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阿房宮的烤糊初體驗“系統提示：歡迎綁定‘不死成就系統’！
新手村任務：被項羽砍頭一次~”杜小威蹲在阿房宮廢墟里。
聽著自己莫名其妙擁有的系統發言。看著自己剛被砍斷的腦袋在地上滾了三圈，
腦漿還冒著熱氣：“砍頭就砍頭，怎么還帶語音導航？”項羽扛著大刀走近，
刀刃上的血珠滴在他臉上：“小子，死前有什么遺言？”“能先幫我把腦袋撿起來嗎？
”杜小威盯著自己的身體，它正搖搖晃晃地伸手夠頭，“強迫癥看不得身首異處。
”項羽瞳孔驟縮：“你他媽是妖怪？”“妖怪你大爺，”腦袋終于和身體接上。
杜小威摸了摸脖子上的刀疤——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我是被系統坑害的倒霉蛋，
求你再砍一次，這次對準頸動脈，謝謝?！薄皾L！”項羽一腳踹在他胸口，
“老子從不砍同一個人兩次！”“別??！”杜小威抱住項羽的大腿，“我知道虞姬藏在哪！
她昨晚還說想給你烤胡餅！”遠處突然傳來弓弦聲，一支弩箭穿透杜小威咽喉。
他望著天空中飛過的無人機——機身上印著“系統快遞”字樣。
突然想起三小時前誤觸的青銅寶箱：“新手禮包就送弩箭？你們系統沒醫保嗎？
”“系統提示：宿主完成‘首殺成就’，獎勵‘青銅復活甲’！”“復活甲你大爺，
”杜小威扯斷脖子上的箭。弩箭傷口正噴出藍色數據流，“能換成‘無痛死亡券’嗎？
”機械音突然帶了點賤兮兮的笑意：“宿主顏值不足，暫不開放此功能~”罵罵咧咧中，
杜小威爬起身?？匆姴贿h處有個穿粗布裙的姑娘正盯著他——手里攥著半塊胡餅，
腕間紅繩串著枚秦半兩。她的眼睛像浸了涼水的黑棗，讓他想起村口賣胡餅的阿棗?！肮媚?，
”他抹了把臉上的血，“有孜然嗎？撒傷口上挺香的?！薄澳阏娴乃啦涣?？
”姑娘遞來塊干凈的布，上面繡著歪歪扭扭的“平安”?！皶簳r死不了，”杜小威接過布，
聞到上面的草木灰味，“除非你用胡餅噎死我——對了，你叫什么？”“阿棗。
”兩個字像重錘砸在他心上。杜小威想起昨晚夢見的老太婆，她拄著拐杖說：“阿棗在等你，
帶著她的胡餅跑?！彼蝗蛔プ“椀氖郑骸案易撸規闳タ磧汕旰蟮目敬當?。
”“神經??！”阿棗甩開他，胡餅掉在地上碎成兩半。杜小威望著裂紋，
突然發現它們拼成了系統界面的Loading條形狀。
系統提示音突然變成烤胡餅的“滋滋”聲：“檢測到命運之女！
請宿主攻略她以獲得‘青銅碎片’~”“攻略你大爺，”杜小威撿起半塊胡餅，
“我只想讓她幫我寫份《死亡申請書》，蓋個村委會公章。
”阿棗突然從懷里掏出個陶罐：“給你，娘釀的青梅酒，喝了能睡死過去?！薄罢娴?？
”杜小威眼睛一亮，揭開陶罐聞了聞——里面飄出濃郁的孜然味，
“你娘是不是在隔壁村開燒烤攤的？”遠處傳來項羽軍隊的集結號，
阿棗推了推他的肩膀：“快跑，他們說要抓‘不死妖怪’做實驗?！薄罢?，
”杜小威舉起陶罐，“缺孜然粉就從我骨頭里磨！
”系統提示音突然變成雞叫：“宿主觸發‘作死小能手’成就，獎勵‘項羽的追殺令’！
”“獎勵你全家！”杜小威罵著，卻被阿棗拽進廢墟的破窯。她的體溫透過粗布裙傳來，
混著青梅酒的香氣。讓他想起村口的胡餅窯——那是他小時候偷烤紅薯的地方。
“其實我見過你，”阿棗突然說，“去年你幫我趕跑了搶糧的兵痞，你說‘活著就像烤胡餅，
越燙越香’?！薄拔艺f過這么有哲理的話？”杜小威摸了摸后腦勺，
“可能是被砍頭時震出的金句?！备G外傳來腳步聲，阿棗突然踮腳吻了吻他眉心。
杜小威感覺有什么東西鉆進皮膚——是枚淡紅色的吻痕，像朵迷你胡餅花。
系統提示音突然變成口哨聲：“碎片+1！青銅進度1/20！”“你親我干嘛？
”他摸著臉，傷口愈合的酥麻感混著心跳加速?！奥犝f親妖怪能治病，”阿棗低頭擺弄紅繩，
“治你的‘想死病’。”杜小威望著她耳尖的紅暈，突然覺得被系統坑了也不算太糟。
至少此刻，在這破窯里，有個姑娘愿意用胡餅和吻，治他的千年心病。
第二章 未央宮的醋溜美人計公元前180年，長安街頭飄著桂花香。
杜小威蹲在未央宮墻根，看戚夫人跳楚舞。她的水袖掃過他鼻尖，發間金步搖突然掉落，
露出后頸與阿棗同款的吻痕——只是顏色更深，像塊烤糊的胡餅?！捌莘蛉?，
”他往嘴里塞了顆蜜棗，“呂后要把你做成人彘?！薄爸?，”她的腰肢扭得像條蛇，
“所以我需要你幫個忙——把我的醋溜白菜秘方刻在竹簡上，順便……”她突然貼近他耳邊，
“親我一下，激活系統碎片?！倍判⊥铧c被蜜棗噎死：“你怎么知道碎片的事？
”“阿棗托夢告訴我的，”戚夫人摸了摸眉心，那里隱約有胡餅花的印記，
“她說你是‘烤糊的餅’，需要收集20個吻才能變脆。
”系統提示音突然變成嗑瓜子聲：“宿主桃花運+1，
作死成功率-10%~”“去你的桃花運！”杜小威往后退，卻撞在宮墻上，
“我是來尋死的，不是來泡妞的！”戚夫人突然掏出個青銅鏡，
鏡面映出他眉心的吻痕——此刻正發出微弱的光，與她后頸的印記遙相呼應：“看見沒？
這是‘胡餅系統’的共振反應，親我，就能獲得‘酸梅湯碎片’?！薄安挥H！
”杜小威抱起金磚就跑，“我怕呂后砍我第三條腿！”“站?。 逼莘蛉顺鸾鸩綋u砸過去，
“跑了就喝不到我的醋溜白菜湯，里面加了鶴頂紅，喝了能假死！
”杜小威猛地剎住腳：“早說?。 彼D身時，看見呂后的影子從廊下閃過，
手里提著個陶罐——和阿棗的青梅酒罐一模一樣?！跋到y提示：檢測到死亡危機！
建議宿主立刻親吻戚夫人激活護盾~”“寧愿被砍頭，也不趁人之危！”杜小威剛說完，
就被呂后的衛兵按在地上。呂后冷笑一聲，揭開陶罐——里面果然飄出孜然味。
“聽說你是不死妖怪？”呂后用勺子挑起一塊黑乎乎的東西，“嘗嘗哀家特制的‘胡餅蠱’，
里面有你的頭發、指甲，還有……”“還有阿棗的胡餅碎！”杜小威瞪著那團焦糊，
“你從哪偷的？”“從你墳里挖的，”呂后將蠱蟲倒進他嘴里，“現在，
看著戚夫人被做成人彘，
否則你將體驗‘千刀萬剮’的滋味~”系統提示音變成殺豬般的慘叫，
杜小威感覺五臟六腑在燃燒。他望向戚夫人，她正對著他比心——指尖捏著片白菜葉，
上面用醬汁寫著“親我”。“算你狠！”杜小威怒吼著掙脫衛兵，捧起戚夫人的臉就親。
系統提示音突然爆發出禮花聲：“碎片+1！酸梅湯護盾已激活！
”呂后的蠱蟲在他體內化作藍色數據流，戚夫人趁機將白菜葉塞進呂后嘴里：“嘗嘗？
加了鶴頂紅的醋溜白菜，酸中帶毒，就像您的心?！倍判⊥粗鴧魏笪嬷韲档瓜?，
突然覺得嘴里有股酸甜味——不是醋溜白菜，是戚夫人唇上的蜜漬。他抹了把嘴，
瞪著系統界面：“下次能不能找個沒口臭的碎片宿主？”“宿主顏值不足，
”機械音帶著嫌棄，“下一位碎片宿主：三國貂蟬，
技能‘麻辣香鍋誘惑’~”戚夫人突然塞給他一卷竹簡：“這是阿棗的胡餅秘方，
下站去銅雀臺，記得給貂蟬帶包花椒——她做的麻辣香鍋缺了這味，總說少點‘死的滋味’。
”杜小威望著她發間的金步搖，突然發現內側刻著“棗”字。他想起阿棗的吻、呂后的蠱，
突然覺得這千年尋死路，怎么看都像個被系統坑害的相親大會。
第三章 銅雀臺的麻辣逃生公元208年，長江邊的蘆葦蕩里辣油飄香。
杜小威蹲在銅雀臺后廚，看貂蟬往麻辣香鍋里扔蛇肉：“這玩意兒能吃？”“能，
”貂蟬擦了擦汗，發間的珍珠步搖沾著辣椒面，“上次呂布吃了，
直接從‘溫侯’變成‘瘟猴’，躺了三天。
”系統提示音突然變成火鍋沸騰聲：“宿主請注意！碎片宿主貂蟬已黑化，
需用‘真心之吻’凈化~”“去你的真心！”杜小威往后退，撞上堆滿辣椒的竹筐，
“我是來借你的‘死亡辣椒’，不是來接吻的！”貂蟬突然舉起湯勺，
勺里的辣油映出她眉心的胡餅花：“聽說你親了戚夫人？她的醋溜白菜有我辣嗎？
”“她沒你辣，”杜小威抹了把汗——不知是辣的還是嚇的，“但她沒拿湯勺砸我！
”話音未落，湯勺擦著他耳邊飛過，砸在墻上爆出一團辣油。
貂蟬踩著火鍋凳逼近：“親不親？不親就把你扔進鍋里涮了，反正你死不了，
能當‘人形漏勺’。”遠處傳來呂布的怒吼，杜小威看見他手里提著的不是方天畫戟，
而是AK47——系統又搞時空亂流了。他突然想起戚夫人的竹簡，
摸出里面夾著的花椒包：“送你！比黃金還貴的西域花椒！”貂蟬愣住，接過花椒包的瞬間，
杜小威看見她腕間的紅繩——串著顆刻有“棗”字的珍珠。
系統提示音突然變成哨聲：“碎片共鳴度提升至80%！”“這花椒……”貂蟬指尖發抖，
“是阿棗姐姐種的‘焦土花椒’？”“你認識阿棗？”“她托夢給我，”貂蟬往鍋里撒花椒，
辣油瞬間變成藍色，“她說有個傻子會來借辣椒，
讓我用麻辣香鍋留住他——順便親他激活碎片。
”杜小威欲哭無淚：“你們古代女人都這么直接嗎？”“對，”貂蟬突然拽住他的衣領，
“尤其是知道自己快死的女人——呂布要把我送給董卓，你說我是先毒死董卓，
還是先辣死你？”系統提示音變成殺豬刀刮鐵鍋的聲音，杜小威看著她眼里的淚光，
突然想起阿棗被楚兵追趕時的倔強。他嘆了口氣，主動低頭吻了吻她眉心的胡餅花——這次，
沒有甜味，只有辣椒的灼燒感?！跋到y提示：碎片+1！麻辣護盾已激活！
”呂布的AK47在這時破窗而入，子彈卻被藍色辣油彈開。貂蟬趁機往鍋里扔了把花椒，
辣油化作煙霧籠罩全場。她拽著杜小威跳進密道，聲音混著咳嗽：“去赤壁！
那里有個叫諸葛亮的，說能幫你寫《死亡申請書》！”密道里飄著陳年辣椒味，
杜小威摸著墻上的刻痕，發現都是“棗”字。他突然想起阿棗的胡餅窯，
每個磚頭上都刻著這種歪歪扭扭的“棗”——原來千年之前，她就知道他會來，
會帶著她的印記，穿越每個朝代?！磅跸s，”他忍不住問，“阿棗到底是誰？
”“是我們的姐姐，”貂蟬的聲音帶著 reverence，“她說她在等一個傻子，
一個烤糊了卻總想變脆的餅?！毕到y提示音突然安靜，杜小威感覺眉心的吻痕在發燙。
他摸出懷里的胡餅碎，碎餅與貂蟬的珍珠產生共鳴，
映出阿棗的笑臉——那笑容穿過兩千年時光，比任何辣椒都更讓他眼眶發燙。
第四章 華清池的溫泉翻車驪山的溫泉水汽氤氳，杜小威泡在池子里，
看楊貴妃往他傷口上撒花瓣：“這是哀家特制的‘玫瑰 healing 套餐’，
能讓你忘記想死的念頭~”“能讓我先忘記你往傷口撒孜然的操作嗎？
”杜小威看著漂浮的孜然粒，“你是不是跟阿棗學的烹飪？”楊貴妃笑出酒窩，
發間的牡丹步搖沾著溫泉水：“阿棗是誰？是你哪個相好的？”“是個烤胡餅的姑娘，
”他摸了摸眉心的吻痕，“她說活著就像烤胡餅，越燙越香。
”系統提示音突然變成搓麻將聲：“宿主請注意！碎片宿主楊貴妃已上線，
激活條件：陪她泡溫泉三小時~”“泡就泡，”杜小威往水里扔了塊石頭，
“但別再往我傷口塞花瓣，癢得像有螞蟻爬！
”楊貴妃突然湊近他耳邊：“聽說你親了戚夫人和貂蟬，她們的吻有我的甜嗎？
”“她們的吻是辣和酸，”他往后退，撞上溫泉邊緣，“你的吻……可能是甜到齁死？
”“猜對了！”楊貴妃掏出個蜜漬胡餅，“這是哀家改良版，里面加了荔枝蜜和玫瑰醬，
吃了能讓人甜到想自殺~”杜小威看著胡餅上的螞蟻軍團，
突然想起阿棗的警告：“甜食吃多了會蛀牙?！彼麆傄芙^，
就被楊貴妃強行塞了一口——蜜漬瞬間在嘴里爆炸，甜得他眼冒金星，
傷口的愈合速度都變慢了。“系統提示：宿主觸發‘甜蜜暴擊’，生命值下降10%！
”“下降得好！”杜小威吐掉胡餅渣，“再來一口，直接甜死算了！”“不行，
”楊貴妃搖頭，“哀家還沒活夠——你看，那是誰？”遠處的溫泉霧中，
冒出個光腦袋——竟是安祿山，手里還舉著個火鍋底料包裝袋：“貴妃娘娘，
臣給您送‘死亡辣椒’來了！”杜小威瞳孔驟縮：“你怎么穿著品如的衣服？”“品如是誰？
”安祿山扯了扯身上的粉色紗裙，“這是貴妃送的西域舞衣，她說穿上能變美。
”系統提示音突然變成鬼畜電音：“時空亂流警告！安祿山攜帶現代火鍋底料，
歷史線即將崩壞！”“崩壞就崩壞！”杜小威抄起溫泉蛋砸過去，“正好借你的辣椒辣死我！
”安祿山靈活躲過雞蛋，卻被楊貴妃的發簪勾住紗裙。布料撕裂聲中，火鍋底料撒進溫泉，
瞬間將水面染成紅色。杜小威感覺傷口被辣椒刺激得發燙，卻異常清醒——這是他千年以來，
第一次感受到“真實的疼痛”?！跋到y提示：宿主痛覺真實度提升至60%！
”“早這么干不就好了？”他對著空氣比中指，轉頭卻看見楊貴妃眼里的淚光，“你哭什么？
”“辣、辣眼睛……”她抽著鼻子，
“不過你剛才的表情——像極了我養的波斯貓被踩尾巴時的樣子。
”杜小威看著她花貓般的臉，突然笑出眼淚。溫泉水混著辣椒和花瓣，
在夕陽下泛著詭異的粉色，像極了阿棗嫁衣的顏色。他想起每個朝代的女子，
她們或辣或酸或甜，卻都帶著阿棗的影子，像胡餅的不同口味，填滿他空洞的千年。
“楊貴妃，”他突然說，“親我一下吧?！薄鞍。俊彼蹲??！凹せ钕到y碎片，
”他指了指眉心的胡餅花，“反正你早晚要被送去馬嵬坡，不如死前幫我個忙。
”楊貴妃沉默片刻，輕輕吻了吻他眉心。系統提示音變成煙花綻放聲：“碎片+1！
甜蜜護盾已激活！”與此同時，安祿山的火鍋底料引發了溫泉噴發，
滾燙的水柱將兩人沖上天空?！跋到y提示：宿主獲得‘楊貴妃的眼淚’，
可兌換‘暫時性死亡體驗卡’~”“早說??！”杜小威在墜落中大喊，“下次直接給卡，
別搞什么親吻套餐！”楊貴妃的笑聲混著溫泉水砸在他臉上，這次他沒躲——因為他知道，
這具不死之身，終有一天會被這些或甜或辣的吻填滿，不再空洞，不再求死。
第五章 風波亭的酸梅暴擊杭州城的雨絲纏在臉上，杜小威蹲在風波亭飛檐下，
看岳飛的槍尖在雨中劃出冷光。李師師撐著油紙傘走來，裙角沾著泥點，
手里提著個外賣袋：“秦丞相請你吃‘莫須有’套餐~”“套餐里有酸梅湯嗎？
”他摸出懷里的青銅哨子——馬皇后給的那個，哨身刻著胡棗樹紋路。“有，
”李師師掏出個塑料瓶，“還是‘阿棗牌’的，喝了能讓人酸到想砍人。
”系統提示音突然變成斗地主的“飛機帶翅膀”：“宿主請注意！碎片宿主李師師已黑化，
需用‘酸梅之吻’凈化~”“又來？”杜小威扶額，
“你們古代女人是不是都被阿棗培訓過‘吻技攻略’？”李師師突然掀開油紙傘，
露出眉心的胡餅花——比之前的都要鮮艷：“阿棗說，你的眉心缺朵會結果的花，
而我……”她湊近他耳邊，“是長在酸梅樹上的棗。”遠處傳來秦檜的咳嗽聲，
杜小威看見他手里端著的不是毒酒，而是酸梅湯火鍋——湯里飄著岳飛的兵書和十二道金牌。
系統提示音變成烏鴉叫：“檢測到死亡Flag！
建議宿主立刻親吻李師師激活酸梅護盾~”“我親！”杜小威閉眼張嘴，
卻被李師師用傘柄擋住?！氨康埃彼χ鴵u頭，“要親眉心的花，
不是嘴——你當這是接吻大賽？”“流程不同效果不同嗎？”他揉著被戳疼的額頭?！爱斎?，
”李師師輕輕吻了吻胡餅花，“阿棗說，真心之吻要落在‘離腦子最近的地方’，
這樣你才不會總想尋死?！毕到y提示音變成古箏聲：“碎片+1！酸梅護盾已激活！
”與此同時，秦檜的酸梅湯火鍋突然爆炸，湯汁濺在杜小威臉上，竟比李師師的吻更酸。
“系統提示：宿主獲得‘岳飛的嘆息’，可兌換‘抗金大刀’~”“大刀我不要，
”杜小威抹了把臉，“能兌換‘無痛自刎刀’嗎？”“宿主顏值不足，暫不開放。
”“去你的顏值！”他抄起李師師的油紙傘當盾牌，
傘骨內側竟刻著“棗”字——和阿棗的胡餅窯磚頭上的刻痕一模一樣。岳飛突然放下長槍，
從懷里掏出個燒餅：“杜兄弟，這是家母做的‘死亡燒餅’，里面摻了巴豆和鶴頂紅，
吃了能讓人……”“等等，”杜小威舉手打斷，“你家母是不是叫阿棗？”“你怎么知道？
”岳飛震驚?！耙驗槟銈內叶际俏业拇呙?，”他望著雨幕中的風波亭，
突然覺得這千年尋死路，
怎么看都像阿棗給他設的“胡餅迷宮”——每個出口都藏著她的印記，
每個轉角都飄著她的香氣。李師師突然拽住他的袖子：“快跑！秦檜叫了外賣刺客！
”“刺客就刺客，”杜小威咬了口岳飛的死亡燒餅，
巴豆的辣味混著鶴頂紅的甜味在嘴里炸開，“反正我死不了——不如趁現在，再親你一口？
”“登徒子！”李師師紅著臉推開他，
傘面上卻綻開一朵胡餅花——和阿棗繡在平安布上的圖案分毫不差。杜小威望著那朵花，
突然明白：原來他尋死千年，真正想找到的，不是死亡的方法。
而是那個在記憶里烤胡餅的姑娘，那個用吻和孜然填滿他生命的阿棗。
第六章 坤寧宮的冷灶盲盒紫禁城的雪落在琉璃瓦上，杜小威蹲在坤寧宮冷灶前，
看馬皇后往爐膛里塞枯枝：“聽說你是朱元璋的老婆？”“廢話，”她用木棍敲了敲他腦袋，
“不然能住這冷灶？”系統提示音變成快板聲：“宿主請注意！碎片宿主馬皇后已上線，
激活條件：幫她烤胡餅~”“終于來個正常的條件，”杜小威挽起袖子，“說吧，
要烤糊的還是焦脆的？”馬皇后突然從懷里掏出個盲盒：“抽一個~”“什么玩意兒？
”他看著盲盒上印的“阿棗的胡餅窯”LOGO，“古代也有盲盒？”“哀家自己做的，
”她得意地晃了晃，“里面有‘死亡辣椒’‘復活孜然’‘失憶芝麻’……抽到什么用什么。
”杜小威挑眉，隨手抽了個——里面是包白色粉末：“這是？”“含笑半步顛，
”馬皇后往爐膛里撒粉末，“吃了能讓人笑到斷氣，是哀家給朱元璋準備的‘驚喜’。
”系統提示音變成京劇唱腔：“宿主觸發‘作死盲盒’，死亡概率提升至50%！
”“50%？”杜小威冷笑，“正好賭一把——烤吧，大不了再活五百年。
”胡餅進爐的瞬間，朱元璋的怒吼從殿外傳來：“馬大腳！你又在搞什么妖蛾子？”“驚喜！
”馬皇后掀開爐蓋，烤糊的胡餅冒著黑煙，夾雜著含笑半步顛的粉末。朱元璋剛要開口，
就被煙霧嗆得前仰后合，笑聲震得琉璃瓦上的雪撲簌簌掉落。
“系統提示：宿主獲得‘朱元璋的笑聲’，可兌換‘免死金牌’~”“不要，”杜小威擺手，
“我要‘含笑半步顛加強版’，直接笑到心臟驟停的那種?！薄稗k不到，
”馬皇后遞給他一塊胡餅，“哀家試過了，這玩意兒對不死者無效——你看。
”她咬了口胡餅，立刻笑倒在冷灶前，露出后頸的胡餅花印記。杜小威望著她的印記，
突然想起阿棗的平安布、戚夫人的金步搖、李師師的油紙傘——它們都刻著“棗”字，
都帶著胡餅的焦香，都指向同一個人。他蹲下身，輕輕吻了吻馬皇后眉心的花——這次，
沒有辣味、酸味或甜味，只有冷灶里枯枝燃燒的煙味，像極了阿棗第一次烤糊胡餅時的味道。
“系統提示：碎片+1！冷灶護盾已激活！”朱元璋的笑聲突然停止，
他瞪著杜小威：“你竟敢親朕的皇后？”“不然呢？”杜小威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反正你砍不死我——不如試試用胡餅噎死我？”馬皇后突然從爐灰里摸出個銅哨：“給你，
哀家在地窖挖到的，上面刻著胡棗樹——說不定能吹醒你的死腦筋?！倍判⊥舆^銅哨，
哨身刻著的“棗”字比任何時候都清晰。系統提示音突然變成胡餅出爐的“滋滋”聲，
他感覺眉心的吻痕在發燙，仿佛有個聲音在說：“傻瓜，別找了，我一直都在。
”第七章 秦淮河的鴨血盲婚崇禎十五年，秦淮河畫舫的燈籠映著雪光。杜小威蹲在船頭，
看陳圓圓往鴨血湯里加辣椒：“這次沒放蛇肉吧？”“沒，”她眨眨眼，
“放了你的頭發——聽說能增加‘死亡風味’。
”系統提示音變成DJ打碟聲：“宿主請注意！碎片宿主陳圓圓已上線，
激活條件：和她拜堂成親~”“什么？”杜小威差點掉進河里，“之前不是說親吻就行？
”“臨時改了規則，”陳圓圓掏出本《系統攻略手冊》，封面印著阿棗烤胡餅的插畫，
“現在流行‘先婚后愛’，尤其是對顏值不足的宿主~”遠處傳來吳三桂的馬蹄聲，
杜小威看著陳圓圓手里的紅蓋頭，突然想起阿棗的嫁衣——也是這么紅，這么薄，
這么容易被火星子燒出洞。他往船頭挪了挪，屁股碰到裝鴨血的木桶，
桶里的藍光映出他皺成麻花的臉。“我拒絕，”他往后退，“我是來尋死的，不是來結婚的！
”“由不得你，”陳圓圓打了個響指，畫舫突然響起嗩吶聲，
八個壯漢沖出來把杜小威按在喜床上。其中一人的腰帶扣是塊胡餅形狀的銅片，
讓他想起阿棗掛在胡餅窯的鑰匙扣?！凹獣r已到，拜天地！”系統提示音變成婚禮進行曲，
杜小威被迫叩首，額頭頂到地上的胡餅碎——和阿棗的碎餅一模一樣，
連裂紋都像系統界面的Loading條。陳圓圓掀起蓋頭，眉心的胡餅花閃著紅光，
裙擺下露出半截紅繩，上面串著顆刻“棗”的鴨血珠子。“吻我，激活碎片，
不然吳三桂來了會砍斷你的第三條腿?！彼瘟嘶问掷锏募舻丁！翱尘涂?！
”杜小威梗著脖子，“反正能再長出來！”“哦？”剪刀寒光一閃，
杜小威條件反射閉眼——卻等來一個溫熱的觸感。他睜眼時，陳圓圓已退后半步，
指尖蹭著他眉心：“被動觸發‘急救之吻’，碎片+1！”系統提示音變成鞭炮聲，
畫舫外傳來吳三桂的怒吼。杜小威看著陳圓圓泛紅的耳尖，突然發現她耳后有塊淡紅色胎記，
形狀像片烤糊的胡餅?！跋到y提示：洞房護盾已激活！”吳三桂的大刀破窗而入，
卻被紅色喜帳彈成漫天紅光。杜小威趁機抓起桌上的喜糖塞進嘴里——是辣油味的，
里面裹著張紙條：“想真死，去尼姑庵找長平，她有你要的‘棗核’。
”“系統提示：宿主獲得‘陳圓圓的眼淚’，可兌換‘休書一張’~”“正好，
”杜小威揉著被按紅的額頭，“我要兌換‘死亡休書’，簽了就能原地暴斃的那種。
”“沒門，”陳圓圓往他兜里塞了顆鴨血丸子，丸子在他掌心滾出“棗”字紋路，
“先陪我演完這場戲——吳三桂說要帶你去山海關看‘死亡風景’。”畫舫在秦淮河上搖晃，
杜小威摸著兜里的丸子。突然發現所有碎片宿主的共同點：她們都帶著“棗”的印記，
都能激活他眉心的花，都在用各自的方式告訴他——活著，像她們的辣油、酸梅、蜜漬一樣，
有滋有味?！瓣悎A圓，”他輕聲問，“阿棗是不是死了？”“她呀，
”陳圓圓望著河面的倒影，畫舫燈籠在她瞳孔里碎成光斑，“她在每個朝代都死了一次，
又在每個朝代活了過來——就為了看著你，這塊烤糊的餅，什么時候能學會自己翻面。
”系統提示音突然變成雪花屏，杜小威感覺眉心的吻痕在剝落，露出底下淡藍色的系統紋路。
他終于明白：原來阿棗不是一個人，而是系統的化身，是他千年尋死路上，唯一真實的陪伴。
而那些吻，那些淚，那些胡餅的焦香，都是她藏在數據里的溫柔。
“系統提示：時空亂流已至，宿主將被傳送至下一站——清初尼姑庵~”“等等！
”杜小威抓住陳圓圓的手，卻只摸到一片數據流，“至少告訴我，
你的真名是不是……”“長平公主叫我‘小棠’，”她的聲音混著秦淮河的槳聲，
“下次見面，記得帶包孜然——我的麻辣鴨血，缺了那味就不像‘活著’了。
”畫舫突然消散成光點，杜小威攥著那顆鴨血丸子，發現上面的“棗”字變成了“棠”。
更新時間：2025-04-28 21:16: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