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季硯禮的舔狗,整個A城都知道,我愛他入骨,沒他活不了。
有好事之人曾細數,這些年我為季硯禮做過的事。
擋過槍,賣過身,甚至在季硯禮小情人失血過多時,主動站出來說:抽我的吧!
他養的每一個小情人,我都負責安撫,開始和結束。
沒有人認為,我能離得開季硯禮。
季硯禮也曾將我揉進他的骨血,說這輩子一定會娶我。
可是當我拖著,被抽了1000毫升的虛弱身體,緩緩來找他后。
季硯禮卻與淡風清的說:“宛央,我要結婚了,你知道的,念念愛吃醋,所以…”
所以我應該懂事的離開,所有人都等著看我的笑話。
我卻微笑著獻上祝福。
直到后來,季硯禮發現我聽著他心臟的跳動聲睡覺,淚流滿面。
“宴澤,我的心好疼,我來找你好不好?我好想你…”
A城的太子爺,忽然就瘋了:“王宛央!對你而言,我只是那個男人生命的延續嗎?”
……
一天被抽完1000毫升血,我虛弱的在病床里躺了三天。
回到所謂的家里時。
季硯禮正將蘇念念壓在我和他的床上,雪白的肢體交叉,膩的嚇人。
我沉默的關上門。
“宛央姐姐,抽了那么多血,你怎么不給我用呢?”
季硯禮聲音冷漠而殘酷:“她的血太臟了,配不上我的念念?!?/p>
“那為什么要抽那么多呢?硯禮你真的一點都不心疼嗎?”
隔著一扇門我都能想象蘇念念,嘟著嘴撒嬌的模樣。
“為什么要心疼一個舔狗?反正不管怎么樣她也不會離開我的!這血就放在那凍著,要是有一天你受傷了,勉強用一用也行吧?!?/p>
原來是這樣啊。
我站在門口,眼神空洞的可怕,我的血太臟了,只能做備選。
或者是抽的血太多,感覺渾身上下提不起一絲戾氣。
從骨頭縫里都透出疼痛。
但是,不怕,只要季硯禮好好的就行。
“王宛央!套沒有了!5分鐘之內買好送過來!”
原來他果然知道我回來了。
我沒有多說話,沉默的打開門。
在最后一秒,我將手中的袋子放在床上。
倆人正親密的依偎在一起。王宛央
蘇念念身上是遮掩不住的紅痕,炫耀地看著我。
“你這也太慢了吧?硯禮都等不及了,我要是懷孕可怎么辦呀?”
季硯禮溫柔的哄著蘇念念:“反正我們要結婚了,懷孕也沒關系!念念,你一定可以給我生下好多孩子!”
蘇念念吃醋的撅嘴:“那你的意思就只要孩子不要我了唄?”
季硯禮轉而把氣撒在我的身上:“王宛央!都是你干的好事!”
袋子里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倒在我的頭上。
真疼啊。
我沒做多余的事,弓起身誠摯的道歉。
“抱歉!”
在我沒有看見的地方,季硯禮的臉色越來越冷。
今天晚上是季硯禮好朋友的party,他們那個圈子一向玩得很瘋。
我向來是不大喜歡去的。
可是為了季硯禮,我總是一次一次的打破自己的底線。
我總是舍不得他難受的。
蘇念念吵鬧著要去,我原本以為季硯禮不會同意的。
畢竟他一向把蘇念念保護的很好。
那樣的場面,還是不要讓蘇念念看了吧。
我揣度著開口:“今天晚上場子亂,要不還是別帶…”
季硯禮一個巴掌甩在我的臉上,疼到了心里:“王宛央!誰給你的膽子來做我的主了?”
“場子亂?那我要你干什么吃的?今天晚上,念念要是出了一點事,我拿你試問!”
走出房間的一瞬間。
頭暈目眩的感覺,再也忍不住。
我連墻也來不及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更新時間:2025-04-27 13:33: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