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可是謝遠之卻攔住我,把我綁在禁閉室。
“你難道不想看看這家出版社換成我的名字嗎?”
他想讓我留下來親眼看著我們六年的感情化成泡影。
這個狠心的男人和當初一模一樣,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于是我被鎖在禁閉室,聽著外面噪雜的聲音。
“穆晚出版社正式更名為晚之出版社。”
“以后也將不再接受任何關于穆斯凜的畫稿。”
這一條一框都在警告我這里已經沒了我的立身之地,但明明當初是我的投資。
指甲嵌進肉里,我死死咬住牙,不讓自己感到痛苦。
顧晚帶著腹中的胎兒來到禁閉室,看到滿頭都是汗的我。
“穆斯凜,只不過是抽了你些血,你裝出這幅可憐的樣子給誰看?”
說著掐住我的脖子讓我笑給她看,這么喜慶的日子我哭喪著臉真晦氣。
“結束了嗎?結束了可以放我走嗎?”
我出聲打斷她。
她逼問我這么點小事就要跟她鬧脾氣,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話還沒說完,謝遠之帶著酒杯叫走了她。
“畫夠一百張遠之和我的畫稿,我就放你離開?!?/p>
臨走之前,還把電壓加上來,刺激著我的神經。
高壓下我心臟一點一點被刺痛,可我堅持著惡心把一百幅畫完成。
再次醒來的時候,病床前坐著的是看上去很久沒合眼的顧晚。
她替我調整了枕頭,聲音輕輕地詢問我感覺怎么樣。
我卻別開頭,“畫已經完成了,可以放我走嗎?”
察覺到我的閃躲和生分,她有些疑惑地頓了兩秒。
“不合格?!?/p>
說著甩手把門關上,像是在阻止我離開。
「再給我點時間,我馬上可以擺脫掉她。」
「好,我等你?!?/p>
手飛快地在屏幕上打著字,沒有在意身旁顧晚變得難看的臉色。
“穆先生還真是好手段,還沒離婚就已經勾搭上了別人?!?/p>
這倒是提醒我,離婚協議書還沒簽。
我沒解釋,當然她也沒多問,畢竟在她眼里,我只是一個舔了她六年的狗。
她現在重要的事,是去慶祝謝遠之拿著我的畫稿在全國漫畫展會上得了頭等獎。
“晚晚,怎么還不來,想你了?!?/p>
我把擬定好的離婚協議書順手放在桌子上。
可是她沒給我一個眼神,高跟鞋踩在文檔上,像是對我的一次打臉。
她再次把我鎖進禁閉室,不給我吃喝。
直到后來,在禁閉室找到了我們結婚第一年她就打印的離婚協議書。
不過它被放的隱蔽,四五年過去,上面落得全是灰塵。
我打開一看,是已經簽過的字。
手機里傳來的是謝遠之發來的照片和視頻。
視頻里的兩人緊緊相依,一起切著慶功的蛋糕。
照片上的謝遠之低頭吻在她腹中的胎兒上。
在我餓的暈倒的前一刻,我用我這些年畫畫時的微博發布了,
「有些人終究是不值得愛。再見?!?/p>
然后撐著最后一絲意識在五年前的離婚協議書上簽上字。
更新時間:2025-04-25 17:40: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