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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住嘴!”

太后皺了皺眉,厲聲道。

謝皎皎被太后嚴厲的模樣嚇到,眸子頓時就掛滿了委屈,隨即被憤怒覆蓋。

她倏地起身,素手指著聶頌寧,“皇祖母,你竟然為了她斥責我?”

似乎是真的被氣到了,她心中一直憋著的話就像點燃了的炮竹,嘩啦一下全說出來了。

“說是給皇姐當伴讀,可她哪次不是借著皇姐的名義去找太子哥哥!誰不知道她心底想著什么,這滿京城的女眷就再找不到她這般不要臉的!”

“有功的是她父親,關她何事!”

最后一塊遮羞布也被掀開了,聶頌寧的表情卻很平靜。

因為她說得沒錯。

可她有機會能拼一把,為何不能這么做呢?

謝皎皎是皇后所出,而皇后的侄女夏泓儀早就是內定的太子妃,只等她及笄,太子妃之位便是她的囊中之物。

所有人心里都門清兒得很。

而謝皎皎與夏泓儀不僅是表親關系,關系更甚閨中密友,自然討厭夾藏私心的她。

她在東宮那些年,更是常常遭受謝皎皎和夏泓儀的刁難。

聶頌寧如今不欲糾纏,只是淺淺一笑,露出的梨渦醉人:“七公主莫不是誤會了什么?”

謝皎皎最看不慣她那副狐媚子的模樣,不顧太后的眼神警告,冷笑一聲:“誤會?本公主何須栽贓你?”

毀掉你,不過是本公主一句話的事。

她這句話沒說出來,但所有人都聽懂了。

面對熟悉的惡意,聶頌寧不禁有些恍然。

為了謝嶠,她不止一次去討好謝皎皎,但最終得來的只有數不盡的白眼以及嘲笑。

那一聲聲刻薄的話語仿佛就在昨日。

她知道說再多也無濟于事,所以也沒理這些,而是朝太后跪了下去:“臣女自知身份低微,不敢祈求賞賜?!?/p>

“只是臣女的母親聽聞父親重傷,憂郁不解,因此臥病在床。聽聞太醫院陳院判前陣子研制出可調養身體的藥丸,臣女斗膽求太后賞賜?!?/p>

前世在父親出事之后,母親便重病不起,府中大小事就落到了妾室鐘氏手上。

鐘氏膝下有一兒一女,且能言善道,其父也在朝廷為官,在父親還未昏迷之時便很是得寵。

而母親雖說家中是京城有名商賈,但在仕途上能幫襯他的幾乎沒有,所以雖是正妻,卻名存實亡。

眼下父親昏迷,鐘氏更是想借機徹底鏟除她與母親。

為了生存,她這才傾注一切。

“就沒有別的?如今春闈剛過,待到放榜后,哀家可替你擇一良人?!碧筮@下倒是有些驚訝,主動提了一句。

“哀家記得當中有個叫廖燎之的,品行端正,是個好歸宿?!?/p>

陳院判此次所研制的藥丸自是千金難求,就連后宮中的妃嬪也是嬪位以上才能服用。

但藥丸是死物,恩典難求。

聶頌寧見太后今日是鐵了心地要把她的婚事定下,心底也是有些慌,只好連忙道:“臣女與裴府二公子早有婚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女不敢違抗?!?/p>

她其實沒說謊,這樁婚事是存在過。

只是這婚事一開始只是兩府長輩隨口說的,并無一紙書證明,隨著時間的流逝,兩府感情淡了,這口頭的婚約也漸漸無人記得。

只有裴從聞當了真。

想到裴從聞,聶頌寧心口不由一痛。

前世她壓根不知道有此婚約,賜婚下來后,她便在府中安心待嫁。

等裴從聞擊退倭寇歸來,找上府提及這樁婚事時,看見的就是一臉笑意,笑得像一花的聶頌寧。

素來待她有禮的青年第一次紅了眼眶,他忍不住拉住她的手,澀聲道:“阿寧,只要你愿意,我愿意拿我這一身軍功,換你一人?!?/p>

聶頌寧被嚇了一跳,連忙抽走手,皺著眉很認真地說:“從聞哥哥,我待你只有兄長之情,而且我也快成婚了,這軍功拿來換我屬實不值......”

“……”

再后來,她入東宮后就很少聽見裴從聞的消息了,只隱約聽聞他因擊退倭寇有功,皇上冊封正五品騎都尉,兼任一軍副將。

裴府因他逐漸昌盛,成為京中的新貴。

可是最后,他不知為何突然離京奔赴邊疆,卻在途中再遇倭寇,慘死在他們手上。

太后沉吟片刻,示意聶頌寧起身,道:“既然如此,那哀家便允了?!?/p>

見事情就要塵埃落定,眾人瞧她的眼神也逐漸變得十分怪異。

聶頌寧可沒功夫管這些,見太后應允,她這一直提著的心才落地。

可還沒等她的心落下沒多久,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就響起在殿前:“皇祖母,你可要替芫兒做主啊,太子哥哥他不講武德......!”

太子?

聶頌寧想要扭頭的姿勢霎時一頓,心臟重重落下,她蜷起了手指。

來的人身穿一襲藕粉色宮裝,一雙明眸神采熠熠,風風火火地走進來,明媚又張揚。

她走到太后面前就開始告狀,語氣憤慨,好似真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分明是皇兄要與芫兒比試誰更快到偏殿,可芫兒先到,皇兄后了一步,他自己不進來就算了,還不讓芫兒進來?!?/p>

“皇祖母,你說皇兄是不是在使詐!”

賓客趕緊起身行禮:“見過五公主?!?/p>

對于謝芫的沒規矩,太后似乎并不生氣,反而嗔怪地看著她:“你啊,就是被哀家慣壞了,這般沒禮數,殿內這么多人,也不怕讓人笑話?!?/p>

謝芫笑嘻嘻地走上前,親昵地挽著太后的手,撒嬌道:“有皇祖母在,誰敢笑話本公主?!?/p>

對于太后明顯的偏愛,謝皎皎的臉色很不好看,可不知想到什么,硬是把那股氣咽了下去。

隨著太監的通傳聲響起,一個頎長的身形從大殿外走了進來。

男子一身玄色寬袖蟒袍,袖口處用金線繡著祥云,腰間還掛著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

他的身姿挺拔,冷峻的面容透著生人勿近,猶如生長于雪山的雪豹,矜貴又冷厲。

“皇祖母?!敝x嶠站定,拱手行禮。

謝嶠剛入殿,殿內適齡女眷的目光便齊刷刷地看向了他,但他只是微微偏頭,蜻蜓點水般掃了眼身側女子。

“此次擊退烏蘇可是了卻你父皇一大心結,做得不錯,哀家甚是欣慰?!?/p>

對于太后的夸獎,謝嶠好似并不欣喜,只淡淡應了句:“大梁臣子該盡職責罷了?!?/p>

“行行行,就知道你從不邀功,哀家讓御廚做了你愛吃的東西,陪哀家坐會吧?!?/p>

此次宴請的賓客如云,后宮妃嬪也在其中,女眷設宴在偏殿,夏皇后因染上風寒缺席,第一日便由太后操辦。

謝嶠并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又看了眼身側女子,這次是明目張膽。

更新時間:2025-04-28 20: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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