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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那年我攔下棍棒救下的小黑蛇,如今成了精。

"舅舅念書真好聽~"小外甥女趴在我膝頭。忽然腿上一涼——那條黑蛇正順著褲管往上爬。

我強裝鎮定躲進內室:"下來!"黑煙散去,男人將我抵在屏風上:"恩公偏心。

"1"打死它!快!""二少爺您往后站!來人啊,快把二少爺帶出去!

""這畜生怎么鉆進來的?"我正在書房練字,外頭突然鬧哄哄的。推窗一看,

院子里亂作一團,下人們抄著家伙圍在假山旁,棍棒掃帚往石縫里亂捅。

木頭慌慌張張跑進來,滿頭大汗地拽我:"少爺快走,有蛇!""等等。"我甩開他的手,

走到院中,"黑蛇通靈,你們不怕遭報應?"管家吳媽媽一把拉住我:"舟哥兒別過去!

那可是毒蛇?。?"我知道。"我蹲下身,看見石縫里蜷著條小黑蛇,身上已經掛了彩,

正驚恐地吐著信子,"這么小的蛇,你們嚇著它了。二叔不也養了條玉米蛇?有什么好怕的。

"我揮退眾人,慢慢伸出手。說來也怪,那小蛇遲疑片刻,竟真順著我的手腕爬了上來。

吳媽媽嚇得直捂心口,下人們也都白了臉,卻沒人敢上前。我托著小蛇往外走,

把它放回了竹林里。小東西嗖地一下就沒了影。只是我的腕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圈紅痕。

自那以后就莫名其妙地高燒了許久,吃任何藥都不見好。后來也不知怎么好的。

只聽一高深老道,搖搖頭向我父親說:“怕是與蛇結下緣了,可具體是屬蛇人還是養蛇人,

一時半會兒還不知真相?!焙髞肀闶亲屛也慌c屬蛇之人或與生肖蛇犯沖之人留在府上。

再然后,我也記不得了。2夢里燥熱非常。在昏暗的迷霧之中走來一玄衣男子,

他容貌極其俊美,深邃眼眸幽暗似墨,眉眼卻吐露出幾分邪魅陰柔。他覆在我耳側,

聲音極為好聽:“恩公,許久不見?!被璋档沫h境中他拉著我的手,

一條冰涼的布滿鱗片的蛇尾纏住我的小腿。然后往上,再往上。我半夜驚醒,

冷汗浸濕了我的衣衫。剛剛在夢里那一幕,我記憶猶新,

可我實在想不起自己對如此非凡的男子施過什么恩惠。一低頭瞥見自己褲襠,

我羞愧地將自己蒙在被子里。季官舟啊季官舟,你犯什么病,做這樣的春夢?

3長姐季云杉在我床邊替我換退熱用的濕毛巾。“小時候不是那蹩腳道士已經治好了嗎?

這么些年過去了,阿舟怎會又高燒不退?”她皺著眉頭,

與小時候擰著毛巾照顧我時一模一樣。我渾身酸軟滾燙,腦袋發脹,連抬眼皮都吃力得很。

手腕的紅印異常灼熱?!伴L姐,水……”我的咽喉腫痛難忍,仿佛吞了千針,

稍微咽口水都疼得厲害。長姐點點頭,把我半扶起,將茶杯遞到我嘴邊喂我喝清水。

一口甘甜清涼的水使我好受不少,我抬眼看了看四周,除了長姐便是一旁守著的木頭,

他此刻正在角落打瞌睡。注意到我的視線,

季云杉嘆了口氣:“爹爹去為你找當年那個道士了,說來也奇怪,這道士似乎人間蒸發了,

始終不知其蹤,方才又來了個什么深山藥郎,爹娘去接見了,等會兒再一起過來。

”我點點頭,沙啞地了說了句:“無礙的,休息幾日就成了?!薄盁o什么礙?

你這身子板比我還弱,從小就是藥罐子,這病此時不根治豈不是得伴你一生?

”我還想說點什么,突然外面烏泱泱地進來好幾個人。就像打蛇那日一樣。“好些沒有?

”母親走來,眼中含著心疼和淚花,從長姐那接過我的手。我點點頭,無力地扯了一下嘴角,

以示安慰。這時一男子微微低著頭從門口入室。他一身玄衣,身形挺拔高大,

可卻長了一雙陰柔、幽深的雙眸,五官倒是出奇地精致。一頭墨色的長發落在肩頭,

又用紅繩在末端盡數收起。身上飾品不少,左手戴一雙銀鐲,右手卻是繞了好幾道珠鏈,

腰間掛著玉墜和銀器,走路時偶爾發出金屬與玉器輕微碰撞的清脆聲。他雙眼似笑帶笑,

俊美得令人心驚。??這不是,近日總在我夢中……我心虛得心跳加速,

對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眼。不,應該是巧合。我看向他,他也盯著我?!霸谙伦幽?/p>

見過二公子。”他說。4說來也奇怪,孩童時期的病久久不復發,都已成年了才發作。

發作時,家中花費重金,找遍全城大夫都束手無策。唯獨只有子墨,才能讓病情緩和。

他每次過來問診時,只是坐在我的床邊,在我旁邊念一些我聽不懂的咒語,

偶爾手指沾水在我額頭寫些什么。只需片刻,我病情就緩和不少。但每次高熱都反反復復,

把我父親急壞了。我看向一旁累得閉目養神的季云衫,扯扯她的衣裳:“長姐,

這位奇人是花多少金請來的?”如今的季府早已物是人非。從前家中還能算得上富裕,

靠布匹生意賺了不少,現在內里空空蕩蕩,只剩虛名。父母只育有我和季云衫兩個子女,

我病弱,長姐是女子,此刻一鬧便無人能看管分擔家中繁雜瑣事。父母年邁,

如今又為我奔波勞累。我心中有些愧疚。季云衫沒有睜眼,搖搖頭說:“這位奇人說,

只與你有緣。所以不愿收錢,只為行善積德?!薄安粫球_子吧?”“可騙不騙的,

除了他也沒得選了?!奔驹粕辣犻_眼,垂眸而笑。我看見她那眼眸中藏有憂傷和幾分無奈。

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只要你能好,長姐被騙也無妨?!蔽抑匦麻]上眼,

咽下幾分快按捺不住的苦澀。5“舟兄可好些了?”子墨照舊每日過來探望,他似笑非笑,

見我時眼底閃著莫名的光,偶爾會同我說笑。雖然初識有些尷尬。但長時間相處,一來二去,

我們也熟悉不少。才知道他為人正直又良善,除了飲食起居外沒有要過我們家一分錢。

只淡淡一句:“力所能及之事,不用金銀衡量,只當墨某結交了良友。”無論是父母、長姐,

甚至是我,都對他生出不少好感?!巴心值母#昧瞬簧?。”我撐起身子,對著他莞爾。

在他的治療下,我已經能下床走走了。他搭著我的腕號脈,白皙的手寬大而骨節分明。

子墨定了定,才道:“最近可能會身體無力,注意不要太過于勞累就好。”我點點頭,

應了句:“有勞了?!彼坪跣那椴诲e,在懷里掏出一支竹笛?!拔叶嗄昵皝磉^一次寧岸城,

這支竹笛還是我初來此地買的,可惜我學藝不精,只會點皮毛。”“洗耳恭聽。

”他扶我出院門,走動時身上的銀玉掛墜碰撞出清脆的聲音,隨著一陣風吹過,

倒是極為悅耳。我隨意的披著外衣,安靜坐下。笛聲輕起,院內的海棠隨風搖曳,

那風也吹動了他腰間的銀墜,使其搖動,似乎為此景助音。曲聲悠揚而婉轉動聽,

像是訴說一件微不足道的溫情往事。我瞇了瞇眼,看著他的身姿,腦海中印著這幅場景,

不可避免地喉嚨發干。曲罷。子墨笑了一下,歪著頭問我:“如何?”“好極了。

”我們坐在院子里侃侃而談,從詩詞歌賦聊到荒唐往事,再談到我年幼時期。他垂眸,

不動聲色地問了一句:“舟兄,你身上的病若真是那黑蛇引起,你會后悔救它嗎?

”“世上既有如你這般愿意向我伸出援手的好人,那就有我這般做了就做了的人。

”我如實回答。我不是圣心,在病發到難以忍受時也不敢說沒有后悔。可那又如何,

事已至此,悔不悔又有什么變化呢?“好人?那如果我另有目的呢?”我轉頭,

與他深邃的眼眸對上。不知怎地,某一瞬間,我看到他的瞳孔似乎如野獸般豎縮成一道直線。

可一晃眼,又恢復如初。我抬頭看了看天,嘆了一口氣?!斑@府里看著極大,

實際上內里虧空,只剩虛名,墨兄若真有別的心思,我也不知這里有什么奇珍異寶,

抑或是絕色佳人可讓你圖的?!薄澳阌衷踔@里沒有絕色佳人?”他垂眸,

依然是那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床怀稣婕?。我轉臉看他:“那也要問問長姐的意思。

”季云衫長相清雅秀美,讀了不少書籍,寫過不少詩歌,在當地也算得上是才女,

容貌雖然不敢說傾國傾城,可也是沒得挑的。從小就不缺來提親的好人家,

只是早年定的娃娃親也因季府沒落而被毀約了,好在季云衫也不大中意對方,

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如今雖然到了出嫁的年紀,家里就她一個長女,我只有她一個長姐,

定是不允長姐說嫁就嫁。可子墨笑了。笑得花枝亂顫?!澳阈κ裁矗课铱墒钦J真的。

”我皺眉道?!胺判模覍δ汩L姐沒別的意思。”他拍了拍我的肩,說道。我們有片刻沉默,

雙雙抬頭望著院里那棵海棠樹。風又起。我似乎聽到了身邊人輕嘆了一句:“是我對不住你。

”再轉頭,他還是如初,不像是剛說過話的模樣。6“墨兄,

我……”我拿著長姐做的桂花糖糕,走入他的房內。卻見他赤裸著上身,

有些錯愕地回過頭來。漂亮到極致的雙眼上盛滿了我從未見過的東西。眸中幽海之深,

仿佛稍有不慎陷入便再不能生還。我尷尬地把手中的糕點快速放下,

低聲道了一句抱歉后打算逃離。沒敢看他接下來什么表情。尷尬之余,

讓我詫異的是他那結實精壯的后背,白皙得驚人的皮膚上滿是凸起的鞭痕和看不懂的符咒。

配上子墨那雙妖異的媚眼,有種說不清的詭異。我剛打算撤步離開,手臂就被子墨拽住。

我惶恐回頭,見他雙眼含霧,不見平日那般清明神色。“怎么了?墨兄?”我問。他沒說話,

斜斜地歪著頭看著我,嘴角輕微上揚。子墨又向前一步,我避無可避,咽了咽口水沒敢出聲。

感受到他的呼吸加重,我輕輕推了一下他結實的胸肌,試圖打破這令人窒息的一幕。

再放任下去,我真不知道會造成什么局面。尤其是,我夢中夜夜笙歌的場景,

此時在腦海里如同劇目般輪演。“你身上有我喜歡的味道,好聞的藥香?!彼拷?/p>

在我耳邊細嗅。好近,太近了。身上寒涼氣壓緊逼,我的雙腿發軟,

已經不知道跑字怎么寫了。“抱歉,舟兄,跟你鬧著玩呢,嚇到你了?”他突然后撤一步,

好看的桃花眼彎了彎。不像在笑,倒像是審視什么極具趣味的玩意兒。

仿佛剛剛的一切只是對我“偷窺”的小小懲罰。他面色恢復如初,

也不解釋后背上那些如同禁忌般的符咒和觸目驚心的疤痕是怎么回事。怖人的痕跡,

就好像他體內封住了什么東西。我慌亂干笑兩聲,也忘了自己是怎么踏出他房間門檻的。

我狼狽地逃到花園的亭子中,心悸久久不能平復。越是細想,

越覺得他身上那些傷痕仿佛施加在我的皮肉上,疼痛,潰爛,化膿,愈合,如此反反復復。

閉上眼深呼吸一口,又莫名想起子墨那緊實的身體線條。不過認識了一段時間,

光是看著他那張臉就做過不少難以啟齒的夢。今日一事,

還不知要在夜深時如何……如何荒唐……7“二叔早。”我向往長廊走來的季堂點頭問好。

“早啊,聽說近日你的海棠含珠圖賣了好價錢?”“只是興趣,不值一提。”“賣了三百兩,

這還不值一提?你說說你有多久沒提筆了?”我垂眸坐在石椅上,禮貌微笑,

沒有回答向我問話的季堂。我是在作畫上有幾分天分,但要說天賦異稟,那沒有。

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眼高手低有多煎熬。那種明明知道缺陷在哪,

卻久久不能提升的感受容易讓我沮喪。提筆,又不知該畫什么,然后放下,

又想著總該畫點什么,然后又拿起。如此反反復復,沒有進展。

這也是我已經兩年沒提筆的理由。還有一層,父親這兩年有意讓我繼承家業。

但我顯然不是這塊料,沒學幾天不是高熱就是昏厥,不知是不是天意不讓我挑大梁,

搞得父母都不敢逼我。倒是長姐季云杉,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基本都要經過她的手,

上到女扮男裝談生意,下到雞毛蒜皮的廚房小事,無一不被打理得井井有條。

可季府敗落也是事實,我作為家中唯一名正言順的嫡子,卻不能做什么。

后來只覺得這畫筆越來越重,提不起來了。那日子墨在院中吹笛,

倒是給輾轉反側睡不著的我一些新點子,于是才有這幅海棠含珠圖?!邦檻]太多的話,

有些東西就看不見了。”季堂說完這句話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

在這陰暗卻不下雨的悶天里思考。二叔前腳剛走,就聽見清脆的銀器碰撞聲傳來。

我聞聲抬頭,只見子墨雙手環在胸前,問:“想什么呢?”“沒什么特別的。

”“我新得了一副好棋,舟兄要不用完晚飯去我那坐坐?”他一手撐欄輕松翻過,

緩步向我走來。肩寬腿長,身姿挺拔,一身金蛇圖紋的玄衣仿佛為他量身定做,

及腰墨色長發被紅繩束起,周身帶來的壓迫氣場和不可忽視的冷感迎面襲來,

面上卻掛著溫和的笑意。光是站定,就能掠取周遭所有人的目光。英俊,神秘,又張揚。

我不自然地挪開眼,本想著拒絕。可話到嘴邊,脫口而出“好”字,讓我暗自懊悔。

“那我扶你回去吧,坐累了嗎?”“也還好,不用……”子墨眉眼彎彎,

搭著我的胳膊將我拉起,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拒無可拒,我只能任著他將我帶回寢室。

“好好養足精神,今晚陪我下兩局如何?”我低下頭,沉默地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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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4-26 17: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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