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惟昭被他這突然的舉動驚的目瞪口呆,他動作快極了,一點都不像個天天在辦公室待的政客,她反應過來趕緊掙扎著。
“喂!你放開我!”
男人沒吭聲,輕而易舉地將她手反在身后單手扣在懷里,兩人姿勢親近極了。
他腦海里出現了那晚的情景。
她像個妖精一次次貼過來,身上衣服一次比一次散,媚眼如絲地要自己抱她、幫幫她。
“你那天晚上可不是這么個態度?!蹦腥说穆曇羿硢O了,帶著戲謔和情欲。
“那天晚上是中藥了~”昭昭仰頭認真解釋,一副好學生的做派,看在男人眼里卻是純情的緊,小嘴也格外有光澤。
他低頭吻住了她,來勢洶洶地鉆了進去,剝奪了許惟昭掙扎、叫罵的機會。
“唔!”昭昭眼睛越來越大,臉上染上緋紅,因為喘不過氣,因為害羞……那晚的一些畫面也在腦海里出現。
她記得清楚,那晚他問自己叫什么名字?問完后也是如此,雖然一開始是自己主動,可后面完全都是他在主宰。
男人力氣太大,很具有侵略性,強勢地自己唇舌中攪弄風云,讓人沒有招架之力。
昭昭手腳發軟,全靠男人手臂的力氣撐著,而他也顯然不肯止步于此,輕而易舉抱起她往房間走去。
手還被他反著控制在背后,身體懸空,許惟昭心里害怕極了,淚水止不住流了下來。
嘴里還在拒絕,聽在男人耳中,卻是催情藥一般。
“你放開我!不要!”
“方肅禮,不要這樣,求你!我害怕!”許惟昭哭的肩膀一顫一顫。
男人停下了動作,那聲方肅禮讓他清醒了許多,這是她第一次直呼自己名字。
不是假模假樣的領導,也不是迎合討好的方大哥,只是方肅禮。
“這么怕我?”
“嗯嗯,你……起來好不好?”昭昭自知力氣不足,只能示弱,腿上抵著的硬物讓她頭皮發麻,見識過它,現在只想逃離。
紅紅的眼眶,水汪汪的眼睛,抖動的小嘴,看在男人眼里,卻更想逞兇。
但也深知,今天不能,男人利落起身,站了起來。
昭昭趕緊從床上下來,想要出去。
手臂又被他抓著,以為他要反悔,眼里又盛滿恐懼。
“昭昭,跟著我吧?!蹦腥搜劾锒际钦J真。
“不要?!?/p>
說完昭昭猛的甩開他手,跑了出去,隨即傳來關門聲。
方肅禮沒再追著她,低頭掃了眼某處,眼里閃過煩郁,有些東西到底是不能碰,一碰就收不住。
這條路光明與黑暗并存,誘惑無處不在,美色與金錢是最常見的。
從小生活在老爺子身邊,靠著方家的名頭,出門都是前呼后擁,很多事情不需要說什么都有人會貼上來。
母親自小更是極盡所能的用錢維持母子情份,補償缺失的陪伴和母愛。卻不知,有些情感是用任何都彌補不了的。
至于風花雪月,方肅禮從來都沒興趣。
在他看來,一個男人如果天天把談情說愛掛在嘴上,那實屬無知無能。自己那幾兩肉都管不好,能有什么用?
但對于權力,方肅禮是想要的,因為當金錢站起來說話的時候,真理都要沉默。
而當權力站起來說話的時候,連金錢,也要退避三舍。
可此刻,顯然自己被眼前的美色絆住了腳,不過沒關系,撿起來收著就是。
方肅禮點了根煙,不過剛點就撳了,這屋子不適合抽煙。
許惟昭回到房間還在心驚膽戰,幸好方肅禮收了手,不然……
雖然已經發生過關系,但潛意識里那是中了藥,情勢所迫,權當被狗咬了。
可現在不一樣……都怪自己昨天放了他進來,越想越亂,越亂越氣……但許惟昭還是迷迷糊糊睡著了。
方肅禮在房間睡下了,凌晨天沒亮走的,臨走前他看了眼那間緊閉的房門,眸色深深。
許惟昭故意挨到很晚起床,發現那人已經不在,松了口氣,去了那個房間收了被單全丟洗衣機里了……
接下來一段日子,方肅禮沒有再出現,鐘志平也沒見過,這讓昭昭覺得日子順心不少。
鐘志平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胸前依舊發痛,那一腳是發了狠的,想到那天的男人,他依舊有些后怕。
但后怕隨即轉變為怨毒,要不是許惟昭那個賤人,自己怎么會這樣慘?
那男人說是許惟昭男人,可他身上穿的衣服質量考究,通身氣質凜冽,年紀雖然不大,看著也比許惟昭大了不少。
總之,絕對不是和許惟昭一個階層,一個段位。
想到這,鐘志平摸出電話。
那男人叫自己別出現,那就讓別人出現咯,許惟昭那張臉誰不喜歡?
正在江大上課的昭昭莫名打了個噴嚏。
更新時間:2025-04-19 22:39: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