交保護費了,菜鳥們?!?周子琛一腳踹翻禱告臺,鐵十字架砸在地上發出巨響。

五個新人瑟縮著擠成一團,他袖口的蝴蝶刀挑開最瘦弱男孩的衣領,

刀尖在鎖骨劃出血珠:“或者玩個游戲?”老玩家們哄笑著圍成圈,將三具尸體拖到圣壇前。

林晚聞到腐肉混合玫瑰香料的詭異氣味,

看著他們剝下尸體背部的皮膚——人皮在月光下泛著尸蠟般的青灰,被裁剪成六邊形骰子,

每面都用血寫著玩家的名字?!岸砹_斯輪盤賭,但賭注是靈魂。

”周子琛將左輪手槍拍在沾滿血漬的圣經上,槍管刻著密密麻麻的咒文,“轉到誰的名字,

就往自己腦袋開一槍?!绷滞淼墓墙渫蝗话l燙。她低頭瞥見“顧言”二字在骰子某面閃爍,

而自己的名字正在相鄰面凝結。碎花裙孕婦突然尖叫著撲向大門,周子琛抬手就是一槍。

子彈穿透她膝蓋時,爆開的不是血花,而是紛飛的紙錢?!暗谝惠?,熱身。

”周子琛揪住林晚的頭發往賭桌拖,白大褂扣子崩落兩顆,

“讓我們歡迎醫生小姐……”冷風突然灌入教堂。 燭火齊刷刷轉向門口,

沈厭倚著斑駁的圣像,銀發在月光下泛著冷鐵般的光澤。他慢條斯理地摘下金絲眼鏡擦拭,

鏡片反光遮住猩紅的瞳孔:“動我的新娘,問過新郎了嗎?

”周子琛的蝴蝶刀瞬間抵住林晚咽喉:“來得正好,賭局加碼?!彼D動人皮骰子,

六面名字開始詭異地流動,“要是轉到顧先生的名字……” 骰子停下時,

“林晚”二字正在滲出黑血。沈厭輕笑一聲。 林晚還沒看清他的動作,

人已經被攬進帶著雪松香的懷抱。沈厭握著她的手扣動扳機,槍口卻對準自己掌心。

子彈穿透皮肉的悶響中,黑血濺上她蒼白的臉?!疤蹎??”沈厭舔去她唇角的血珠,

被擊穿的手掌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他抓著林晚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那里平靜得像口枯井:“記住,能殺你的只有我?!敝茏予∧樕F青地后退半步。

其余老玩家突然暴起,十幾把桃木釘暴雨般射來。沈厭將林晚按在身下,

黑血從肩胛的傷口滴落,在她白大褂上暈開曼珠沙華的形狀。“真是……不乖啊。

”沈厭的銀發突然暴長,纏住偷襲者的脖頸吊上穹頂。彩色玻璃映出他們抽搐的剪影,

血珠順著蛛網般的發絲滴落,在圣經封面上積成小小的血洼。

林晚摸到周子琛遺落的左輪手槍。槍管還殘留著沈厭的血,燙得她虎口發顫。

當她將槍口對準沈厭后心時,卻發現他早側過頭,鏡片后的紅瞳泛起愉悅的漣漪。

“要開槍嗎?”沈厭轉身將胸膛貼上槍口,握著她的手往心窩頂,“往這兒打,

說不定能……” 他突然悶哼一聲。林晚的牙齒深深陷進他手腕,血腥味在唇齒間炸開。

圣壇后的暗門就在這時開啟。沈厭掐著她的腰撞開木門,

在玩家們的慘叫聲中低笑:“你咬人的樣子,

比我想象中更……” 尾音消散在漆黑的甬道里,只剩骨戒與耳釘共鳴的嗡鳴。

第三章:血月游輪咸腥的海風裹著鐵銹味灌入鼻腔,林晚睜開眼時,

腳下甲板正隨著浪涌起伏。血月懸在漆黑的海面上,將整艘游輪鍍上一層猩紅的光。

船頭銹跡斑斑的銅像裂開嘴角,眼窩里塞著腐爛的海鷗尸體。"歡迎登上‘血月號’。

" 低啞的嗓音從身后傳來,林晚猛地轉身,銀發男人正倚著桅桿擦拭金絲眼鏡。

顧言的船長制服敞著領口,鎖骨處的刻痕在月光下泛著暗紅,

指尖勾著的懷表鏈纏住她手腕:"午夜舞會要開始了,我的新娘。"甲板突然劇烈震顫。

玩家們從船艙跌跌撞撞跑出來,

西裝革履的侍應生們端著銀盤穿梭其間——那些侍應生的關節以詭異的角度反折,

皮膚上布滿藤壺狀的凸起。周子琛一腳踹翻最近的侍應生,銀盤里滾落的卻不是香檳,

而是泡脹的人手指。"死亡規則第三條。"顧言指尖劃過林晚的后頸,在她戰栗時輕笑,

"拒絕共舞者,喂鯊魚。"船鐘敲響十二下時,舞池地板突然裂開。鐵籠從海底升起,

里面關著半人半魚的怪物,鋸齒狀的牙齒啃咬著欄桿。林晚被顧言拽進舞池,

銀發纏住她的腰肢收緊,黑色裙擺下暗藏的銀線在血月中泛著寒光。"左腳后退。

"顧言貼著她耳垂低語,犬齒擦過敏感的皮膚,"踩錯一步,這些線會割斷你的腳筋。

" 林晚的鞋跟懸在銀線邊緣,后背滲出冷汗。她能感覺到顧言的手順著脊柱下滑,

在尾椎處曖昧地畫圈:"這么僵硬,要我幫你熱身嗎?"舞曲陡然變調。

右側的新人少女尖叫著跌進鐵籠,魚怪撕開她的小腿,鮮血噴濺在蕾絲窗簾上。

顧言帶著林晚旋身避開飛濺的血肉,鏡片后的紅瞳泛起愉悅:"看,

這就是不專心跳舞的下場。"林晚的鞋尖突然刺痛。銀線不知何時纏上腳踝,

細密的血珠滲進紅舞鞋。顧言掐著她的腰提起,銀發絞碎暗處的機關:"我說過,

只有我能傷你。"他舔去她腳背的血珠,在齒間碾磨:"咸的……和眼淚一樣。

"周子琛的狂笑打破僵局。他拽著斷手的侍應生沖進舞池,將尸體砸向顧言:"這么愛跳舞,

和死人跳個夠!" 尸體在半空炸成血霧,顧言的銀發結成屏障,卻在血雨中露出一絲縫隙。

林晚趁機摸向大腿綁帶——那里藏著從教堂帶出的桃木釘。"不乖。

"顧言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按在胸前,斷裂的肋骨刺破襯衫,血珠滾進她掌心,

"你想用它刺這里?"他牽引她的手貼上心口跳動的刻痕,"用力些,

說不定能剜出塊帶著你名字的骨頭。"舞池地板再次裂開。鐵籠中的魚怪集體暴動,

周子琛拽過新人擋在身前,卻被顧言的銀發刺穿肩膀釘在船壁。林晚在混亂中掙脫桎梏,

卻撞上端著銀盤的侍應生——盤中的手指突然蠕動,死死鉗住她的手腕。"游戲該結束了。

"顧言捏碎侍應生的頭顱,黑血濺上他蒼白的臉。舞池中央升起絞刑架,

染血的麻繩垂在林晚頭頂,"選吧,是繼續陪我跳舞……"他撫摸著繩結上的倒刺,

"還是吊在這里當我的船首像?"血月沉入海平面時,顧言抱著昏迷的林晚踏入船長室。

舷窗外,周子琛的斷手正被魚怪爭食,慘叫聲混著海浪拍打聲傳來。

顧言將染血的桃木釘按進自己心口,

黑血順著林晚的指縫滴落:"記住這種痛……"他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下次要捅得更深些。

"第四章:嬰塔迷蹤塔頂懸掛的銅鈴無風自動,銹蝕的鈴舌敲出悶響。

林晚仰頭望著塔檐下成串的襁褓,褪色的紅布條纏著發黑的嬰兒骸骨,

在陰風中像吊死的雀鳥般搖晃。腐臭味從地磚縫隙滲出,混著陳年奶腥氣,

熏得人太陽穴突突直跳?!懊咳诉x個娃娃。” 駝背老嫗提著白燈籠,

燈罩是用嬰兒頭骨磨成的。她枯爪般的手指點向墻角竹筐,里面堆滿扎著銀針的布偶,

“喂不飽它們……”燈籠光映出她豁牙的嘴,“就把自己填進去。”周子琛一腳踹翻竹筐。

布偶滾落時發出尖細的啼哭,棉花從開裂的肚皮里涌出,夾雜著蜷縮的胎鼠尸體。

他揪住新人少年的后領往塔心推:“你去試水?!鄙倌牾咱勚戎械卮u機關。塔身突然震顫,

無數襁褓從梁上墜落,裹尸布散開的瞬間,露出里面青紫的嬰尸。它們臍帶還連著腐肉,

像蜘蛛般順著絲線爬向活人?!把妊?最肥碩的鬼嬰扒住少年褲腳,

獠牙刺穿腳踝。林晚摸出手術刀要割腕,顧言的銀發突然纏住她手腕:“圣母病發作?

”他鏡片后的紅瞳泛起冷光,“這些畜生喂不飽的?!鄙倌陸K叫著被拖進黑暗。

咀嚼聲從塔底傳來時,穿校服的少女突然抽搐倒地,瞳孔擴散成純黑色。

“救……救我……”她脖頸浮現青紫手印,指甲縫里滲出胎盤狀的黏液。

林晚甩開顧言的桎梏。刀刃劃破手腕的瞬間,血腥味引爆整座嬰塔。鬼嬰們尖嘯著撲來,

被她揮灑的血珠灼出青煙?!安粔颉€要……”附身少女的鬼嬰咧開嘴,嘴角撕裂到耳根。

顧言的指節捏得泛白。 三聲清脆的骨裂聲炸響,他生生捏斷自己左側三根肋骨。

黑血從指縫滲出,在空中凝成符咒,將撲向林晚的鬼嬰釘在半空?!澳闼麐尟偭??

”他掐住她淌血的手腕按在胸前,斷裂的肋骨刺破襯衫,血咒文順著傷口爬進她血管。

少女突然暴起,臍帶勒住林晚脖頸。顧言的銀發絞碎臍帶,將鬼嬰從她天靈蓋扯出。

那團黑霧在他掌心掙扎尖叫,

被他捏爆成血雨:“再敢為別人流血——”他沾滿胎脂的手指掐住林晚下巴,

“我就把整座塔的崽子塞回娘胎?!彼斻~鈴突然瘋狂搖晃。老嫗的白燈籠炸成磷火,

映出周子琛舉著手機的身影。鏡頭對準顧言血跡斑斑的肋骨,

那里刻著的“林晚”二字正在滲血?!昂脰|西啊……”他舔著嘴唇后退,

“賣給其他老玩家能換十條命……”顧言的鏡鏈突然繃直。 銀光閃過,

周子琛的手機被切成碎片,連帶三根手指滾落在地。

林晚趁機將手術刀抵上他咽喉:“把備份交出來?!钡都馓糸_他領口,

露出內袋染血的筆記本——上面密密麻麻記錄著所有玩家的弱點?!靶∶妹脤W壞了。

”周子琛咧嘴笑出血沫,突然扯開外套。綁在胸前的炸藥計時器閃著紅光:“要么合作,

要么……” 鬼嬰們突然集體噤聲。塔心井口伸出慘白的小手,抓著井沿的指節發青。

顧言拽著林晚后領疾退,在爆炸的氣浪中撞碎木窗墜出塔外。腐臭的河水灌進口鼻。

林晚在漩渦中看見顧言的銀發如水草般散開,斷裂的肋骨戳出皮肉,像珊瑚叢中生銹的鐵錨。

他蒼白的臉逼近,犬齒咬破她唇角,將氧氣渡進她肺里。纏在腰間的銀發越來越緊,

仿佛要勒斷她的脊柱。浮出水面時,林晚的護士服貼在身上,顧言的斷骨正抵著她心口。

他濕透的襯衫透出肋下刻痕,最新鮮的“晚”字還淌著血珠。

“真想剖開看看……”指尖劃過她劇烈起伏的胸膛,“這里裝了多少愚蠢的善意。

”對岸蘆葦叢突然晃動。周子琛捂著斷手鉆出來,炸藥殘片還嵌在肩頭。

他朝林晚晃了晃搶回的筆記本,撕下的某頁正巧是顧言的弱點分析。顧言的瞳孔縮成豎線,

銀發如箭矢般射出,卻在觸及蘆葦時被突然升起的血色屏障彈開?!坝螒蛟絹碓接幸馑剂?。

”周子琛的身影消失在霧中,笑聲混著鴉啼傳來,“等著收大禮吧,顧先生。

”第五章:玫瑰刑架血色月光浸透整片玫瑰園,藤蔓纏繞的鐵藝拱門上,

蘇娜的酒紅色旗袍泛著詭異光澤。她指尖捻著朵黑玫瑰,

花瓣邊緣滴落的黏液在地面蝕出焦痕。新人少年被藤蔓倒吊在拱門下,

手腕割開的傷口正往銀質高腳杯里淌血。

"新鮮的處子血……"蘇娜將酒杯遞給藤蔓中浮現的人形,

那團由玫瑰刺與腐肉拼湊的怪物伸出枝條接過,"夠換三天的安全期了吧?

"林晚的骨戒突然發燙。她藏在樹籬后,看著少年蒼白的臉逐漸泛青。

顧言的銀發纏住她腰肢往暗處拖,唇瓣貼著她耳骨呵氣:"別多管閑事。

"他的學院風毛衣沾著河底淤泥,斷裂的肋骨還未完全愈合,隔著衣料硌得她后背生疼。

少年突然劇烈抽搐。藤蔓鉆進他鼻腔,眼球被頂出眼眶的瞬間,

蘇娜笑著摘下那對晶狀體:"多漂亮的標本。"她將眼球塞進玫瑰花花心,

血紅花瓣立刻包裹成繭,"輪到你了,小醫生。"顧言的鏡鏈突然繃直。

林晚被他按進荊棘叢,尖刺劃破護士服,在脊背留下蛛網般的血痕。

蘇娜的藤蔓掃過他們藏身的樹叢,帶刺的枝條刮走林晚一縷頭發:"別躲了,

顧先生——"她撫摸著懷中與顧言容貌相似的娃娃,"你的小新娘帶著我的玫瑰香呢。

"林晚猛地掙開顧言的桎梏。手術刀割破掌心,血珠甩向藤蔓的瞬間,整片玫瑰園發出尖嘯。

顧言的銀發絞碎撲來的荊棘,黑血濺上蘇娜的旗袍:"你動了我的東西。"他扯開領口,

心口的咒文如活蛇游動,"用哪只手碰的她?"蘇娜的娃娃突然裂開嘴角。

林晚后頸的契約紋身驟然發燙,仿佛有無數根針在皮下游走。她踉蹌著扶住拱門,

看見顧言捏碎蘇娜的右肩胛骨——那截骨頭落地時化作玫瑰刺,

扎進泥土里瘋長成帶獠牙的荊棘。"你以為他真在乎你?"蘇娜吐著血沫大笑,

斷裂的指甲抓向林晚腳踝,"他換過三十七個新娘,

每個都被做成人偶……"藤蔓突然穿透她胸腔,將未盡的話語絞成血肉碎塊。

顧言踩碎那顆仍在跳動的心臟,碾著混入花瓣的肉渣:"吵死了。

"玫瑰藤開始吞噬蘇娜的尸體。她的皮膚被刺破成千瘡百孔,

棉絮從傷口涌出——那具曼妙身軀竟是空心人偶。顧言撿起滾落的娃娃頭顱,

指尖戳進玻璃眼球:"學不像就別丟人現眼。"他將殘骸丟給林晚,"你的新玩具。

"林晚接住頭顱的瞬間,后腰撞上顧言的胸膛。他沾血的手指探入護士服裂縫,

撫摸著脊背的傷口:"疼嗎?"犬齒咬破她滲血的肩胛,

"但這樣的傷疤……"藤蔓突然纏住兩人腳踝,將他們拽向玫瑰叢深處。

血色花海下是無數玻璃棺。每具棺材里都躺著與林晚相似的女人,她們無名指戴著骨戒,

胸口插著玫瑰枝條。顧言的銀發掃過棺蓋,映出他猩紅的瞳孔:"這些都是失敗品。

"他掐著林晚的脖子按在最新空的棺槨上,"猜猜你能堅持多久?

"林晚的手術刀扎進他肋間刻痕。顧言悶哼著笑出聲,握住她的手往更深捅去:"對,

再用力些……"黑血順著刀柄滴進她領口,"等你捅穿這顆心臟,就能看見里面全是你名字。

"藤蔓突然暴動。周子琛的身影在花海盡頭閃現,他手中的攝像機對準交纏的兩人:"精彩!

"快門聲響起的剎那,顧言的銀發絞碎鏡頭。玻璃碎片劃破林晚臉頰,

被他用舌尖卷去血珠:"偷窺的野狗該剁了爪子。"月光突然被黑云吞噬。玫瑰園開始崩塌,

顧言抱著林晚墜入最深處的棺槨。棺蓋閉合前,

她看見蘇娜的殘軀正在重組——棉絮與玫瑰刺編織成新的人偶,

脖頸掛著刻有"顧言"二字的銅牌。第六章:人偶劇院發霉的幕布緩緩拉開,

免費章節試讀完成,戳我看全文。

更新時間:2025-04-29 07:07:15

色污污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