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只有鄭寧,再無蘇婉吟啊”邢蓮蓮吃瓜到這里,也忍不住的感慨。汪宜清在旁邊附和地點了點頭。
祁彥和林時雖然看霍亭舟不順眼,但是哪有落井下石的道理,一左一右的在霍亭舟旁邊坐下了。邢蓮蓮和汪宜清立即明白這是什么情況,立馬吩咐服務員叫酒。
三個男人就這樣放下了平時的芥蒂,左一杯右一杯的喝起來了。祁彥拍了拍霍亭舟的肩膀顯然帶著醉意安慰道“雖然你跟我搶老婆有點欠,但是我看到你今天的情況還是夸你一句真男人?!?/p>
霍亭舟眼角微曛上揚,不屑的開口道“你懂啥,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看到女的就喜歡,那個女明星也沒蓮蓮好看啊?!?/p>
邢蓮蓮和汪宜清本來還有點微醺,現在是一點都不醉了,兩個人無奈的看著眼前三個幼稚男人,心中默默的吐槽。
林時眼見霍亭舟懟祁彥,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我們彥哥那是為了保護嫂子,彥哥的家庭條件要是稍微好一點,分分鐘碾壓你!??!”
霍亭舟不氣返笑“小兔崽子,你還是太年輕了,只要我學沒有學不會的,這是智商好嗎,你真以為什么都是出身的鍋嗎?”
祁彥看著他們倆,搖了搖頭,五分醉意爬上了臉頰,似一朵嬌花“你們倆都不懂,我其實本來就不想往上爬的,是蓮蓮讓我有了勇氣,所以我可以靠老婆,嘿嘿”
汪宜清在旁邊豎起了大拇指“姐妹啊,這么多年你魅力無限啊,都拜倒在你的實力之下啊,果然男人也慕強。”
邢蓮蓮翻了個白眼只覺得面前三個幼稚大男孩十分無聊,只會拌嘴。隨著喝到下一個階段,三個男人突然開始惺惺相惜,
祁彥、霍亭舟和林時面前的桌子擺滿了空酒瓶,他們酒過三巡,臉頰泛紅,眼神中透著七八分醉意。
也不知是誰先起的頭,突然之間,三人像是被一種奇妙的情緒感染,彼此對視,眼中滿是惺惺相惜。祁彥猛地站起身,雖然腳步有些踉蹌,但氣勢十足:“今日,咱們兄弟三人在此,不如效仿古人,結為異姓兄弟!”霍亭舟和林時瞬間響應,用力點頭。
于是,在包廂的沙發前,三人站成一排。祁彥清了清嗓子,舉起酒杯,大聲念道:“念劉備、關羽、張飛,雖然異姓,既結為兄弟,則同心協力,救困扶危;上報國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侍旌笸粒瑢嶈b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霍亭舟和林時也跟著扯著嗓子念起來,聲音在包廂里回蕩。
在一旁的邢蓮蓮和汪宜清,本來正悠閑地喝著果汁,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瞪大了眼睛,緊接著忍不住笑了起來。邢蓮蓮捂著肚子,肩膀一聳一聳的,汪宜清則咬著嘴唇,眼睛笑成了月牙。她們一邊笑,一邊趕緊拿出手機,將這荒唐又可愛的場景記錄下來。
“瞧他們那樣,平時一個個都人模人樣的,喝多了居然玩起了結義。”邢蓮蓮笑著對汪宜清說。汪宜清點點頭,笑得說不出話來,手指不停地按動快門,想要把這有趣的畫面永遠留住。
結義完畢,三個大男人還煞有其事地互相擁抱,拍著彼此的后背,信誓旦旦地說著以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話。邢蓮蓮和汪宜清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她們怎么也沒想到,一場嚴肅的聚會,會因為這三個男人的醉意,變成一場令人捧腹大笑的“結義”鬧劇。
此時在京城的另外一頭,鄭庭深早就買下來當年父親在京城的老宅,雖然年代久遠,但是常年有人修繕更添了一份古典大氣。內部的裝潢偏向現代簡約風格,整棟宅子朝向很好也很安靜。
蘇婉吟,不,現在應該叫鄭寧,很快就適應了自己的新身份,她歪著頭一臉不解的問道“為什么你就確定我是你的妹妹?我什么都不記得呀。”
鄭庭深看著她剛哭過的紅紅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心里泛起了一陣心疼“寧寧,我找了你好多年。我這些年一直很后悔自己沒有早些壯大實力,你才會消失,這是上天給我的懲罰。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離開了?!?/p>
鄭寧其實并沒有多大感受,但是聽到鄭庭深的這些話,好似勾起了原本的感情,眼淚竟是不受控制的往下掉,為什會這么奇怪?
鄭庭深是最見不得寧寧哭的人了,在鄭家誰都知道,鄭寧是他的軟肋。但鄭寧早就忘了,鄭庭深是鄭父收養的孩子,與她并沒有血緣關系。
鄭庭深,8歲那年,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被鄭父收養,自此走進了鄭家的大門,也走進了鄭寧的世界。
四年后,鄭寧出生了,她還只是個襁褓中的小嬰兒,粉嫩的臉蛋,緊閉的雙眼,小小的身軀像是承載著世間最純粹的美好。那時的我,不過是個懵懂的孩童,卻莫名對這個小生命多了幾分關注。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慢慢長大,會牙牙學語,會蹣跚學步,每一個成長的瞬間我都未曾缺席。
鄭寧從小就對鄭庭深無比依賴。小時候,她總愛跟在他身后,奶聲奶氣地喊著“庭深哥哥”,無論是去花園里捉迷藏,還是在書房里看書,她小小的身影總是緊緊相隨。
隨著年紀的增長,在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里,鄭庭深對鄭寧的感情悄然發生著變化。曾經只把她當作需要照顧的妹妹,可不知從何時起,她的一顰一笑都能牽動他的心弦。鄭庭深開始在意鄭寧對他的看法,會因為她和別的男生多說幾句話而莫名吃醋,這種情感在他心中生根發芽,卻又被他小心翼翼地隱藏著。
然而,命運卻在鄭寧15歲那年,給了鄭庭深沉重一擊。那是個噩夢般的日子,我們一同登上輪船出游,本應是一次美好的旅行,卻成了我們人生的轉折點。
之后的日子,鄭庭深不停地尋找著鄭寧,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的線索,可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毫無音訊。
直到半年前,當時輪船上有個小孩告訴鄭庭深,看到了霍家的救援隊,這才讓鄭庭深燃起了希望,重新回國。這一次他養大的玫瑰只能是他的。
鄭寧的淚水怎么都止不住,鄭庭深看到這一幕心臟驟然縮緊,他寬大的肩膀將鄭寧擁入懷中,只覺得清瘦心疼。鄭寧雖然不記得哥哥了,但是聞到了鄭庭深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停止了抽泣,一股暖流緩緩傳入全身,特別有安全感。
鄭寧明白,就算記憶丟失了,但是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看來哥哥之前對自己是非常好的。止住哭泣后,鄭寧從鄭庭深懷里鉆出來,眨巴眨巴大眼睛對鄭庭深說“哥哥,我想逛逛這間宅子,你給我介紹。”
鄭庭深眼神溫柔的能滴出水,順手拉過了小姑娘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貼心的準備了舒適的拖鞋,走之前不忘帶一件外套,怕晚上的風把小姑娘吹感冒了....
包廂里,邢蓮蓮坐在沙發一角,眼神在三個男人之間來回掃動。
“差不多了?!毙仙徤忀p聲對汪宜清說道,同時不著痕跡地使了個眼色。汪宜清心領神會,就在這時,林時又灌下一杯酒,身體晃了晃。汪宜清眼疾手快,搶先一步扶住林時,臉上掛著關切的笑:“林總,您喝多了,我送您回酒店休息?!?/p>
邢蓮蓮看著汪宜清扶著林時匆匆離開的背影,心里一陣無語。她轉頭看向還在沙發上的霍亭舟和祁彥,這兩人雖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可眼神已經開始迷離,顯然也醉得不輕。
“陳特助,葉特助,麻煩你們幫忙把霍總和祁總送回酒店吧?!毙仙徤徧岣咭袅浚瑢χs來的兩位特助說道。陳特助和葉特助立刻上前,可還沒等他們靠近,霍亭舟和祁彥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突然站起身來。
“我不走?!被敉ぶ勐曇舻统?,帶著幾分醉意。祁彥也跟著附和:“對,不離開這兒,更不離開蓮蓮。”說著,兩人一左一右,抱住了邢蓮蓮的肩膀。
邢蓮蓮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試圖掙脫,卻發現兩人的手像鐵鉗一樣緊緊抓著?!盎敉ぶ郏顝?,你們喝醉了,先回酒店休息?!毙仙徤從托膭竦?,可兩人根本不為所動。
無奈之下,邢蓮蓮只能半拖半拽地把兩人帶出包廂,走向電梯。一路上,霍亭舟和祁彥嘴里嘟囔著一些聽不清的話,引得路過的服務員紛紛側目。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房間,邢蓮蓮把兩人扔到床上,累得氣喘吁吁。房間里的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起來。
陳特助和葉特助站在門口,看著房間里的場景,對視一眼,特別識趣地退出了房間,還貼心地關上了門。
邢蓮蓮看著躺在床上的霍亭舟和祁彥,心中泛起一陣復雜的情緒。
這兩個男人,一個是商場上殺伐果斷的霍氏集團總裁,一個是白手起家的的地產新貴,此刻卻像變了個人。
霍亭舟翻了個身,嘴里喃喃道:“蓮蓮,別走……”邢蓮蓮的心里一虛,她下意識地看向祁彥,只見他也正盯著自己,眼神里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
“你們到底怎么了?”邢蓮蓮輕聲問道,像是在問他們,又像是在問自己。房間里一片寂靜,只有兩人微微的呼吸聲。邢蓮蓮嘆了口氣,走到床邊,給他們蓋上被子。
就在她轉身準備離開時,一只手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邢蓮蓮回頭,發現是祁彥,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清醒:“蓮蓮,你知道的,我……”話還沒說完,霍亭舟也坐了起來,看著他們兩人,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祁彥,你喝醉了?!毙仙徤徳噲D掙脫祁彥的手,可他卻握得更緊了?!拔覜]醉,我很清醒?!逼顝┱f著,坐起身來,把邢蓮蓮拉得更近了。
霍亭舟見狀,也下了床,幾步走到他們身邊?!捌顝?,放開她?!被敉ぶ鄣穆曇舻统炼辛?。祁彥卻不為所動:“霍亭舟,你別裝了,你心里也有蓮蓮,不是嗎?”
邢蓮蓮聽著兩人的話,又開始頭疼。
房間里的燈光昏黃而柔和,將曖昧的氛圍烘托得愈發濃烈。霍亭舟和祁彥像是故意作對一般,在邢蓮蓮想要抽身離開時,竟更得寸進尺起來。霍亭舟伸出手臂,搭在了邢蓮蓮的肩膀上,腦袋順勢靠了過去,身上淡淡的酒氣混合著獨特的男士香水味,縈繞在邢蓮蓮鼻尖。而祁彥也不甘示弱,另一邊緊緊地貼著邢蓮蓮,側臉輕輕蹭著她的肩膀,鼻尖有意無意的蹭到蓮蓮的脖頸。
邢蓮蓮本還在為兩人會不會打起來而擔心,此刻被這么一纏,心里那點緊張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竊喜。她偷偷抬眼,瞧了瞧左邊的霍亭舟,筆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即使在醉意朦朧下也難掩魅力;再看看右邊的祁彥,線條柔和卻不失硬朗的臉龐,微亂的頭發反倒添了幾分隨性??粗蛔笠挥覂蓚€帥哥,邢蓮蓮心里樂開了花,暗自想著:真帥啊,那既然這樣她可就不客氣了。
“好啦好啦,都乖乖躺好。”邢蓮蓮換上一副哄小孩的語氣,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挪動身體,慢慢躺了下去?;敉ぶ酆推顝┫袷潜皇┝硕ㄉ碇洌樦膭幼?,一左一右地躺在了邢蓮蓮兩邊。
邢蓮蓮躺在中間,感受著兩側傳來的溫熱體溫,心臟開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她睜大眼睛,盯著天花板,大腦里一片空白,可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這種背德的感覺,讓她既緊張又興奮。
“蓮蓮……”霍亭舟突然呢喃了一句,聲音里帶著醉后的慵懶與深情,他的手在被子里摸索著,抓住了邢蓮蓮的手,緩緩地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帶著邢蓮蓮慢慢撫摸。邢蓮蓮身體一僵,想要抽回手,卻又舍不得這份手感,只能任由他握著。
祁彥也不安分起來,翻了個身,將臉埋在邢蓮蓮的頸邊,呼出的熱氣弄得她脖頸癢癢的?!吧徤?,你別走……”他含糊不清地嘟囔著,手臂也順勢搭在了邢蓮蓮的腰間,像是生怕她下一秒就會消失。
邢蓮蓮被兩人的舉動弄得臉頰緋紅,心里卻甜滋滋的。她輕輕拍了拍霍亭舟的手,又摸了摸祁彥的頭,像是在安撫兩只大型犬?!拔也蛔?,都睡吧?!彼p聲說道,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房間里安靜了下來,只有三人均勻的呼吸聲。邢蓮蓮卻毫無睡意,她享受著這一刻的曖昧。
她側過頭,看著霍亭舟英俊的側臉,又看看祁彥孩子氣的睡顏,心中泛起一陣漣漪。
邢蓮蓮就這樣左看右看,心一橫“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風流!”她在心里默默想著,不管明天會怎樣,至少今晚,她要好好享受這份皇帝般的待遇。
帶著這樣的想法,困意慢慢襲來,緩緩閉上了眼睛,在霍亭舟和祁彥的環繞下,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
更新時間:2025-04-24 20:02: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