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削下來的顴骨要寄過來給我泡水喝,還要求我錄下視頻。我有些害怕,在網上發帖求助。
一個匿名賬號給我發來私信“千萬不要聽她的!她是要和你換命!”我靈機一動,
把中午吃剩的排骨砸成小片做成和顴骨相似的樣子泡水喝了,錄成視頻瞞天過海。
然后反手就把她的顴骨丟給豬圈里的豬。第二天,
我看到老母豬的眼中滿是怨毒……1快遞盒放在我桌上已經三天了。
我盯著那個巴掌大的紙盒,手指在桌面上無意識地敲擊。
盒子上用黑色馬克筆寫著我的名字——"蘇晚收",筆跡歪歪扭扭像是故意偽裝過的。
沒有寄件人姓名,但我知道是誰寄的。林霜。我的手指在盒子上方懸停,最終還是縮了回來。
我拿起手機,點開和林霜的聊天窗口。最后一條消息是她發的:"晚晚,收到了嗎?
記得按我說的做,然后拍視頻給我哦~"后面跟著三個笑臉emoji,卻讓我后頸發涼。
我深吸一口氣,打開電腦,
在一個冷門的靈異論壇發帖:【求助】閨蜜整容削下來的顴骨要寄過來給我泡水喝,
還要求我錄下視頻。這正常嗎?發完帖子,我癱在椅子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我和林霜從大學就是閨蜜,她家境優越,長相甜美,是公認的?;?,而我,
只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孩。畢業后她進了娛樂圈,我則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員。
三個月前,林霜突然說要整容,削顴骨。我當時還勸她,說她已經很美了。
她卻摸著我的臉說:"晚晚,你不懂,我需要更完美的臉。"一周前,
她神秘兮兮地打電話給我:"晚晚,我有個特別的禮物要送你。
醫生說我顴骨削下來的部分可以帶走,我想把它送給你。"我當時以為她在開玩笑。
直到這個快遞出現在我家門口。電腦突然"叮"的一聲,提示有新消息。我點開一看,
是一個匿名用戶發來的私信:"千萬不要聽她的!她是要和你換命!"我盯著這行字,
手指開始發抖。換命?什么意思?對方很快又發來一條:"顴骨主運勢,
泡水喝下是古老的換命術。她想要你的健康氣運,補她的美貌富貴。"我的胃部一陣絞痛。
林霜最近確實經常抱怨自己運氣不好,接不到好角色,而我這幾年雖然平凡,
但身體一直很好,工作也穩定。"你是誰?怎么知道這些?"我顫抖著打字。
"叫我骨婆就好。信不信由你,但別喝那東西。"對方回復后頭像就灰了,再沒回應。
我關上電腦,心跳如鼓,走到廚房,我倒了杯冰水一飲而盡,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窗外天色已暗,風吹動樹葉的影子在墻上張牙舞爪。"怎么辦..."我喃喃自語,
目光落在冰箱上。突然,我靈機一動——中午吃剩的糖醋排骨還在冰箱里!
我幾乎是撲向冰箱,取出那盒剩菜。排骨已經冷了,油脂凝結成白色固體。
我挑出幾塊骨頭最明顯的,放在案板上,用搟面杖狠狠砸碎。"啪!啪!
"骨頭碎裂的聲音在安靜的廚房里格外刺耳。小心地將骨渣收集起來,
用篩子過濾出最細小的碎片,然后放進玻璃杯里。倒入溫水后,骨粉在水中緩緩下沉,
形成一層渾濁的沉淀。我盯著杯子,心跳加速——看起來確實像那么回事。我架好手機,
調整角度,確保只拍到我的手和杯子。深呼吸三次后,我按下錄制鍵。"林霜,
我收到你的禮物了。"我對著鏡頭說,聲音刻意保持平穩,"我要喝啦。"我舉起杯子,
讓鏡頭清楚地拍到里面的渾濁液體。然后閉上眼睛,一口氣喝了下去。
骨粉在舌頭上留下粗糙的觸感,帶著淡淡的肉腥味。我強忍著不適,
對著鏡頭露出微笑:"喝完了,希望如你所說,這是我們友誼的見證。"視頻錄完后,
我立刻沖到洗手間嘔吐。雖然只是排骨渣,但心理作用讓我胃里翻江倒海。吐完后,
我洗了把臉,看著鏡中蒼白的自己。"管她想干什么,不能讓她得逞。"只是,
那個盒子我還是有些好奇。我回到桌前,終于鼓起勇氣拆開了快遞。
里面是一個小小的密封袋,裝著幾片灰白色的骨片,最大的不過指甲蓋大小。
骨片邊緣參差不齊,像是被什么工具硬生生磨下來的。袋子上貼著一張便利貼:"晚晚,
這是我的顴骨碎片,一定要泡水喝哦!愛你的霜~"我一陣惡心,差點又吐出來。
這就是從林霜臉上削下來的骨頭?活人的骨頭?
便利貼背面還有一行小字:"PS:喝完后把剩下的骨渣保存好,下次見面給我。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她還要回收?這是什么邪門儀式?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在腦海。
我抓起密封袋和鑰匙,沖出家門。十分鐘后,我站在郊區養豬場外。這里是我表哥的產業,
我偶爾會來幫忙。夜深了,豬圈里只有幾盞昏黃的燈亮著。豬群聽到動靜,發出哼哼聲。
"黑珍珠!"我呼喚著那頭最老最大的母豬。它慢悠悠地從豬群中走出,
黑色的皮毛在月光下泛著油光。這頭母豬已經養了七年,體型巨大,眼神卻異常精明,
總讓我覺得它通人性。我從袋子里倒出林霜的顴骨碎片,混進一把豬飼料里。"吃吧,
都給你。"我把混合物撒在地上,看著黑珍珠低頭嗅聞,然后開始咀嚼。
骨頭在它鋒利的牙齒間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我莫名打了個寒顫,轉身離開?;氐郊?,
我把偽造的視頻發給了林霜。她幾乎是秒回:"晚晚真棒!愛死你了!
下周我去看你~"我沒回復,直接關掉了手機。那一夜,我夢見自己站在豬圈里,
黑珍珠用林霜的眼睛盯著我,嘴里咀嚼著什么發出可怕的聲音。第二天一早,
我就收到了表哥的緊急電話。"晚晚,你快來養豬場一趟!出事了!"他的聲音里充滿驚恐。
我趕到時,豬場已經圍了幾個工人。
白地拉著我走向黑珍珠的豬圈:"你看...這太奇怪了..."眼前的景象讓我雙腿發軟。
黑珍珠站在豬圈中央,體型似乎比昨天大了一圈。它的周圍躺著五只小豬崽,
全部肚皮朝天——死了。而最恐怖的是黑珍珠的眼睛,那里面不再是動物的茫然,
而是充滿人性化的怨毒,直勾勾地盯著我。就像...就像林霜生氣時的眼神。
豬圈的地面上,散落著一些奇怪的痕跡,像是用豬蹄畫出的符號。我仔細辨認,
心臟幾乎停跳——那是一個歪歪扭扭的"林"字。"這母豬瘋了,
"表哥顫抖著說:"昨晚它咬死了所有小豬,還...還像人一樣用蹄子在地上畫東西。
我從來沒見過這種事..."我后退幾步,后背抵在墻上。黑珍珠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我,
它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近乎微笑的表情。在它黃色的獠牙間,
我隱約看到一小片白色的東西——是沒嚼碎的顴骨碎片。"得處理掉它,"表哥說,
"這豬肯定染了什么病。""不!"我脫口而出,"別...別殺它。再觀察幾天。
"表哥疑惑地看著我,但點了點頭。離開豬場時,我回頭看了一眼。黑珍珠依然站在那里,
月光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離開的方向。不知是不是錯覺,
它的面部輪廓似乎變得更立體了,顴骨的位置微微隆起...回到家,
我發現手機上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全部來自林霜,還有一條短信:"晚晚,我明天就來看你。
有重要的事告訴你。對了,你確定喝的是我的顴骨嗎?"最后跟著一個笑臉表情,
卻讓我渾身冰冷。我看向窗外,月亮不知何時變成了血紅色。風聲中,
我似乎聽到遠處傳來豬的嚎叫聲,
夾雜著類似女人笑聲的詭異音調...2我盯著林霜發來的短信,手指懸在屏幕上方顫抖著。
窗外,一陣冷風掀動窗簾,帶著某種腐朽的氣息鉆入我的鼻腔。
"明天就來看你"——這行字像一條毒蛇盤踞在我心頭。按照原計劃,她應該下周才來。
為什么突然提前?手機又震動起來,還是林霜:"晚晚,怎么不接電話?我很擔心你。
"我深吸一口氣,回復道:"手機靜音了,剛看到。明天見。"發完這條消息,我立刻關機,
把手機扔到沙發另一端。我蜷縮在角落里,抱著膝蓋,
回想今早在養豬場看到的恐怖景象——黑珍珠那雙充滿人性怨毒的眼睛,
地上用豬蹄畫出的"林"字,還有那些死去的小豬...夜幕完全降臨,
我卻沒有開燈的勇氣。黑暗中,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讓我渾身緊繃。水管輕微的嗡鳴,
窗外樹枝刮擦玻璃的聲音,甚至我自己急促的呼吸聲,都成了恐怖的來源。
我強迫自己思考對策。林霜明天要來,而我剛剛把她的顴骨喂了豬。
如果她發現真相...一陣刺耳的門鈴聲突然炸響,我驚叫一聲從沙發上彈起來。"誰?
"我聲音發抖。"晚晚,是我!開門!"林霜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甜膩中帶著一絲急切。
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凝固——她不是說明天才來嗎?"晚晚?我知道你在家,燈亮著呢。
"她又按了幾下門鈴,"快開門,我帶了你最愛吃的提拉米蘇。"我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
透過貓眼向外看。林霜站在門外,一身白色連衣裙,長發披肩,
手里確實拿著一個精致的蛋糕盒??雌饋砗屯R粯用利悆炑?,除了...除了她的眼睛。
即使在貓眼扭曲的視角下,我也能看出她的眼神不對勁——太亮了,亮得幾乎在發光,
瞳孔卻異常細小,像某種夜行動物。"晚晚?"她又叫了一聲,突然湊近貓眼。
我嚇得后退一步,她的眼球在貓眼里放大,布滿血絲。"我...我穿著睡衣,先換件衣服。
"我盡量讓聲音聽起來正常。"好吧,快點哦。"她后退幾步,
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聲響。我沖進衛生間,用冷水拍打臉頰。
鏡中的我臉色慘白,眼下掛著濃重的陰影。怎么辦?林霜提前來了,而我毫無準備。"冷靜,
蘇晚,冷靜。"我小聲對自己說,"假裝一切正常,別讓她起疑。
"我換了件居家T恤和牛仔褲,深吸一口氣,走向門口。開門前,
我的手在把手上停頓了幾秒,指節發白。門開了,
林霜撲面而來的香水味中混雜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腐臭。她一把抱住我:"晚晚!想死你了!
"她的身體冰涼,像一具尸體。我強忍著推開她的沖動,勉強回抱了一下。
"你不是說明天才來嗎?"我努力擠出一個微笑。林霜拎著蛋糕盒徑直走進我的廚房,
仿佛這是她自己的家:"行程有變嘛,想給你個驚喜。"她回頭看我,
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怎么,不歡迎我?""當然歡迎。"我關上門,跟在她身后,
"只是有點意外。"林霜把蛋糕盒放在餐桌上,開始熟練地翻找我的餐具柜,
拿出兩個盤子和小叉子。我盯著她的背影,突然意識到——她從沒來過我這個新家,
怎么會知道餐具放在哪里?"給,嘗嘗。"她切下一大塊提拉米蘇推到我面前,
"特意從你最喜歡的那家店買的。"咖啡和馬斯卡彭奶酪的香氣飄上來,
卻讓我胃部一陣絞痛。那家店在城另一頭,我從未告訴過她我搬到這里后還常去。"謝謝,
我晚點吃。"我把盤子推到一邊,"剛吃過晚飯,還很飽。"林霜的笑容僵了一瞬,
眼中閃過一絲陰鷙,但很快又恢復甜美:"好吧,那先放著。"她突然湊近我,
鼻尖幾乎碰到我的臉,"晚晚,你臉色很差,生病了嗎?"我向后仰,
避開她過于親密的距離:"可能有點感冒。""正好!"她拍手道,
轉身從她帶來的名牌包里掏出一個保溫瓶,"我帶了補品給你,對感冒特別有效。
"她擰開瓶蓋,一股濃重的腥味立刻彌漫開來。我捂住鼻子:"這是什么?""特制的骨湯,
很滋補的。"她倒了半杯暗紅色的液體推到我面前,"喝了吧,對你有好處。
"我盯著杯中渾濁的液體,胃里翻江倒海。
那根本不是普通的骨湯——表面漂浮著一些細小的白色顆粒,像是...骨渣。
"我...真的不餓。"我推開杯子。林霜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晚晚,你不信任我嗎?
"她的聲音突然降低了幾度,帶著某種危險的韻律,"我可是特意為你熬的。"我心跳如鼓,
額頭滲出冷汗。她的眼神變得異常銳利,死死盯著我,似乎在評估我的每一個細微反應。
"怎么會..."我干笑兩聲,伸手去拿杯子,故意抖動手腕讓一些液體灑在桌上,"哎呀,
我手抖。"林霜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她的指甲陷入我的皮膚,
帶來尖銳的疼痛:"小心點,這可是很珍貴的。
"我驚恐地發現她的指甲不知何時變得又長又尖,涂著暗紅色的指甲油,像剛干涸的血跡。
"我...我自己來。"我掙開她的手,顫抖著舉起杯子。
就在液體即將碰到我嘴唇的那一刻,門鈴再次響起。我和林霜同時轉頭看向門口。"誰???
"林霜皺眉問道,語氣中滿是不悅。"可能是物業。"我放下杯子,幾乎是跳起來沖向門口,
"我去看看。"透過貓眼,我看到表哥站在門外,臉色焦急。我立刻開門,
沒等他說話就大聲道:"物業先生!有什么急事嗎?"表哥愣了一下,
隨即會意:"呃...是的,樓下反映您家水管可能漏水...""哦!那我們出去說。
"我轉頭對林霜道,"霜霜,我馬上回來,你先吃蛋糕。"沒等她回應,我就閃身出門,
并迅速帶上門。一出門,我就抓住表哥的手臂,壓低聲音:"你怎么來了?""晚晚,
你必須來看看,"表哥臉色慘白,"那頭母豬...它...它...""它怎么了?
"我心跳加速。"它在說人話!"表哥幾乎是喊出來的,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它說了你的名字!"我雙腿發軟,不得不扶住墻壁。黑珍珠會說人話?這怎么可能?
"它還說了什么?"我聲音發抖。表哥搖頭:"就一直在重復'晚晚',
還有...'顴骨'這個詞。"我如墜冰窟。顴骨!它怎么會知道這個詞?
除非...門把手轉動的聲音突然響起,我和表哥同時僵住。門開了,林霜站在那里,
臉上掛著甜美的微笑,眼神卻冷得像冰。"晚晚,這位是?"她目光在我和表哥之間游移。
"物業的...張師傅。"我結巴道。林霜歪著頭打量表哥:"是嗎?可他說是你表哥啊。
"我和表哥同時變了臉色。她怎么知道?表哥從未見過林霜,我也從未提起過他。
"我...我..."表哥支吾著。林霜突然笑起來:"開玩笑的啦!我猜的,
你們長得有點像。"她伸手拉住我的胳膊,"晚晚,補品要涼了,我們進去吧。
"她的力道大得驚人,幾乎是把我拖進屋里。我回頭看向表哥,
用口型無聲地說:"養豬場等我。"門關上前,
我看到表哥驚恐的眼神定格在林霜身上——確切地說,是定格在林霜的脖子上。那里,
有一塊皮膚正在不正常地蠕動,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皮下爬行..."來吧,晚晚。
"林霜把我按在餐桌前,重新倒滿那杯可怕的"補品","趁熱喝。"我盯著杯中液體,
突然注意到一個可怕的細節——杯底沉淀的白色顆粒中,有一片特別大的,形狀不規則,
邊緣有鋸齒狀的痕跡...就像是被機器磨下來的人體骨骼。"這是什么骨頭?
"我抬頭直視林霜的眼睛。她笑容不變:"牛骨啊,還能是什么?""是嗎?
"我鼓起勇氣反問,"不是豬骨?"林霜的表情瞬間凝固。房間里的溫度似乎驟降了幾度,
她的眼神變得極度危險:"為什么...你會提到豬?"我心跳如擂鼓,手心滲出冷汗。
"隨口說的。"我勉強笑道,"最近表哥的養豬場出了點事,所以...""哦?什么事?
"林霜突然來了興趣,身體前傾。"有頭母豬行為異常。"我觀察著她的反應,
"像是...被什么東西附身了一樣。"林霜的瞳孔驟然收縮,又迅速擴大。她猛地站起來,
椅子在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聲音:"我們去看看吧!""什么?""你表哥的養豬場啊。
"她臉上浮現出一種病態的興奮,"我從來沒去過養豬場呢,一定很有趣。
""現在太晚了..."我試圖拒絕。"不晚不晚!"林霜已經拿起她的包,"走吧,
我開車送你。"我意識到無法拒絕,只好點頭。也許這是個機會,
讓我弄清楚黑珍珠和林霜之間到底有什么聯系。林霜的車是一輛紅色跑車,內飾全黑。
上車后,那股腐臭味更加明顯,像是從空調系統里滲出來的。我系安全帶時,
手指碰到了座位縫隙里一個硬物——掏出來一看,竟是一小片灰白色的骨頭。
我假裝整理頭發,把那片骨頭藏進了袖口。車行駛在夜色中,林霜開得飛快,
轉彎時幾乎不減速。奇怪的是,她對去養豬場的路似乎很熟悉,根本不需要我指路。
"你以前去過養豬場?"我問。林霜輕笑一聲:"沒有啊,我跟著導航走的。
"我看向中控屏——那里根本沒有開啟導航。二十分鐘后,我們到達養豬場。
夜間的養豬場比白天更加陰森,幾盞孤零零的燈在黑暗中像漂浮的鬼火。
豬群似乎感應到了什么,發出不安的哼叫聲。表哥在門口等我們,
看到林霜時明顯瑟縮了一下。"帶我們看看那頭異常的母豬吧。"林霜微笑道,
聲音甜得發膩。表哥看向我,我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他領著我們穿過幾排豬圈,
最終停在一個單獨隔離的圍欄前。"就是它。"表哥低聲道,"從昨晚開始就這樣了。
"黑珍珠站在圍欄中央,比昨天又大了一圈,幾乎有小牛犢那么大。
更可怕的是它的姿勢——不像普通豬那樣四腳著地,而是像人一樣用兩條后腿支撐著身體,
前蹄搭在柵欄上。月光下,它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智慧光芒??吹轿覀冏呓?,它的鼻孔擴張,
發出粗重的呼吸聲。然后,它轉動頭部,目光直接鎖定在林霜身上。一陣死寂。突然,
更新時間:2025-04-23 21:29: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