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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城中村的窮小子雨聲砸在鐵皮屋頂上像撒了把黃豆,

陳陽蹲在廢品站門口用鐵絲捆廢紙箱,膠鞋邊積著混著碎玻璃的雨水。

四月的梅雨季總讓他想起父親出車禍那年,也是這樣黏膩的天氣,貨車在濕滑的國道上打滑,

帶走了這個老實巴交的廢品站老板?!瓣栕?!你家老屋漏雨了!”隔壁王嬸的喊聲穿透雨幕,

陳陽甩了甩額前的濕發,抓起墻角的塑料布就往巷尾跑。青石板路長著青苔,

他熟門熟路地避開第三塊松動的磚——那是十六歲那年和小羽追跑時踩裂的,

當時她穿著初中校服,馬尾辮上的蝴蝶結扎扎實實甩在他臉上。祖屋的木門吱呀作響,

陳陽剛踏進去,房梁上的雨水就順著裂縫滴在脖子里。供桌上的青瓷香爐歪在一邊,

父親的遺像蒙著灰,旁邊那只雕著云紋的青玉佩泛著溫潤的光——這是陳家祖傳的物件,

父親臨終前攥著他的手說,“老陳家往上數三輩都是走街串巷的古董販子,到我這輩沒落了,

你記著,這玉佩...是咱老陳家的根?!彼芰喜紕偵w到漏雨的梁上,

外頭突然傳來刺耳的電鈴聲。陳陽扒著窗戶往外看,只見巷口的變壓器火星四濺,

拇指粗的電線像條白蛇般蜷在地上,滋滋冒著火苗。

他心里一驚——廢品站里還堆著半屋子收來的舊電器,萬一漏電短路,

整個巷子都得跟著遭殃??癖蓟貜U品站時,雨水已經漫過了門檻。

陳陽抄起木棍想把電線挑開,卻見電火花突然炸響,藍白色的電流順著木棍竄上手臂。

他慘叫一聲摔倒在地,朦朧中看見胸前的玉佩發出刺眼的青光,

眼球像是被塞進了燒紅的炭塊,劇痛讓他眼前一黑。再次醒來時,頭頂是廢品站的白熾燈泡,

燈管在視線里重影成三個。陳陽摸了摸發燙的太陽穴,發現指尖沾著鼻血,

低頭看自己的工服,胸前的布料竟像被火燒過般焦黑,可皮膚卻完好無損。

“?!笔謾C在鐵皮柜上震動,屏幕顯示是林小羽的來電。陳陽剛接起,

就聽見女孩帶著哭腔的聲音:“陽子哥,我媽住院要交押金...能不能借我三千塊?

”他心口一緊,想起上周在菜市場遇見小羽,她校服換成了超市收銀員的藍制服,

領口磨得發白?!澳愕葧?,我這就去湊?!睊炝穗娫?,陳陽掀開枕頭下的鐵盒,

里面整整齊齊碼著賣廢品攢的四千七百塊——本來打算給廢品站換臺新的三輪車。

推門出去時,林小羽正站在雨里,淺灰色的衛衣被雨水澆得貼在身上。陳陽剛要遞傘,

視線突然一陣模糊,眼前的畫面像是被蒙上了層毛玻璃,再睜開眼時,

竟清晰看見衛衣下那截粉色的蕾絲邊——是內衣的肩帶?!瓣?、陽子哥?

”林小羽的聲音帶著疑惑,陳陽猛地轉頭,鼻血啪嗒滴在水泥地上。他手忙腳亂地翻找紙巾,

余光卻不受控地掃過女孩腰間的曲線,透過濕透的布料,淡粉色的少女內衣邊緣若隱若現,

讓他喉嚨發緊?!澳?、你先進屋!”陳陽幾乎是吼出來的,轉身時撞翻了門口的廢紙箱。

他躲在墻角深呼吸,盯著墻上的掛歷發呆,卻發現隔著紙張,

竟能看見背面印著的城中村地圖,連巷子里的小廣告都看得一清二楚。

“難道是...”陳陽想起觸電時玉佩的青光,顫抖著伸出手,

對著堆在角落的舊陶罐集中注意力。視線穿透陶土的瞬間,

他瞳孔驟縮——罐壁內側粘著幾片碎瓷,靛藍色的纏枝蓮紋在他“眼中”清晰無比,

那是明代民窯青花的典型畫法?!靶∮?,你先拿這五千塊去醫院。

”陳陽從鐵盒里抓出所有現金,塞進林小羽手里,顧不上解釋就往陶罐堆跑。

他翻出那只裂了口的陶罐,指尖撫過內壁的碎瓷片,

心跳得幾乎要蹦出嗓子眼——父親曾教過他,真正的老青花釉料會下沉,

在胎體上留下不規則的暈散,而這些碎瓷片的紋路,和他記憶中博物館里的展品一模一樣。

夜市的霓虹燈在雨幕中閃爍,陳陽攥著碎瓷片站在“聚寶齋”門口。紅木招牌下,

周大福正用放大鏡看塊和田玉,抬頭看見他渾身濕透的模樣,

嘴角立刻撇出嫌棄:“收廢品的又來賣破爛?

上次那破銅鎖我可虧了本——”“周老板看看這個?!标愱柎驍嗨?,

把碎瓷片放在檀木柜臺上。老周的放大鏡剛湊近,鏡片后的眼睛突然瞪大,

手指捏著瓷片的力度都緊了幾分:“哪來的?”“收廢品收來的,陶罐里嵌著的。

”陳陽故意壓低音線,余光掃過店內的博古架,

發現那套標價八萬的“宋代茶盞”其實是新仿品,釉色死板得像刷了層漆。更詭異的是,

他竟能“看”見茶盞底部的石膏模痕——就像視線能穿透物體表層,直接看見內部結構。

周大??人詢陕?,從抽屜里摸出三百塊:“小年輕別想著一夜暴富,

這碎瓷片頂天了是民國仿的,三百塊,拿走?!标愱枦]接錢,

而是盯著老周手腕上的翡翠鐲子。那鐲子看著通透,可在他“眼里”,

內部的棉絮呈網狀分布,分明是注膠處理過的B貨?!爸芾习?,”他突然笑了,

“您要是誠心收,我明天帶整器來——要是拿假貨騙我,

我可去工商說說您這‘宋代茶盞’的故事?!鞭D身離開時,背后傳來周大福的咒罵聲。

陳陽走在濕漉漉的巷子里,掌心的玉佩突然發燙。他摸出手機,

發現屏幕上全是小羽的未接來電,剛要回撥,

視線突然掃過轉角處的陰影——個戴鴨舌帽的男人正盯著他,帽檐下閃過金屬的反光,

像是望遠鏡的鏡片。暴雨還在下,陳陽加快腳步,胸口的玉佩越來越燙。他不知道,

此刻聚寶齋內,周大福正對著碎瓷片渾身發抖,撥通了一個神秘號碼:“老九,

當年陳家那口子的車禍...可能真和那東西有關,他兒子今天拿了塊宣德青花殘片來,

那紋路...和傳說中的窺天鏡碎片一模一樣。”雨點打在廢品站的鐵皮屋頂上,

陳陽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透過石膏板的裂縫,他能“看”見樓上李大爺正在數降壓藥,

墻縫里藏著半張泛黃的舊報紙。他抬起手,對著掌心集中注意力,

皮膚下的血管和骨骼突然清晰可見,就像看X光片般直觀?!昂簟标愱柮偷刈?,

額頭全是冷汗。他摸出枕頭下的玉佩,借著月光看見背面的云紋似乎更深了,

那些原本模糊的紋路,

此刻竟組成了一個展翅的玄鳥圖案——和他觸電時看見的幻覺一模一樣。

窗外傳來野貓的叫聲,陳陽走到窗邊,看見巷口的陰影里,那個戴鴨舌帽的男人還在徘徊。

他突然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話,想起車禍后警察說現場有剎車失靈的痕跡,

想起這二十年來城中村流傳的“陳家祖上有寶”的傳言。指尖劃過胸前的玉佩,

陳陽忽然意識到,有些東西,從他撿起那只破陶罐開始,就再也無法回頭了。而明天,

當他帶著整器走進聚寶齋時,等待他的究竟是暴富的機遇,還是二十年前那場車禍的真相?

雨聲漸歇,廢品站的鐵皮屋頂還在滴水。陳陽躺在床上,聽著遠處夜市的喧囂逐漸消失,

眼前卻不斷浮現出林小羽衛衣下的粉色蕾絲邊,浮現出周大??匆娝榇善瑫r的震驚,

浮現出那個神秘男人望遠鏡的反光。他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即將因為這雙突然覺醒的眼睛,

徹底翻天覆地。而城中村的夜幕下,某個塵封二十年的秘密,正隨著他的每一次心跳,

漸漸掀開沉重的帷幕。第二章撿漏王出世晨光透過廢品站生銹的防盜網,

在陳陽臉上割出幾道光斑。他盯著床上用報紙裹好的陶罐殘片,

指腹摩挲著玉佩冰涼的紋路——昨晚試過十幾次,只要集中精神,

視線就能穿透三十厘米內的固體,連墻縫里的蟑螂觸角都看得一清二楚,但超過這個距離,

太陽穴就像被錐子扎,疼得眼前發黑?!瓣栕痈?,你真要去聚寶齋?”林小羽站在門口,

手里提著保溫桶,白粥的香氣混著雨后的潮氣涌進來。她換了件干爽的衛衣,

領口不再緊貼皮膚,可陳陽余光掃過時,

仍能“看”見粉色內衣邊緣的蕾絲花紋——這雙眼睛好像被施了咒,對柔軟的織物格外敏感。

“放心,我心里有數?!标愱柊烟展逇埰M蛇皮袋,故意避開她的視線。

昨晚在醫院交完押金,小羽蹲在走廊啃饅頭的樣子讓他喉嚨發緊,

此刻他更怕自己控制不住眼神,暴露這個荒唐的秘密。聚寶齋的銅鈴在頭頂響起時,

周大福正對著賬本打盹,老花鏡滑到鼻尖上。看見陳陽手里的蛇皮袋,他猛地坐直,

鏡片后的眼睛在蛇皮袋上掃來掃去:“東西帶來了?”陶罐碎成七塊,陳陽一塊塊擺上柜臺。

周大福的放大鏡剛湊近,手指就開始發抖——陶片內側的青花纏枝蓮紋,

正是宣德年間民窯“蘇麻離青”料獨有的鐵銹斑,尤其是那抹下沉的靛藍,

像浸在胎體里的墨漬,絕不是現代化學料能仿出來的?!耙还舶似?,

拼起來是個直徑二十厘米的罐底?!标愱柋鸨?,盯著老周顫抖的指尖,

“周老板上次說三百塊收碎瓷片,現在整器殘件,您開個價?”周大??人匀?,

從抽屜里摸出支票本:“年輕人別貪心,這殘件頂天了兩萬塊——”“周老板,

”陳陽突然指向博古架上的翡翠扳指,“您那‘清代老坑玻璃種’,

其實是十年前緬甸新坑料,注膠時沒處理干凈,內側還有氣泡呢?!崩现艿哪標查g煞白。

那枚扳指是他上周花八萬收的,本想高價賣給外地游客,此刻被戳穿,

額角立刻冒出汗來:“你、你懂什么——”“懂不懂您試試?!标愱柤凶⒁饬?,

視線穿透扳指的綠色釉層,在他“眼中”,透明膠狀物質在裂隙間反光,

像嵌在玉肉里的蜘蛛網,“我拿這殘件換您的扳指,再補我三千塊,兩清。

”周大福盯著陳陽篤定的眼神,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個暴雨夜,

陳建國抱著個木盒沖進廢品站的模樣——那盒子里,說不定就裝著和這殘片同窯的瓷器。

他牙一咬,摘下扳指拍在柜臺上:“成交!”下午的陽光曬得古玩街石板路發燙,

陳陽攥著扳指站在“榮寶閣”拍賣行門口。透明展柜里,一枚類似的翡翠扳指標價三百萬,

可在他眼里,那枚所謂的“極品”內部棉絮雜亂,反倒是自己手里這枚,除去注膠部分,

玉肉里竟藏著條天然形成的“蟒帶”,

淡紫色紋路像游龍般盤在翠色中——這是行內傳說的“龍到處有水”,意味著翡翠種水極佳。

“先生,需要鑒定嗎?”穿旗袍的接待小姐笑吟吟地湊近,陳陽下意識避開視線,

卻還是“看”見她內衣的膚色肩帶,耳根發燙:“幫我看看這個?!辫b定室的燈光慘白,

中年專家架著金絲眼鏡,放大鏡在扳指上移動:“仿清代的新工——”“等等。

”陳陽突然開口,“您用顯微鏡看看內側,是不是有層膠?但去掉膠之后,

里面的蟒帶是天然的,老坑料在地下埋久了,膠會老化,可玉肉里的色根還在。

”專家的手頓住了。換用顯微鏡后,他的瞳孔猛地收縮:“你怎么知道?

這是典型的‘洗澡翡翠’,早年不良商家處理的老手法,現在很少見了...”三小時后,

陳陽握著拍賣委托書走出拍賣行,掌心全是汗。

接待小姐追出來塞給他名片:“唐小姐說您要是有好貨,下次直接找她。

”名片上印著“唐小糖直播鑒寶一姐”,

右下角貼著張自拍——濃妝艷抹的女孩叼著翡翠鐲子,事業線在低胸裝里若隱若現。

銀行卡到賬80萬的短信響起時,陳陽正在城中村巷口啃燒餅。他盯著手機屏幕,

突然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話:“老陳家的東西,都是從死人堆里摸出來的?!贝丝趟琶靼?,

所謂“死人堆”,不是真的墳墓,而是古玩行里吃人的套路。三天后,

“陽辰鑒寶”的銅牌掛在了臨街商鋪上。原先是家倒閉的早餐店,陳陽花五萬簡單裝修,

擺上從舊貨市場淘來的博古架,門口貼張手寫海報:“免費鑒寶,假貨當場揭穿”。

“?!遍T鈴響起時,陳陽正在擦柜臺,抬頭看見個穿墨綠旗袍的女人站在門口。

她的長發盤成發髻,耳垂上墜著米粒大的鉆石,旗袍開衩到大腿根,走路時露出白皙的小腿,

腳尖的高跟鞋是香奈兒新款——這一身行頭,少說值六位數?!疤K晚清,寶瑞古玩城。

”女人遞出名片,聲音像浸了冰,“聽說陳老板鑒寶很有一套?

”陳陽的視線剛觸到她的領口,突然僵住——在他“眼中”,

旗袍下的黑色真絲內衣邊緣繡著銀線,胸型完美得像是定制款。他猛地抬頭,

發現蘇晚清正似笑非笑地盯著他:“陳老板在看什么?”“沒、沒什么?!标愱柨人詢陕暎?/p>

接過她遞來的錦盒。打開后,青銅鼎的冷光映在臉上,鼎身的饕餮紋刻得很深,

底部有“西周早期”的刻款?!爸艽蟾Uf您前天在他那換了枚扳指,”蘇晚清指尖劃過鼎沿,

旗袍袖滑下寸許,露出手腕上的翡翠鐲子,“行內都在傳,

城中村出了個能看穿瓷器胎質的神人?!标愱柤凶⒁饬?,視線穿透青銅鼎的銅銹層。

在他“眼中”,鼎腹內側的范鑄痕呈不規則分布,可靠近底部的位置,

卻有幾處整齊的機器打磨痕跡——這是典型的“老胎新工”,用西周殘片拼接而成。

“蘇小姐,”他合上錦盒,推回桌面,“這鼎的腹內壁有現代砂輪打磨的痕跡,

范鑄痕也不對,西周早期的鼎足應該是三棱形,您這鼎足卻是四棱——”“啪。

”蘇晚清突然按住他的手,指甲在他手背上掐出紅印:“陳陽,你父親陳建國,

二十年前在寶瑞古玩城當學徒,對吧?”陳陽渾身一僵。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人提起了。

父親車禍后,古玩行沒人愿意提當年的事,連王嬸都只說“你爸是個老實人”?!岸昵?,

他師父許老九在倉庫摔斷了腿,之后就傳出他偷了倉庫里的戰國青銅劍,”蘇晚清湊近,

香水味混著體溫傳來,陳陽甚至能“看”見她內衣扣上的水鉆裝飾,“后來許老九瘋了,

逢人就說‘窺天鏡現世,必遭天譴’,你父親車禍前,最后一次出現就是在寶瑞的地下倉庫。

”門外突然傳來剎車聲,三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蘇晚清猛地后退半步,

整理旗袍領口:“陳老板,寶瑞下周有場私人拍賣會,

壓軸品是個帶銘文的青銅劍——和你父親當年‘偷’的那把,長得很像。”她轉身時,

旗袍開衩晃出大片肌膚,陳陽的視線不受控地掃過,突然發現她后腰處有片淡青色的胎記,

形狀竟和自己玉佩上的玄鳥紋一模一樣?!暗鹊龋 标愱栕烦鋈?,

卻見蘇晚清已經坐進黑色轎車,車窗搖下時,她拋來個信封:“鑒寶費,兩萬塊。

另外——”她指尖敲了敲太陽穴,“用眼睛看東西時,最好別讓別人發現。

”信封里掉出張照片,陳陽撿起時渾身冰涼——那是父親車禍現場的照片,

方向盤上纏著半截玉佩穗子,和他現在戴的一模一樣。

照片背面用紅筆寫著:“下周五晚八點,寶瑞地下倉庫,許老九在等你。

”巷口的梧桐葉沙沙作響,陳陽盯著照片上父親扭曲的面容,突然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

轉身時,戴鴨舌帽的男人正站在陰影里,這次他沒躲,手里夾著的香煙明滅,

火光映出他左臉的刀疤——和父親生前筆記本里畫的那個“刀疤男”,一模一樣?!靶∽?,

”男人開口,聲音像砂紙擦過鐵銹,“許老九快咽氣了,他說二十年前的賬,該算算了。

”陳陽后退半步,掌心的玉佩突然發燙。他盯著男人的胸口,透過外套,

清晰“看”見對方腰間別著的匕首,刀柄上刻著和蘇晚清胎記相同的玄鳥紋?!澳闶钦l?

”“等你去了寶瑞地下倉庫,”男人轉身,鴨舌帽檐遮住眼睛,“自然會知道,

你陳家的‘窺天鏡’,到底害死過多少人?!蹦荷M鑒寶店,陳陽摸著照片上父親的臉,

想起昨晚在廢品站,他曾用透視眼掃過父親的舊賬本,在某頁夾層里,

發現過和蘇晚清胎記相同的玄鳥圖案。此刻柜臺上的青銅鼎泛著冷光,他突然意識到,

自己以為的“撿漏暴富”,不過是卷入了一場二十年未止的局——而那枚能看穿萬物的玉佩,

從來都不是福氣,而是刻在陳家血脈里的詛咒。手機在褲兜震動,

林小羽發來消息:“陽子哥,醫院說我媽可以做手術了!”陳陽盯著屏幕上的笑臉表情,

又看看窗外逐漸消失的刀疤男,突然想起父親臨終前的最后一句話:“陽子,

要是哪天你看見不該看的...就把玉佩扔進護城河?!笨涩F在,

他看著自己能看穿青銅鼎胎質的手,看著賬戶里的八十萬,看著蘇晚清留下的玄鳥胎記,

終于明白有些東西,從他撿起那只破陶罐開始,就再也扔不掉了。夜色籠罩古玩街時,

“陽辰鑒寶”的燈還亮著。陳陽對著鏡子摘下玉佩,盯著自己的眼睛——瞳孔深處,

竟有淡淡青光流轉,像藏著無數細碎的光斑。他不知道,這雙眼睛還能看多久,更不知道,

下周五的寶瑞地下倉庫,等著他的是父親的死因,還是另一個更深的陷阱。而此刻,

寶瑞古玩城頂樓的辦公室里,蘇晚清盯著監控屏幕上的陳陽,指尖摩挲著后腰的胎記。

電腦相冊里,二十年前的老照片正在自動播放:年輕的陳建國抱著個木盒,站在倉庫門口,

身后陰影里,許老九的臉扭曲成惡鬼,手里握著半塊刻著玄鳥紋的玉佩——和陳陽現在戴的,

分毫不差。第三章直播風云“陽辰鑒寶”的玻璃門上貼著新換的LED燈牌,

藍光在暮色中格外顯眼。陳陽蹲在地上擦門檻,聽見身后傳來高跟鞋的噠噠聲,

抬頭便看見唐小糖叼著棒棒糖,手里舉著直播支架,低胸衛衣領口墜著水鉆,

在路燈下晃得人眼花?!瓣惱习?,準備好上鏡了嗎?”她眨眨眼,鏡頭對準陳陽的瞬間,

突然彎腰調整支架角度,衛衣領口大開,

黑色無痕內衣的邊緣在陳陽“眼中”清晰得能看見車縫線。他猛地轉頭,太陽穴突突直跳,

喉結滾動著咳了兩聲。直播間的熱度蹭蹭上漲,彈幕飛過“主播胸好大”“鑒寶小哥好帥”。

唐小糖舉著塊羊脂白玉在鏡頭前晃:“家人們,這位就是最近爆火的撿漏王陳老板,

今天咱們現場鑒寶,假一賠十哦!”第一位觀眾遞上的是塊和田玉籽料,

表皮染著鮮艷的棗紅色。陳陽集中注意力,視線穿透玉肉,在他“眼中”,

內部的棉絮呈網狀分布,裂隙處的染色劑像層浮油般附著——典型的滾筒染色料。

“這塊料子呢,”他接過話筒,故意避開唐小糖胸前的晃動感,“毛孔太均勻,

像是機器噴砂做的,真正的籽料毛孔大小不一,

就像人皮膚上的汗孔——”“陳老板好會比喻哦~”唐小糖突然湊近,

胸前的吊墜幾乎碰到他下巴,陳陽余光掃過,黑色內衣的邊緣在雪白肌膚上壓出淺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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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4-27 16:5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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