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盛湘湘,今年25歲,剛剛捅了想要潛規則我的老板,現在坐在回北京的長途火車上。
和老板一起來外地出差,忙完工作我躺在床上享受片刻的寧靜,突然接到王總的電話,
讓我去他的房間我暗暗罵了一句,從床上爬起來往王總房間走去。門沒有鎖,虛掩著,
我推開門往里走了一步,突然腦中閃現一個念頭:他不是要潛規則我吧!我嚇的背后發涼,
趕緊扭身出去,但是王總突然從浴室竄出來,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嚇的大叫一聲,
另一只手死死的頂著門框不敢放開。一邊求饒:“王總別這樣,酒店有監控,
你再這樣我報警了!”王總不理我的反抗,把我拖進了屋里,我抄起桌上的水果刀,
不偏不倚的刺進了他的大腿。他嚷嚷著要報警,我淡定的說:“好啊,報警?!彼灾硖?,
惡狠狠的對我說:“你被開除了,別讓我再見到你!”一、強暴式相親坐了一夜的硬座,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輸入房門密碼,驗證失敗,再試一次,還是驗證失敗。
我狐疑的抬頭看了看,沒走錯啊,怎么回事?我給男朋友蔣清仁打去電話,電話被掛斷了,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蔣清仁發來一條短信:我家密碼我改了,我跟別人訂婚了,你趕緊走吧。
短信上的每一個字我都認識,但是連起來我怎么看不懂了呢?在一起三年的男朋友,
在我出差這短短幾天內跟別人訂婚了?還把我掃地出門?連東西都不讓我收拾?
我幾近崩潰的撥過去電話,想問個清楚,但是對方始終都是無法接通狀態。
我狠狠踹一腳他家的門,拎著行李箱灰溜溜的走了,像個被遺棄的垃圾,
一個人飄蕩在北京的街頭,無處可去的我決定回老家呆幾天。我給家里打了電話說我要回去,
結果一進門就看到幾個姑姑們在家里等著,我看到這個陣仗,也沒必要多逗留了,
想把給奶奶買的營養品放下,跟癱瘓在床上的奶奶打個招呼就走,
結果被兇神惡煞的四姑攔住了去路。“正好你今天回來了,我們給你找了個對象,陳二,
你也知道這么多年陳二給我們家忙前忙后出了多少力,人家也挺喜歡你,
你嫁過去日子肯定差不了?!彼墓糜妹畹目谖切剂宋业南掳肷_@時陳二從里屋走出來,
目測一米六五的個子,不仔細看都沒發現那還站著一個人,油膩的頭發打著綹貼在額前,
局促的沖著我笑,露出發黃的牙根,我胃里突然犯了惡心,強忍著沒有往廁所跑。
我反問道:“為什么是我嫁?你女兒為什么不嫁?”四姑有些氣急敗壞,
仿佛我這句話就已經把她女兒玷污了,她說:“你是什么身份?你咋不能嫁?
你出去能找著啥好的?萬一以后嫁到外地誰管你爸?找了陳二你就偷著樂吧!
”我本來對她這種瘋狗式的行為無感,早已見慣了她這惡犬般的嘴臉,
但是一聽到她提起我爸,我瞬間皺了眉頭。我爸年輕時游手好閑從來沒有管過我,
一輩子都渾渾噩噩的活著,他真的是我人生最大的累贅。我回了回神,
平靜的說:“我不是啥好人,沒什么身份,所以不能耽誤人家陳二?!闭f完我看了看陳二,
滿臉猥瑣的躲在旁邊看著好戲,沒有任何反應。此時大姑二姑也上來幫腔:“哎呀,
挺好的喜事別說氣話,人家二子有手藝,你跟上他錯不了!”她們覺得自己說的是軟話,
但我覺得比大糞還臭。我揉了揉太陽穴,不想再跟這幾個潑婦做無謂的糾纏,
于是默不作聲地往門口走,想快點離開這里。誰料四姑看到我要走,
直接強硬的拉住我的胳膊,喊道:“過來把她拽?。〗裉炀妥屵@生米煮成熟飯,
我看她還怎么牛!”幾個姑姑好像鬼上身一樣,竟不覺得這是違背道德的事,
一擁而上把我拉回里屋按在床上,還招呼陳二子:“愣著干嘛,快上啊!
”陳二子被眼前的景象嚇傻了眼,猶豫著不敢上前,
但年近四十還沒碰過女人的陳二子的腦子馬上就被褲襠指揮了,陳二子把心一橫,
直接上床跪坐在我身上開始撕扯我的衣服。二、險象環生我拼了命的呼喊、求饒,
渴望能喚醒他們的人性,但是不奏效,幾個人就像野獸一樣殺紅了眼,我的上衣已經被撕破,
眼看局勢就無法挽回了,這時大門突然被踹開,是隔壁院的鄰居司南,
我記得他很早就去當了兵,后來才知道他早就退伍了,一直在杭州發展,
那天是他回老家辦事,聽到這邊有求救聲,就不顧一切沖了過來,剛踹開門就看到了這一幕。
司南進門的一瞬間,幾個人手上的動作都停止了,幾個姑姑回過神,自己也覺得理虧,
放開了我,而該死的陳二還想繼續,被司南沖進來一腳踹在腰上,蹬出了半米遠,那一腳,
踹斷了陳二的三根肋骨。司南從旁邊拽了條毯子裹在我身上,擋在我的身前,
對著滿屋子的禽獸痛罵:“你們還他媽的是人嗎?”,我氣的渾身發抖,眼淚止不住的流,
從嘴里擠出兩個字:“報警?!彼灸习盐覕堅趹牙?,走出了這座人間煉獄。
警察問我的處理意見,我心有余悸的坐在椅子上發抖,握著拳頭說:“絕不和解。
”司南拍拍我的肩膀說:“別害怕,我來處理?!闭f完跟警察一起走了。
而我被一名女警察帶到醫院驗傷了。再次回到警局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
司南沒有讓我見到那些人,直接拉著我走了。走到警局門外,我“撲通”一聲跪下了,
對司南說:“哥,謝謝你,沒有你我今天就完蛋了,我給你磕一個。”說著我就往地上磕,
司南被我嚇一跳,一把拉住我,把我從地上拽起來,他很有勁,
我像個小雞子一樣被他拎著就起來了。司南說:“沒事,過了這一劫,以后都是好日子。
”我撓了撓頭,苦笑一聲說:“哼,我人生的前二十五年都是在黑暗中度過的,
老天要是有眼我早就翻身了,奈何老天無眼,我以后大概率也就這樣了。
”司南張嘴還想說什么,我懶得聽那些雞湯,直接往前走了。走了一會兒我回頭跟司南道別,
說:“哥,今天麻煩你太久了,你快回家吧,我附近找個酒店住下了,
明早看警察那沒什么事我就回北京了,工作沒了,還得回去找工作租房子。
”司南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是不是當過兵的人都這么沉悶?
司南醞釀了半天說: “那你以后什么打算?”我說:“現在是啥都沒了,還是去北京吧,
北京機會多,找個工作租個合租房,先貓著吧?!彼灸险f:“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走。
”三、住進鄰居家我瞪大眼睛沒有說話,看到我疑惑的樣子,
司南補充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啊,我現在定居在杭州,剛買了房子,還挺大的,
你可以跟我去杭州,在杭州找工作應該也容易。”我聽完有一種天上掉餡餅的感覺,
趕緊問:“那,我住你家不合適吧,嫂子能同意嗎?”司南苦笑一下說:“我還沒結婚,
沒對象?!蔽乙贿吀锌@么好的人居然剩下了,一邊思考住一起到底合不合適,
雖然之前在北京也跟男人合租過,但是跟認識的男人住,還是有些別扭。
可這人在窮成這樣的時候,真的很難拒絕好心人伸出的援手。我思索片刻說:“行,哥,
我跟你走,等我找到工作我付你房租。”司南擺擺手說:“別說那些,先去試試吧。
”接著又說:“明天警察應該還會找我,目前是拘留,
等法院判的時候應該會讓我們出庭作證,到時候我們回來一趟就行?!蔽液芨屑?,
第一次感受到不用我操心的感覺,放在一天以前,這種好事想都不敢想。司南把我送到酒店,
看著我上樓了他就走了。我躺在床上才發現,渾身酸疼,被他們幾個掐著用力摁在那,
胳膊都淤青了。我忍著疼洗了澡,洗去這一身的污穢。站在鏡子前我看著自己,
明明已經很努力了,為什么還是被命運捉弄?身材勻稱,面容姣好,
怎么看也不像一個苦命人,為什么這么多年一直這么倒霉?我感覺自己對生活失去了希望,
但突然想到了司南,說不定,這就是老天給我的希望。幾天后,
我孑然一身跟著司南踏上了前往杭州的飛機。飛機上,
司南問我:“你不記得小時候的事了嗎?”我愣了愣,小時候?我跟司南差個五六歲,
我們小時候根本就沒有一起玩過,哪來的小時候?我支支吾吾問:“什么?啥事?
”司南搖搖頭說:“沒什么,我隨便問問?!闭f完閉上了眼睛,嘴角還有一絲微笑。
不知道他想到什么事了,反正我不記得我跟他有什么交集。司南帶我回了他家,房子很大,
地理位置很好,司南是做風投的,看來真的是掙到錢了。我看著干凈整潔的房間,
心里很是感激。把新買的日用品放好,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進了浴室洗澡。
四、親密接觸洗澡洗到一半,突然花灑不出水了,怎么回事?停水了嗎?
我身上是滑滑的沐浴露,不洗掉可怎么睡覺?。∮谑俏一艔埖墓艘粔K浴巾,
準備出去問問是什么情況。剛走出浴室,就撞上了迎面走過來的司南。我閃躲不及,
直接撞在他懷里,我向后倒去,司南眼疾手快的摟住了我的腰把我救了回來,
我整個人緊貼著他的身體,頭發上的水珠順著他的胳膊流了下來,我們兩個好像都嚇傻了,
四目相對保持這個姿勢好幾分鐘。終于我回過神來,掙開他的懷抱向后退了一步,
沒想到松松垮垮的浴巾直接慢慢松開,突然一下滑落在腳底,
我跟司南都順著浴巾落地的聲音向下看去?!鞍。 蔽野l現自己一絲不掛,
第一反應是抱緊司南,一邊叫道:“你不許看!啊!”再怎么不讓看也晚了,
司南看到一片春光瞬間漲紅了臉,我還緊緊的抱著他。司南感受到了我胸前的柔軟,
身體漸漸起了變化。司南不敢抱我,架著我的胳膊挪了兩步到椅子邊,
扯過一件他的襯衣給我披上,才敢抱著我說:“我,我,我閉著眼睛呢,你下來穿衣服吧!
”我趕緊捂著胸口逃到了浴室。司南在浴室門外早就漲紅了臉,血脈噴張,
回味著剛才香艷的一幕。回過神來對浴室里的我說:“我是想告訴你樓下修水管把水閘關了,
你先擦一下,一會來水了再洗吧?!闭f完就回到沙發上坐著了。
我進了浴室把身上的泡沫擦掉,羞的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我穿好衣服出來,
剛才的社死瞬間讓我不敢抬頭,低著頭走了出來。沒想到腳趾磕到了門框,
鉆心的疼讓我叫出了聲,司南扭頭看到我馬上要摔倒了,一個箭步沖上去把我抱了起來,
我感覺老天爺肯定是在玩我,疼的我眼淚都下來了,邊哭邊說:“我今天怎么出這么多糗啊!
我是犯了什么死罪嗎!”司南抱著我回到我的臥室,把我輕輕的放在床上,
舉起我磕紅的腳揉了揉,溫柔的看著我說:“你真是不讓人省心啊盛女士!
更新時間:2025-04-23 22:50: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