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即開懟:庶妹的茶言茶語當場翻車湖水灌進鼻腔的瞬間,
林悅薇的靈魂正在瘋狂尖叫——救命!
哪個缺德玩意把社畜從996工位拽來玩溺水play?!她猛地睜眼,
發現自己泡在雕花浴桶里,周圍丫鬟們哭天搶地。最扎眼的是那個穿桃紅襦裙的小娘子,
正握著她的手腕假哭:“長姐怎的突然犯暈?莫不是怪妹妹方才說要參加春日宴,
惹姐姐不痛快了?”哦吼,綠茶劇本殺開場了。林悅薇腦內自動彈出彈幕,
身體卻先一步行動——她猛地抓住對方手腕,指甲精準掐進對方脈搏,
哭腔里帶著三分演技七分沙雕:“玉蝶妹妹快別說了!
這香灰味怎的和母親屋里的安神香一模一樣?莫不是方才那碗參湯……”“啪!
”鎏金藥碗被她揮落在地,琥珀色湯汁里果然漂著幾片可疑的深紫花瓣。
屋角的老嬤嬤瞳孔驟縮,而“嫡母”王氏已換上痛心疾首的表情:“薇兒莫要胡言,
這湯是母親親自盯著燉的……”盯個鬼哦,這老綠茶的指甲縫里還沾著香灰呢!
林悅薇在心里翻了個驚天白眼,面上卻突然露出驚恐之色,
指著王氏的手尖叫:“母親指甲上的粉末!和前幾日父親書房失竊的香灰一模一樣!
難道……難道父親的病……”“夠了!”王氏拍案而起,珠釵在燭火下閃過冷光,
“不過是丫頭片子暈了頭,竟敢攀咬長輩?來人,帶大小姐去佛堂——”“慢著。
”清冷如松枝的聲音突然刺破鬧劇。林悅薇循聲望去,只見門檻處立著個穿墨色錦袍的男子,
腰間玉佩隨動作輕晃,
眉峰斜挑時竟有幾分熟悉——這不是她工位電腦里存的“古裝美男壁紙”嗎?夭壽啦!
壁紙上的大帥哥活了!她下意識吞了吞口水,卻見男子皺眉看向浴桶里濕漉漉的自己,
薄唇吐出兩個字:“狼狽?!笨?!帥哥怎么這么毒舌?比我前上司還會戳肺管子!
林悅薇氣鼓鼓地甩了甩頭發,水珠飛濺間故意擺出柔弱姿勢:“蕭公子不知,
方才妹妹說要穿我的蹙金羅裙赴宴,我不肯,
她便將我推進浴桶……”“長姐這話可要講證據呀!”玉蝶撲通跪下,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妹妹只是說‘長姐的舊裙子改改也能穿’,何曾推過你?”舊裙子?
這綠茶在內涵我是舊貨?林悅薇突然捂住心口,
指尖顫抖著指向玉蝶:“你、你居然說我是‘舊的’……難道你早已和城外貨郎私通,
以為全天下女子都和你一樣愛撿破爛?”“你!”玉蝶臉色驟變,“我何時——”“夠了!
”王氏厲喝一聲,顯然沒想到這蠢貨竟會突然發瘋,“今日之事到此為止,薇兒既受了驚,
便去偏院靜養幾日……”“慢著?!蹦勰凶油蝗簧锨埃渲谢鲆环剿匕着磷?,
精準甩在林悅薇臉上,“某路過時,見廊下丫鬟鬼鬼祟祟,手里端的似乎是……迷香?
”此話如驚雷炸響。林悅薇趁機扯下臉上帕子,故意蹭了蹭眼角:“蕭公子明察秋毫,
方才我暈過去前,確實聞到一股甜膩香氣……像極了母親屋里的‘如夢令’。
”王氏的臉色瞬間比鍋底還黑。林悅薇偷偷觀察,
發現大帥哥耳尖竟微微泛紅——原來剛才那帕子是遞來給她擦臉的?結果被她當抹布使了?
哈哈哈哈!冷面王爺人設崩成豆腐渣啦!她強忍著笑,
聽蕭硯淡淡開口:“既然事關侯府清譽,某明日便帶太醫再來詳查?!迸R走前瞥了她一眼,
目光掃過她濕漉漉貼在臉上的頭發,嘴角似乎抽了抽??词裁纯矗繘]見過美人出浴圖嗎?
不過這圖確實有點糊,畢竟是盜版。等眾人散去,林悅薇癱在浴桶里長舒一口氣。
原主記憶如潮水涌來:這具身體是侯府嫡女,卻因生母早逝被王氏母女欺壓,
今日更是被玉蝶設計推入浴桶,險些溺斃。很好,穿越第一天就解鎖‘宅斗新手村’,
系統送的金手指居然是‘腦內彈幕’?這波啊,這波叫開局自帶吐槽役。她晃了晃手腕,
發現原主腕間戴著個刻著“薇”字的銀鐲,
內側隱約有半幅地圖紋路——看來這就是劇情大綱里提到的“前朝密卷”線索?先不急,
當務之急是搞清楚那個蕭酸的身份……等等,蕭硯?蕭硯!她猛地坐起,
水花濺得滿地都是——這不就是劇情里的冷面王爺嗎?未來的忠犬夫君?剛才他遞帕子時,
指尖是不是在她手腕上輕叩了三下?叩三下?摩斯密碼嗎?難道是……救我?林悅薇搖搖頭,
決定先干票大的——她扯下頭上金釵,在妝奩里翻出半塊炭餅,
在紙上歪歪扭扭寫下:王氏與太監私通,證據在庫房第三格木箱。
——來自未來的你反正沙雕劇情嘛,先栽贓再說,萬一蒙對了呢?她把紙條塞進丫鬟口袋,
囑咐對方“交給蕭公子”,轉頭看見銅鏡里的自己:頭發亂糟糟,臉上還沾著香灰,
活像剛從垃圾堆里爬出來的。行吧,咸魚翻身第一步——先洗把臉,
明天還要去打嫡母的臉呢!
第二章 宅斗升級:咸魚的千層套路你不懂五更天的梆子聲敲碎寂靜時,
林悅薇正對著銅鏡摳眼屎。社畜的生物鐘果然堅挺,穿越了也逃不過早起搬磚的命。
她揉著熊貓眼,
外傳來“哐當”一聲——顯然是王氏派來監視的丫鬟又被她昨晚設的“橘子皮陷阱”滑倒了。
就這?跟我工位前的絆腳石比差遠了,當年我可是用咖啡漬成功嫁禍過甩鍋同事的人。
她哼著跑調的《好運來》,慢悠悠換上最艷麗的桃紅色襦裙——昨天故意穿得素凈,
今天就得亮瞎這群綠茶的狗眼?!爸ㄑ健币宦暎块T被推開。庶妹玉蝶帶著兩個嬤嬤闖進來,
臉上掛著虛偽的關切:“長姐昨日受驚,妹妹特來送補品……”補品?怕不是補藥里摻砒霜,
想送我去見先帝?林悅薇眼尖地看見食盒夾層閃過銀光,突然捂住肚子哀嚎:“哎喲!
妹妹是不是在點心里下了巴豆?我、我要去茅房!”她踉蹌著往外跑,故意撞翻食盒。
銀光落地——竟是把淬了毒的細針。玉蝶臉色驟變,
嬤嬤立刻上前抓人:“大小姐怎的如此毛手毛腳?”毛手毛腳?這招叫‘反客為主’懂不懂?
林悅薇突然蹲下身,指尖捏住細針甩向房梁:“看!有老鼠!”眾人抬頭瞬間,
她迅速將針藏進袖口,轉而抓起桌上的蜜餞往嘴里塞:“餓死了,妹妹送來的點心真香!
”“別吃!”玉蝶尖叫著撲過來,卻被林悅薇反手塞了顆梅子:“妹妹客氣什么?
咱們姐妹就該有福同享……呸!這梅子怎么有股怪味?”怪味?當然怪,
畢竟里面摻了老子的口水。她吐掉梅子,
突然握住玉蝶的手往自己臉上扇:“妹妹莫不是怪姐姐昨日誤會你?要打便打,
只是這細針……若是被蕭公子查到你屋里,怕是要連累母親呢?!庇竦麥喩戆l抖,
顯然沒想到這蠢貨突然變聰明。林悅薇趁勢往地上一坐,扯著嗓子哭喊:“來人??!
庶妹要殺嫡姐啦!侯府要出人命啦!”喊這么大聲,隔壁的鳥都被我吵醒了吧?
她余光瞥見院角閃過一抹墨色,立刻哭得更兇:“蕭公子救命??!
玉蝶妹妹說您昨天多看了我兩眼,就要挖了我的眼睛送給您……”“胡鬧!
”蕭硯的聲音從月洞門傳來,他身后跟著臉色鐵青的王氏。林悅薇趁機往蕭硯腳邊一趴,
發髻上的珍珠釵子正巧勾住他的靴帶——帥哥,對不住了,這波叫‘物理碰瓷’。
“蕭公子你看!”她舉起那根細針,“妹妹說這是給您繡荷包用的,可上面明明有青色粉末,
像極了……毒鼠強?”王氏瞳孔驟縮:“休得胡說!這定是有人栽贓……”“哦?
”蕭硯挑眉,“方才某路過廚房,見玉蝶姑娘的丫鬟鬼鬼祟祟往食盒里塞東西。
不如搜搜她的屋子?”玉蝶瞬間癱軟在地。林悅薇趁機拽著蕭硯的袖子起身,
壓低聲音道:“蕭酸,昨晚的紙條收到沒?庫房第三格……”“自重?!笔挸幩﹂_她的手,
耳尖卻又泛紅,“某姓蕭名硯,字明遠?!弊置鬟h?那我以后叫你‘小明’好了,
比‘蕭酸’順口多了。她憋著笑,看王氏被嬤嬤扶著踉蹌后退,
突然指著王氏的袖口驚呼:“母親袖口的香灰!和昨天浴桶里的一模一樣!
原來您才是幕后黑手?”“你……”王氏氣得說不出話,
林悅薇卻趁熱打鐵:“昨天我暈過去前,隱約聽見您和……和‘張公公’說話!
說什么‘辦妥了就有賞’!”張公公?隨便編的名字,反正宮里姓黃的多,姓張的少,
反而顯得真實。果然,蕭硯的眼神瞬間冷下來。王氏踉蹌著后退,
撞翻了桌上的妝奩——里面掉出一本泛黃的賬本,
封面上赫然寫著“永德二十三年采買記錄”。
林悅薇眼尖地看見“香料”一欄寫著“如夢令十兩”,
立刻抓起賬本甩向蕭硯:“蕭公子請看!這迷香母親買了十兩,足夠迷暈整個侯府的人了!
”蕭硯接過賬本,指尖在“張”字上輕輕一頓。林悅薇注意到他喉結微動,
突然福至心靈——這張公公,不會就是昨天在暗處記錄的太監吧?“今日之事,
某自會稟明陛下?!笔挸帉①~本收入袖中,瞥了眼林悅薇亂糟糟的發髻,“即日起,
林大小姐搬去聽竹閣,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甭犞耖w?聽起來比偏院高檔,
難道是帥哥給我的特殊待遇?她美滋滋地收拾包袱,
故意在路過玉蝶身邊時嘀咕:“妹妹放心,等我去了聽竹閣,
一定每天給你祈?!D愕木G茶心早日被狗啃,阿門~”夜幕降臨時,
林悅薇躺在聽竹閣的軟塌上,摸著腕間的銀鐲發呆。突然,窗欞輕響,
一只灰撲撲的鴿子跳了進來,腳上綁著紙條??浚」糯嫖⑿??她興奮地拆開,
只見上面寫著:銀鐲地圖,三日后子時,御花園老槐?!捦廴∶骶尤粫螟澴觽餍?!
不過這字跡怎么歪歪扭扭的?難道是怕被人認出筆跡,故意寫得像小學生?她咬著筆桿,
在回信上畫了只叼著橄欖枝的鴿子,旁邊寫:收到!不過鴿子叫什么名字?
不如叫‘快遞’吧,顯得專業?!愕南挑~網友剛把鴿子放走,窗外突然傳來夜鶯啼叫。
林悅薇起身關窗,卻看見月光下蕭硯的身影一閃而過,
袖中似乎夾著半塊玉佩——和她銀鐲內側的紋路,竟能拼成完整的地圖!好家伙!
原來這貨早就知道我的身份?那他接近我是為了密卷,還是……她摸著發燙的臉頰搖搖頭,
突然聽見墻角傳來老鼠啃木頭的聲音。剛要去抓,卻發現墻板后露出半截泛黃的紙頁,
上面赫然畫著一座宮殿,角落寫著:前朝遺孤,當居九鼎。
第三章 宮斗開胃菜:選秀宴上的社死現場三日后子時,林悅薇蹲在御花園老槐樹下,
對著樹皮發呆。古人的時間觀念能不能準點?我都蹲成兵馬俑了,蕭酸怎么還不來?
她掏出懷里的蜜餞啃了兩口,突然聽見頭頂傳來衣袂翻飛聲——蕭硯從天而降,
黑披風掃落幾片槐葉,正巧落在她發間?!澳愦┏蛇@樣……”蕭硯皺眉看著她的裝束,
“像個偷瓜賊?!笨?!我這叫cos夜行俠!
林悅薇扯了扯身上的灰布斗篷——為了避人耳目,她特意穿了小廝的衣服,
卻因身材嬌小顯得松松垮垮,腰間還掛著個塞滿蜜餞的荷包。“少廢話!”她掏出銀鐲,
“地圖呢?玉佩呢?咱們趕緊拼拼圖!”蕭硯無奈地搖頭,袖中滑出半塊羊脂玉佩。
兩物相觸時,竟發出細微的嗡鳴,月光下,鐲身與玉佩上的紋路逐漸重合,
映出一幅泛黃的地圖——正是前朝皇宮的布局?!懊芫聿卦诶鋵m井中。
”蕭硯指尖點在地圖西北角,“但今日選秀宴,宮中戒備森嚴……”選秀宴?等等,
劇情大綱里好像提到過!林悅薇突然想起,今日皇帝選秀,王氏為了攀附權貴,
竟偷偷將她的名字塞進了秀女名單。原本想拒絕,此刻卻眼睛一亮——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正好趁亂去冷宮找密卷!“帶我去選秀宴!”她抓住蕭硯的手腕,“我保證不添亂,
還能當你的人形彈幕機,隨時吐槽反派!”蕭硯抽回手,耳尖泛紅:“胡鬧。
你若被識破身份……”“怕什么?”她拍著胸脯,“我昨天研究過《秀女禮儀手冊》,
里面說‘舉止端莊,笑不露齒’——但沒說不能裝瘋賣傻??!”于是,半個時辰后,
林悅薇穿著鵝黃色襦裙,站在了選秀殿外。她看著眼前花枝招展的秀女們,
腦內彈幕瘋狂刷屏:這屆秀女顏值參差不齊啊,
左邊那個姐姐的胭脂比我工位的打印機墨還濃!右邊那個妹妹的步搖晃得我眼暈,
確定不是在跳廣場舞?“下一位,林氏悅薇。”太監尖利的嗓音響起,林悅薇深吸一口氣,
邁著“凌波微步”走進殿內。剛抬頭,就對上了皇帝似笑非笑的目光——臥槽!
這老頭怎么有點眼熟?等等!這不是昨天在侯府門口偶遇的賣糖葫蘆大爺嗎?她猛地想起,
昨日出宮時,曾有個老頭問她“蜜餞甜不甜”,她隨手塞了顆梅子過去:“甜個鬼,
酸得我牙都要掉了!”完了!原來皇帝微服私訪過侯府?那我昨天的沙雕行為他全看見了?!
林悅薇腿肚子發軟,卻聽見身旁傳來壓抑的低笑——蕭硯不知何時站在殿角,嘴角抽了抽,
眼神里竟有幾分幸災樂禍。好你個蕭酸!居然看我笑話?等會就把你糗事告訴皇帝!
她眼珠一轉,故意往前半步,裙擺卻勾住了臺階——整個人踉蹌著向前撲去,
正巧撞進皇帝身前的桌案,差點把御筆掃進硯臺里?!胺潘粒 弊髠葌鱽硪宦暸?。
林悅薇抬頭,看見一位華服女子拍案而起,頭上鳳冠明晃晃的——原來是寵妃劉貴妃。
來得好!正好拿你試試我的吐槽技能!她揉著膝蓋假哭:“娘娘恕罪!方才看見您的耳環,
竟和我家隔壁王大爺的夜壺墜子一模一樣,一時晃了神……”殿內瞬間鴉雀無聲。
劉貴妃臉色鐵青,指尖顫抖著指向她:“你、你敢羞辱本宮?”羞辱?這叫實話實說!
再說了,那耳環確實像夜壺墜子,鎏金葫蘆造型,絕了!林悅薇憋著笑,
突然瞥見蕭硯在殿角猛地轉身,肩膀劇烈抖動——靠!這貨居然在憋笑?“林氏,
”皇帝突然開口,語氣里帶著幾分玩味,“聽聞你昨日在侯府識破毒針陰謀,可有此事?
”這是要考我應變能力?行,看我表演個‘大智若愚’!
她立刻換上委屈巴巴的表情:“回陛下,
其實那針是我自己藏的……因為妹妹說我‘嫁不出去只能當姑子’,我一氣之下就想栽贓她,
沒想到弄巧成拙了?!钡顑软懫鸫似鸨朔某闅饴暋J挸幟偷鼗仡^,
眼神里寫滿“你在搞什么飛機”。林悅薇卻沖他眨眨眼——沙雕人設不能崩,越蠢越安全!
“原來如此?!被实埸c點頭,“那你可愿入宮,陪朕說說話?”啥?這老頭要封我當嬪妃?
那蕭酸怎么辦?我還沒攻略完呢!她急得直冒冷汗,突然看見劉貴妃握緊了帕子,
計上心頭——“陛下,”她故意湊近,壓低聲音,
“我昨天看見娘娘的宮女往您的參茶里加東西,像是……像是瀉藥!”“你胡說!
”劉貴妃尖叫著撲過來,卻被林悅薇靈活躲過。她趁機往蕭硯身后一躲,
拽著他的袖子大喊:“蕭公子救我!這娘娘好可怕,比我家的母老虎還兇!”母老虎?
說的是王氏吧?不過用來形容貴妃好像也挺貼切。蕭硯身體僵硬,耳尖紅得要滴血。
皇帝卻突然大笑起來,揮揮手:“罷了,林氏心性單純,便留在御花園當個灑掃宮女吧。
退下?!睘邔m女?這算什么操作?不過也好,方便我去冷宮!林悅薇偷笑著退下,
路過劉貴妃身邊時故意嘀咕:“娘娘的耳環真好看,下次我讓王大爺多做幾個,
給您當生日禮物呀~”貴妃臉色慘白,險些暈過去。蕭硯跟在她身后,
聲音低得只有兩人能聽見:“你方才說的瀉藥……是真的?”“假的。
”林悅薇沖他比了個鬼臉,“但她宮里確實有問題,
我聞見她身上有‘如夢令’的味道——和王氏用的迷香一樣?!笔挸幯凵褚粍C,
突然從袖中掏出塊芝麻糖塞進她手里:“拿去。方才你啃蜜餞的聲音,整個大殿都聽見了。
”靠!社死現場居然還有續集?!她咬著芝麻糖,看著蕭硯匆匆離去的背影,
突然發現他腰間玉佩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她今早偷偷塞進去的卡通布偶小老虎。
蕭酸啊蕭酸,表面冷著臉,實則是個悶騷的毛絨控?這波反差萌,我可以!
她摸著口袋里的銀鐲,悄悄往冷宮方向挪去。路過御花園時,
突然聽見假山后傳來壓低的對話:“張公公,那丫頭居然沒死?”“慌什么?等選秀宴結束,
就讓她消失在冷宮里……”張公公!果然是你!林悅薇屏住呼吸,
看見兩個身影閃過——其中一個穿著灰衣,腰間掛著和王氏賬本上同款的玉佩。她握緊拳頭,
突然想起墻板后那張殘頁:前朝遺孤,當居九鼎。看來,這場宮斗游戲,才剛剛開始呢。
第四章 身世初揭:咸魚竟是隱藏BOSS?冷宮的風卷著落葉撲在臉上時,
林悅薇正蹲在井邊摳青苔。這井比我家小區的老井還破,確定能藏密卷?
該不會是蕭酸騙我來挖煤吧?她掏出從御膳房順來的胡蘿卜當撬棍,剛戳了兩下,
井口突然傳來碎石滾動聲——灰衣太監張公公帶著兩名侍衛沖了出來,
手中鋼刀在月光下泛著冷光?!靶√阕?,天堂有路你不走!”張公公尖笑一聲,
“知道為什么留你到今日嗎?因為你的血,能開前朝秘寶!”開寶?我看你是想開席!
而且還是清蒸咸魚配酸梅湯的那種!林悅薇翻身躲到樹后,
摸出腰間的蜜餞往反方向一扔——侍衛果然被聲響引開。她趁機往井里一瞥,
竟看見水面倒映著自己腕間銀鐲的紋路,與井壁石磚嚴絲合縫?!鞍醇y路推石磚!
”蕭硯的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來。她抬頭,只見大帥哥踩著瓦片翩然落地,
手中長劍精準挑飛張公公的鋼刀?!笆捤?!你再晚點,我就要用胡蘿卜和他們拼了!
”她邊吐槽邊按照紋路推動石磚,“對了,你腰間的小老虎呢?被貓叼走了?
”蕭硯動作猛地一滯,耳尖瞬間爆紅:“……速開密卷?!焙π吡??
原來冷面王爺也有黑歷史!林悅薇憋著笑,將銀鐲貼在石磚凹陷處。只聽“咔嗒”一聲,
井壁竟緩緩裂開,露出暗格中的鎏金匣子。與此同時,張公公突然甩出袖中軟鞭,
纏住她的腳踝往后拖——“抓住她!陛下要活的!”陛下?等等,張公公居然聽皇帝的?
那之前栽贓王氏和他私通……難道是皇帝故意借我之手清君側?她在地上拖行出半米遠,
突然急中生智,抓起匣子往蕭硯方向一拋:“接著!里面要是黃金,分你一半買毛絨玩具!
”蕭硯接住匣子的瞬間,
月光正巧照在盒蓋上的蟠龍紋上——與林悅薇銀鐲內側的紋路完全重合。張公公見狀,
突然發出尖利的怪笑:“你以為拿到密卷就能翻盤?林悅薇,
你根本不是什么侯府嫡女——你是前朝長公主的遺孤!”轟!這句話如驚雷炸響。
林悅薇感覺腦內彈幕突然全部消失,只剩下空白。蕭硯握劍的手微微發抖,
匣子“啪嗒”落地,露出里面的半塊玉璽和一卷黃綾。“打開黃綾。”張公公擦著嘴角的血,
“看看你親娘當年是怎么被王氏毒死的!”親娘……毒死……她顫抖著展開黃綾,
字跡雖已褪色,卻依然清晰:永德十七年,侯夫人王氏以‘如夢令’迷暈本宮,
聯手太醫毒殺……吾女腕間銀鐲,乃先帝所賜,見鐲如見君……“不只是王氏。
”張公公逼近半步,“當今陛下,當年也是害死你父母的幫兇!他今日留你性命,
不過是想借你的血打開秘寶,獨吞前朝寶藏!”所以皇帝之前的寬容,都是裝的?
蕭硯……蕭硯又是什么立場?她猛地抬頭,卻看見蕭硯正用劍指著自己,
眼底翻涌著復雜的情緒:“把密卷交給我,我保你不死?!笔裁??!
林悅薇感覺心臟被人狠狠攥住。腦內突然炸開無數彈幕:這是要黑切白?冷面王爺秒變反派?
早知道就不給他小老虎了!渣男!大豬蹄子!但嘴上卻突然笑出眼淚:“蕭硯,
原來你接近我,都是為了密卷?那你昨晚用鴿子傳信時,有沒有想過我會信你?
”蕭硯喉結微動,劍尖卻依然穩定:“交出密卷,別逼我動手?!焙?,很好!老娘就算死,
也要死得有排面!她突然抓起匣子砸向蕭硯,轉身就往冷宮深處跑。
身后傳來刀劍相擊的聲音,還有蕭硯壓抑的呼喊:“小心!”誰要你管!狗男人!
她撞開一扇破舊的木門,
卻見里面擺著一尊熟悉的畫像——正是她工位上的“古裝美男壁紙”!畫像旁的香爐里,
還飄著若有若無的“如夢令”香氣。等等……這畫像不是蕭硯嗎?他怎么會出現在冷宮里?
她伸手觸碰畫像,卻發現畫像后藏著暗格,里面躺著半塊血玉,
和她銀鐲、蕭硯的玉佩拼起來,竟成了完整的前朝玉璽!“原來……你才是真正的前朝遺孤?
”身后傳來蕭硯的聲音。林悅薇猛地轉身,看見他胸前衣襟染血,
手中長劍卻已垂落——張公公的鋼刀,正從他背后透出半截?!笆挸?!”她尖叫著撲過去,
卻被蕭硯一把推開。張公公獰笑著舉起刀:“現在,該用你的血祭璽了!”祭你大爺!
林悅薇突然抓起香爐砸向對方,趁其躲避時,將三塊玉璽碎片拼在一起。奇跡般的,
碎片竟發出耀眼金光,照亮了冷宮里塵封多年的龍椅——椅背上,
赫然刻著她的乳名“薇兒”。“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她下意識念出黃綾上的字跡,
冷宮地面突然裂開,露出直通地宮的階梯。張公公驚恐地后退:“不可能!
只有皇室血脈才能……”“我是前朝公主,那他呢?”林悅薇指著倒地的蕭硯,
“為什么他的玉佩能啟動密卷?”蕭硯扯出染血的嘴角,
竟笑出了聲:“因為……我是你皇兄?!被市??!腦內彈幕再次炸鍋,
林悅薇感覺世界觀正在瘋狂崩塌。張公公趁機撲過來,
卻被蕭硯手中的劍精準刺穿——這一次,他再也沒能站起來?!爱斈昊适以怆y,
我被忠臣救走,而你……”蕭硯咳嗽著,從懷里掏出那只布偶小老虎,
“這是母后跟你搶著做的,你小時候總說‘老虎會保護薇薇’……”原來不是毛絨控,
是兄控?她哭著撿起小老虎,突然聽見地宮深處傳來鐘聲。遠處,皇帝的身影帶著侍衛出現,
手中握著明晃晃的長劍:“悅薇,把玉璽交給朕,朕封你為貴妃。”去你媽的貴妃!
林悅薇將玉璽護在胸前,看著蕭硯閉上雙眼,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在體內炸開——不是憤怒,
不是恐懼,而是一種久違的、屬于王者的霸氣?!胺馕覟橘F妃?”她冷笑一聲,
將銀鐲摔在地上,露出內側的“受命于天”四字,“陛下難道忘了,
這玉璽上刻的是‘傳國玉璽’?而我——”她踩上龍椅,
居高臨下地看著皇帝:“是你們當年沒殺干凈的前朝余孽,是該讓你們這些亂臣賊子,
嘗嘗被碾壓的滋味了?!钡谖逭?假死謎局:叫花子情侶闖江湖地宮的磚石縫里滲著寒氣,
林悅薇卻覺得渾身發燙。她盯著掌心的玉璽碎片,聽著皇帝惱羞成怒的咆哮,
突然福至心靈——裝死!古早狗血劇里主角瀕死必翻盤的套路!
“皇兄……”她突然踉蹌著跪倒,將玉璽塞進蕭硯手中,
“替我……報仇……”話未落音便往后一倒,眼尾余光瞥見皇帝果然上鉤,
踢開蕭硯的“尸體”,迫不及待來搶玉璽。傻X,這玉璽碎片沒我的血根本啟動不了!
她屏息聽著頭頂的動靜,直到皇帝罵罵咧咧帶人離開,
才猛地睜眼——蕭硯正用劍柄戳她腰眼,嘴角還沾著假血:“演技不錯,
奧斯卡欠你個小金人。”“靠!原來你也在裝死?”她跳起來拍著灰,
“早知道就不浪費眼淚了!”蕭硯扯下染血的衣襟,露出里面暗紋錦緞:“皇帝多疑,
若不演得逼真,怎能讓他以為我們已死?不過……”他突然湊近,鼻尖幾乎碰到她的,
“你剛才叫我什么?”什么?皇兄?林悅薇后知后覺紅了臉,一把推開他:“少來!
你比我大五歲,小時候還搶過我的撥浪鼓呢!
”蕭硯挑眉:“明明是你哭著喊著要我陪你玩‘過家家’,非讓我扮新郎。”夭壽啦!
黑歷史居然比我工位電腦里的陳年文檔還多!她捂著耳朵亂竄,卻被蕭硯拎住后領,
塞進地宮密道:“先出城,王氏余黨已封了宮門?!庇谑牵雮€時辰后,
京城街頭多了對叫花子情侶。林悅薇頂著雞窩頭,裹著破麻袋蹲在墻角,
看著蕭硯用樹枝在地上畫逃亡路線,突然伸手戳了戳他的腦袋:“喂,皇子殿下,
你臉上的灰比我前公司的電腦鍵盤還厚。”蕭硯反手握住她的手,
在她掌心畫了個“靜”字:“再過三條街就是醉仙居,那里有我的暗樁?!弊硐删??
聽起來像青樓……等等,他該不會養了一堆紅顏知己吧?她氣鼓鼓地抽回手,
從破麻袋里翻出半塊硬餅:“先吃點東西,這餅比我前男友的良心還硬?!笔挸幗舆^餅時,
指尖突然頓住——她掌心赫然有塊淡青色胎記,正是當年皇妃為保她性命,
用朱砂點的“避災痣”?!爱斈昴负蟾艺f,妹妹掌心有痣,是天生的福相。
”他聲音突然低了幾分,“現在看來,確實是福相——能把仇人耍得團團轉的福相。”靠!
突然正經什么?我雞皮疙瘩都要掉了!她干咳兩聲,突然看見街角有人賣糖葫蘆,
眼睛一亮:“我去買糖!”蕭硯想攔卻沒攔住,只能看著她蹦蹦跳跳跑向攤位。
剛要提醒“小心刺客”,卻見她突然把糖葫蘆往賣貨郎懷里一塞,
拔腿就往回跑:“有人搶錢!”???他順著她的視線望去,
只見三個蒙臉壯漢正持刀追來——刀刃上泛著幽藍光芒,顯然淬了毒?!笆莿①F妃的人!
”林悅薇躲在他身后,“剛才那賣貨郎的耳環,和她宮里的宮女一模一樣!
”蕭硯抽出腰間軟劍,卻在動手前突然把她推到身后:“閉眼?!遍]什么眼?
我要看帥哥打架!她非但沒閉眼,還掏出從地宮順來的瓜子嗑起來,
邊嗑邊點評:“左路那個壯漢腳步虛浮,該去報個健身班!中間那個使刀的,
姿勢比我做瑜伽還扭曲……”“小心!”蕭硯突然旋身將她護在懷里,
袖中暗器精準射中刺客咽喉。溫熱的血濺在她臉上,她卻突然笑出眼淚——不是害怕,
而是想起前世加班到凌晨,路過燒烤攤時看見的江湖恩怨劇。原來真的有人會為我擋刀,
原來真的有人把我看得比命還重?!鞍l什么呆?”蕭硯用袖口擦去她臉上的血,“走,
去醉仙居。”醉仙居內,果然暗藏乾坤。林悅薇看著暗樁遞來的兩套夜行衣,挑眉:“怎么?
要帶我去偷國庫?”蕭硯將黑衣扔給她:“去冷宮地宮?;实劢裢肀厝ト∶芫恚?/p>
我們要搶在他之前——”“啟動真正的傳國玉璽?!彼釉?,同時從懷里掏出半塊血玉,
“我在地宮看見龍椅下的刻字了,‘得玉璽者得天下,然需皇室血脈雙生血祭’。雙生,
說的就是你和我吧?”蕭硯瞳孔驟縮,顯然沒料到她觀察力如此敏銳。
她卻晃了晃血玉:“所以今晚的戲碼是——你我假裝決裂,引皇帝上鉤,然后……”“然后?
”“然后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拉著我的手,告訴全天下:這是我妹妹,也是未來的女帝。
”她突然湊近他耳邊,“不過在那之前……”“嗯?”“先教我怎么用暗器!
我剛才看見你射刺客咽喉的手法,帥呆了!
”第六章 雙生血祭:沙雕兄妹的反殺劇本子時三刻,冷宮地宮的石門緩緩開啟。
林悅薇裹著黑衣蹲在梁上,看著皇帝帶著大隊人馬闖入,手里正捧著他們故意留下的假玉璽。
她捅了捅身旁的蕭硯,
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嘀咕:“你說他要是知道手里拿的是塊腌菜壇子蓋,
會不會氣到腦溢血?”蕭硯垂眸看她,月光從破瓦間漏下,在她鼻尖鍍了層銀邊。
他突然伸手將她斗篷又緊了緊:“呆會別亂跑,劍鋒無眼。”靠!
這語氣像極了我爸讓我穿秋褲時的嘮叨!她翻了個白眼,
卻在觸到他掌心老繭時突然噤聲——這些年他究竟過著怎樣的日子?
是不是每晚都像現在這樣,藏在暗處,用鮮血換生存?“開始了?!笔挸幍吐暤馈?/p>
只見皇帝將假玉璽按在龍椅凹槽,石磚卻紋絲不動。他臉色鐵青,
猛地轉身看向隨侍的張公公尸體:“你說用皇室血脈的血就能啟動,為何沒用?!”廢話,
那尸體早被我們調包成侍衛了,哪來的皇室血脈?林悅薇在心里吐槽,
更新時間:2025-04-29 01:46: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