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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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雨夜入職雨絲仿若尖銳冰針,狠狠刺向柏油路面,濺起的水花升騰起濃稠白霧,

將周遭世界裹入一片混沌朦朧中。我瑟縮著身子,手指似要嵌入那份冷白的錄取通知里,

在永夜殯儀館那扇斑駁鐵門前,雙腳仿若被釘住般動彈不得。鐵門銹跡斑駁,

恰似干涸許久的陳舊血跡,順著凹凸紋路蜿蜒攀爬,在昏黃黯淡的路燈光暈下,

竟如活物般扭曲變幻,拼湊出一張張面容扭曲、神色猙獰的可怖鬼臉。

褲兜里的手機驀地劇烈震動起來,宛如藏在暗處的毒蛇在不安扭動。我慌亂地掏出手機,

屏幕亮起的剎那,一道幽藍冷光直直映在臉上,無端地讓人脊背發涼,寒毛倒豎。

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簡短得令人膽寒:“別相信穿紅雨衣的人。

”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手機險些從我指尖滑落。

目光下意識地在空蕩死寂的街道上來回掃視,昏黃路燈在雨幕里暈開一團團模糊光斑,

恍惚間,我好似瞥見一抹紅色身影如鬼魅般一閃而過,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留下無盡的驚悚與疑云。深吸一口氣,我強忍著內心的恐懼,伸出微微顫抖的手,

用盡全身力氣推動鐵門?!爸ㄑ?——” 一聲刺耳聲響驟然劃破寂靜黑夜,

那聲音悠長而凄厲,仿若來自地獄深淵的惡魔嘶吼,在空蕩蕩的幽深巷子里不斷回蕩,

每一聲回響都似重錘狠狠砸在我心上,震得我的心跳愈發紊亂急促,仿佛要沖破胸膛。

接待我的張主任戴著一副墨鏡,鏡片黑得如同無盡的夜空,絲毫窺探不到背后的目光。

他脖頸處蜿蜒著詭異的青紫色紋路,像盤踞的毒蛇,又似古老神秘的邪惡圖騰,

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邪異氣息。他身上的氣味古怪刺鼻,

福爾馬林的濃烈刺鼻味與香燭氣味相互交織,

還隱隱夾雜著一股若有若無、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直往我鼻腔里鉆,

熏得我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他每邁出一步,皮鞋踏在水泥地上的聲音都格外沉重,

仿佛鞋底墜著千斤巨石,每一步都踏得我心頭一顫?!斑@是夜班守則?!?他嗓音低沉沙啞,

如同砂紙摩擦,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質感。他將一本封皮黏著蠟油的手冊推到我面前,

我留意到他指甲縫里嵌著暗紅污漬,恰似干涸的陳舊血跡,隨著他動作的起伏,

隱隱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腥氣。我接過手冊,封皮上凝固的蠟油坑洼不平,

摸上去觸感怪異,好似每一處凹凸都承載著無數塵封的恐怖秘密。我小心翼翼地翻開手冊,

泛黃紙頁上用朱砂寫著幾條守則,字跡鮮紅如血,在昏暗燈光下,仿若還在緩緩流動,

透著股詭異的鮮活勁兒。午夜 12 點前必須完成遺體整理,絕不能讓死者睜眼。

聽到嬰兒哭聲,立刻打開走廊所有白熾燈。若發現冰柜柜門自動打開,用黑布蓋住遺體的臉,

默念三遍 “您安息”。穿紅雨衣的人不是同事,無論對方說什么,都不要回應。

千萬不要試圖用鏡子照向走廊盡頭的第三扇窗戶??粗@些古怪荒誕到極點的守則,

我的心瞬間沉入無底深淵,一種強烈到近乎窒息的不安在心底瘋狂蔓延。

可一想到家中病重、急需手術費的母親,我狠狠咬了咬牙,強行壓下滿心恐懼,

在入職合同上顫抖著簽下自己的名字。此刻的我渾然不知,這一簽,

便如同踏入了萬劫不復的恐怖地獄,而這些看似離奇詭異的守則,

將成為我在這陰森恐怖之地艱難求生的唯一救命稻草。

第二章:首夜驚魂老式座鐘的銅擺機械地晃動,發出 “滴答、滴答” 的聲響,

在殯儀館大廳那死寂如淵的氛圍里,這聲音如同死神無情的倒計時,

每一下都重重地敲擊在我的心上。時針緩緩挪向凌晨三點,

整個空間被濃稠如墨的黑暗徹底吞噬,唯有化妝間那盞破舊燈管,

還在徒勞地散發著微弱光芒。燈管時不時 “滋滋” 地劇烈響動,迸射出星星點點的火星,

在四周墻壁上投下一片片搖曳扭曲的陰影,恰似無數隱匿于黑暗中的鬼魅,

正張牙舞爪地肆意舞動。我孤身一人,全神貫注地為一位因車禍喪生的少女化妝。

她靜靜地躺在化妝臺上,那毫無血色的面容,仍留存著車禍時的慘烈印記。她的睫毛上,

干涸的血跡如同凝固的血淚,在微弱燈光下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光。我顫抖著拿起化妝刷,

將鮮艷如血的朱砂口紅,輕輕涂抹在她毫無生氣的唇角。那一抹艷麗的紅,

在她蒼白如紙的臉上顯得尤為突兀,恰似一朵綻放在地獄邊緣的惡之花,

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詭異與妖冶。就在這時,化妝鏡中猛地閃過一道刺目的紅色光影。

剎那間,我的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呼吸也瞬間停滯。我緩緩抬起頭,

只見鏡子里映出一個身著紅雨衣的女人。她歪著腦袋,嘴角高高揚起,

露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微笑,那笑容好似被永久定格,僵硬而又猙獰,

透著無盡的陰森寒意。她雨衣表面不斷有水珠滾落,“啪嗒啪嗒” 地滴落在地面,

迅速匯聚成一個個暗紅色的小水洼,那顏色仿若干涸已久的人血,

散發著絲絲縷縷若有若無的腥氣,直往我的鼻腔里鉆。我的后背瞬間被冷汗浸透,

衣服緊緊地貼在皮膚上,寒意順著脊椎骨一路狂飆。我顫抖著目光,

死死地盯著手中那本破舊的手冊,守則第四條清晰地映入眼簾:穿紅雨衣的人不是同事,

無論對方說什么,都不要回應。然而,那紅雨衣女人的指甲已然開始叩擊玻璃,

“嗒嗒嗒” 的聲響在這死寂的空間里格外刺耳,仿佛是來自地獄深淵的催命符。

“能借支口紅嗎?” 她的聲音尖細而又沙啞,像是從喉嚨深處艱難擠出,

帶著一種令人寒徹骨髓的質感,仿佛能直接鉆進人的靈魂深處。我緊緊地攥著化妝刷,

指甲幾乎深深地掐進掌心,

余光瞥見她雨衣下露出的腳踝 —— 皮膚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青灰色,

上面還纏繞著濕漉漉的水草,水草隨著她細微的動作輕輕擺動,

仿佛還裹挾著水底那冰冷刺骨的寒意。就在這令人窒息的恐怖時刻,

冰柜陡然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警報聲,那聲音凄厲得如同嬰兒絕望的啼哭,

瞬間劃破了死寂的空氣。我驚恐地轉身,只見 17 號柜門大開,

一具白發老者的遺體正緩緩坐起。他那空洞的眼窩,直直地對著我,

仿佛要將我看穿;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

在昏暗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臉上的皮膚松弛下垂,呈現出一種詭異而又衰敗的灰敗之色。

我頓感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只能顫抖著扯過一旁的黑布,

拼命想要蓋住老者那恐怖的面容。就在這時,身后傳來紅雨衣女人那尖銳的嬌笑聲,

那聲音仿佛帶著尖銳的鉤子,直直地鉆進我的耳朵:“他在看你哦?!薄澳蚕?,您安息,

您安息?!?我緊閉雙眼,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殘燭,每說出一個字,

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徹底靜止,每一秒都變得無比漫長,

仿佛一個世紀般難熬。直到警報聲戛然而止,我才敢緩緩睜開眼睛。再看時,

冰柜里只剩下平整的白布,仿佛剛剛的一切都只是一場荒誕不經的噩夢。

而那紅雨衣女人也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地面上那些暗紅色的水洼,

還在散發著詭異的光澤,無聲地訴說著剛剛發生的恐怖一幕并非幻覺。

我的心還在胸腔里瘋狂跳動,久久無法平靜,一種強烈到近乎絕望的不安和恐懼,

在心底瘋狂蔓延開來。我深知,這個恐怖的夜晚,僅僅只是個開始。

第三章:啼哭迷障那灘散發著令人作嘔氣味的黑水,像有生命一般,

悄無聲息卻又迅速地沿著我的鞋邊蔓延開來。冰冷的觸感,好似無數條細小的冰蛇,

順著腳踝一路攀爬,直抵我的心間,令我頭皮瞬間發麻,寒毛倒豎。泛黃照片上的自己,

面容扭曲,空洞的雙眼無神地望著前方,嘴角那一抹詭異的微笑,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

被困在時空的裂縫中,向我發出無聲的求救。就在這時,毫無征兆地,

整面化妝鏡發出一聲沉悶的 “轟” 響,隨后如被一只無形的巨手猛擊,轟然炸裂。

無數玻璃碎片,恰似暴雨中的鋒利箭矢,裹挾著寒光,四散飛濺。令人毛骨悚然的是,

每一塊碎鏡之中,都清晰地映出紅雨衣女人那倒吊的身影。她青灰色的手指,

指甲細長且彎曲,如同尖銳的鉤子,正穿過鏡面,直直地指向我的心臟,

仿佛下一秒就要穿透我的胸膛,將我的靈魂拽出。

“咔嚓 ——” 一聲仿若骨頭錯位般的脆響,突兀地從走廊深處傳來,

在這死寂的空間里回蕩,仿若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我的心頭。我顫抖著雙手,

慌亂地摸出那本至關重要的手冊。在微弱的光線中,我驚恐地發現,原本第四條守則旁,

不知何時竟用朱砂畫了一只滴血的眼睛。那朱砂的色澤,鮮艷如剛剛流淌出的人血,

仿佛還在微微顫動,散發著一股詭異的氣息。還沒等我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一聲尖銳刺耳的嬰兒啼哭,猛地在頭頂炸響。那聲音,尖銳得如同鋒利的刀刃,

直直地刺進我的腦髓深處,震得我耳膜生疼,大腦一片空白。與此同時,守則上新增的字跡,

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在我眼前瘋狂跳動:聽到嬰兒哭聲,立刻打開走廊所有白熾燈!

我像是一只受驚的野獸,跌跌撞撞地朝著門口沖去。然而,當我的手觸碰到門把手時,

卻感覺像是握住了一塊千年寒冰。門把手表面結滿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寒意瞬間從指尖傳遍全身。我用盡全身力氣,猛地一拉,門開的瞬間,一股濃烈的腐臭氣息,

如洶涌的潮水般撲面而來,嗆得我幾近窒息。抬眼望去,走廊里的聲控燈,

竟詭異地全部熄滅,整個走廊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黑暗里,

嬰兒的啼哭聲愈發響亮,仿佛就在耳邊,還夾雜著一種濕漉漉的爬行聲,那聲音,

就像是有什么東西正拖著一個浸透了水的襁褓,在冰冷的瓷磚上艱難地挪動。我顫抖著,

雙手在墻壁上摸索著前行。突然,指尖觸碰到一片黏膩的液體,那觸感,

好似摸到了新鮮的血液,滑膩且溫熱。我驚恐地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功能。

慘白的光束照亮了墻壁,眼前的景象讓我瞬間僵在了原地。只見墻壁上布滿了暗紅色的爪痕,

每一道爪痕都深深嵌入墻面,爪痕里,還嵌著半片半片散發著詭異光澤的魚鱗。

當手機的光束緩緩掃過走廊盡頭時,我只覺心臟驟停,呼吸也在瞬間停止。在那里,

蜷縮著一個渾身發紫的嬰兒。它的眼眶空洞,沒有眼睛,兩個血洞正不斷流淌著黑血,

那黑血如同濃稠的墨汁,在地面上蔓延開來。嬰兒的嘴里,吐出一條濕漉漉的臍帶,

臍帶還纏繞著水草,而在臍帶的末端,系著一枚紅繩結,與我口袋里的那半截紅繩結,

竟然完全吻合。“啪嗒!” 在極度的恐懼與慌亂中,我終于摸到了總閘開關。

我毫不猶豫地用力按下,白熾燈亮起的剎那,一道強光瞬間穿透黑暗。

原本蜷縮在走廊盡頭的嬰兒,在光芒中瞬間化作一縷黑煙,消散得無影無蹤。然而,

空氣中卻彌漫起一股濃重的魚腥味,那氣味,仿佛是從深海的最深處散發出來的,

混合著腐臭與詭異。這時我才發現,地面不知何時已經鋪滿了水漬。水漬蜿蜒曲折,

在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仔細一看,這些水漬竟組成了密密麻麻的梵文。我湊近細看,

心中一驚,這些梵文竟是《往生咒》的片段。更讓人頭皮發麻的是,在每一個梵文字符里,

都漂浮著半張嬰兒的臉,那些小臉,或扭曲,或猙獰,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痛苦與怨恨。

突然,身后傳來一陣 “砰砰砰” 的聲響,如同密集的鼓點。我驚恐地轉身望去,

只見所有冰柜的柜門,正接連不斷地彈開。一具具遺體,直挺挺地從冰柜里坐了起來。

他們空洞的眼窩,齊刷刷地轉向我,嘴角咧開的角度完全一致,

露出一種詭異而又冰冷的笑容。最前排的少女遺體,緩緩抬起了手。我定睛一看,

她的指甲縫里,塞滿了黑色的淤泥,掌心處,用朱砂畫著和守則上一模一樣的滴血眼睛。

“滴答 ——” 頭頂的燈管開始滲血。一滴、兩滴…… 殷紅的血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

紛紛墜落。在這令人窒息的寂靜中,我清楚地聽見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

如同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手中的手冊,也因為我汗濕的雙手,悄然滑落。翻開的頁面上,

守則第五條突然滲出猩紅的液體,在空白處,緩緩浮現出新的警告:當所有遺體同時蘇醒,

千萬不要讓他們看到你的正臉。而此刻,我身后的鏡面碎片,正悄無聲息地拼合在一起。

在那逐漸成型的鏡面上,倒映出我驚恐萬狀的面容,以及在我背后,緩緩站起的,

數不清的蒼白身影。第四章:遺物之謎熬過前兩晚的驚魂劫數,

我在值班室那張破舊的折疊床上,翻來覆去,徹夜難眠。窗外,

黎明的曙光好似歷經漫長跋涉,才艱難地穿透殯儀館那積滿厚厚灰塵的窗戶,

將幾縷微弱且帶著寒意的光線,灑落在室內。

我拖著像被灌了鉛般沉重、又緊繃到極致的身軀,緩緩邁向存放遺物的房間。遺物室里,

一股刺鼻的陳舊霉味彌漫其中,還混合著絲絲縷縷若有若無的腐朽氣息,

好似無數雙無形的手,死死捂住我的口鼻,令我喘不上氣。我顫抖著戴上手套,

開始整理那位遭遇車禍離世的少女的遺物。角落里,一個黑色背包安靜地蜷縮著,

仿佛在無聲訴說著往昔的故事。背包拉鏈上,掛著一個褪色嚴重的玩偶掛件,

隨著我輕微的動作,它輕輕晃動起來,恍惚間,我似乎聽到了少女的低語。

我緩緩拉開背包拉鏈,里面除了幾本皺巴巴的書本、幾支已經干涸的化妝品,

還有一個雕刻得極為精致的檀木盒。盒身表面的花紋繁復又詭異,仔細端詳,

隱約能辨認出一些類似符咒的圖案,這些圖案好似帶著某種神秘力量,讓我莫名心生寒意。

當我的指尖剛觸碰到檀木盒,一股徹骨的寒意瞬間順著手臂蔓延至全身,

就像觸碰到了一塊沉睡千年的寒冰。我強忍著內心的恐懼,深吸一口氣,緩緩打開盒子。

盒內,半截紅繩靜靜躺著,紅繩上系著一枚沾滿水漬的平安扣。我湊近一聞,

一股濃烈的腥臭味撲面而來,和之前在走廊墻壁爪痕里發現的水草散發的氣味一模一樣。

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平安扣的背面,刻著一個 “永” 字,字體蒼勁有力,

與殯儀館門牌上的字跡如出一轍。剎那間,整個房間的溫度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瞬間拉低,

我呼出的氣瞬間化作一團白霧。遠處冰柜區,突然傳來一陣密集且尖銳的金屬摩擦聲,

那聲音好似無數柜門在同一時刻被暴力拉開,在這寂靜的空間里回蕩,震得人耳膜生疼。

我的心臟劇烈跳動,握著檀木盒的手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我跌跌撞撞地沖進冰柜區,

眼前的景象讓我的瞳孔瞬間急劇收縮 —— 所有冰柜的柜門大敞著,

里面的遺體竟整齊地坐了起來。他們那空洞的眼窩,如同幽深的黑洞,

齊刷刷地轉向我手中的檀木盒。17 號冰柜里的白發老者,動作僵硬而遲緩,

緩緩抬起手臂,仿佛被一根無形的絲線操控著的木偶。他干枯的手指直直指向我手中的盒子,

喉嚨里發出 “咯咯” 的聲響,那聲音沙啞又詭異,分不清是警告還是召喚。

在老者的身后,一抹紅色身影若隱若現。沒錯,正是那個紅雨衣女人。她這次并未靠近,

只是靜靜佇立在陰影之中,冷冷地注視著我。

她嘴角掛著那抹一如既往、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微笑,雨衣表面的水珠不斷滾落,

在地面上匯聚成一個個暗紅色的小水洼,恰似一灘灘凝固的鮮血。

我突然腦海中閃過之前手機拍攝的照片,

那些魚鱗邊緣刻著的梵文字母、地面水漬組成的《往生咒》片段,

再加上這紅繩上的 “永” 字,難道這一切之間,有著某種千絲萬縷、不為人知的聯系?

正當我思緒如麻、陷入沉思時,手中的檀木盒毫無征兆地開始發燙,

紅繩上的平安扣閃爍著詭異的紅光,那光芒仿佛帶著吞噬一切的力量,

似乎下一秒就要將我徹底吞沒。而冰柜里的遺體們,正緩緩從柜子里爬出,

他們僵硬的肢體在地面拖動,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響,一步一步,

朝著我逼近……第五章:詭譎繡痕檀木盒似一塊燒紅的烙鐵,燙意順著掌心如蛇般蜿蜒,

幾欲令我脫手。周遭,爬出冰柜的遺體們,關節發出仿若老舊鐵門開合的 “咔咔” 聲響,

那是生銹齒輪艱難咬合的哀鳴。紅雨衣女人的笑聲仿若暗夜幽靈,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

和著雨衣上滴落的水珠聲,在空曠冰柜區攪起一陣令人寒毛直豎的回響,恰似惡鬼的尖嘯。

就在這千鈞一發、生死一線之時,值班室那破舊鬧鐘陡然爆發出一陣尖銳鈴聲,

好似劃破暗夜的凄厲警報。原本步步緊逼的遺體們,瞬間如被施了定身咒,動作猛地頓住,

維持著那扭曲至極、宛如邪典雕塑般的姿勢,僵立在原地。我仿若溺水之人抓住浮木,

趁機跌跌撞撞奪路而逃,手中死死攥著半截紅繩與檀木盒,它們成了我此刻唯一的希望。

回到值班室,我像灘爛泥般癱倒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

好似要沖破牢籠。尚未緩過神,張主任那仿若從九幽地獄傳來的陰沉聲音,

突兀地在身后響起:“夜班該做什么,你不會忘了吧?” 我渾身一震,猛地回頭,

只見他不知何時已鬼魅般站在門口。墨鏡后的雙眼,幽冷如寒潭,

脖頸處的青紫色紋路愈發深邃,在昏黃燈光下隱隱散發著詭異的幽光,

仿若古老詛咒的紋路在蠢蠢欲動。經他這一提醒,我才記起,

今晚還有具因意外橫死的遺體亟待縫合。強忍著內心翻江倒海般的恐懼,我邁向停尸間。

剛一踏入,刺骨冷氣便撲面而來,凍得我渾身一顫。那具遺體靜靜躺在冰冷的金屬臺上,

身上滿是猙獰傷口,干涸的鮮血呈現出駭人的暗紅色,好似凝固的罪惡。

我哆哆嗦嗦戴上手套,拿起針線,可雙手卻抖如篩糠。當銀針穿透皮膚的剎那,

詭異之事猝然降臨。原本普通的針線,仿若被邪惡力量操控,不受控制地飛速穿梭起來,

在遺體皮膚上勾勒出一個個扭曲笑臉。那些笑臉歪七扭八,嘴角咧至耳根,

空洞的黑色眼睛仿若無盡深淵,正無聲地嘲笑著我的驚恐。我驚恐萬分,拼命想要扯斷針線,

可它們卻纏得愈發緊實,深深勒進我的手指,殷紅血痕瞬間滲出,鉆心的疼痛襲來。

更驚悚的是,原本毫無生氣的遺體,眼皮竟開始細微顫動。我僵在原地,

呼吸都不敢發出一絲聲響,心臟仿佛停跳。下一秒,遺體的眼睛猛地睜開,

一雙渾濁且布滿血絲的眼睛,如惡狼般直勾勾盯著我。它的嘴角緩緩上揚,

扯出一個與針線繡出的笑臉別無二致的詭異笑容,嘴里還發出 “嘶嘶” 聲響,

恰似吐著信子、蓄勢待發的毒蛇。我再也承受不住這可怖場景,轉身拔腿欲逃。

可這時才驚覺,停尸間的門不知何時已被悄然鎖上。我用力拉扯,

雙手因恐懼與用力變得通紅,可門卻如銅墻鐵壁般紋絲不動。身后,遺體緩緩坐起,

傷口處不斷滲出黑色液體,腐臭氣味瞬間彌漫開來,令人幾欲作嘔。而那些針線繡出的笑臉,

此刻竟如被無形大手扭曲,逐漸化作一個個血紅色的 “永” 字,

與平安扣上的字跡分毫不差。紅雨衣女人的身影再度出現在鏡子中,這次,她不再袖手旁觀。

青灰色的手緩緩穿過鏡面,指甲如尖銳利爪,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漆黑痕跡,

好似要將空間撕裂。我絕望地閉上雙眼,等待死亡降臨,

腦海中走馬燈般閃過此前經歷的恐怖畫面,

以及那些神秘線索 —— 魚鱗上的梵文、《往生咒》水漬、刻著 “永” 字的平安扣,

這一切究竟有著怎樣盤根錯節的聯系?而我,還能活著揭開這些謎團嗎?

第六章:鏡淵詭影停尸間內,腐臭氣息濃烈得近乎實質,好似一張無形的密網,

將我緊緊裹纏,幾乎令我窒息。紅雨衣女人那青灰色的手指,仿若冰冷的鐵鉤,

距我的脖頸僅差毫厘,寒意已然絲絲滲入肌膚。生死一線間,

墻上那老式掛鐘陡然發出一聲凄厲脆響,恰似齒輪相互崩裂的絕望哀號,

整面墻隨之簌簌顫抖,灰塵如細密的雪片紛紛灑落。剎那間,

紅雨衣女人的身影宛如被狂風肆意卷走的薄煙,在那尖銳刺耳的鐘鳴聲中,扭曲、消散,

徒留鏡面上一道濕漉漉的掌印,泛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青白色幽光,

仿佛在訴說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并非虛幻。我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喉嚨間不由自主地溢出破碎的嗚咽?;艁y中,目光無意掃過手中那本陳舊手冊,

守則第五條 “千萬不要試圖用鏡子照向走廊盡頭的第三扇窗戶”,

在泛黃紙頁上仿若有生命一般,竟似要滲出鮮血,殷紅欲滴??纱丝蹋?/p>

那扇窗戶卻如同散發著致命誘惑的無底黑洞,在我腦海中不斷盤旋、浮現,

一股難以抗拒的詭異力量,驅使我去探尋其中隱藏的秘密。深夜的走廊,

寂靜得猶如死寂的深淵,唯有我踩在瓷磚上的腳步聲 “啪嗒、啪嗒” 作響,

在空曠空間里反復回蕩,每一下都似重錘敲擊在我的心頭。我緊緊攥著從值班室偷拿的圓鏡,

每邁出一步,心臟都劇烈跳動,仿佛隨時都會沖破胸膛。終于,我來到第三扇窗戶前,

它被厚重黑布嚴嚴實實地遮蓋,密不透風,可黑布邊緣卻有暗紅色液體汩汩滲出,

順著墻面蜿蜒而下,在地面勾勒出一幅幅詭異莫名的圖騰,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甜氣味,

恰似某種腐壞生物散發出的惡臭,直往鼻腔里鉆。我顫抖著伸出手,指尖輕觸黑布,

在即將掀開的瞬間,一陣徹骨的陰冷寒風撲面而來,凍得我渾身一顫。當黑布被徹底掀開,

鏡中景象瞬間讓我瞳孔急劇收縮。原本應映出走廊的鏡面,此刻密密麻麻布滿血手印,

斑駁凌亂,觸目驚心。透過手印間隙,我看到無數張扭曲猙獰的人臉在鏡中層層疊疊,

他們的眼睛化作空洞的血洞,幽深黑暗,正對著我發出無聲卻震耳欲聾的嘶吼,

仿佛在宣泄無盡的痛苦與怨恨。而在鏡面深處,一扇一模一樣的窗戶若隱若現,窗戶之后,

站著一個身著紅雨衣的身影,雨衣上沾滿污泥,骯臟不堪,懷里還抱著一個渾身青紫的嬰兒,

那嬰兒的身體仿若浸泡在淤血之中,散發著詭異的氣息。陡然間,

鏡中的紅雨衣女人猛地轉過頭,她那空洞的眼窩毫無征兆地直直對上我的視線,

仿佛能看穿我的靈魂。我驚恐萬分,下意識地想要摔碎鏡子,可就在這時,

鏡面竟開始向內凹陷,恰似平靜水面被投入巨石,泛起層層漣漪,

只是這漣漪透著說不出的詭異。鏡中世界的景象也隨之扭曲變形,

那些人臉瞬間化作滾滾黑色霧氣,仿若洶涌的潮水,順著鏡面邊緣瘋狂地向現實世界蔓延,

所到之處,空氣都仿佛被腐蝕,彌漫著刺鼻的氣味。與此同時,走廊盡頭傳來一聲巨響,

似玻璃碎裂的聲音,第三扇窗戶的黑布被一股無形卻強大的力量瞬間撕碎,

露出里面如鮮血般猩紅的窗紙,那刺目的紅色,仿佛要將整個世界染透。我驚恐地轉身,

試圖逃離這可怕之地,卻駭然發現,來時的走廊已然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條詭異至極、鋪滿鏡面的甬道。無數個我在鏡面中重復著驚恐的神情,

每個鏡面里的場景都在悄然變化:有的鏡中,我被紅雨衣女人死死掐住脖子,

面色青紫;有的鏡中,我渾身爬滿濕漉漉的水草,水草如細長的觸手,

緊緊纏繞著我的身體;還有的鏡中,我竟變成了冰柜里那具僵硬的遺體,面容慘白,

毫無生氣。而在所有鏡面的盡頭,張主任緩緩摘下墨鏡,

空洞的眼眶里赫然伸出兩條蠕動的黑色觸須,在黑暗中扭曲擺動,正對著我緩緩招手,

那動作仿若來自地獄的召喚。就在這時,手中的手冊突然從顫抖的指尖滑落,翻開的頁面上,

守則第五條旁,一行新鮮的血字悄然浮現:“它們在鏡中找替身!” 話音未落,

身旁最近的一面鏡子陡然發出 “咔嚓” 聲響,裂紋如蜘蛛網狀迅速蔓延。緊接著,

鏡中紅雨衣女人的手猛地穿透鏡面,死死抓住我的手腕,她的皮膚冰冷黏膩,

宛如浸泡在冰水中的腐肉,指甲深深刺入我的肉里,鉆心的疼痛瞬間襲來,

鮮血順著手臂蜿蜒滴落。而在我身后,第三扇窗戶傳來嬰兒尖銳刺耳的啼哭,

那哭聲仿若直接從我的腦髓深處發出,震得我頭暈目眩,眼前陣陣發黑,

整個世界仿佛都在這哭聲中搖搖欲墜。

第七章:噩夢深淵紅雨衣女人的手好似一把冰冷的鐵鉗,緊緊鎖住我的手腕,

鉆心的劇痛瞬間襲來,我眼前一黑,意識逐漸模糊。就在生命即將消逝之際,

一陣尖銳的鬧鈴聲劃破了黑暗,我猛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值班室的折疊床上,

冷汗早已浸透了衣衫,床單緊緊地貼在背上。剛才的恐怖經歷,難道只是一場噩夢?然而,

手腕上那道鮮紅的抓痕,依舊隱隱作痛,仿佛在訴說著這一切的真實。從那一夜開始,

噩夢如同洶涌的潮水,不斷將我淹沒。每當我閉上眼睛,便會墜入那陰森的殯儀館。

我無數次在冰柜間瘋狂奔跑,身后傳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仿佛無數具遺體正在追逐著我。

那些冰柜柜門自動彈開,慘白的手從里面伸出來,抓住我的腳踝和頭發,

試圖將我拖入無盡的黑暗。紅雨衣女人的笑聲在耳邊回蕩,時而遙遠,時而又近在咫尺,

宛如鬼魅的低語。某一個夜晚,我再次陷入了夢境。這次,我置身于一條鋪滿鏡面的甬道中,

四周無數個 “我” 面無表情地注視著我。突然,所有的鏡面開始滲出鮮血,

紅色的液體順著鏡面緩緩流淌,逐漸匯聚成一條血河。在血河的盡頭,

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我鼓起勇氣走近一看,發現是一個渾身濕透的小女孩,

她的頭發遮住了臉龐,身上的校服還在不斷往下滴水,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個個小小的水洼。

“姐姐……” 小女孩突然抬起頭,露出一張青紫的臉,眼睛里沒有眼珠,只有兩個黑洞,

“幫幫我……” 她的聲音空洞而凄涼,仿佛是從遙遠的地方飄來的。

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她便撲到了我的身上,冰冷的雙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

我拼命掙扎,卻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重,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走廊盡頭的第三扇窗戶突然亮起一道光。

窗戶上的猩紅窗紙被風吹開,露出一個黑色的人影。那人影向我招手,

雖然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卻莫名地覺得可以信任。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擺脫了小女孩的糾纏,

朝著那道光跑去。當我跑到窗戶前,發現窗戶上有一行用血寫的字:“子時三刻,地下室。

” 還沒等我仔細看,夢境突然破碎,我再次驚醒。月光透過值班室的窗戶灑進來,

在地面上投下了斑駁的陰影。我坐起身來,心跳如雷。地下室?那是守則里從未提及的地方,

然而那個神秘的夢境,卻又如此真實,仿佛在指引著我去探尋什么。我翻出手冊,

看著那些早已被血漬和褶皺覆蓋的守則,猶豫了很久。

夢中的指引和守則的警告在我的腦海中不斷碰撞,讓我難以抉擇。但是,

手腕上的抓痕和這段時間經歷的詭異事件,讓我明白,想要活下去,

或許就必須揭開殯儀館背后的秘密。子時三刻即將到來,地下室里究竟隱藏著什么?

是救贖的希望,還是更深的恐怖陷阱?我緊緊地攥著手冊,手心全是汗水,

等待著命運的審判。第八章:紅繩迷蹤午夜子時,死寂之中,一聲梆子響如驚雷乍起,

直震得我心臟猛地一縮,渾身忍不住劇烈顫抖。我緊攥著那本早已被汗水浸透的手冊,

目光落在其上,只見守則上扭曲的朱砂字跡仿若瞬間被賦予了生命,

它們似一條條詭異的小蛇,在泛黃的紙頁上肆意扭動,

仿佛正竭盡全力向我傳達著某種危險的警告,勸我莫要輕舉妄動。然而,

手腕上那道猙獰抓痕,此刻正源源不斷地傳來陣陣灼痛,

宛如無數根鋼針深深刺入肌膚;而夢中小女孩那空洞無物、滿含絕望的雙眼,

更是如鬼魅般在我腦海中反復閃現,揮之不去。在這般雙重煎熬之下,我咬咬牙,

還是毅然邁出了探尋地下室的腳步。我沿著昏暗的走廊,腳步虛浮地摸索前行。

月光艱難地透過破碎的窗欞,絲絲縷縷地灑落在地面,形成一道道慘白且狹長的光痕,

恰似死神手中那寒光凜凜、隨時準備收割生命的鐮刀,讓人膽寒。途經存放遺物的房間時,

一股徹骨的陰冷氣息,如同一頭隱匿在黑暗中的惡獸,陡然從門縫中洶涌滲出,

其中還裹挾著那股熟悉得令人作嘔的腥甜腐臭味,與我在鏡中所見血手印時聞到的氣味,

簡直毫無二致。這股氣息似有一種無形的魔力,牽引著我,

令我不由自主地鬼使神差般推開了那扇吱呀作響的門。借著手機屏幕散發的微弱光亮,

我一頭扎進了那堆積如山、雜亂無章的遺物之中,開始慌亂地翻找起來。

在一個被蛛網層層包裹、布滿灰塵的紙箱底部,我的指尖觸碰到一團濕漉漉的布料,

觸感冰冷且黏膩。當我用力將其拽出的瞬間,一截紅繩如靈動的蛇般滑落至掌心,紅繩之上,

系著一枚青銅鈴鐺。湊近端詳,鈴鐺表面刻滿了繁復詭異的符文,

那些符文仿若蘊含著神秘而古老的詛咒之力。我下意識地輕輕晃動鈴鐺,清脆聲響傳出,

可這聲音卻不似尋常金屬碰撞那般干脆利落,反倒像是有人被深埋水底,

正竭力發出的痛苦嗚咽,透著無盡的凄涼與哀怨。更讓人頭皮發麻、寒毛直豎的是,

紅繩之上還殘留著幾根灰白色的長發,它們凌亂地纏繞在紅繩間,

與我之前在冰柜旁驚鴻一瞥所見的發絲,簡直一模一樣。就在我滿心驚恐、不知所措之際,

手中的手機毫無征兆地自動播放起一段視頻。屏幕上畫面模糊不清,滿是雪花噪點,

隱隱約約間,能看到一群身著制服的人,正神色匆匆地在殯儀館地下室搬運著鐵箱。

為首的男人,脖頸處赫然有著與張主任如出一轍的青紫色紋路,在昏黃燈光映照下,

散發著詭異的幽光。而在畫面邊緣,一個身著紅雨衣的小女孩如鬼魅般一閃而過,她的懷里,

正抱著那個在我夢中反復出現、渾身青紫如淤血般的嬰兒。小女孩的身影轉瞬即逝,

卻在我心底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恐懼烙印。視頻戛然而止,恰似一聲絕望的嘆息。剎那間,

整個房間的溫度仿若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瞬間抽離,寒意徹骨。我下意識地抬頭望去,

只見所有鏡子的表面都迅速蒙上了一層厚厚的水霧,仿佛被一層神秘的面紗所遮蓋。緊接著,

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現了,鏡面上竟緩緩浮現出一行用血水書寫的字跡:“1997 年,

他們把不聽話的孩子鎖在地下室……” 字跡尚未完全干透,殷紅的血水還在緩緩流淌,

卻陡然開始扭曲變形,如同被一股邪惡力量操控,

最終竟化作一個巨大而醒目的 “永” 字,在鏡面上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似在無聲訴說著一段被深埋的恐怖過往。陡然間,身后傳來一陣鐵鏈拖曳在地面的沉悶聲響,

那聲音 “嘩啦嘩啦” 地回蕩在寂靜的房間里,仿若來自地獄深淵的召喚。我渾身僵硬,

緩緩轉身,只見一個渾身被紅繩密密麻麻纏繞的身影,正步履蹣跚地朝我走來。

紅繩深深勒進他的皮肉之中,殷紅的鮮血早已干涸,

此刻滲出的是一種散發著惡臭的黑色液體,在地面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痕跡。他的手中,

緊握著一本破舊不堪、紙張泛黃的日記本。當他緩緩抬起頭,我只覺心臟驟停,

頭皮瞬間發麻,因為那竟是一張沒有五官的臉,平整的面皮上,只有在本該是嘴巴的位置,

裂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口,正對著我發出 “嘶嘶” 的詭異笑聲,

那笑聲如同砂紙用力摩擦金屬,尖銳刺耳,直鉆心底。

“想要知道真相……” 無臉人開口了,聲音沙啞而詭異,仿佛是從九幽地獄深處艱難擠出,

“就去地下室,找到第七個鐵箱……” 話音剛落,他的身體毫無征兆地開始崩解,

原本纏繞在他身上的紅繩瞬間化作無數條細長的血色觸手,朝著我的腳踝瘋狂纏繞而來,

試圖將我拖向房間那黑暗幽深的角落。我驚恐地瞪大雙眼,拼命掙扎,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

手中的日記本也隨之掉落。日記本翻開的頁面上,

赫然記錄著殯儀館歷年來離奇失蹤的員工名單,而在每個名字旁邊,

都用鮮血畫著一個滴血的眼睛,仿佛那些冤魂正透過這雙眼睛,死死盯著我,

訴說著他們的無盡冤屈與不甘。第九章:黑影迷局日記本重重砸落在地,

沉悶聲響仿若平地驚雷,在死寂房間里轟然炸開。剎那間,

那些滴血的眼睛似被注入了邪惡力量,活靈活現起來,殷紅血絲從紙頁中蜿蜒爬出,

仿若無數條纖細血蛇,在地面迅速交織,勾勒出一個令人膽寒的詭異陣法。我驚恐萬分,

拼盡全力一腳踹向纏在腳踝的紅繩觸手,它們如被激怒的毒蛇,在地板上瘋狂扭動,

發出仿若嬰兒瀕死啼哭般的尖嘯,尖銳刺耳,直鉆心底??諝庵校瑵饬业蔫F銹味彌漫開來,

仿佛是無數冤魂被禁錮于此,正絕望地泣血哀號。我踉蹌著俯身,慌亂抓起日記本,

轉身便朝著走廊沖去。不知何時,原本灑在走廊的月光已被厚重烏云全然遮蔽,

濃稠黑暗如洶涌潮水,瞬間將一切光亮吞噬。就在這時,

一個黑影如鬼魅般從轉角處一閃而過,身上黑色雨衣在氣流裹挾下,獵獵作響,

與那晚救我的神秘人裝扮毫無二致。我下意識攥緊手中青銅鈴鐺,心臟狂跳,追了上去,

口中大喊:“等等!” 我的聲音在空曠死寂的走廊里不斷回蕩,

驚起一陣細碎而雜亂的腳步聲,好似有無數隱匿在暗處的影子,正悄然跟隨我的一舉一動。

黑影在第三扇窗戶前陡然停下。他兜帽之下,一片幽深漆黑,唯有一雙眼睛散發著幽綠光芒,

恰似暗夜中潛伏、蓄勢待發的猛獸。只見他伸出手,緩緩揭開窗戶上的黑布,

眼前景象讓我瞳孔驟縮 —— 窗上不再是那醒目的猩紅窗紙,

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符咒,朱砂書寫的字跡在微弱月光映照下,泛著詭異熒光,

仿佛在訴說著古老而神秘的詛咒。“他們在尋找容器?!?黑影開口,

聲音仿若砂紙用力摩擦玻璃,沙啞且冰冷,“紅雨衣那幫家伙,想要的是活人,

而我們……”話還未說完,整棟建筑毫無征兆地劇烈搖晃起來,

墻體仿佛被一只無形巨手撼動。緊接著,墻壁上開始滲出黑色粘液,粘液所到之處,

符咒迅速被腐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腐臭氣息。黑影低聲咒罵,

動作迅速地從懷中掏出一把刻滿符文的匕首,匕首寒光在黑暗中一閃而過,透著凜冽殺意。

“拿著!” 他不由分說,將匕首塞進我手中,急切道,“快去地下室,

找到刻著雙魚紋的鐵箱,那里藏著你一直追尋的答案?!边h處,

傳來紅雨衣摩擦地面發出的聲響,窸窸窣窣,仿若毒蛇在黑暗中蜿蜒爬行。黑影猛地轉身,

用力將我推向另一條走廊,隨即孤身迎向那片洶涌而來的紅色浪潮。剎那間,

我聽見激烈搏斗聲,鈴鐺清脆聲響、痛苦嘶吼聲交織在一起,令人毛骨悚然。在轉身的瞬間,

我眼角余光瞥見黑影的雨衣被利刃劃破,露出的皮膚上,布滿了和張主任相似的青紫色紋路,

那紋路仿佛有生命一般,在黑暗中微微蠕動。地下室的鐵門半掩著,

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撲面而來,我差點窒息。門上掛著一把生銹銅鎖,

鎖孔中插著半截紅繩,與我此前在遺物里發現的一模一樣。我顫抖著伸手,緩緩推開鐵門,

門軸發出 “吱呀” 的刺耳聲響。門后,一片濃稠黑暗,我急忙打開手機手電筒,

慘白光束照亮了第一排鐵箱,

面上刻著形態各異的符號:猙獰骷髏、燃燒火焰、冰冷鎖鏈…… 當光束掃到第七個鐵箱時,

我呼吸瞬間停滯 —— 箱蓋上雙魚紋的凹陷處,凝結著尚未干涸的新鮮血跡,

而在鐵箱縫隙中,隱隱約約露出一角黑色雨衣,仿佛在訴說著這里剛剛發生的驚心動魄之事。

第十章:守則異變午夜的殯儀館,仿若一頭蟄伏于黑暗深淵的遠古巨獸,

靜謐中裹挾著令人膽寒的威壓。每一寸空氣里,似乎都隱匿著無數雙冰冷、貪婪的眼睛,

死死窺視著我的一舉一動。我瑟縮在值班室那昏暗逼仄的角落,雙手微微顫抖,

第三次逐字核對那本至關重要的夜班守則。泛黃的紙頁邊緣卷曲、起毛,仿若歷經歲月滄桑,

在昏暗燈光下,其上的朱砂字跡透著令人心悸的暗紅色,恰似干涸已久、凝結著怨念的血跡,

無端端地,便叫人寒毛直豎。驀地,一陣刺骨的陰風,如鬼魅般從門縫悄然鉆了進來,

詭譎地拂過。值班室里,那本守則像是被一雙無形的魔手操控,

“嘩啦啦” 地瘋狂翻動起來,紙張摩擦的聲響,在這死寂空間里,聽著格外刺耳。

我心猛地一緊,下意識伸手去按住,可指尖剛觸碰到紙面,便如遭電擊,

驚恐地瞪大雙眼 —— 守則上那些原本早已爛熟于心的內容,竟開始詭異地變化。

目光定格在第四條,原本清晰的 “穿紅雨衣的人不是同事,無論對方說什么,

都不要回應”,朱砂字跡扭曲、變形,如同被抽離了靈魂的蚯蚓,在紙面瘋狂扭動,

被無形之力重新勾勒。須臾,字跡終于穩定下來,然而,映入眼簾的,

卻是截然相反的內容:“穿紅雨衣的人是守護者,她的話能救你一命”。剎那間,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似有一只瘋狂的鼓槌在胸腔里猛敲,冷汗不受控制地順著脊背簌簌滾落,

浸濕了衣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與我此前所認知的一切完全相悖。

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念頭,是之前的守則一直在誤導我?還是此刻所見,

才是精心布置、引我入局的陷阱?疑慮如潮水般,將我徹底淹沒,恐懼在心底瘋狂蔓延。

正當我滿心惶惑、不知所措時,走廊里,一陣拖沓而沉悶的腳步聲,突兀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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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4-28 21:4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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