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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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蓮蓮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情緒一直很低落,她想跟祁彥解釋,但是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口。祁彥張了張嘴本想問她怎么想的,到嘴邊的話卻是“蓮蓮,你瘦了”

邢蓮蓮握著祁彥的手緊了緊,眼珠一轉,調侃道“是啊,好久沒見你了,飯都吃不下了”邢蓮蓮一向不喜歡太煽情的場景,她不喜歡兩個人之間的黏膩的氛圍。

祁彥聽到蓮蓮這話很受用,眼底的溫柔似能把冬天的初雪化開“蓮蓮,我也很想你。”

邢蓮蓮心情大好,仿佛兩人回到了剛認識的時候,那時祁彥只是體育教練,蓮蓮看到她的那一瞬間幾乎可以確定那就是她生命中的“The One”,事實證明蓮蓮說的沒錯,婚后兩人的生活一直很甜蜜。

打開二樓主臥的門,里面已經很久沒住人了,但是裝潢并沒有改變,打掃的干凈整潔,和當時新婚后的一樣,香檳色絲綢緞的床鋪那樣靜靜的躺在那里,在柜子上都是朋友們送的新婚禮物,那一大片墻面上是蓮蓮和祁彥戀愛和結婚時的照片,是各種合照組成的愛心。

“蓮蓮,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就是遇到你,你不僅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老師,最后你才是我的妻子。你想做什么都去做,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三年前的我了。”

邢蓮蓮聽到祁彥的話,眼里的淚水緩緩地模糊了視線,她雙手攬住了祁彥的脖子,祁彥本就比蓮蓮高出了許多,蓮蓮只是勉強到他的胸前,邢蓮蓮看著乖乖的祁彥,好似看到了剛談戀愛的時候,祁彥只對她是最乖的,想到這里,蓮蓮按耐不住想他的心,話鋒一轉,略帶調戲的說道“幾個月不見,不知道我的小狗有多想我呢”

祁彥沒想到蓮蓮會這樣說,霎時間,耳尖泛紅,這樣的話已經很久沒聽到了,于是故作委屈道“蓮蓮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只有你”

邢蓮蓮最吃這一套了,看著祁彥無辜的眼睛亮晶晶的,情不自禁,踮起腳尖向祁彥的唇吻了上去,她似乎還感覺到了祁彥的嘴角微微揚起。祁彥可不愿意讓她分心,扣住蓮蓮的脖頸,加深了這個吻,順其自然的自己躺倒在柔軟的床上,他知道蓮蓮最喜歡主動了。

邢蓮蓮心情大好,自從邢氏出事以來,一直很煩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于是開始解祁彥的衣服,祁彥按住了蓮蓮的手握來,不一會他就脫掉了上衣,露出了自己小麥色堅實的肌肉,以及上面的疤痕。邢蓮蓮輕柔的用指尖掃過祁彥的傷疤,眼里不僅是心疼更帶了一絲興奮,兩人無言但旖旎的氛圍逐漸蔓延,邢蓮蓮褪下了自己的紅色吊帶衫,再也不克制的咬上了祁彥的肩膀,接著是耳朵,最后落在了祁彥的嘴唇。

祁彥此時被蓮蓮撩得克制不住自己了,他一只手握住了邢蓮蓮雙手,另一只手托著她的腰,很輕松的攻守易形了,邢蓮蓮挑了挑眉毛,有趣。

祁彥略帶沙啞的嗓音,讓邢蓮蓮身形一軟“蓮蓮,這次我來”邢蓮蓮只是點了點頭,摩挲著祁彥的疤痕,祁彥被挑逗的悶哼了一聲,越是這是蓮蓮越是興奮。祁彥再也不想忍下去了,他多想告訴蓮蓮他不想離婚,他想一直與她在一起,無言的話揉碎在了他們纏綿的吻里。祁彥的手并不像貴家公子那樣柔嫩,由于是學體育出身,祁彥的手帶著一層薄薄的繭子,劃過蓮蓮的皮膚時像觸電般,加深了蓮蓮的情趣。

直到兩個人身上的所有衣物褪去,夕陽的余暉灑在了他們倆貼合的身上,像波光粼粼的湖面反射在玻璃上,一波蓋過一波,像夏日里搖曳的荷塘蓮花,久旱逢甘霖的田地,在池里游蕩的魚兒。慢慢的日落到銀河鋪滿了深藍的天空才剛剛停歇。

邢蓮蓮一臉饜足地趴在祁彥的胸口,把玩著祁彥手上的婚戒,一切那么靜謐美好,仿佛回到了當年青春年少的時候,祁彥的嗓音在頭頂傳來“蓮蓮餓了嗎,要不要讓秦管家準備些吃的。”蓮蓮繼續把玩著祁彥的婚戒,點了點頭表示可以。祁彥把手從蓮蓮手中抽出,拿著床旁的電話撥給了大廳,秦管家開心回了“好的,已經備上了,等會我給你們送上去”

天知道秦管家有多開心,秦管家一直把蓮蓮當親女兒一樣疼愛,她也想在退休之前看到蓮蓮的小孩子,看到蓮蓮有一個幸福的港灣。

吃了晚飯后,邢蓮蓮才想起來劉特助還在車上,心里默想糟糕,打開手機看到了劉特助的留言“蓮蓮,秦管家跟我說了,我先回去咯,你就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吧【調皮吐舌】”

蓮蓮的臉一紅,想到下午的事情瞬間僵硬,祁彥看著蓮蓮微紅的臉龐,嘴角勾起“蓮蓮是沒吃飽嗎”還不等蓮蓮反應,祁彥再次翻身銜住了蓮蓮的唇,大手開始不安分地游蕩起來。蓮蓮只覺得身上又開始燥熱,剛打開的花蕾還沒來得及閉合,便是又一輪花蜜的流淌。

天上的繁星點點,照不到蘇城的河流,河流被微風吹拂,只是一陣一陣的翻涌,深藍色的河流倒影著天上的星光點點,揉碎了又綻開了,點點閃爍都壓制在濃稠的浪中,直到一抹流星劃過了夜空,一切才慢慢歸于平靜。

祁彥看著身旁的邢蓮蓮熟睡后,將被子掖了掖,披了一件睡袍,打開了窗,窗外的夜風徐徐的吹過祁彥堅毅的臉龐,他跟蓮蓮不一樣的在于,他只想守護著這個家,過好自己的日子。但是蓮蓮不一樣,她想要的更多,他愿意跟著蓮蓮的路,陪她一點一點的走。

晨光像一尾初醒的游魚,從窗簾褶皺間滑入臥室時,邢蓮蓮數到了祁彥睫毛顫動的第七下。

五點鐘的太陽還未學會灼人,溫柔地在地板上鋪開金色綢緞。那些漂浮的塵埃在光帶里游弋,仿佛被誰按下了慢放鍵的星群。她的腳踝還纏在祁彥小腿間,昨夜踢開的薄被蜷在腰際,露出他后腰那道月牙印的胎記——此刻正被陽光吻得發亮。

祁彥的呼吸掃過她額角碎發,溫熱的氣流在皮膚上洇出細小漣漪。他環在她腰間的手臂忽然收緊,指節無意識陷入她睡裙褶皺,絲綢料子便在他掌心綻開一朵半透明的曇花。邢蓮蓮把臉更深地埋進他胸口,鼻尖蹭到祁彥堅毅的胸口,晨間特有的慵懶氣息裹著須后水的余韻,在呼吸間釀成微醺的蜜。

窗臺綠蘿垂下的氣根在風里搖晃,葉片上的露珠突然墜落,在玻璃缸水面敲出清脆的"叮"。祁彥喉間發出含糊的囈語,睫毛投下的陰影在她鎖骨游移。他們交疊的肢體在鴨絨被下形成某種契合的曲線,像兩株在暗夜里摸索著生長的藤蔓,終于在黎明時分找到了最舒適的纏繞角度。

陽光爬上被褥褶皺,把絲綢床單的紋理照成流動的珍珠。邢蓮蓮的指尖輕輕劃過那道月牙疤痕,祁彥在睡夢中忽然抓住她作亂的手,帶著薄繭的拇指摩挲她腕間跳動的脈搏。老座鐘的銅擺突然晃動,驚起窗簾后棲著的半寸光陰,而他們的影子在米色墻紙上早已融成一泊琥珀色的湖泊。

邢蓮蓮突然蜷起膝蓋,蠶絲被隨著她的動作滑落半寸,陽光便順著脊椎的弧度爬上肩胛,在鎖骨凹處蓄起一汪流金。床單在兩人之間隆起一道褶皺,像是被無形的手從地心深處拽出的沙丘,祁彥盯著那道逐漸坍縮的紋路,恍惚看見支教小學那副褪色的尼龍球網——它總在黃昏時被戈壁的風灌成鼓脹的船帆,破洞處漏過的沙粒簌簌打在水泥球場上,像某種古老文明的密碼機在鑿刻時光。

暖氣送風口突然傳來簌簌的響動。邢蓮蓮的腳趾無意識蜷縮起來,暗紅色指甲油在夜色里洇成干涸的血痂。這聲響與四年前的某個午后重疊:八個裹著臃腫棉襖的孩子蹲在球網前,凍得通紅的指尖捻著蘆葦桿,將那些被狂風撕裂的尼龍孔洞縫補成不規則的星座圖。祁彥至今記得有個叫阿依古麗的小姑娘,總把蘆葦芯含在嘴里潤濕,她說這樣纖維才會像駱駝睫毛般柔韌。"祁老師你看,"她曾舉起補好的網眼,夕陽穿過經緯交錯的葦桿,在她掌心投下蜂巢狀的光斑,"風沙鉆進來的時候,會在這里跳十二下踢踏舞。"

此刻邢蓮蓮翻了個身,床墊摩擦發出了一聲嘆息。祁彥發現她后頸粘著一根白色絨毛,隨著呼吸起伏微微震顫,像極了當年卡在球網頂端的那根鵝毛。那是他們支教的第三個月,沙塵暴將羽毛球拍上的翎毛盡數薅去,最后一只球在混戰中掛上球網,從此成為某種隨風搖晃的圖騰。直到雨季來臨前的某個深夜,祁彥起夜時撞見邢蓮蓮踩著嘎吱作響的課桌,月光將她夠取羽毛球的剪影拓印在黃土墻上,恍若敦煌壁畫里盜取火種的女神。

"你記不記得......"邢蓮蓮突然開口,尾音卻消散在暖氣管道突發的轟鳴里。祁彥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鼻腔涌進帶著溫熱氣流,這讓他想起支教宿舍老式暖爐里燃燒的梭梭柴——那些扭曲的枯枝在烈焰中爆裂時,會迸發出類似骨節錯位的脆響。此刻邢蓮蓮的膝蓋仍保持著蜷曲的防御姿態,這個姿勢與當年他們在球網兩側對峙的模樣驚人相似:她總在發球前將左膝微微內扣,舊球鞋橡膠底在地面蹭出半圓凹痕,如同用摩斯密碼刻下的戰書。

窗外的日光偏移了半寸,床單褶皺此刻化作逶迤的沙脊。祁彥聽見邢蓮蓮腕間的銀鐲與翡翠玉鐲相撞,叮咚聲驚醒了沉睡的時空琥珀——那個暴雨突至的傍晚,他們隔著破敗的球網搶救體育器材,邢蓮蓮懷里的羽毛球筒被雨水泡脹,竹制筒蓋滾落時撞上她的銀鐲,發出同樣清越的哀鳴。濕透的尼龍網線在風中狂舞,纏住她散開的發辮,祁彥隔著密集的雨簾望去,仿佛看見千萬條銀河正在她發間絞緊、崩斷。

暖氣送風口漸漸止息,蘆葦桿補網的窸窣聲沉入記憶沼澤。邢蓮蓮伸手去夠床頭柜上的玻璃杯,絲綢睡衣滑落時露出腰間一道淺淺的疤痕——那是被球網鐵鉤劃傷的舊痕,結痂脫落那日,祁彥用醫用膠布為她粘牢球拍松動的握柄。此刻那道疤痕在月光下泛著珍珠母貝的光澤,而十五年前用來固定膠布的剪刀,正靜靜躺在支教辦公室生銹的鐵皮柜里,刃口還沾著邢蓮蓮發絲上的茉莉花香。

回憶

晨光劈開窯洞窗欞時,邢蓮蓮正用搪瓷缸舀水沖洗指縫里的墨灰。昨夜沙暴掀翻了教室的煤爐,此刻她跪在磚地上刮蹭瓷磚縫,指甲蓋里嵌著洗不凈的黑。祁彥舉著半塊饃饃進來時,正撞見她把脫線的羊絨衫袖口往腕骨上纏——那是件克什米爾山羊絨的高定,此刻袖扣早換成麻繩結,領口被剪刀裁成方便干活的圓領。

"富家小姐哪會通煙囪?"祁彥把饃饃掰開,熱氣在冷空氣中結成白練。邢蓮蓮沒接話,手背蹭過鼻尖又添了道煤灰,腕上翡翠鐲子磕在陶缸沿口,當啷一聲驚醒了蜷在門后的花貍貓。這鐲子是她十五歲生辰禮,當年來邢家的緬甸玉商捧著絲絨匣子鞠躬時,絕不會料到十年后它會在西北旱廁旁舀泔水。

正午給孩子們補球鞋時,她習慣性咬斷麻線的動作暴露了某些秘密。祁彥注意到她虎口有圈淡白的戒痕,比無名指那道深得多。"小時候玩祖母頂針落下的。"她將補好的鞋甩給鼻涕娃,轉身時馬尾掃過斑駁的土墻,發梢分叉處還粘著昨夜替學生捉虱子留下的篦麻油。祁彥不知道那戒痕其實是邢家破產時,她典當奶奶的婚戒留下的烙印——彼時十九歲的邢蓮蓮攥著當票縮在當鋪角落,翡翠鐲子磕在青磚地上的聲響,與此刻敲擊煤油燈罩的叮咚聲驚人相似。

沙塵暴來的那夜最能見真章。邢蓮蓮裹著補丁摞補丁的軍大衣,挨個把流鼻血的孩子塞進地窖。她的路易威登絲巾早裁成十六塊手帕,此刻浸了鹽水敷在發燒學生的額頭上。祁彥舉著馬燈撞見她蜷在灶臺后啃冷饃,脖頸后褪色的旗袍領扣一閃——那是件舊上海老裁縫制的真絲旗袍,如今領口磨出毛邊,第三粒盤扣換成麻線絞的結。

最驚心是暴雨沖塌雞舍那次。邢蓮蓮抄起鐵锨往雨幕里沖的模樣,活脫脫是當年父親破產被追債時,她拎著牛津包挨個銀行叩門的影子。泥水裹著她的回力鞋,腳踝上淺金色的疤痕時隱時現——那是十二歲家族復興宴上被香檳塔劃傷的,如今泡在混著雞糞的雨水里,倒比請柬燙金字體更灼目。祁彥要替她包扎,她卻把傷腳藏進稻草堆,笑著說起倫敦留學時的馬術課,絕口不提疤痕深處埋著的、從云端跌進弄堂的十七歲雨季。

夜里她總就著月光補襪子,祁彥見過那銀頂針在無名指上轉圈,卻不知她是在復刻母親當掉最后一枚鉆戒那晚的手勢。斷水的清晨,她會用半瓶依云礦泉水給孩子們洗眼睛——瓶身Logo早被砂紙磨去,像是要生生剜掉前半生鑲金嵌玉的胎記。只有釘在墻頭的羽毛球拍知曉她的偽裝:牛皮握把上纏著愛馬仕絲巾拆出的金線,尼龍弦里絞著三根從邢家老宅鋼琴上拆下的羊腸線,在西北干燥的風里日夜嗡鳴著往事的余震。

更新時間:2025-04-24 20: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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