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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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前世雪粒子裹著血腥氣撞在窗欞上時,我正盯著腕間潰爛的傷口出神。

冷宮漏風的雕花窗欞外,遙遙傳來宮娥的竊笑。"聽說那位在太液池泡了三個時辰,

撈上來時手指都泡發了。""活該!當年為個寒門書生,

硬是逼著先帝把鎮北王府的婚約給撕了......"我蜷縮在霉爛的錦被里輕笑出聲,

腕上金鈴隨著動作發出細碎清響。三日前沈清安說要取我心頭血作藥引時,

這串他親手戴上的鈴鐺還在月光下熠熠生輝。"殿下忍一忍。

"他語氣很溫柔但是手上的刀卻沒停,"待臣肅清朝堂,定以鳳冠霞帔重新迎您入主中宮。

"刀尖刺入皮肉的瞬間,我終于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欲念。哪里是什么治病良方,

分明是欽天監說的帝王命格轉移之術。"沈清安。"我望著他腰間晃動的雙魚玉佩,

那是我及笄那年從九重佛塔求來的,"你可知當年住持說過什么?"他擦拭刀刃的動作一頓。

"他說這玉佩若沾了主人血,佩者必遭反噬。"我笑著咳出黑血,

看著那道裂痕突然綻開蛛網般的紋路,"你猜你那好表妹腕上的玉鐲,此刻是不是也碎了?

"宮門就在這時轟然炸開。玄甲撞碎風雪涌入殿內時,我恍惚看見十年前的少年踏馬而來。

謝珩手中長劍還在滴血,眉骨新添的傷痕讓他更像一柄出鞘的利刃。"臣來遲了。

"他解下大氅裹住我潰爛的身軀,暖意裹著沉水香撲面而來。我怔怔望著他心口露出的繃帶,

那下面是為救我中的毒箭。"傻子..."指尖撫上他凍裂的唇角,

"北境十三州不夠你施展抱負?非要回來送死?"宮墻外驟然亮起火光,

沈清安陰柔的嗓音穿透風雪:"謝世子私通敵國證據確鑿,殺無赦!

"我抓住謝珩的手腕:"往西華門走,楚昭在那藏了密道——""來不及了。

"他忽然將我按進懷里,溫熱的呼吸拂過耳畔,"臣斗膽,請殿下閉上眼睛。

"箭雨破空聲與血肉撕裂聲在耳邊炸開時,我發瘋般去捂他心口涌出的血。

粘稠的液體順著指縫流淌,竟比當年鳳冠上的東珠還要滾燙。"謝珩你看著我!

"我扯落頸間長命鎖往他手里塞,"把這個交給楚昭,

他能調玄武衛——"染血的手掌突然撫上我臉頰。"明玉。"他第一次喚我閨名,

眼底漾開溫柔星河,"那年你從驚馬上摔下來,其實我接的。"我渾身劇震。

十五歲春獵的場景呼嘯著撞進腦海。當時我故意驚馬想引沈清安相救,

卻在墜落的瞬間被玄色身影卷入懷中。原來那抹曇花一現的沉水香不是幻覺。"我知道。

"他指尖拭去我唇邊血跡,聲音漸漸低下去,

"你每次偷看......我都知道......"掌心突然垂落在地。我呆坐在血泊里,

看著無數箭矢將他釘成刺猬。沈清安繡著金線的皂靴停在眼前時,

我抓起地上斷箭狠狠扎進他小腿。"你這個瘋子!"他掐著我脖子提起來,

"真當自己還是金枝玉葉?

血沫:"你猜楚昭的玉璽...咳咳...是不是在謝家軍手里......"他臉色驟變。

趁他分神的剎那,我拔下他發間金簪刺向咽喉。意識消散前,

似乎看到謝珩的佩劍在血泊中發出悲鳴。再睜眼時,滿室都是龍涎香。

第二章 重生"阿姐怎么還在睡?"少年清亮的嗓音帶著撒嬌意味,

"不是說好要第一個給我看及笄禮裙?"我猛地坐起身,腕間金鈴發出清越聲響。

繡著百子千孫的錦帳外,楚昭正舉著糖葫蘆要往我枕邊塞。"現在是哪一年?

"我攥住他手腕。"永昌七年啊。"他嚇得糖葫蘆都掉了,"阿姐你別嚇我,

沈清安說你只是夢魘......"我掀開錦被赤腳沖向妝臺。銅鏡里少女明眸皓齒,

額間花鈿還是今晨我親手畫的斜紅。指尖顫抖著撫上心口——沒有傷痕,沒有潰爛,

連沈清安送的那串珊瑚瓔珞都好好掛在頸間。"楚昭。"我轉身揪住弟弟衣領,

"今日宴席可是在麟德殿?""阿姐怎么知道?"他委屈地揉著被我掐紅的胳膊,

"沈大人還說要獻什么定情......"我抓起胭脂盒砸向鎏金鏨花鏡。碎裂聲中,

前世記憶如走馬燈在眼前流轉。原來上天真的給了我重來的機會。"更衣。

"我扯下珊瑚瓔珞扔進香爐,"把本宮那套金絲鸞鳥朝日裙取來。

"麟德殿的琉璃瓦映著朝陽時,我正倚在貴妃榻上把玩玉鐲。這是沈清安昨日送來的及笄禮,

說是他母親臨終所傳。前世我就是戴著這鐲子,在百官面前與他交換了婚書。"殿下。

"宮女捧著錦盒上前,"沈大人說務必要您親自打開。"我漫不經心地掀開盒蓋。

纏枝蓮花紋玉鐲躺在紅綢上,內側刻著"清安"二字。前世我怎么沒發現,

這字跡分明是三個月前才刻上去的。"哎呀!"玉鐲突然脫手墜地,

在眾人驚呼聲中碎成三截。我俯身撿起碎片,對著陽光故作驚訝:"這裂痕里怎會有朱砂?

"沈清安就是在這時沖進來的。他今日穿著我賜的月白錦袍,

腰間雙魚玉佩隨著疾步叮咚作響。前世我覺得他這副打扮如謫仙臨世,

如今看來不過是個披著人皮的倀鬼。"殿下可有傷著?"他伸手要扶我。我側身避開,

將碎片舉到他眼前:"沈大人可否解釋,令堂二十年前病逝時,怎會用到今年新貢的辰砂?

"他臉色瞬間煞白。"或者說——"我逼近一步,"這鐲子原本的主人,

是你那位在城外別苑的表妹?"滿殿死寂中,我聽見珠簾后傳來玉佩相擊的脆響。

轉頭望去時,梧桐樹下的玄色衣角倏然隱入陰影。那柄玄鐵打造的吞獸劍鞘,

全京城只有一人會用。"殿下說笑了。"沈清安突然握住我手腕,

"臣對您的心意天地可鑒......""是嗎?"我笑著抽回手,"那敢問沈大人,

上月十五夜你在醉仙樓天字房,喂給柳姑娘吃的荔枝可甜?"他踉蹌著后退半步,

冠玉般的面龐血色盡失。前世我直到被囚禁才從宮娥口中得知,這位冰清玉潔的沈大人,

早在與我定親前就養了外室。"殿下誤會了。"他強撐著笑意,

"那只是......""只是替你抄了三個月奏折的紅顏知己?"我撿起地上玉鐲碎片,

"沈清安,本宮的玉器即便碎了,也是要入皇陵的。"說罷揚手將碎片擲向殿外蓮池。

翡翠入水的剎那,我聽見梧桐樹后傳來劍穗掃過落葉的輕響。

第三章:竹馬從天降及笄宴后的第三日,宮中流言四起。有人說長公主楚明玉性情大變,

當眾摔了沈大人的定情玉鐲;有人說沈清安面色鐵青地離宮,

連官袍都沒換就直奔城外別苑;更有甚者,傳言鎮北王世子謝珩那日曾在麟德殿外駐足,

冷眼旁觀了這場鬧劇。我倚在御花園的涼亭里,指尖捻著一片荷花酥,

懶洋洋地聽著宮女們竊竊私語?!暗钕拢?/p>

沈大人已經在宮門外站了兩個時辰了……”貼身侍女青霜小心翼翼地提醒。我嗤笑一聲,

將荷花酥捏碎,酥皮簌簌落下,掉進池中引得錦鯉爭搶。“讓他站著。

”我漫不經心地拂去指尖碎屑,“本宮今日沒空見他?!薄澳堑钕陆袢障胍娬l?

”青霜眨眨眼,語氣里帶著揶揄。我瞇起眼,目光越過層層花樹,

落在遠處那道挺拔如松的身影上——謝珩正站在演武場邊緣,

玄色勁裝勾勒出寬肩窄腰的輪廓,腰間佩劍在陽光下泛著冷光?!叭ィ?/p>

把這份荷花酥送給謝世子?!蔽抑噶酥赴干暇碌氖澈?,唇角微翹,“就說本宮賞的。

”青霜掩唇一笑,福身退下。我攏了攏衣袖,慢悠悠地起身,沿著花徑往演武場方向踱步。

前世的我從未注意過謝珩,如今細細看來,他比沈清安高出半個頭,肩背線條凌厲如刀削,

舉手投足間盡是沙場磨礪出的沉穩。青霜已走到他跟前,恭敬地遞上食盒。謝珩微微一怔,

抬眼朝我的方向望來,黑眸如深潭,看不出情緒。我沖他彎眸一笑,故意踩上濕滑的青苔,

身子一歪——“殿下!”預料之中的,一雙有力的手臂穩穩接住了我。我順勢跌進他懷里,

手指抵在他胸膛上,隔著衣料感受到他驟然加快的心跳。“世子哥哥,好巧啊。

”我仰頭看他,眼底盛滿狡黠的笑意。謝珩的呼吸明顯一滯,喉結滾動了一下,

隨即冷著臉將我扶正,后退半步,單膝跪地行禮:“臣冒犯。”我歪頭看他,故意不叫起,

反而伸手撫上他的喉結,指尖輕輕一蹭?!笆雷痈绺绲男奶趺催@么快?

”他的耳尖瞬間紅了。當夜,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里全是謝珩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

前世我從未認真看過他,如今才發覺,他比沈清安好看太多?!扒嗨瑐漶R。

”我猛地坐起身,眼底閃著興奮的光?!暗钕??這都三更天了……”“本宮要去鎮北王府。

”青霜倒吸一口冷氣:“殿下!這不合規矩!”我嗤笑一聲:“規矩?本宮重生回來,

可不是為了守規矩的。”一刻鐘后,我披著斗篷,翻墻出了宮。鎮北王府的守衛森嚴,

但對自幼習武的我來說形同虛設。我輕巧地翻過院墻,落在后院的竹林里,

循著記憶找到謝珩的院子。月光如水,灑在院中那道練劍的身影上。

謝珩只穿著一件單薄的中衣,衣襟微敞,露出緊實的胸膛。他手中長劍寒光凜冽,

劍鋒劃破夜風,發出清越的錚鳴。我躲在假山后,看得入迷。突然,他劍鋒一轉,

直指我的方向——“誰?”我心頭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股力道拽了出去,

后背抵上冰冷的石壁。謝珩的手掐在我頸側,眸光冷厲如刀。待看清是我,他瞳孔驟縮,

猛地松開手:“殿下?!”我揉了揉脖子,笑嘻嘻道:“世子哥哥好身手。

”謝珩的臉色瞬間陰沉:“殿下深夜擅闖臣府,若被人看見——”“看見又如何?

”我踮起腳,湊近他耳邊,輕聲道,“本宮來看自己的未婚夫,誰敢多嘴?”他渾身一僵。

我趁機伸手,指尖撫上他心口那道淺淺的疤痕——前世他為我擋箭留下的。

“這道疤……怎么來的?”我低聲問。謝珩眸光一暗,攥住我的手腕,聲音沙啞:“殿下,

請自重。”我輕笑,不退反進,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腰帶:“若本宮偏不自重呢?

”他的呼吸驟然亂了。翌日清晨,我懶洋洋地倚在軟榻上,

指尖把玩著一枚玉佩——昨夜從謝珩腰間順來的。青霜匆匆進來,低聲道:“殿下,

沈大人在宮門外淋了一夜的雨,現下高熱不退……”我挑眉:“哦?死了嗎?

”青霜噎?。骸啊€沒。”“那就不用管。”我漫不經心地將玉佩塞進袖中,“備轎,

本宮要去軍營。”剛出宮門,就看見沈清安跪在雨中,面色蒼白如紙,衣袍濕透,

整個人搖搖欲墜。我冷笑一聲,正要吩咐轎夫繞行,

卻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撐著傘走來——謝珩。他目不斜視地從沈清安身旁經過,

玄色官袍被雨水打濕,卻依舊挺拔如松。沈清安抬頭,

虛弱地喚道:“謝大人……”謝珩連眼神都沒給他一個,徑直走向我的轎輦。我掀開轎簾,

笑吟吟地看著他:“世子哥哥,好巧啊?!敝x珩面無表情地將傘遞過來:“殿下,雨天路滑,

當心著涼?!蔽疑焓纸舆^傘,指尖故意擦過他的掌心,感受到他瞬間繃緊的肌肉。

“世子不一起嗎?”我歪頭,指了指轎內空位。謝珩的耳尖又紅了。

沈清安在不遠處死死盯著我們,眼神陰鷙。我輕笑一聲,拽住謝珩的腰帶,

將他拉進轎中——“本宮今日心情好,世子陪我去軍營逛逛?”轎簾落下,

隔絕了沈清安怨毒的視線。謝珩僵坐在我身旁,呼吸微亂。我靠過去,

在他耳邊輕聲道:“昨夜的問題,世子還沒回答呢?!彼斫Y滾動,聲音低?。骸啊裁矗?/p>

”我指尖點在他心口:“這道疤,怎么來的?”謝珩閉了閉眼,

終于開口——“為一個人留的?!薄罢l?”他睜開眼,黑眸深不見底:“殿下心里清楚。

”我笑了。這一世,我絕不會再錯過他。第四章 打臉茶藝大師晨露未散,

我正倚在軟榻上翻看兵書,青霜急匆匆地掀簾進來。“殿下,沈大人的表妹柳如煙遞了帖子,

說要求見。”我指尖一頓,唇角勾起冷笑。前世,

這位柳姑娘可是沈清安養在別苑的“紅顏知己”,仗著沈清安的寵愛,

沒少在背后給我使絆子。如今竟敢主動上門?“讓她進來。”我合上書卷,

懶懶地撥弄著腕間玉鐲——這是昨日剛從庫房翻出來的,上好的羊脂玉,

比沈清安送的那只破鐲子貴重百倍。片刻后,柳如煙裊裊婷婷地走進來。她穿著素白紗裙,

發間只簪一支銀釵,妝容淡得幾乎看不出,活脫脫一朵風中搖曳的小白花。一進門,

就盈盈下拜,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民女柳如煙,拜見長公主殿下?!蔽也[眼打量她,

沒叫起。柳如煙跪得膝蓋發顫,才聽見我慢悠悠道:“起來吧?!彼齽偲鹕?,

我就瞥見她腕間一抹翠色——正是前世沈清安送我的那只玉鐲的姊妹鐲,

內側刻著“明月”二字。呵,果然是一對?!傲媚镞@鐲子,倒是別致。

”我似笑非笑地開口。柳如煙下意識捂住鐲子,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隨即又擠出柔弱的笑:“這是家傳之物,不值什么……”“是嗎?”我起身,

緩步走到她面前,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她驚呼一聲?!暗钕拢 蔽叶⒅侵昏C子,

冷笑:“這‘明月’二字,刻得可真巧啊。本宮的封號,也是‘明月’呢。

”柳如煙臉色煞白,掙扎著想抽回手:“殿下誤會了,這、這只是巧合……”“巧合?

”我猛地松開她,她踉蹌著后退兩步,險些跌倒。我轉身走回主座,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淡淡道:“沈清安沒告訴你嗎?本宮最討厭別人碰我的東西?!绷鐭熞е?,

眼底閃過一絲怨毒,但很快又換上泫然欲泣的表情:“殿下,民女與沈大人只是表兄妹,

絕無逾矩之舉……”“是嗎?”我輕笑,突然揚聲喚道,“青霜,把東西拿上來。

”青霜捧著一疊信件上前,恭敬地遞給我。我隨手抽出一封,

慢條斯理地念道:“‘如煙吾愛,昨夜芙蓉帳暖,

尤念卿卿肌膚如玉……’”柳如煙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原地。

我挑眉:“需要本宮繼續念嗎?”她終于繃不住,尖聲道:“你怎會有這些?!

”我合上信箋,笑意森冷:“沈清安沒告訴你嗎?他書房里的暗格,本宮十歲就能撬開。

”柳如煙面如死灰,突然跪地哭求:“殿下饒命!民女只是一時糊涂……”我俯身,

用信箋挑起她的下巴,輕聲道:“本宮今日心情好,賞你一樣東西?!彼H惶ь^。

我反手一巴掌扇過去——“啪!”清脆的耳光聲在殿內回蕩。柳如煙捂著臉,

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我甩了甩手,笑吟吟道:“這巴掌,是賞你的。記住了,本宮的東西,

就算摔碎了,也輪不到你來撿?!卑恚艺性诖斑吙聪﹃?,忽聽檐下風鈴輕響。一抬頭,

就見謝珩站在庭院里的梧桐樹下,玄色衣袍被晚霞鍍上一層金邊,

整個人如一幅濃墨重彩的畫。我眼睛一亮,推開窗欞:“世子哥哥怎么來了?”他抬眸看我,

黑眸深邃,聲音卻依舊冷淡:“路過。”我噗嗤一笑:“鎮北王府到皇宮,可不順路。

”謝珩抿唇,從袖中取出一個油紙包,抬手拋上來。我手忙腳亂地接住,打開一看,

竟是桂花糖。前世我最愛吃的零嘴?!澳阍踔蚁矚g這個?”我捏起一塊含在嘴里,

甜香瞬間彌漫開來。謝珩別過臉,淡淡道:“猜的?!蔽遗吭诖芭_上,

歪頭看他:“世子今日在朝堂上,為何要請旨戍邊?”他身形微僵,

沉默片刻才道:“北境不安穩?!薄笆菃幔俊蔽姨麓芭_,三兩步跑到他面前,

仰頭盯著他的眼睛,“不是因為本宮近日總纏著你,你想躲開?”謝珩呼吸一滯,

喉結滾動了下:“……不是。”“那是什么?”我逼近一步,手指戳了戳他的心口,

“是因為鹽稅案?”他瞳孔驟縮。鹽稅案——前世沈清安構陷謝家軍貪污軍餉,

導致謝珩被削爵流放,謝家軍死傷過半。我低聲道:“你放心,本宮絕不會讓沈清安得逞。

”謝珩定定地看著我,眼底情緒翻涌,最終化作一聲嘆息:“殿下何必涉險?”我笑了,

踮起腳湊近他耳邊:“因為世子哥哥值得?!彼亩庥旨t了。三日后,鹽稅案爆發。

金鑾殿上,沈清安手持奏折,義正辭嚴:“陛下,謝家軍私吞鹽稅三十萬兩,證據確鑿!

”楚昭坐在龍椅上,眉頭緊皺:“謝愛卿,可有解釋?”謝珩面無表情:“臣,無話可說。

”我藏在珠簾后,氣得牙癢。這傻子,前世就是這樣,明明有證據卻不拿出來,

硬生生扛下了罪名!我猛地掀簾而出:“本宮有話說!”滿朝嘩然。

沈清安臉色一變:“殿下,后宮不得干政……”我冷笑:“沈大人連本宮的閨房都敢插手,

現在倒講起規矩了?”不等他反駁,我徑直走到御前,從袖中掏出一本賬冊,

雙手奉上:“陛下,這是鹽稅的真實去向。”楚昭接過賬冊,越看臉色越沉。

沈清安額頭滲出冷汗:“殿下,這賬冊從何而來?”我轉身,一步步逼近他,

直到他退無可退,才輕聲道:“從你書房暗格里偷的,沒想到吧?”他面如死灰。

我揚聲道:“沈清安勾結鹽商,貪墨稅銀,卻栽贓謝家軍,其心可誅!”朝堂瞬間炸開鍋。

楚昭拍案而起:“沈清安,你還有何話說?!”沈清安跪地,咬牙道:“陛下明鑒!

這賬冊定是偽造——”“是不是偽造,一查便知?!蔽掖驍嗨D頭看向謝珩,眨了眨眼。

謝珩怔了怔,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最終,沈清安被革職查辦,謝家軍洗脫冤屈。散朝后,

謝珩在宮門外攔住我:“殿下為何幫我?”我歪頭看他:“你說呢?”他沉默良久,

突然伸手,輕輕拂去我發間的落花,低聲道:“謝謝。”我心跳漏了一拍。這一世,

我終于護住他了。第五章 狩獵場貼貼春獵當日,天光正好。我一身火紅騎裝,

策馬行在隊伍最前頭,腰間金鈴隨著馬背起伏叮當作響。身后,沈清安穿著素白錦袍,

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卻偏要騎馬跟著,臉色蒼白得仿佛隨時會暈過去?!暗钕?。

”青霜策馬靠近,低聲道,“謝世子今日被陛下指派為您的護衛。”我唇角一勾,

回頭望去——謝珩一身玄色輕甲,騎在通體漆黑的戰馬上,腰間佩劍寒光凜冽,

整個人如一把出鞘的利刃。察覺到我的目光,他微微頷首,神色依舊冷峻。我故意放慢馬速,

等他靠近,笑吟吟道:“世子哥哥,今日可要保護好本宮?!敝x珩握韁繩的手一緊,

聲音低沉:“臣分內之事。”我正要再逗他兩句,忽聽身后傳來沈清安的驚呼:“殿下小心!

”還未回頭,身下的馬匹突然嘶鳴一聲,前蹄高高揚起——有人放了暗針!電光火石間,

我松開韁繩,任由自己從馬背上跌落。“殿下!”預料之中的,

一雙有力的手臂穩穩接住了我。謝珩身上沉水香的氣息撲面而來,我順勢摟住他的脖子,

整個人貼在他懷里?!笆雷痈绺缃拥谜鏈省!蔽已鲱^,沖他眨了眨眼。謝珩呼吸微亂,

手臂卻收得更緊:“殿下沒事?”“本來沒事。”我指尖劃過他喉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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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4-24 15:3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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