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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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人間的水晶燈在汪宜清眼中裂成細碎光斑,她盯著邢蓮蓮帶著傅妄離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進沙發扶手。

紅木桌上的冰酒早已化水,混著未滅的煙頭騰起辛辣氣息,熏得她太陽穴突突直跳。

"蓮蓮這步棋太險了。"她摸出手機,屏幕映出傅妄鎖骨處的向日葵紋身,指尖在鍵盤上飛舞,郵件主題欄寫著"緊急:醉人間突發事件",附件里是她偷拍的傅妄照片。

包廂門被推開時,她以為是服務生,抬頭卻看見林時帶著冷雨氣息闖進來。

黑色風衣下擺滴著水,發梢沾著梧桐葉,這個總跟在祁彥身邊的哥們,此刻眼中帶著罕見的焦慮:"清清,祁彥收到匿名照片......"

"先陪我喝酒。"汪宜清晃了晃空酒瓶,眼尾的淚痣在燈光下泛著水光,"你看他那雙眼,尾梢下垂的弧度,連睫毛根數都像極了祁彥年輕的時候。"

她突然笑起來,笑聲里帶著破碎的鋒利,"蓮蓮明知是陷阱,卻偏要往里面跳。"

林時接過她遞來的威士忌,指尖觸到她掌心的涼意。“能不能先告訴我,邢蓮蓮去哪了?”

"祁彥讓我立刻調查傅妄的背景。"他掏出平板,屏幕上正跳出陳特助的加急郵件

"傅妄,三個月前在瑞士注銷了學生簽證,父親上周在精神病院病逝,死亡原因是......"

汪宜清突然湊近,鼻尖幾乎碰到他的下巴:"林時,你說他們是不是在演戲?蓮蓮明知他是棋子,卻偏要把他留在身邊”

她的手指劃過他襯衫第二顆紐扣,那里有道淡淡的吻痕,是那晚。

威士忌的后勁涌上來,她的聲音突然含糊,身體順著沙發滑下去:"清清”話音未落,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濕熱的唇瓣貼上他緊繃的唇角。

手機在桌上瘋狂震動,祁彥的來電顯示閃爍著紅色警示。林時不知所措,汪宜清卻突然按住他的手,點了接聽,對著祁彥說我了一句“他們去了京郊別墅。”便掛斷了電話

“專心點”汪宜清繼續加深了這個吻”

祁彥的手機彈出陌生號碼的彩信,三張照片依次展開:邢蓮蓮替傅妄整理領口,兩人在包廂門口交談,傅妄低頭親吻她手腕。

祁彥的瞳孔驟縮,手指在鍵盤上敲出急促的響聲,找到秦管家調出了監控,畫面里邢蓮蓮的賓利正駛入京郊別墅。

屏幕左側分屏顯示著傅妄的資料:20歲,瑞士洛桑酒店管理學院肄業,銀行流水正常,只是有頻繁扣款。

"祁總,劉特助發來新消息。"陳特助遞上平板,"林總趕到包廂的時候,只有汪小姐一個人,在醉人間喝了八杯威士忌。"祁彥盯著照片里傅妄左眉尾的痣。

屏幕右下角突然跳出別墅監控實時畫面,邢蓮蓮站在二樓陽臺,指尖摩挲著無名指上的婚戒。

京郊別墅的銅門在身后合攏時,傅妄聞到了熟悉的雪松氣息。玄關處的水晶吊燈映出秦管家雪白的鬢角,老人盯著他左眉尾的痣,手中的托盤突然輕顫,銀制咖啡杯與 茶碟相撞發出清響。

"秦姨,以后他住西廂客房。"邢蓮蓮摘下愛馬仕絲巾,目光掃過傅妄沾泥的球鞋,"明天安排司機送他去京華大學報到。"

傅妄的指尖無意識地絞緊衣角。

"邢總,先生那邊......"秦管家欲言又止,視線落在傅妄鎖骨處的紋身,咽下后半句。

邢蓮蓮轉身時嘴角揚起慣常的冷傲弧度:"秦姨,他的房間去把向日葵換上,祁彥最喜歡的那種品種。"

深夜的西廂客房,傅妄盯著天花板上晃動的樹影,聽見隔壁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他躡手躡腳走到門口,看見邢蓮蓮正站在祁彥的房門前,指尖按在密碼鎖上,輸入的正是祁彥的生日。

房間里亮著暖黃的燈,傅妄看見墻上掛著幅巨大的油畫——祁彥和邢蓮蓮求婚的那一刻,背景是大片的向日葵。

邢蓮蓮正對著畫發呆,指尖劃過畫框邊緣的刻字:"致我中的向日葵,永遠盛開在風暴中心。"

"蓮蓮姐姐......"他忍不住開口,邢蓮蓮猛地轉身,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轉瞬又被冷硬取代:"誰允許你出來的?"

她走近時,傅妄聞到她身上混合著雪松與煙草的味道,和記憶中母親臨終前的病房一模一樣。

"以后別隨便進這里。"邢蓮蓮擦過他肩膀時傅妄猛地抬頭,對上她淬了冰的目光。

突然發現她眼中倒映著自己的臉,卻又仿佛透過他看著另一個人。

遠處傳來淡淡的鐘聲,邢蓮蓮松開手,聲音輕得像片羽毛:"去睡吧,明天還要上課。"

主臥的落地窗前,邢蓮蓮摸著無名指上的婚戒,金屬環內側刻著細小的字母:Q&X,祁彥與邢蓮蓮的縮寫。

窗外飄起細雨,她望著西廂客房透出的燈光,想起方才在醉人間,傅妄躲在她身后時,那拙劣的演技。

西廂客房里,傅妄趴在床上,盯著手機里那位大人物發來的消息,默默的嘆了口氣,刪除了,又是一夜無眠。

祁彥的指尖捏碎第三支鋼筆時,墨汁正沿著桌面蜿蜒成血的形狀。監控畫面里,邢蓮蓮正指尖劃過少年鎖骨處的向日葵紋身,這個曾專屬于他的動作,此刻像根細針扎進視網膜。

他摘下金絲眼鏡,鏡腿在掌心留下兩道紅痕。鏡子里映出的眼尾泛紅,哪里還有半點平日里溫潤如玉的模樣——分明是十年前的狠戾少年,是藏在"祁彥"面具下的另一個自己。

手機在大理石桌面震動,是秦管家發來的別墅監控截圖。

"秦姨,半小時后打開別墅側門。"他扯松襯衫領口,露出鎖骨處未愈的齒痕,那是昨夜夢見邢蓮蓮被奪走時,自己咬破的。

窗外驚雷炸響,他望著鏡中逐漸猩紅的眼尾,忽然想起二十二歲那年,邢蓮蓮摸著他發頂說:"阿彥要做聽話的小狗,才能留在我身邊。"

黑色保時捷在雨夜飆出殘影,祁彥的指節因過度用力泛白。方向盤上的向日葵裝飾晃出重影,像極了邢蓮蓮辦公室里那支永不凋謝的標本——那是他用初戀時所有的溫柔澆灌的,如今卻要被別人摘走。

京郊別墅的銅門應聲而開,秦管家的身影在門后鞠躬,卻沒敢抬頭看他泛青的眼尾。

祁彥踩著濕滑的大理石地磚上樓,皮鞋聲在空蕩的走廊里敲出危險的節奏,路過傅妄的房間時,他頓住腳步死死盯著門,仿佛要透過門眼神殺死傅妄。

主臥的門沒鎖,邢蓮蓮正對著鏡子摘耳環,水晶燈下,她后頸的弧度永遠那么優美。

祁彥的呼吸陡然加重,在西部支教時,他曾吻遍這片肌膚,那時她受了傷,卻堅毅地說:"阿彥別怕,我們會贏。"

"蓮蓮。"他的聲音帶著雨夜的冷冽,邢蓮蓮轉身時,看見他慣常戴著的金絲眼鏡掛在襯衫領口,露出那雙能絞碎月光的眼睛。她指尖的耳環"叮"地落在地毯上。

"你不該對他笑。"祁彥逼近,皮鞋碾過她掉落的耳環,"不該碰他的紋身,不該讓他住在刻著我們家的房間里。"

他的指尖捏住她下巴,強迫她抬頭,拇指摩挲著她唇畔。

邢蓮蓮的瞳孔微微收縮,她從未看到過這樣的祁彥,眼睛里閃爍著意義不明的光。

"阿彥,你在吃醋?"她的聲音帶著危險的柔滑,指尖劃過他緊繃的喉結,"不是說好了要做聽話的小狗嗎?怎么現在——"

"夠了!"祁彥突然扣住她后腰,將她抵在梳妝臺上,鏡中倒映出兩人交纏的身影,他咬住她耳垂時帶著懲罰的力道

"從相識到現在,八年了,你以為我真的能看著別人用我的眼睛看你?"

窗外的閃電照亮他泛紅的眼尾

"你答應過我,不做困獸。"她喘息著開口,指尖撫過他后背的舊疤。

祁彥卻突然笑了,笑聲里帶著破碎的瘋狂:"可你沒說過,不能做守護玫瑰的野獸。"

他的手掌滑向她無名指的婚戒,突然頓住——那枚戒指內側的刻痕,是他們的首字母,祁彥低頭封住她的唇,舌尖掠過她齒間。

"蓮蓮是我的。"他在她頸間喘息,指尖捏碎了她剛摘下的紅寶石耳釘。

"從你來到我身邊那天開始,就只能是我的。"邢蓮蓮望著他發間沾著的雨珠。

敲門聲突然響起,秦管家的聲音帶著顫抖:"邢總,傅少爺說找不到睡衣......”

祁彥的動作倏地僵住,眼中翻涌的暗色幾乎要將人吞噬。

邢蓮蓮望著他繃緊的脊背,突然輕笑出聲,指尖劃過他后頸的碎發:"去把他的房門鎖了吧,阿彥。"

他猛地抬頭,看見她眼中閃爍的狡黠,突然意識到——原來這場局,從傅妄露出向日葵紋身的那一刻,就早已在她的掌握之中。

而他的失控,不過是她誘使幕后黑手現身的誘餌。

雨聲在屋檐上敲出密鼓,邢蓮蓮的絲質睡袍滑落在地,他的指尖正沿著耳后游走,指腹碾過她后頸時,喉間溢出一聲低啞的笑。

"蓮蓮總愛逗小狗。"祁彥的鼻尖蹭過她鎖骨,濕熱的呼吸拂過那粒他吻過千百次的地方,"醉人間里,替傅妄整理時,指甲是不是故意劃過他的紋身?"

他突然咬住她的耳垂,齒尖磨過軟骨時帶著懲罰的力道,"就像現在,故意用這種眼神看我。"

邢蓮蓮的指尖劃過他后頸的碎發,那里還沾著雨夜的潮氣:"阿彥不是小狗么?"

她的聲音裹著雪松香水的冷,尾音卻在他掌心揉過腰窩時發顫,"當年在新婚夜說的,要搖著尾巴等我回家......"

"夠了。"祁彥突然扣住她手腕按在床頭,臺燈的暖光映出他泛紅的眼尾,那里還留著方才替她摘耳環時,她指甲劃過的紅痕。

他望著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突然想起她對傅妄彎眸笑的模樣——那是他獨有的溫柔,不該落在別人眼中。

"現在我不想聽話了了。"他的拇指碾過她下唇,盯著那里滲出的淡淡血跡

"阿彥你不乖了,你一直都在騙我。"她的指尖滑入他發間,一路向下玩弄著他鎖骨上的疤痕。

祁彥突然低頭含住她的舌尖,齒間碾過她方才含過的薄荷糖,甜膩混著血腥在唇齒間炸開。

他的膝蓋頂開她的腿,掌心揉過她后腰那道支教時留下的舊疤,那里的皮膚比別處涼些,卻在他的觸碰下漸漸發燙。

"傅妄的紋身......"他在她頸間喘息“玷污了我們的花”邢蓮蓮笑出聲,指尖劃過他喉結:"阿彥吃醋的樣子,比在床上的樣子還好看。"

這句話像點燃火藥的火星,祁彥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床頭的向日葵臺燈被撞得歪斜,暖光在他后背投下晃動的影。

“我們剛離婚。”他咬住她手腕內側的脈搏,那里還留著他今早掐出的紅痕

"你刪了我微信,卻讓傅妄住在刻著我名字的房間里......"邢蓮蓮望著他眼底翻涌的暗色

“我一直在等,我想做個聽話的小狗,這樣蓮蓮才不會丟下我,可是我錯了。”

"現在要討回來。"他的指尖滑向她無名指的婚戒,那里還留著他方才用牙磨出的細痕,"蓮蓮的每聲喘息,每個吻,都該是我的。"

他突然低頭含住她胸前的柔軟,舌尖打轉時,聽見她終于軟下來的嗓音:"阿彥的狼尾巴,早就該露出來了。"

云雨初歇時,蓮蓮的手機在地毯上震動,是傅妄發來的消息:"蓮蓮姐姐,我去上學了,記得吃飯喲。"

他望著邢蓮蓮蜷在床頭的剪影,突然輕笑出聲,指尖點開微信通訊錄,那個被置頂卻備注"蓮蓮的小狗"的頭像,終于不再是灰色。

"加回來了?"邢蓮蓮的聲音帶著饜足的啞,指尖劃過他新設的備注"我的主人"

"不怕我再刪掉?"祁彥低頭吻她眼尾的淚痣,那里還沾著方才的潮意:"這次要咬著你的手指,看著你點確認。"

雨聲漸歇時,祁彥的指尖劃過她后腰的舊疤,那里不知何時被他吻得發紅。邢蓮蓮望著他手機屏?!撬X時被拍下的照片

"原來大灰狼藏得最深的,是這幾年未變的鎖屏密碼。"

祁彥吻住她的笑,舌尖卷走她唇角的殘糖,而此刻,窗外的晨露正順著玻璃滑落,在晨光中折射出細碎的虹,像極了邢蓮蓮眼中,他從未變過的,熾熱而危險的光。

更新時間:2025-04-24 20: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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