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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拿著瓶子站起來,冥想盆在他的指揮下飄到了自己該站的位置上。銀絲順著瓶口滑落到水中,然后不斷下墜,幻化成打人柳。

我扯著他的袖子帶他站到了打人柳那個小洞的前方,不久之后哈利就會從里面鉆出來。

“我從來不知道這里竟然有一個小洞?!蔽铱聪蜞嚥祭?,“或許下次我應該自己來這里探險,或許小洞里會有個小房子什么的?!?/p>

鄧布利多沒回答我,而是瞟了我一眼,然后聚精會神地看向那個洞口。

過了一會兒才自顧自地說,“當年你的父親可是非常勇于探險,只是很可惜我沒有在夜游里抓到過他。”

他嘆了一口氣,看上去頗為遺憾,似乎非常想念那段時光。

“那你又是怎么發現的?”我問。

“哦!”他快樂地扶了一下自己的帽子,“是畢業后他和我說的,真是遺憾。”

過了一會兒,盧平和一個蓬頭散發的男人押著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走出洞口。之后走出來的是格蘭芬多三人組。

再然后,被月光照耀的盧平教授變成了狼人,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變成了一只真正的老鼠,溜走了。而我的好院長姍姍來遲,直到盧平教授變身的前夕才從那個小洞里鉆出來,為了保護三人組還被狼人打了一下。

我衷心希望那一爪子沒有對院長大人的腰造成太大的傷害。但鑒于我發現他的頭發上沾著一些臟兮兮的碎屑,并且隔了這么久才走出洞口,我合理懷疑他在那個洞口里面就被揍了,說不定還昏迷了。

哦!可憐的西弗勒斯!

夢境最終結束在盧平教授進入森林中的那一刻。人形向上游動,重新化為墨跡。我們重新回到辦公室。

“所以,”我走到辦公桌旁,在那堆糖果那兒挑挑揀揀,從里面拿出了一個或許不太甜的檸檬糖,“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嗎?”

鄧布利多的胡子看起來都憔悴了。他一言不發,站在冥想盆前沉默著。很顯然,我的夢境給他帶來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消息——一些我不太清楚,但明顯是不太好的消息。

我把糖遞給他,順便用魔杖敲了他的水杯,里面又重新加滿了南瓜汁。

鄧布利多坐回自己的座位上,腦袋低垂著,陷入了沉思。我沒打擾他,這時候還是不出聲的好,然后轉身去找??怂雇?。

這只美麗的鳳凰曾經歷過無數次重生,某種意義上說,他是永生的。鳳凰低下它的腦袋,輕輕蹭了蹭我靠近它的手。我伸手撥弄著它頭上翹起的呆毛。我常常懷疑它是否會無聊,或許現在每一天在它的眼中都是一樣的。

“瑪格麗特,”我聽見鄧布利多叫我,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哀傷,“能幫我叫一下西弗勒斯和萊姆斯嗎?”我轉過頭看著他,點點頭。

這位偉大的白巫師如一位真正的老人一般佝僂在椅子中。我嘆了一口氣,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鄧布利多這樣。

我先去敲了萊姆斯·盧平教授的門。

萊姆斯·盧平是學生公認的好老師。他的課新奇有趣,總是會帶來些新鮮玩意,更重要的是,學生有機會去實際抵御那些魔法生物,有機會揮舞自己的魔杖。再者,他也不會因為你做不到什么事而責罵人,反而會細心鼓勵。這位溫和的英國紳士用自己的行動俘獲了霍格沃茨幾乎所有學生的心——或許不包含一些斯萊特林,但總之包括我的。

但盧平教授似乎并不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在我敲到第三次時,盧平教授出現在我的身后?!坝惺裁词聠??”他溫和地看著我,這位溫和的教授的發間還沾有露珠,似乎是剛晨間散步回來。他的顴骨高高聳起,雙腿也瘦得像竹竿。

“鄧布利多教授找您,教授?!蔽艺f。

盧平教授微笑著向我道謝,然后向著鄧布利多教授的辦公室走去。

我必須得承認我現在心里充滿了煎熬,直白地向他人展露情緒并不是我的通常做法,但我還是在他離我5步左右時叫住了他。我曾在夢里見到過他收拾得干干凈凈的辦公室,我也難以確定如果我現在不告訴他,我是否還有機會傾訴。

“盧平教授,”我把手背在身后,右手緊緊壓著左手的大拇指,“不管怎么說,”說話有點磕磕絆絆,不太流利,不太像原來的我,“您是我見過最好的黑魔法防御術教授?!蔽彝铝艘豢跉?,總算是說出來了。

那是當然,奇洛那個傻瓜圍著那條大蒜圍巾,后腦勺還有個目前最危險的黑巫師;而洛哈特的所作所為讓我覺得他就是一個自大自戀的傻子嗎,我認為應該送他去羅馬尼亞森林與吸血鬼共舞 —— 不,還是便宜他了,最好還是去埃及和木乃伊共舞。

相比起來,盧平當然是最好的老師。

我感覺我的臉已經燒了起來,我匆匆忙忙地向他揮揮手,但腦子里想的其實是鞠躬,于是動作就變成了一邊鞠躬一邊揮手的滑稽樣子。但我顧不了那么多,轉身逃往樓梯口滑下去。我已經在心里打定主意,如果下周的黑魔法防御術依舊是盧平教授教,那我一定要逃一節課。

找斯內普教授的過程順利多了。

斯內普教授幾乎永遠都呆在他的辦公室里——這個學期尤其明顯。很明顯如果他再繼續加班工作,我想他的腰一定會在芳齡30時出現腰肌勞損?;蛟S今年圣誕節我應該給他送一個靠枕 —— 哦或者是鬧鐘,給我那個笨蛋哥哥、工作狂的同款禮物。

“格拉利什小姐,”斯內普教授挑眉看著我,露出他那副常見的嘲諷,表情;挑剔的眼光掃過我全身,然后罕見地抽了抽眼角“我很好奇你什么時候成了??怂沟诙!?/p>

我朝他露出一個有些不太尋常的燦爛微笑——事實上只是我現在面部表情控制有些失常,“我只是恰好在鄧布利多教授那里,院長?!彼箖绕战淌诘难劢怯殖閯恿艘幌?,他從手邊那一堆文件中抽出一張遞給我——是我前幾天找他要的禁書申請單,“把你的頭發和衣服整理好再出門?!彼浔卣f,然后甩著斗篷離開了地窖。

我嘆了一口氣,我的任務就這樣完成了。而之后會發生什么事情似乎也不在我的掌控內。我的腦子亂糟糟地,一會兒是那張賊眉鼠眼的臉,一會兒又是盧平教授的微笑,再過一會兒又轉成斯內普教授被打傷的樣子。

我本想去圖書館度過這一天,但現在腦子亂糟糟的,明顯并不適合學習。

我于是去貓頭鷹棚屋帶上了我的鷹,轉道去了黑湖。今天是星期六,即便是赫敏·格蘭杰,今天也應該是在黑湖邊休息。

更新時間:2025-04-22 22:4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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