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蘇然,是個在城市里摸爬滾打多年的房產中介。雖說這份工作聽起來普通,
但為了多賺點錢,我可是什么業務都接,哪怕是那些透著古怪傳聞的房子。這天,
上頭扔給我一個棘手的活兒 —— 處理城郊一座廢棄大樓的租賃業務。
這座樓在當地那可是出了名的邪乎,據說每到午夜,樓里就會傳出凄厲的哭聲,
還時不時有人影閃現。之前有幾個不信邪的租客,住進去沒幾天就嚇得屁滾尿流地跑出來,
死活都要毀約。我心里其實也犯嘀咕,但想著高額的提成,還是咬咬牙接了下來。傍晚時分,
我帶著工具來到那座大樓,打算先里里外外收拾一下,拍些照片好掛到網上招攬租客。
大樓的外觀看起來就破敗不堪,墻壁上爬滿了斑駁的青苔,窗戶玻璃破碎不堪,
像一只只空洞的眼睛,透著陰森的氣息。我深吸一口氣,推開那扇搖搖欲墜的大門,
“嘎吱” 一聲,在寂靜的樓道里格外刺耳,仿佛是這樓發出的一聲嘆息。
樓道里彌漫著一股腐臭和潮濕混合的氣味,讓人直犯惡心。我打開手電筒,
昏黃的光線在黑暗中搖曳,只能勉強照亮前方一小片地方。突然,一陣陰風吹過,
我的后背涼颼颼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我安慰自己,不過是年久失修,通風不好罷了,
可心跳還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我順著樓梯往樓上走,
每一步都伴隨著木板 “嘎吱嘎吱” 的抗議聲。當走到二樓的時候,
我隱隱約約聽到了一陣哭聲,那聲音凄慘哀怨,像是從很深的地方傳來。
我的頭皮一下子炸開了,寒毛豎起。但我又不甘心就這么放棄,畢竟來都來了。
我握緊手電筒,朝著哭聲的方向摸索過去。那哭聲越來越清晰,在寂靜的樓道里回蕩,
讓我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終于,我來到了一個房間前,哭聲似乎就是從里面傳來的。
我顫抖著伸手,緩緩推開了房門?!爸ㄑ?——” 房門緩緩打開,
一股濃烈的腐臭味撲面而來,熏得我差點吐出來。我強忍著不適,用手電筒照向房間里。
只見房間的角落里,蜷縮著一個身影,披頭散發,看不清面容??蘼曊菑乃目谥邪l出的。
“誰…… 是誰在那兒?” 我鼓起勇氣問道,聲音卻不受控制地顫抖。那身影緩緩抬起頭,
露出一張蒼白如紙的臉,雙眼空洞無神,嘴角卻掛著一抹詭異的笑容。
“你來了…… 你也逃不掉……” 她的聲音像是從九幽地獄傳來,冰冷刺骨。
我嚇得轉身就跑,完全顧不上方向,只想趕緊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然而,
樓道里卻像是陷入了無盡的循環,我跑了好久,卻始終找不到下樓的路。
那詭異女人的笑聲在我耳邊回蕩,仿佛緊緊跟在我身后。就在我感到絕望的時候,
突然聽到了一陣警笛聲。我心中一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順著聲音的方向跑去,
終于看到了大樓外閃爍的警燈。我連滾帶爬地沖出去,幾個警察迎了上來,
一臉疑惑地看著我。“你是怎么回事?大晚上的在這廢棄樓里干什么?
” 其中一個警察問道。我喘著粗氣,語無倫次地把剛才的經歷說了一遍。警察們面面相覷,
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警察皺了皺眉,說:“這樓確實邪乎,之前也有人報過類似的警,
但每次來都什么都沒發現。”我一臉驚恐地看著他們,“不可能,我真的看到了,那個女人,
她…… 她還跟我說話了!” 警察們安慰了我幾句,說會進去檢查一下,
讓我先在外面等著。我心有余悸地站在大樓外,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扇大門,
生怕那個詭異的女人突然沖出來。過了一會兒,警察們從大樓里出來了,一臉無奈地告訴我,
里面什么都沒有,也沒有發現有人居住的跡象。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怎么可能?
我明明……” 但看著警察們篤定的眼神,我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警察們走后,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一晚上都沒敢合眼,只要一閉上眼睛,
那個詭異女人的臉就浮現在我眼前。第二天,我本想跟上頭說這活兒我不干了,
可還沒等我開口,上頭就把我叫到了辦公室?!疤K然,你昨天去那樓里了吧?怎么樣,
還順利嗎?” 上頭一臉期待地看著我。我苦著臉,把昨晚的遭遇又說了一遍,
希望他能理解我的難處。沒想到,上頭聽后卻笑了,“蘇然啊,你別跟我來這套,
這樓的事兒我也聽說過,不就是些傳聞嘛,哪有什么鬼啊神啊的。你要是能把這樓租出去,
獎金翻倍!”聽到獎金翻倍,我心里動搖了。畢竟在這個城市里生活,處處都需要錢,
這翻倍的獎金對我來說太有吸引力了。猶豫再三,我還是決定再試一次。晚上,
我又來到了那座大樓前。這次,我特意叫上了我的好友阿強。阿強是個退伍軍人,膽子大,
不信邪。我把情況跟他一說,他拍著胸脯就答應陪我一起進去。我們再次走進那座大樓,
和昨晚一樣,陰森的氣息撲面而來。阿強雖然表面上鎮定自若,
但我能感覺到他的手也緊緊地握著手電筒,指節都泛白了。我們小心翼翼地往樓上走去,
每走一步都格外警惕。當走到二樓那個房間時,門還是半掩著,和昨晚一樣。
阿強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躲在他身后,然后他緩緩推開了房門。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和昨晚的腐臭味不太一樣,更像是一種草藥的味道。
我們用手電筒在房間里照了一圈,并沒有發現那個詭異的女人。
就在我們以為虛驚一場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輕微的響動,像是有人在翻找東西。
阿強打了個手勢,我們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聲音是從房間的一個衣柜里傳來的。
阿強猛地拉開衣柜門,里面竟然蜷縮著一個小女孩!她看起來只有七八歲的樣子,眼神驚恐,
渾身發抖?!靶∨笥?,你怎么在這里???” 我輕聲問道,
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一些。小女孩看著我們,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阿強把小女孩抱了出來,發現她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衣服,身上還有一些淤青。
我們帶著小女孩離開了大樓,決定先送她去警察局。在路上,小女孩終于開口說話了。
她告訴我們,她叫悠悠,是被一個壞人帶到這里來的。那個壞人經常打罵她,
還把她關在那個房間里。昨晚我看到的那個女人,是悠悠想象出來保護自己的。
聽到悠悠的話,我和阿強都松了一口氣,原來是虛驚一場。我們把悠悠送到警察局,
警察表示會盡快找到她的家人。然而,事情并沒有就此平息。幾天后,
我突然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陰森的聲音:“你們以為救了她就沒事了嗎?
你們都得死……”聽到電話里那陰森的威脅,我的心猛地一沉,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地收緊。
“你是誰?為什么要這么說?” 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
但顫抖的尾音還是泄露了內心的恐懼。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冷笑,
隨后 “嘟嘟嘟” 的忙音傳來,對方掛斷了電話。我把電話內容告訴了阿強,他皺起眉頭,
一臉嚴肅地說:“看來這事兒沒那么簡單,背后可能真有什么人在搗鬼。
” 阿強的話讓我越發不安,原本以為只是一場虛驚,沒想到卻引出了更大的麻煩。
為了弄清楚狀況,我們決定從悠悠入手。我們再次來到警察局,向警察詢問悠悠的情況。
警察告訴我們,悠悠的身世很可憐,她是個孤兒,一直在福利院生活。前段時間,
福利院來了個自稱是她遠房親戚的男人,辦理了領養手續后就把悠悠帶走了??蓻]想到,
悠悠卻遭遇了這樣的事情。警方正在全力尋找那個男人,但目前還沒有任何線索。
離開警察局后,阿強和我商量,決定順著悠悠被領養這條線索查下去。我們先去了福利院,
見到了悠悠的院長。院長回憶說,那個自稱是悠悠遠房親戚的男人叫張奎,
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手續也都很齊全,所以福利院就把悠悠交給他了。
院長還提供了張奎留下的一些信息,但經過查詢,那些信息都是假的。
正當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突然想起悠悠說過,她被關的房間里有一股草藥味。也許,
這是個重要的線索。我和阿強再次來到那座廢棄大樓,走進悠悠被關的房間。仔細聞了聞,
確實有一股淡淡的草藥味。我們順著味道尋找,發現味道是從房間地板下傳來的。
我們費力地撬開地板,下面竟然有一個暗格,暗格里放著一些瓶瓶罐罐,里面裝著各種草藥。
還有一本破舊的本子,上面畫著一些奇怪的符號和文字,看起來像是某種邪術的記載。
阿強看了看那些符號,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蘇然,這些符號我在部隊執行任務時見過,
是一些邪門組織用來進行邪惡儀式的?!本驮谶@時,我們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有人來了!
阿強示意我躲起來,我們悄悄地藏在房間的角落里。只見幾個黑衣人走了進來,
他們穿著黑色的長袍,臉上戴著詭異的面具,看不清面容。
為首的黑衣人拿起那本記載邪術的本子,看了看后,
冷哼一聲:“沒想到這兩個小子還真有點本事,竟然找到了這里。既然如此,
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闭f完,他一揮手,
其他黑衣人便開始在房間里布置一些奇怪的東西,像是在準備某種儀式。
阿強低聲對我說:“他們這是要對我們不利,我們得想辦法逃出去?!?可還沒等我們行動,
黑衣人就完成了布置。整個房間突然彌漫起一股黑色的煙霧,嗆得我們咳嗽不止。在煙霧中,
我隱約看到黑衣人圍在我們周圍,口中念念有詞。突然,
一只巨大的黑色怪物從煙霧中浮現出來,它身形龐大,面目猙獰,張著血盆大口向我們撲來。
阿強迅速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沖上去與怪物搏斗。我也拿起身邊的一根木棍,加入了戰斗。
那怪物力大無窮,阿強的匕首刺在它身上,只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痕跡。
我用木棍狠狠地打在怪物的身上,卻仿佛打在一堵墻上,震得我手臂發麻。
就在我們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阿強突然發現怪物的眼睛是它的弱點。他看準時機,
更新時間:2025-04-27 23:25: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