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嗎?"許懷川問,手指動了動,似乎想替她拂去花瓣,又收了回去。陶思洛搖搖頭,
婚紗裙擺掃過他的皮鞋:"比想象中...輕松。"遠處傳來孩子們的歡笑聲。
陽陽抱著她的小熊跑來,非要許懷川抱她摸樹頂的花。"許叔叔,
"陽陽摟著他的脖子小聲問,"以后我還能叫陶老師嗎?"許懷川看向陶思洛,
陽光在他睫毛下投下細碎的陰影:"當然可以啊。"她接過孩子,
裙擺與許懷川的褲管輕輕相擦。清晨六點十五分,陶思洛在廚房煮咖啡時,
聽到書房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響。她輕輕推開虛掩的門,
看見許懷川已經穿戴整齊地坐在書桌前。"吵醒你了?"許懷川抬頭,
金絲眼鏡后的眼睛帶著些許血絲。陶思洛搖搖頭,
目光掃過他手邊那杯見底的咖啡——這已經是第二杯了,
杯底殘留的痕跡顯示他至少工作了半小時。茶幾上的臺燈還亮著,在晨光中顯得多余而疲憊。
"今天有防汛會議。"他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這個動作讓他看起來比平時多了幾分人情味,
"早餐不用準備我的。"陶思洛注意到他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
銀色的指環在晨光中泛著冷冽的光澤。"至少吃個雞蛋。"她放下咖啡杯,
杯底與實木桌面相觸,發出輕微的悶響。許懷川的唇角微微上揚,
這個轉瞬即逝的笑容讓他眼角舒展開來:"好。"公寓的陽臺正對東方,
陶思洛喜歡在這里晾衣服。許懷川的襯衫總是按顏色深淺排列,熨燙得沒有一絲褶皺。
更新時間:2025-04-22 16:14: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