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送外賣卻遭到妻女嫌棄,我撥通神秘電話重啟兵王編號
我無視77單外賣超時的催促,去貴族學校接我女兒過生日。
她卻哭喊著:"你好臟,我不要你抱我,我要裴叔叔抱我!"
總裁妻子也拉下臉來,斥責我:"丟人現眼的東西,我爺爺當初怎么瞎了眼選了你入贅!你看裴川多有排面。"
說完轉身就要帶著女兒上裴川的邁巴赫。
我拉住女兒和妻子,低聲下氣哀求:
"求你了靜靜,我花了半年工資,給女兒定了豪華慶生宴。"
妻子反手給了我一巴掌。
"少來礙我的眼!你個臭送外賣的!"
邁巴赫揚長而去。
留我在原地,被一群家長指指點點。
"這就是那個柳家贅婿,怎么是個送外賣的?"
"真丟人啊,柳家竟然能看得上這種人。"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是退役的傳奇兵王。
入贅江家七年只為報恩。
現在七年之期已到,我撥通了組織的電話。
"編號001將在七日后歸隊,請指示!"
1
組織那頭傳來欣慰的答復:
"編號001,歡迎歸隊!七日后我們會為你準備全新的身份。"
七天后,林帆這個人的存在將被抹去。
連同這七年荒誕的婚姻一起埋葬。
我嗯了一聲,周圍的家長卻嗤之以鼻。
一個小女孩拉著媽媽的手指著我說:
"媽媽,那個人好像一條狗呀!"
"噓噓噓,小聲點,快走吧!"
我掃了一眼冷嘲熱諷的眾人,無奈的扶起送外賣的摩托車。
他們說的沒錯,妻女毫不猶豫的離開,我確實像一條喪家犬。
平臺的派單不斷,我只得再次回到工作崗位上。
騎車經過一個轉角,
"您有一條新的微信消息。"
是妻子竹馬裴川發來的一張自拍。
照片上裴川和我的妻女一起看向鏡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好像他們才是一家三口。
我的心一點點沉入谷底。
一時間,我沒有注意到直行的車輛,和一輛寶馬相撞。
我整個人倒飛出去。
盡管我及時調整了落地姿勢減少了沖擊,還是不可避免的傷到了腿。
車主急忙下車,見我沒什么大礙破口大罵:
"你這個送外賣的趕著去投胎嗎!"
他把我扭送到交警大隊。
我只能給妻子柳靜打電話。
我打一通,她掛一通。
無奈我只能借了個手機打過去,她才終于接起,
"靜靜,是我,我路上出了車禍,你能不能......"
沒等我說完,她就打斷了我的話:
"滾開林帆,什么出車禍,小月今天生日,你晦不晦氣!"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聽著這劈頭蓋臉的一頓責罵,我只能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情。
不一會,我看到柳靜更新了一條朋友圈。
上面是裴川和我女兒柳小月一起分切蛋糕的場景。
他們在臉上互相給對方沾奶油,其樂融融好像一家人。
從我的女兒出生起,我就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她。
可是她和柳靜如出一轍的驕縱,從來沒有和我那么親密。
可七日后,林帆這個人將不復存在了。
如今我僅僅是想最后以林帆的身份陪她過一次生日,這點小小的心愿也不能實現了。
被晾在警局直到深夜,柳靜才終于想起我。
手機沒電,身無分文的我只能一瘸一拐的走回去。
回到柳家的別墅,院子里的大黃卻沒有如往常一樣迎接我。
大黃是我五年前撿的一條流浪狗。
為了收養它,我答應柳靜從二樓客房搬出,住進一樓的保姆間。
大黃也十分懂事,不管多晚都會等我。
我忙查看狗窩附近,發現了一些掙扎的抓痕。
草坪上還有微不可查的血跡,從別墅門口蜿蜒向外。
我顧不上雨越下越大,忙出去尋找大黃。
一條閃電劃破天際,照亮了垃圾堆最上面奄奄一息的大黃。
它嗚嗚兩聲,在我的懷里咽了氣。
沾滿泥水的皮毛上全是美工刀的劃痕和難聞的油彩。
是裴川送我女兒的油彩。
會是他嗎?
他為何如此殘忍,要對大黃痛下殺手!
2
我抱著大黃逐漸涼透了的尸體,紅著眼沖進別墅大門。
柳靜恰巧帶著小月下樓,看到我,她嫌棄的大叫:
"別讓那條死狗弄臟了我的地毯!"
我看著小月臉上同款的油彩,急切的開口:
"小月,告訴爸爸,是不是裴川把大黃殺了。"
誰知小月忽然沖我揚起一個笑容:
"不是的呀,爸爸,是我殺了大黃。"
我如遭雷擊,難以置信的愣在原地。
"誰叫爸爸今天非要去幼兒園,害得小朋友都知道我有一個外賣員爸爸了,這是對爸爸的懲罰。"
我如墜冰窖,攥緊了拳頭,又無力的放開。
柳靜摟著小月,冷冷的開口:
"趕緊把那臟東西丟掉,你要是敢把它帶進來,就滾出柳家!"
見我默默的轉身,柳靜得意的勾起唇角。
她就知道,無論怎么樣我都不會走的。
我不過是爺爺給她找的沙包,任由她捏扁搓圓。
第二天早晨,我照例做好了一家人的早餐。
餐桌旁邊,卻坐著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
是裴川,他一身居家服,好像他才是這個家的男主人。
小月抱著繪本坐進他懷里,這一幕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忍不住質問柳靜:
"他為什么會在這里,你們是什么關系!老爺子知道嗎?"
"林帆,你少拿老爺子壓我!你就是我柳家的一條狗!"
柳靜一拍桌,怒氣沖沖的斥責我。
柳小月見狀咯咯得笑了起來。
我忽得注意到裴川手上有一排咬痕,傷口很新。
是大黃,它掙扎的時候咬傷了裴川。
腦海中閃過大黃拼命掙扎卻被鉗制著折磨到死!
我積蓄在胸腔的憤怒終于爆發了,我不受控制的一拳砸向裴川的臉。
"你怎么可以教小月這種東西!她還這么??!"
裴川被突如其來的一拳打懵了,反應過來的柳靜又給了我一個耳光。
"林帆,你反了你?裴川那么善良大度,哪會像你一樣出手傷人!"
“還有你那條死狗,昨天好端端忽然發狂咬著裴川不撒手!”
“裴川可是畫家,不像你是我柳家的贅婿,咬壞了你擔的起嗎?”
我踉蹌地后退兩步,看著對我滿眼厭惡的柳靜,感到無比的陌生。
沉默半響,我終于忍痛出聲:
"既然如此,柳靜,我們離婚吧。"
這話像一盆冷水澆在她頭上。
她難以置信的瞪大美目:
"就因為一條狗,你至于嗎?"
"因為你也沒有把我當人看。"
我以為七年的時間能打動一個人。
是我想錯了。
裴川輕輕拽住柳靜的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讓小月有一個快樂的生日。"
柳靜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撫:
"不是你的錯,林帆,你要滾就趕緊滾!"
我沒有回話,邁著沉痛的步伐往我的保姆間走去。
躺在狹小的保姆床上,我開始思考我這荒謬的七年。
七年前,我執行任務九死一生。
是柳老爺子自請出山,用生死人活白骨的醫術把我從閻王殿前帶回來。
我承這份恩情,護柳家七年,在背后掃清障礙,讓柳家如日中天。
我也很喜歡柳靜,她工作起來是強勢的女boss,生活上卻非常依賴我。
我們度過了一段很美妙的熱戀期,直到她忽然開始厭倦我。
開始帶著各種男人回到別墅,對我不斷挑剔責罵。
我都忍了下來,一直對她百依百順,盼望她回頭。
我以為她早晚會看到我的好。
一直到她帶她的竹馬裴川回來。
他們偷情的次數越來越多。
我早就知道,小月其實不是我的孩子。
3
因為那天,許久未同床的柳靜忽然一臉嬌笑的望著我。
她一杯接一杯的意圖灌醉我,說這樣更有情調。
她不知道的是,我受過專業的訓練,根本不會喝醉。
可我還是順從她,假意醉得不省人事躺在床上。
我卻聽到了她和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那是她的竹馬裴川。
"靜靜,我們當著你老公的面,他不會發現吧。"
"不會的,阿川,我已經把他灌醉了,睡得死死的。"
"那我們睡在他旁邊吧。"
聽了這話,柳靜用好久沒有對我有過的語氣,佯裝慍怒:
"姓裴的,你玩這么花不會背著我有人吧!"
"怎么會呢,你都嫁給林帆了,我還是只愛你一個。"
情到濃處,他們忘情的抱在一起。
那一晚,是我人生的至暗時刻。
我在床的一邊裝作熟睡。
他們在另一邊沉沉浮浮。
我的心也一寸一寸龜裂的生疼。
直到天亮。
我眼角劃過一滴清淚。
我本來以為自己可以擁有一份真摯的愛情。
可以像一個普通人一樣,不用執行那些九死一生的任務。
我甚至想過要向組織遞交申請,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和柳靜一直在一起。
可是我的美好幻想在柳靜和她的裴川激情瘋狂的那夜后。
徹底破碎了。
那晚過后沒幾天,柳靜一臉嬌羞的拿著兩道杠來找我。
我裝作幸福,開始準備作一個好爸爸。
盡管孩子親生父親不是我,可是我還是她名義上的親生父親。
結果小月每年生日,柳靜都以公司很忙為由拒絕我的請求。
轉而悄悄帶著小月去見裴川。
久而久之,連小月也不待見我了。
這時,裴川又發了一條朋友圈
"感情里,不被愛的才是小三。"
配圖是柳靜親手做的愛心煎蛋。
我只在我們還熱戀的時候吃過一次。
我閉上眼睛,心仿佛碎成一片又一片,無邊的痛苦蔓延至四肢百骸。
組織的通訊適時而來,說為我林帆的身份準備好了死法,要我做好準備。
柳靜忽然一腳踹開保姆間的門,咬牙切齒的喊道:
"林帆,你是不是又跟老爺子告狀了!他要我們晚上回祖宅!"
"我沒有,你做了什么,他應該也清楚。"
我心痛到麻木,只能面無表情的回復。
"哼,你晚上可別缺席,我要你親自去和老爺子說要凈身出戶!你休想分走一分錢!"
柳靜以為,我聽到凈身出戶會放棄離婚。
畢竟結婚七年我都是個一事無成的窩囊廢,和她外強中干的形象根本不想配。
但我還挺會照顧人,可以繼續當她和女兒的保姆。
“我會按時到的。”
最后幾天了,我要去跟我的救命恩人告個別。
告訴他,我欠他的,已經還夠了。
告別后,我將以全新的身份,開始兵王生涯。
4
晚上,我來到了柳家大院。
進了大廳,我又看到了裴川。
他坐在柳靜旁邊,那本應該屬于我的位置。
柳母握著他的手,滿眼含笑。
"還是小川和我們家靜靜登對,還舉辦了個人畫展。"
柳父也欣慰的點點頭:
"男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好,不像某些人,只能干些零工。"
見我進來,他們又齊齊冷下臉來。
結婚七年,他們一直不待見我,只有老爺子在場時才裝一下。
我那顆期待的心也在一次一次的碰壁里學會了視而不見。
柳靜冷哼一聲。
"林帆,等會老爺子來你別慫,不是要離婚嗎,你自己跟老爺子說去!"
她得意的揚起下巴,之前我們每每發生爭吵,老爺子都會為我說話。
這次她倒要看看,我先提出要離婚,老爺子會怎么想。
我壓下心底的酸澀,苦笑點頭。
等到老爺子杵著拐杖出場,看到偌大的廳堂里。
柳靜挽著裴川的手,和柳父柳母坐在一邊。
我獨自一人坐在另一邊,瞬間明白了一切。
"柳靜,你成何體統!林帆才是你的丈夫!"
柳老爺子中氣十足的大喊一聲。
柳靜憤憤得看了我一眼,咬牙拉著裴川上前:
"爺爺,孫女是真的喜歡裴川,而且林帆已經要和我離婚了!"
柳老爺子看向我,我無奈開口:
“對,我想和柳靜離婚?!?/p>
聽到這肯定的回答,他痛苦的閉上眼。
柳爸也上前說道:
"爸,裴家藝術世家,怎么也比林帆這個無權無勢的窮小子好??!"
柳媽低聲附和道:
"這小裴多好啊,老爺子真是老糊涂了......"
"我糊涂?"
柳老爺子憤怒的把手中拐杖扔出。
"是你們有眼無珠!咳咳咳"
柳靜不以為然。
"沒了柳家贅婿這個名頭,林帆什么都不是!"
"造孽啊,沒了林帆,柳家何在啊!"
老爺子被氣得不輕,痛苦的倒下。
醫院里,我寸步不離的守著昏迷的老爺子,整整三天。
他醒來的時候好像一夜之間蒼老了很多。
"柳老爺子,我明天就要走了。"
柳老子嘴唇嚅動,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他握住我的手。
"林帆,我知道,柳家留不住你,這些年是我柳家對不起你,只求你不要怪靜靜。"
這時我的手機亮了,消息彈了出來。
裴川發來了一個視頻。
視頻里,一對交疊的男女起起伏伏。
背景圖正是我常睡得保姆間。
他們可真有情調啊,我的胸膛劇烈的起伏,深吸一口氣。
攥緊手機,我把剛剛發過來的視頻展示給他。
同為男人,他當然知道帶綠帽子意味著什么。
更何況我屈尊入贅柳家,卻遭到如此待遇。
柳老爺子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是背影顯得更佝僂了。
又過了三日,柳靜才想起我,隨手給我發了一條消息:
“林帆,你死外邊了?趕緊回來給小月做飯,她要吃你做的糖醋排骨!”
以往無論發生什么,我都會準時回家為妻女做飯。
可是這一次我卻再沒有像往常一樣回復。
因為她說的沒錯。
“林帆”確實死在外面了。
她只要稍加關注就能知道,昨天新聞上有一個見義勇為的外賣小哥。
為了救下意圖跳江輕生的路人,奮力撲向他。
外賣小哥托舉著那人到淺水的岸邊。
自己卻體力不支,被湍急的江水吞沒。
新聞報道全都在歌頌這個外賣小哥作為普通人的壯舉。
這時候,一則電話忽然打進柳靜的手機。
她一把接起,不假思索的吼道:
“林帆!老娘給你發消息你沒看到嗎?再不滾回來做飯就別回來了!”
“抱歉,大小姐......”
電話那頭是柳家特助的聲音,
“但是您的丈夫林帆,因為見義勇為犧牲了?!?/p>
“什么?!”
更新時間:2025-04-28 20:03: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