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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山魈后,他們繼續向瓶山深處行進。

一路上,接二連三碰上大大小小的山精野怪。

等擺脫這些怪物時,三人早已灰頭土臉,衣服被扯得破破爛爛,渾身沾滿泥污和樹葉,疲憊地互相攙扶著,深一腳淺一腳邁向未知的前。

不知又走了多久,瓶山的霧氣愈發濃重,好似要將他們徹底吞噬。

就在體力即將耗盡之時,一道微弱的火光在濃霧中閃爍。

鷓鴣哨以為自己眼花,揉了揉酸澀的眼睛,那火光卻依舊跳躍。

老洋人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真的有火光!不是幻覺!”花靈卻滿臉狐疑:“這地方怎么會有火光,別是陷阱?!?/p>

三人站在原地躊躇不定,一方面渴望火光帶來的溫暖與希望,一方面又忌憚未知的危險。

最終,對生的渴望戰勝了恐懼,他們朝著火光的方向,緩緩挪動腳步,手中緊緊握著各自的武器,心臟在胸腔里劇烈跳動,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 。

等他們一步步走近之后,發現是蘇時在烤兔子。

老洋人瞬間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難以置信,失聲叫道:“怎么是你!”

花靈原本疲憊的腳步猛地頓住,眼神中滿是驚愕,蒼白的臉上露出幾分意外,下意識抬手捂住嘴,最終沒發出聲音。

鷓鴣哨面色凝重,腳步一滯,臉上閃過明顯的詫異,嘴唇微張,卻什么也沒說,只是靜靜地看著蘇時,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腰間短刃。

蘇時抬眼,神色平靜,嘴角微微一勾,反問道:“咋了?怎么不能是我呀?

老洋人一聽,往前跨了一步,滿臉懷疑,伸手指向蘇時:“哼,哪有這么巧,你是不是跟蹤我們?。俊?/p>

蘇時聽了老洋人的話,輕嗤一聲,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挑眉道:“嘿,你說這話就不對了吧?

我一直在你們前面,怎么可能跟蹤你呢?要是說跟蹤,也是你們跟蹤我吧。”

老洋人被蘇時這話一嗆,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眼睛一瞪,脖子往前一伸,惱道:“你少在這兒胡攪蠻纏,誰跟蹤你了!

這荒郊野嶺的,怎么就這么巧碰上你,我看你就是不懷好意!

”說著,他還往前湊了湊,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架勢。

花靈見狀,急忙拉住老洋人,眉頭輕皺,輕聲勸道:“師兄,別沖動。

”隨后看向蘇時,臉上帶著歉意,溫婉說道:“公子莫怪,我師兄他脾氣急,說話沒分寸。

鷓鴣哨趕忙上前,伸出手臂攔住情緒激動的老洋人,側身將他擋在身后,而后朝著蘇時雙手抱拳,微微欠身,神色誠懇:“閣下,實在不好意思。

我這師弟性子魯莽,一路上歷經艱難,精神緊繃,還望你別往心里去?!?/p>

鷓鴣哨暗自思量,他們三師兄妹一路走來,歷經千難萬險,遭遇了數不清的山精野怪的襲擊,每一步都走得驚心動魄。

可眼前這蘇時所在之處,周圍卻安靜得很,不見絲毫危險的跡象,彌漫著一片祥和之氣,仿佛與他們剛剛經歷的殘酷世界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天地。

他心中不禁驚嘆,能在這般兇險之地有此一方安寧,此人必定實力深不可測,看來是是一位高人。

蘇時瞧著三人的模樣,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隨即便笑著搖了搖頭,語氣里帶著幾分調侃,“哎,你們怎么那么狼狽啊?

”說著,他伸手拍了拍身旁干凈的石頭,示意他們坐下,又指了指正烤著的兔子,說道:“先歇歇,跑這么久肯定餓壞了,要不要吃點兔子?”

老洋人一聽有兔肉吃,肚子咕咕叫著就想往前湊。

花靈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老洋人的胳膊,沖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莽撞。

鷓鴣哨心領神會,上前一步,雙手抱拳,神色既有戒備又不失禮貌:“閣下美意心領了,只是我等才歷經苦戰,實在不宜叨擾。

還未請教閣下高姓大名,來這瓶山又是所為何事?

”說罷,他目光緊緊鎖住蘇時,試圖從對方的回答里探尋出更多信息。

鷓鴣哨心底暗自警惕,擔心蘇時也是沖著瓶山古墓中的雮塵珠而來。

畢竟這雮塵珠傳聞能解紅斑詛咒,關系著搬山一脈的生死存亡,若是再多一個強勁對手,此行獲取雮塵珠的難度無疑會大大增加。

想到這兒,鷓鴣哨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靜靜等待著蘇時的回答。

蘇時嘴角一勾,臉上掛著隨性的笑,擺了擺手道:“實不相瞞,我聽聞這瓶山古墓里藏著不少珍稀丹藥和藥草,就想著來碰碰運氣。

你們呢,怎么弄得這般狼狽?”表面上,他神色輕松,眼中帶著好奇,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可心里卻忍不住瘋狂吐槽:(“呵,還對我一臉戒備的樣子,真有意思。

我可是個穿越者,早就對你們的底細和來意了如指掌。

你們這群搬山道人,不就是為了解除族人們身上的鬼眼詛咒,才千方百計地尋找雮塵珠嗎?

非要搞得這么神秘。不過沒關系,你們找你們的珠子,我完成我的任務

想到這兒,他抬眼又瞧了瞧這三人,目光在花靈身上多停留了會兒,眼底閃過一絲溫柔,隨即又看向老洋人,心中暗自思忖:“花靈這姑娘生得可愛,心地又善良,原著里年紀輕輕就命喪瓶山,實在可惜,這次我定要想法子救下她。

至于老洋人,雖然脾氣暴躁了些,但為人也算仗義,救花靈的時候若能順便把他也救了,也算是一樁好事。”

想到花靈那靈動可愛的模樣,蘇時心里美滋滋的,暗自想著:“要是能把花靈這可愛的姑娘娶回家當自己媳婦,那可真是美事一樁,以后的日子想想都舒坦。”)

一想到這,蘇時心里就美滋滋的,不知不覺就笑了出來

蘇時這一笑,可把對面三人弄得一頭霧水。老洋人滿臉疑惑,撓了撓頭,嘀咕道:“這小子,笑啥呢,莫不是腦子被嚇傻了?

”花靈也微微歪著頭,眼中滿是好奇,她偷偷瞥了瞥蘇時,見他臉上那止不住的笑意,臉頰不自覺泛起一絲紅暈,心想這人莫不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兒。

鷓鴣哨咳咳兩聲,聲音不大,卻在寂靜的氛圍里格外清晰,成功打破了這略顯尷尬的局面。他神色平靜,目光帶著幾分探究看向蘇時,似是在等待對方回神。

蘇時這才從那些美滋滋的幻想里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方才有些失態,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窘迫,隨即迅速恢復成那副隨性的模樣,笑著看向鷓鴣哨,開口道:“抱歉抱歉,剛想到些有趣的事兒,走神了。”

蘇時回過神后,臉上掛著和煦的笑,目光依次掃過三人,開口道:“光顧著聊我了,還沒問你們叫什么名字,來這里干什么呢?

”話一出口,他心里暗笑,自己當然知道面前這三人是搬山道人鷓鴣哨、老洋人、花靈,也知曉他們為解族人鬼眼詛咒,來瓶山尋雮塵珠。

可此刻,他就想看看三人如何作答,神色間滿是佯裝的好奇 ,饒有興致地等待著回應。

鷓鴣哨神色坦然,雙手抱拳,朗聲道:“在下鷓鴣哨,這位是我的師弟,大家都叫他老洋人?!?/p>

老洋人“哼”了一聲,雙臂抱在胸前,斜睨著蘇時,臉上寫滿了戒備與不滿,似乎對蘇時仍存疑慮。

鷓鴣哨頓了頓,正要開口介紹花靈,花靈卻搶先一步,快步上前,臉頰因為急切微微泛紅,眼中閃爍著靈動的光芒,脆生生地說道:“我叫花靈,很高興認識你!

”說完后,像是意識到自己太過冒失,她微微低下頭,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腳尖還輕輕蹭了蹭地面。

鷓鴣哨見狀,無奈地笑了笑,眼中滿是寵溺,輕聲補充道:“這是我師妹花靈,她向來活潑,你別見怪?!?/p>

蘇時看著花靈,笑了笑說:“沒事,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對了,還沒說你們來干什么的呢?”

鷓鴣哨目光沉穩,稍作思索后說道:“我們聽聞瓶山有不少奇珍異寶,想著來碰碰運氣,討些生活本錢,也好回去改善族中老小的日子 。

”他神色平靜,語氣誠懇,面上沒有絲毫破綻,讓人難以察覺他這番話只是托詞 。

老洋人在一旁微微點頭,神色卻依舊警惕,時不時打量著蘇時的反應。

蘇時微微點頭,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哦,原來是這樣,那坐下慢慢聊,吃點東西。奔波這么久,想必你們肚子早餓了,別客氣。

”說著,他熱情地指了指身旁鋪著的簡易餐布,上面放著烤好的兔子以及一些干糧?;`的目光不自覺被兔肉吸引,悄悄咽了咽口水。

老洋人雖然努力維持著戒備的模樣,但肚子卻不合時宜地咕嚕叫了一聲,讓他略顯尷尬。鷓鴣哨猶豫片刻,拱手致謝:“那就叨擾了。

” 隨后,三人緩緩坐下,一場各懷心思的交談,在這瓶山的迷霧中悄然展開。

交談間,鷓鴣哨手中動作猛地一停,神色專注,抬手示意大家安靜:“等等,有動靜。

”瞬間,周遭只剩山林間簌簌風聲。

眾人屏氣斂息,仔細捕捉,一陣若有若無的嘶吼,夾雜著枝葉摩挲聲,從濃霧深處傳來

他們循著聲音快步走去,撥開層層枝葉,就看到陳玉樓正與那老貍子對峙著。

那老貍子周身籠罩著一層詭異的氣場,身形靈活地在陳玉樓身邊游走,時不時發出陣陣低嚎。

陳玉樓緊緊握著手中短刀,眼神警惕,額頭布滿細密汗珠。

他瞅準時機,猛地揮刀砍去,老貍子敏捷一閃,順勢反身撲咬,陳玉樓躲避時,手臂被老貍子的利爪劃出一道血痕。

受傷的陳玉樓還沒緩過神,老貍子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籠罩住他。陳玉樓只覺眼前景象扭曲,無數詭異幻影撲面而來,嚇得他腳步踉蹌,揮舞著刀亂砍一氣。

鷓鴣哨見狀,立刻抽出長刀沖上前,大喝一聲:“莫要中了它的幻術!

”邊喊邊朝著老貍子攻去。老洋人也撿起一根粗壯樹枝,緊跟其后,大聲吼叫著給鷓鴣哨助威,想以此打亂老貍子的節奏。

花靈則躲在一旁,滿臉擔憂,雙手緊握,口中念念有詞,試圖尋找時機幫上忙 。

鷓鴣哨刀光霍霍,直逼老貍子要害。

老貍子側身一閃,那幻術的影響范圍隨之擴大,周遭的草木似乎都扭曲起來,散發出陣陣迷霧。

老洋人揮舞樹枝,卻被幻影迷惑,腳步踉蹌,差點摔倒。

此時,花靈突然想起自己攜帶的雄黃粉,她迅速從包裹里掏出,瞅準風向,用力朝著老貍子揚去。

雄黃粉在空氣中彌漫開來,老貍子被這氣味一沖,原本兇狠的動作一滯,幻術的威力也減弱幾分。

陳玉樓趁著這間隙,強撐著擺脫幻影,重新握緊短刀,朝著老貍子的側腹狠狠刺去。老貍子吃痛,發出凄厲的叫聲,轉身欲逃……

就在老貍轉身欲逃時,一道刺目黃芒裹挾著“嗖”的銳響,蘇時的軒轅劍如金色閃電飆射而出。

其速快若奔雷,眾人還來不及回神,軒轅劍已徑直穿透老貍子。

老貍子悶哼未出,便被磅礴沖擊力擊飛,摔落在地,身子抖了幾抖,周身泛起詭異光芒,急速縮小成普通貍貓模樣,生機全無。

周圍幻術迷霧瞬間消散,扭曲草木恢復正常。

陳玉樓、鷓鴣哨等人緊繃的神經終于放松。此時,那軒轅劍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弧線,飛回蘇時身邊,繞著他飛速旋轉,劍身嗡嗡作響,好似在炫耀剛剛的戰果。

片刻后,隨著蘇時一個意念,軒轅劍“嗖”地一聲,穩穩收入劍匣 。

眾人望向氣定神閑背負劍匣的蘇時,眼中滿是震撼與狐疑。

鷓鴣哨率先回過神,臉色微變,心里暗自嘀咕:“靠,這又是什么情況?

此人實力竟如此深不可測 ?!北砻嫔?,他不動聲色

老洋人緊接著反應過來,眼睛瞪得滾圓,直勾勾地盯著蘇時背上的劍匣,滿臉都是難以置信。

他張了張嘴,半晌才壓低聲音,自言自語般說道:“那家伙居然會御劍,這不是神仙才會的東西嗎?

還一擊就解決了老貍子,這家伙到底什么來路?

”想起客棧里自己的莽撞,老洋人心里一陣發虛,默默想著以后行事可得多留個心眼,以后千萬不能那么魯莽了,絕對不能再惹到這位煞星。

花靈愣了好幾秒才緩過神,臉上還帶著驚魂未定的神色。

她的腦海中不斷回想著蘇時剛剛御劍時那身姿矯健、瀟灑自若的模樣,劍在他的操控下如有生命般靈動,輕易就解決了危機。

想著想著,她的雙頰愈發緋紅,眼神中滿是傾慕與崇拜,仿佛有無數小心心在眼中閃爍,整個人激動得微微顫抖,心里不禁暗道:“好帥呀!”

陳玉樓這時也反應過來,他原本因受傷而有些蒼白的臉上,此刻寫滿了震驚。

他強撐著站直身子,眼神中既有感激又有疑惑,心里暗暗思忖:“我卸嶺一脈闖蕩江湖多年,見過的奇人異士不在少數,卻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御劍術。

此人能操控飛劍,實力定然超凡脫俗,不知他來這瓶山究竟所為何事,對我等是敵是友?”

蘇時見眾人皆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臉上露出關切之色,開口說道:“你們沒事吧?”說著便邁步走到鷓鴣哨、老洋人、花靈三人面前。

鷓鴣哨穩了穩心神,雙手抱拳,神色鄭重,語氣誠懇,帶著幾分驚嘆說道:“沒想到閣下如此厲害,方才那御劍術當真是大開眼界 。”

老洋人沒有說話,雙手抱胸,眼神中帶著復雜的情緒,又隱隱有著一絲膽怯。

花靈臉頰緋紅,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小聲說道:“蘇公子,你剛剛真的好厲害

蘇時擺了擺手,臉上掛著謙遜的微笑,語氣輕快地說道:“沒有沒有啦,就一點小手段而已,不值一提。

陳玉樓見眾人聊得歡快,沒理自己,輕咳兩聲,抱拳說道:“今日多虧諸位出手相助?!?/p>

聞言,蘇時他們聽到聲音,轉頭看向陳玉樓。

蘇時擺了擺手,神色輕松,語氣帶著幾分隨意說道:“沒事了,我們只是路過而已?!?/p>

陳玉樓拱手,一臉真誠道:“不過還是得多謝諸位出手相助。”

陳玉樓挺直脊背,雙手抱拳,說道:“在下乃常勝山陳玉樓。還未請教諸位高姓大名?”

鷓鴣哨上前,雙手抱拳道:“摘星需請魁星手,搬山不搬常勝山。在下鷓鴣哨,這位是老洋人,這位是花靈,是我的師弟師妹,我們都是搬山道人。”

陳玉樓目光落在蘇時身上。蘇時上前微微拱手,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語氣輕慢地說道:“我沒有什么身份門派,就是個無名小卒,我叫蘇時。

”眾人聽聞,心中紛紛腹誹:“我靠,你那么厲害,還無門無派,什么無名小卒,鬼才信! ”

陳玉樓聞言,面上浮現出幾分意味深長的笑意,朗聲道:“原來如此搬山魁首,還有這位蘇小哥,今日能結識諸位,實乃幸事。

眾人閑聊幾句后,決定一同原地休整恢復體力。

陳玉樓從懷中掏出卸嶺一脈特制的金瘡藥,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卷起衣袖,將藥粉均勻地灑在手臂被老貍子抓傷的血痕上,動作輕柔又熟練,伴隨著絲絲涼意,傷口處的灼痛似乎也減輕了幾分 。

眾人原地休整許久,體力慢慢恢復。陳玉樓站起身,活動了下筋骨,確認傷口無大礙,便一把抄起老貍子的尸體扛在肩頭,對鷓鴣哨、老洋人、花靈和蘇時說道:“前面不遠處便是攢館,我還有些兄弟和一位道上的朋友在那兒,咱們今晚就去那兒落腳?!?/p>

說罷,陳玉樓抬腳便走。鷓鴣哨滿臉疑惑,快走幾步趕上去問:“陳把頭,你為何要帶著這老貍子的尸體?”老洋人和花靈也湊了過來,一臉不解地看著陳玉樓。

陳玉樓眼睛一轉,一本正經地胡謅道:“這老貍子在此地胡作非為這么多年,不知害了多少人,一定要把它帶回去挫骨揚灰,也算是給那些冤魂一個交代!”

蘇時跟在后面,見此情景,趕忙抬手捂住嘴偷笑,肩膀微微抖動。心里瘋狂吐槽:(“還挫骨揚灰,我看你就是想在羅老歪他們面前出出風頭、顯擺顯擺,真有你的,陳玉樓。)

哪哪都好,就是有這個愛顯擺、喜歡出風頭的毛病。原著里因為這毛病,常勝山十萬兄弟,死了好幾千,最后他自己還瞎了雙眼,真是何苦來哉。

蘇時還在瘋狂吐槽時,花靈見身后遲遲沒動靜,忍不住回頭。只見蘇時肩膀抖動,正偷笑得起勁。

花靈心中納悶,蘇公子平??粗€挺正常,人也挺好的呀,怎么老是突然喜歡發笑?她滿心疑惑,歪著頭。想了想,也不再糾結,朝著蘇時喊道:“蘇公子,你怎么還不走?”

蘇時聽到花靈的呼喊,臉上笑意未消,連忙回應道:“這就來!”說罷,他加快腳步,迅速跟上了眾人的步伐。

一路上,眾人默不作聲,唯有腳步聲在寂靜的山林中回蕩。

沒過一會兒,一座略顯破敗的攢館出現在眾人眼前。

那攢館墻壁斑駁,屋頂上的瓦片也有不少缺失,周圍雜草叢生,透著一股陰森之氣。

陳玉樓腳步一頓,轉頭看向眾人,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揚了揚下巴,說道:“就是這兒了,別看這地方破,好歹能遮風擋雨,今晚咱們就在這兒歇腳。

” 說罷,他便大步朝著攢館走去,肩頭扛著的老貍子尸體隨著步伐輕輕晃動。

鷓鴣哨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又瞥了一眼陳玉樓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著這地方是否安全。老洋人則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跟了上去,嘴里嘟囔著:“可算能歇會兒了,累死我了?!?/p>

花靈不自覺地靠近蘇時,微微仰起頭,小聲問道:“蘇公子,你說這地方會不會有什么危險呀?

”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擔憂,雙手緊緊攥著衣角。

蘇時低頭看著花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輕聲說道:“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有事的。”說罷,他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膛,眼神中滿是自信。

花靈看著蘇時堅定的模樣,心中的擔憂頓時減輕了幾分,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輕點了點頭。隨后,眾人一同走進了攢館……

更新時間:2025-04-27 17: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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