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囚禁了法海,并一腳踢翻了他的金剛缽。他冷冷而坐,只一味念佛。直到我纏住他腰身,
在他耳邊低語:“小和尚,今宵良辰,你不想試試嗎?”“妖孽!”他聲音沙啞,
眸中逐漸染上情欲。佛道的禁忌,對愛欲的渴望,令他身體灼熱,額角汗滴。
他克制得很痛苦。最終,他寬大的佛衣擁上我柔魅的身軀。一番酣暢后,
我指尖拂過他額間的金色佛印,我要挖出他的一點凡心。1.我在茶飲里下了錮靈丹,
著急抓蜈蚣精的法海接過來一飲而盡。法力逐步喪失,最終被蜈蚣精重創。我封住靈力,
假裝凡人女子救了他。不愧是珍寶閣的丹藥,效果真好我花了本命鱗片才換來這么兩顆。
一顆給自己,一顆封住了法海。他坐在室內調息,身姿挺拔,眉眼冷峻。一身佛衣無風自動,
清冷又高不可攀。夜色如墨,村里的里正敲開門道:“姑娘,近來有山賊入戶劫虐,
晚間務必關好門窗?!蔽覍镎懒酥x,裝作很害怕。
法海清冷的聲音傳來:“施主不必害怕,小僧可保你無虞?!薄暗昧税?,您現在自身難保,
何談保護我?!蔽也豢蜌獾胤磽舻?。法海愣了一瞬,闔目輕笑:“平日里我擒妖除魔無數,
幾個毛賊,說到底只是凡人,不必擔憂?!蔽颐佳垡惶?,笑道:“擒妖除魔無數?
如果妖從未害人,大師也要抓嗎?”他神色一凜:“妖就是妖,即使今天不害人,
明天也必害人,我必殺光世間所有妖邪,還世間一個清靜。”伴隨著話音,
他佛袍上的銘文金光傾瀉,室內殺氣驟顯。我反唇相譏:“喲,大師可知道,有時候,
人比妖更可怕呢!”他露出悲憫的笑,像極了慈悲為懷的佛,看向我這個迷途的凡夫,
道:“姑娘很像一個人,罷了,不提了?!?.山賊呼嘯而來。
為首的蠻夫目光在我和他之間巡了幾息,笑道:“喲,這么晚了,
你一個和尚怎的在人家姑娘房中????哈哈哈······”“莫非你倆在行茍且之事?
”法海的聲音平靜無波:“休得放肆!爾等速速離開!”山賊才不管他是人是佛,
很快把他五花大綁,把我拖到床上。我楚楚可憐看向他,聲音帶著哭腔:“大師,救我!
”蠻夫哈哈大笑:“指望這個小和尚救你?告訴你,待會我就把他殺了,把他的心挖出來,
就放在這個爐子里煮了當宵夜?!闭f著,他又看了一眼法海,粗暴地把我拖到他面前,
獰笑道:“小和尚,長這么大沒開過葷吧?”“老子今天心情好,留你看看,讓你死得不虧!
”法海一語不發,閉目調息,一遍遍沖擊丹田,想驅散錮靈丹。蠻夫見他不語,
令手下強行掰開他的眼:“少裝正經了,給老子看!
”法海平靜的聲音終于染上了一怒氣:“我勸你們現在就走,否則等我法力恢復,
就沒機會了?!迸?,原來他也不是沒有情緒的木頭。3.山賊哈哈笑起來,當著他的面,
開始剝我的衣服。布條被撕裂,露出雪白的肌膚。我拼命反抗,大聲叫著:“大師,
求您救我!”其實我的法力已經恢復了一些,對付這些凡人山賊綽綽有余。
畢竟我只吃了半顆錮靈丹,又吃的比他早。但我正好可以利用群山賊,
讓他看看凡人比妖更惡毒的一面,洗洗他那巖石一樣的腦子。在反抗中,
我還是被山賊剝去了所有外衣,露出肚兜和大片嬌嫩肌膚。
上面剛剛拖行留下的紅痕妖冶無比。蠻夫淫笑著,他的手下圍著叫好,排著隊等著。
法海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緊緊捏住腕間的烏木佛珠,寒眸中怒火欲焚。
看他已經怒到了極點,我冷笑一聲,翻身而起,幾息之間打倒了山賊,化出了原貌?!笆悄??
!”法海驚愕道?!笆悄?,不然能是誰呢?”我妖媚一笑,繞到他身后,下巴枕到他肩頭,
嘲諷道:“這就是你立志殺光妖魔也要保護的凡人?”他頭一歪,避開和我的接觸,
叱道:“妖孽!”但我分明感覺到他氣息亂了幾分。“呵,我是妖,但我從未害人,
而你覺得良善的凡人,剛剛還想凌辱婦孺,殺你吃心呢!”說著,我忽然一躍,
轉眼間刀尖已抵住他喉:“我姐姐什么壞事都沒做,卻被你鎮壓在雷峰塔下??旆帕怂?!
不然今日我必殺你!”他眸心微動,旋即又歸于沉寂:“要殺就趁早,不然等我法力恢復,
定將你鎮壓!”封住他法力,就是為了救姐姐。沒想到他軟硬不吃。我神色一冷,
刀尖扎進他的皮膚,一滴血珠順著脖頸流下:“那我就一刀一刀,將你割成骷髏骨。
”4.一聲巨響,偏偏這時蜈蚣精闖進來:“好啊,法海,你裝什么正人君子,不肯接受我,
卻在這里和蛇妖卿卿我我?!薄拔抑皇菒凵夏悖闱『糜质欠痖T中人而已,我有什么錯?
”“可你偏要對我趕盡殺絕!”“今日我便先殺此蛇妖,再殺你!
”我都要將這蜈蚣精引為知己了,要不是他腦子不好使,非要殺我的話。蜈蚣精化出原身,
百足劃地,不由分說朝我打來。我扭動身體堪堪躲過。錮靈丹藥效還未全散,
我無法化出本體,很快被蜈蚣精打趴在地,奄奄一息。蜈蚣精巨大的身軀向我壓來,
我想躲卻躲不開。這時,法海身露佛光,口中念念有詞,
幾息之間就將蜈蚣精收入了金剛缽中。他法力恢復了。我暗叫不好。法海卻不看我,
只是扔過來一床被褥,蓋在我裸露的身體上。我冷笑一聲:“蜈蚣精說得對,
裝什么佛門正派,你要鎮殺我,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彼D了幾秒,卻沒有回頭,
說道:“因我和蜈蚣精之事,你受了重傷,我不想勝之不武,等你恢復后,我必來收你!
”然后手持禪杖,走了出去,年輕僧人的脊背筆直,佛袍垂墜如鐘。5.傷好后,
我去了金山寺。禪寺夜漏,我盤桓在房梁上,看見他枯坐佛前:“難道我的道錯了嗎?
妖不該殺嗎?”“不,佛說過‘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都是那青蛇擾我心神,
下次我絕不會心慈手軟!”“可,我知道她確未害人,佛也說過,‘殺心不除,塵不可出’,
這樣真的對嗎?”呵,他現在倒是糾結,和數年前的他不同了。他的道心,動搖了。數年前,
在那廢棄古寺中,他曾讓我助他修行。那時他裸露上身端坐佛前,古寺幽深,佛像肅穆。
那里是我的禁區,但我偏要闖一闖。于是,我化為妖嬈女子,酥音入骨,
赤足踏在他面前的金剛經上。他不為所動?!靶『蜕校愫煤莸男膮?!”我從后面環住他,
手指鉆進僧袍,沿著他白皙的鎖骨一路向下。他喉嚨好似顫動了一下,
念經的聲音更加急促起來。見他有所松動,我加緊了攻勢,下身化出蛇尾,
伸向那神秘的去處。他咬緊牙關,忽然大喝一聲:“見相非相!”禪杖重重頓地,
“兩柱香時間到了,你敗了!”他冷聲道,極力壓制嘴角的血痕。我趕緊遁走,
留下一句誅心之語:“你的佛,當真比滾燙的血肉值得?”看來當時之語,一直種在他心中,
很好。6.此次來到金山寺,是為了偷佛骨,然后去雷峰塔解開禁制,救出姐姐。前段時間,
我曾數次扮作凡人,來到金山寺踩點。金山寺真是高啊,門前長長的臺階,一眼望不到頭,
令人生厭。梵文的經書念得我頭疼。每次晨鐘后,數千大大小小的和尚簇擁著法海走向大殿。
香霧繚繞中,這個年輕和尚的臉仿若與佛融為一體,對這世間之事有了絕對的主宰和權威。
我只是暗暗嗤笑,笑他巖石腦袋,早晚道心要破。好在最終摸清了佛骨的所在。
偷佛骨很順利,但在我飛身出佛寺的那一瞬,金光漫天蓋下。
法海站在金山寺最高的大殿屋脊上,仙氣出塵,冷漠地看著我:“金剛伏魔咒!
”我翻身躲過,抱緊懷中佛骨,迎面對上他的目光?!暗饶愫芫昧耍艺f過,一定會收了你!
”他說道?!靶『蜕?,雖說我是妖,但在這聽了幾天經文,我也知眾生平等?!薄把?,
難道就不是眾生的一部分嗎?”“你的佛也曾說過,阿修羅道眾生亦具佛性,
為何你要對我們苦苦相逼?”“難道說,妖,就是原罪?”“你難道真的就沒有一絲情嗎?
”“還是說,你所謂的道,要拿我們妖的命去鋪?這樣看來,你和那伙山賊有何不同?
”他眉頭緊皺,沉默良久終于開口道:“念在你未害人的份上,佛骨歸還,我可以既往不咎!
”“要是我偏不呢?”我迎頭挑釁道。7.佛骨是金山寺的鎮寺之寶,他絕不可能讓我帶走。
但,我也有必帶走的理由?!按笸忑垼 彼K是用出了他最強的那招。
死于此招的妖魔不計其數,皆神魂俱滅,不入輪回?!翱磥砟氵€真是個無情的小和尚呢!
”我哈哈大笑。頭頂道道金光氣勢千鈞,瞬間我就被硬生生壓得跪倒在地。我一手護著佛骨,
揮劍化成水盾進行抵抗。但我的防御是如此之弱,在他的法術下不堪一擊。
法咒化為道道利箭,穿透了水盾,直朝我襲來。我被利箭穿身透心,形魂震顫,幾欲破滅。
神魂灼燒的痛苦讓我難以自持。但,我還是緊抱住佛骨。不能退,這是最后的機會了。
他從高處落下,伸出手,卻是接住了搖搖欲墜的我。清冷的夜色下,
他的眼神不再冷峻:“小青,不要怪我,我是佛,你是妖,我們生來就不能同行。
更新時間:2025-04-27 18:2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