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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遲來的情書 伯賢惠 11397 字 2025-04-26 22:0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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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信箱秘戀我叫林小溪,28歲,單身,住在A市一間不大不小的出租屋里,

靠做自由插畫師養活自己。生活平淡得像白開水,唯一有點波瀾的,

是我每天都會路過那家名叫“舊時光”的咖啡館。店門口有個老式的紅色郵箱,風吹日曬,

漆都掉了不少,偏偏每天都有人往里面塞信。我好奇過,偷偷瞄過幾封,

發現都是些手寫的情書,字跡歪歪扭扭,像是學生寫的??蛇@年頭,誰還寫情書???

更別提塞進一個破郵箱了。那天是周五,我剛交了個插畫稿,客戶還算滿意,賞了我點獎金,

心情不錯,決定去“舊時光”喝杯咖啡犒勞自己。推門進去,店里照舊沒什么人,

老板娘阿姨在柜臺后擦杯子,見我來了,笑瞇瞇地招呼:“小溪,今天還是冰美式?

”我點點頭,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盯著窗外的郵箱發呆。郵箱上新添了幾道劃痕,

估計又是哪個調皮小孩干的。我腦子里冒出個念頭:這郵箱里,會不會有封信是寫給我的?

別笑,我知道這想法挺離譜。誰會給我寫情書?我的感情史干凈得像張白紙,

唯一一次心動還是大學時暗戀隔壁班的學長,結果人家早有女朋友,

我連告白的勇氣都沒撈著??赡翘煲膊恢滥母畲铄e了,我喝完咖啡,

鬼使神差地走到郵箱前,假裝整理背包,偷偷瞄了眼里面的信。信封上沒署名,

只寫了“給最想念的人”。我心跳得厲害,手癢癢地想拿一封看看,又怕被老板娘發現,

趕緊縮回了手?!跋肟淳湍靡环鈫h,反正沒人領?!鄙砗罄洳欢鱽砺曇簦覈樀靡欢哙?,

回頭一看,是老板娘,手里端著盤小餅干,笑得像只老狐貍。我臉紅得能煎雞蛋,

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就是好奇……”她擺擺手,往我手里塞了塊餅干:“好奇就拿一封,

里面好多信都放了好幾年,怪可惜的。說不定有驚喜呢?

”2 情書迷蹤我被她說得有點動心,猶豫了三秒,鼓起勇氣從郵箱里抽了封信。

信封是淡藍色的,邊角有點發黃,像是放了很久。我小心翼翼地拆開,

里面是張折得整整齊齊的信紙,字跡清秀,帶著點少年氣的倔強。我掃了第一行,愣住了。

“林小溪,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看這封信?”我腦子“嗡”的一聲,手一抖,信差點掉地上。

信里寫著我的名字!可我根本不認識誰會給我寫信啊!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繼續往下讀?!皩戇@封信的時候,我在高三,坐在你常去的那個圖書館角落。

你每次來都帶著本素描本,低著頭畫畫,陽光從窗子灑進來,照得你頭發亮亮的。

我不敢跟你說話,只能偷偷看你,然后在筆記本上寫下想對你說的話。高考后我去了外地,

聽說你也考上了A大的美術系,我高興了好幾天,覺得自己離你近了一步。

可我還是沒勇氣去找你,只能把這些話寫下來,塞進這個郵箱,希望有一天你能看到。

”信到這里就斷了,像是沒寫完。我翻來覆去地看信封,沒找到署名,也沒線索說這人是誰。

心里的好奇像貓爪子似的撓個不停,高三?圖書館?素描本?我努力回想當年的自己,

隱約記得確實常去學校旁邊的圖書館畫畫,可完全沒印象誰會偷偷看我。我攥著信,

腦子里亂成一鍋粥,決定問問老板娘這郵箱的來歷。我回到店里,老板娘正給一盆綠植澆水,

見我神色不對,樂了:“怎么,信里寫了啥,把你嚇成這樣?”我把信遞給她,她掃了兩眼,

嘖嘖兩聲:“喲,這字兒挺俊的,寫信的人估計是個靦腆的小伙子。這郵箱啊,

是店里開張那年放的,差不多有十年了。最早是個老顧客的主意,說年輕人不敢當面表白,

可以把信塞這兒,留個念想。后來就成傳統了,學生們愛往里塞信,可惜沒幾個人來取。

”“沒人?。俊蔽野櫭?,“那這封信怎么會有我的名字?

”老板娘聳聳肩:“興許是認識你的人寫的唄。你要真想知道,明天再來拿一封試試,

沒準還有續集。”她說得輕巧,我卻覺得心跳得像擂鼓。這封信像個鉤子,

勾得我滿腦子都是那個偷偷看我的少年。他是誰?為什么知道我在A大?這些信還有多少封?

那天晚上,我輾轉反側,抱著信翻來覆去地看,試圖從字跡里找出點線索。

3 年相思第二天一早,我破天荒地起了個大早,頂著黑眼圈直奔咖啡館。

郵箱里果然又有幾封信,我挑了封同樣淡藍色的信封,拆開一看,字跡和昨天那封一模一樣。

“小溪,我在B市讀大學,學的是建筑。昨天在食堂看到一個背影特別像你,

我追出去卻沒找到人。我知道你大概不記得我,但我還是想告訴你,高三那年,

你在圖書館畫的那幅夕陽,真的特別美。我把那幅畫的影子刻在了心里,

去了外地還常常夢到。后來我聽說這個郵箱還在,就開始給你寫信,每年回來一次,

就塞一封。也不知道你會不會看到,但我總覺得,只要寫下去,你總有一天會知道我在想你。

”我讀完信,眼眶有點熱。這人到底是誰啊?他的字里行間全是小心翼翼的喜歡,

像是怕驚擾了我,又忍不住想靠近。我開始回憶高三的圖書館,

那個角落確實是我最愛待的地方,可我從沒注意過誰在看我。我翻出手機,點開高中同學群,

打算問問有沒有人知道這個郵箱的事,結果群里冷清得像墳場,壓根沒人搭理我的消息。

接下來的幾天,我像著了魔,每天都去咖啡館翻郵箱。淡藍色信封的信越來越多,

我拼湊出了這個男孩的故事:他叫顧然,高三時暗戀我,考上外地大學后每年回A市一次,

把對我的思念寫成信,塞進郵箱。他沒留聯系方式,也沒試過去找我,

好像只是想把這些話留下來,像是種儀式感。我越讀越心動,

又越讀越難受——他為什么不直接來找我?萬一我永遠不知道這些信呢?第五天,

我在郵箱里找到一封不一樣的信。信封還是淡藍色,但字跡更成熟了些,像是最近寫的。

我屏住呼吸拆開,里面只有一句話:“小溪,我要結婚了。如果這封信你看到了,祝你幸福。

”我呆住了,手腳冰涼,像被人潑了盆冷水。結婚?他要結婚了?那這些信算什么?

我的心像被什么揪住,酸得喘不過氣。我坐在咖啡館的窗邊,盯著那封信看了半天,

腦子里亂糟糟的。老板娘看我不對勁,端了杯熱可可過來,嘆氣道:“小姑娘,

信里的事別太當真,過去了就過去了。”可我怎么放得下?這些信像把鑰匙,

打開了我心底某個塵封的角落,我迫不及待想知道,顧然到底是誰,他現在在哪兒,

我還能不能找到他。我低頭喝了口可可,甜膩的味道沒讓我好受半分,反而更堵心。

顧然是誰?他為什么寫了這么多信,卻一句都沒提過找我?如果他真的要結婚了,

為什么還要寫這封信,祝我幸福?4 尋找顧然我越想越亂,決定不能就這么干坐著。

我得找到他,哪怕只是問清楚,這些信到底算什么。我翻出手機,打開高中同學群,

翻了半天,找到幾個還算熟的同學,私聊問他們記不記得一個叫顧然的人。結果不是沒人回,

就是說不認識。我又試著搜了搜“顧然”這個名字,微信、微博、甚至連知乎都翻了個遍,

可A市叫顧然的人要么年紀對不上,要么完全沒交集。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恨不得把高中畢業照翻出來一個一個對。“想找人?問問老同學唄,

咖啡館這郵箱當年可是學校里挺出名的?!崩习迥锊恢裁磿r候湊過來,

遞給我一塊剛烤好的曲奇。我咬了口曲奇,勉強擠出個笑:“我問了,沒人記得。

”她挑挑眉,往柜臺后一指:“那邊的留言板上,興許有線索。

當年好多學生在這兒留了聯系方式,說是給未來的自己。你去翻翻,沒準有驚喜。

”我半信半疑地走到留言板前,上面貼滿了便利貼和卡片,有的寫著高考誓言,

有的畫著歪歪扭扭的心形圖案。我一張張翻過去,手心都出汗了。翻到第三排時,我愣住了。

一張泛黃的卡片上,寫著“顧然,建筑系,B大,愿你未來安好”。字跡和信上一模一樣!

我趕緊拍下照片,心跳得像擂鼓。B大,建筑系,這是個突破口!當天晚上,

我窩在出租屋的沙發上,抱著筆記本開始查B大建筑系的校友信息。網上能找到的資料不多,

我只能從學校論壇和校友群入手,假裝自己是找老同學,發了條求助帖。折騰到半夜,

終于有個ID叫“老王不姓王”的校友回了消息:“顧然?我們系05屆的,

聽說回A市開了家設計事務所,挺低調的。你找他干啥?”我激動得差點把電腦摔了,

趕緊回了句“老同學敘舊”,要到了顧然事務所的地址。5 重逢時刻第二天一早,

我頂著黑眼圈,直奔那家名叫“然居設計”的事務所。事務所在一棟老式寫字樓的四層,

門面不大,玻璃門上貼著幾張手繪的海報,風格簡潔又有點溫暖。我推門進去,

前臺小姐姐抬頭看了我一眼,笑著問:“您好,有預約嗎?”我有點局促,

攥緊了背包帶:“我、我想找顧然,是他高中同學?!毙〗憬沣读讼拢蛄藗€內線電話,

低聲說了幾句,然后對我笑笑:“顧總在開會,您先坐會兒吧?!蔽以跁蛥^的沙發上坐下,

心怦怦直跳。顧總?顧然混得這么好?我在腦子里拼命回憶高中時的同學,

可怎么都對不上號。等了大概十分鐘,會議室的門開了,幾個穿西裝的人走出來,

后面跟著個男人。他大概一米八,穿著件淺灰色襯衫,袖子挽到手肘,氣質斯文又有點疏離。

他低頭跟旁人說了句什么,抬頭時,目光掃到我,微微一頓?!傲中∠俊彼曇舻统?,

帶著點不確定。我愣在原地,手腳都忘了怎么動。他怎么會認識我?難道他就是顧然?

可我完全沒印象啊!我硬著頭皮站起來,擠出個笑:“你是……顧然?”他點點頭,

眼神復雜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旁邊的同事先走,然后朝我走過來:“好久不見。

你怎么找到這兒的?”我腦子一片空白,

脫口而出:“你的信……我在‘舊時光’咖啡館看到的?!彼樕兞俗儯?/p>

像是被戳中了什么,沉默了幾秒才說:“你看了那些信?”我點點頭,

把背包里的幾封信拿出來,遞給他:“這些都是寫給我的,對吧?為什么不告訴我?

為什么……你現在要結婚了?”這話一出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怎么就這么問出來了?

顧然低頭看著信封,手指微微收緊,半晌才抬頭看我:“結婚的事,是個誤會。我沒訂婚,

只是家里催得緊,安排了一次相親。我沒同意?!彼D了頓,

聲音低下去:“至于信……我只是覺得,你大概不會想知道。”“為什么不會想知道?

”我急了,聲音都高了幾度,“你寫了這么多信,每年都寫,連我考A大你都知道,

可你一次都沒試過找我!如果我沒看到這些信,是不是就永遠不知道你喜歡過我?

”顧然眼神閃了閃,像是被我說中了心事,低聲說:“我怕你覺得唐突。高中時你那么耀眼,

我只是個普通人,怕你嫌我煩。后來在外地,我聽說你過得很好,就更不敢打擾。

”我聽著這話,心里又酸又澀。耀眼?我在他眼里居然是這樣的?可我分明只是個普通女孩,

畫畫時連橡皮擦掉地上都要找半天。我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顧然,我不覺得你煩。

我只是……想知道,你現在還喜歡我嗎?”這話問完,我臉燙得能煮雞蛋,

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顧然愣住了,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柔和下來。

他低笑了一聲,聲音里帶著點無奈:“小溪,你覺得我寫了十年信,是隨便寫著玩的?

”我心跳漏了一拍,腦子里全是那句“十年”。他喜歡了我十年?氣氛有點尷尬,

我正想找個話題緩和一下,他手機響了。他看了眼屏幕,皺了皺眉,

對我說:“我得處理點事,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行嗎?我們晚上一起吃飯,慢慢聊。

”我點點頭,看著他走進辦公室,背影挺拔又有點熟悉,像在哪里見過。

6 告白之夜等顧然忙完,已經是下午五點。他換了件休閑外套,帶我去了附近一家小餐館。

餐館裝修簡單,墻上掛著幾幅手繪的風景畫,桌子上有瓶插著雛菊的小花瓶,

氣氛溫馨得讓人舒服。我們點了兩份招牌炒飯,顧然看著我,笑了笑:“你還是老樣子,

喜歡盯著東西發呆。”我臉一紅,反駁:“哪有!我只是……在想你到底是誰。

”他笑得更深了,夾了塊雞肉放我碗里:“高三那年,我坐你后桌,幫你撿過好幾次橡皮擦。

你畫畫時老咬筆,我還偷偷給你換了支新筆,怕你咬壞牙?!蔽毅蹲×耍?/p>

腦子里像過電影似的閃過高三的畫面。后桌?撿橡皮擦?新筆?我隱約記起,

確實有支莫名其妙出現在桌上的筆,可我從沒多想?!邦櫲唬惝敃r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忍不住問。他低頭戳了戳米飯,聲音輕得像嘆息:“那時候你眼里只有畫畫,我怕說了,

你會躲著我。后來高考完,我鼓起勇氣想跟你告白,可你已經走了,聽說你去外地寫生了。

我就想著,寫信吧,寫下來總不會錯過?!边@些年,我忙著畫畫、忙著生活,從沒想過,

有人默默喜歡了我這么久。飯吃到一半,我突然問:“那你現在……還想告白嗎?

”顧然一愣,筷子停在半空,隨即笑了,眼睛亮得像星星:“林小溪,你這是在給我機會?

”我臉紅得不敢看他,低頭猛扒飯,含糊地說:“你看著辦?!彼麤]再說話,

只是笑著給我夾菜,氣氛暖得像春天的風。飯后,顧然堅持送我回家。A市的夜晚有點涼,

街邊的路燈灑下昏黃的光,我們并肩走在人行道上,腳步不快不慢,像在延長這段時光。

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低頭看著地面,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像在回味剛才的對話。

我心跳得有點快,忍不住打破沉默:“顧然,你真的每年都回來塞一封信?”他點點頭,

雙手插進外套口袋,聲音低沉:“嗯,算是個習慣。每次回來,都會去‘舊時光’坐一會兒,

想著你會不會也路過?!蔽毅读讼拢睦锵癖皇裁摧p輕戳了一下。十年,他每年都來,

而我就在這城市里,離他那么近,卻從不知道?!澳悄銥槭裁床辉囍椅遥俊蔽彝O履_步,

看著他,“我在A大念書,后來也留在這兒工作,你隨便問問就能找到我?!鳖櫲灰餐O聛?,

目光落在我臉上,帶著點無奈:“小溪,我不是沒想過。可每次鼓起勇氣,

總覺得自己不夠好。你有你的世界,畫畫,朋友,生活得那么好,我怕貿然闖進去,

會打亂你的節奏?!蔽衣犞@話,心里酸酸的,又有點想笑。他把我想象得太完美了,

可我分明只是個普通女孩,畫畫時會手忙腳亂,生活里也常迷迷糊糊。我撇撇嘴,

說:“顧然,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又不是什么大明星,哪有那么難接近?”他笑了,

眼睛彎成好看的弧度:“行,是我傻。以后不會了?!薄耙院螅俊蔽姨裘?,半開玩笑地問,

“以后你打算干啥?”他沒直接答,朝我走近一步,低聲說:“以后,我想離你近一點。

”他的聲音像夜風,輕輕鉆進我耳朵,我臉一熱,趕緊低頭假裝看鞋帶,

嘴里嘀咕:“誰稀罕啊……”可心底卻像泡了蜜,甜得冒泡?;氐匠鲎馕?,我躺在床上,

腦子里全是顧然的影子。他夾菜時的動作,低頭笑時的神情,還有那句“離你近一點”。

我翻了個身,抱著枕頭傻笑,覺得自己像個少女漫畫里的女主角。手機叮了一聲,

是顧然發來的消息:“到家了?晚安。”我盯著屏幕,手指在鍵盤上戳了半天,

回了個簡單的“好,晚安”,然后把手機按在胸口,笑得停不下來。

7 畫室約定接下來的幾天,我和顧然開始頻繁聯系。他工作忙,但總會抽空給我發消息,

分享事務所的趣事,或者問我在畫什么。我也試著跟他聊我的插畫,

給他看最近畫的一幅街景,里面有“舊時光”咖啡館的影子。他回了個大拇指,

還說:“這幅畫我得裱起來,掛在辦公室?!蔽倚χ兀骸澳堑檬漳惆鏅噘M!

”他秒回:“行,拿我一輩子來抵,夠不夠?”我看著屏幕,臉紅得能煎雞蛋,

趕緊把手機扔到一邊,假裝沒看見。周末,顧然約我去市郊的濕地公園散步,

說是想換個地方聊聊。我換了件白色毛衣,背上畫板,覺得自己有點像要去約會的女學生。

公園里蘆葦搖曳,湖面映著藍天,空氣里都是草木的清香。顧然穿了件米色風衣,

手里提著個保溫袋,里面裝著他早上做的三明治。我們找了塊草坪坐下,邊吃邊聊,

他問我:“小溪,你還記得高三那年,學校組織的那場畫展嗎?”我咬了口三明治,

回憶了下:“記得啊,我畫了幅油畫,得了個三等獎,高興了好幾天?!彼α诵Γ?/p>

眼神有點懷念:“那幅畫我看了好久,畫的是個老巷子,巷口有只貓。

你站在畫前跟同學聊天,笑得特別開心。我當時就在想,能喜歡上你,真好?!蔽毅蹲×耍?/p>

手里的三明治差點掉地上。他這話說得太自然,像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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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4-26 22:0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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