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集合在一個室內籃球館內,齊桓站在高處,看著下邊的參訓隊員,整齊的站在球場上。
齊桓大聲道:“把你們的官架子,兵的牛氣都扔一邊去,在這里你們沒有軍銜,就只是一群南瓜,記住自己的代號,現在來領自己的衣服。”
說完就有人在上邊開始喊代號,所有人有序的開始上去領取自己的作訓服。
領到作訓服后的吳哲小聲的說,“聽說他們殺過人。”
“啥?他”拓永剛聽到,立馬來了精神,“細說?!?/p>
這時齊桓也發現了正在說小話的兩人,大聲道,“27,39。”
“到。”
“到?!?/p>
“出列?!眱扇寺牭胶笙蚯耙徊健?/p>
“隊列里不準講話不知道嗎?15分鐘一百個俯臥撐五百個仰臥起坐,現在開始。”
拓永剛到底是經過基層部隊訓練的,二話不說,講作訓服放在一邊,開始做起了俯臥撐,吳哲愣了兩秒,見狀也開始動作。
齊桓看了眼手表,漫不經心的在兩人身上跨過。
嗯,不錯,下馬威足夠了。
目光跟夏致不經意間相接,看到夏致眼里的玩味。
齊桓慌忙的移開視線,要遭,還是得要靠隊長,裝黑臉已經很難了,還有了解他的人,不好搞,不好搞。
回到宿舍成才和許三多果斷換上新作訓服,夏致則在整理著自己的床鋪,拿著抹布仔細的擦拭邊邊角角。
上一世的他醉心魔藥,對于生活環境并沒有太高的要求。
這輩子因為吳女士本身就有潔癖,再加上幾年的醫學學習,搞的他現在也對環境有了嚴苛的要求。
如果是單人宿舍,直接一個清理一新下去,也不用那么麻煩。
還是要注意影響呀,經過這么多年的學習,他可不跟上輩子似的,覺得麻瓜弱小可憐。但凡他的魔法被發現,研究室可能是他最后的歸宿,小心謹慎是他的特質。
這時吳哲和拓永剛也回來了,就見拓永剛一臉怒意的走了進來,隨手將作訓服扔在桌子上。
拓永剛:“剛才,真想一拳就揮上去了!再說,這發的什么衣服?不帶銜也就罷了,連個臂章也不給配?!?/p>
回頭看到許三多和成才,將作訓服穿戴整齊,“41 42你倆就這么榮幸啊?”
許三多和成才礙于軍銜默不作聲。吳哲習慣的開始打圓場,“不是沖你們哈,27平常心,平常心?!?/p>
夏致停下手中的動作,“隊列里不準講話,不知道嗎?你一個受訓人員,人家憑什么記住你的名字,能不能留下還猶未可知。留不下這輩子都未必能見到,一個無所謂的人,名字很重要嗎?有個代號不錯了。”
夏致不是多管閑事的人,但是夏致討厭笨蛋。來了A大隊,還擺不清自己的位置,如果一直這樣,拓永剛留不下來,他的暴躁會影響自己的理智,在某些時候,這種情況是致命的。
拓永剛本也不是什么壞人,只不過傘兵的傲氣沖昏了頭腦,被夏致一懟,吳哲也在旁邊勸說,逐漸的冷靜下來。對著許三多和成才道歉,“對不住了。實在是這個基地…唉。”
許三多和成才擺擺手,說沒事,見狀夏致和吳哲也不再多說什么。
集訓的第一個晚上,齊桓就拉起了緊急集合!
整棟樓瞬間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可等到下面的人都集合好了,也不見教官的身影。
安靜的隊伍中,開始傳出嘻嘻嗦嗦的聲音。
“你說這個集合哨,是吹給我們的嗎?”
“肯定是那個屠夫!”
“玩我們的吧!”
吳哲:“A大隊的人腦白質都摘除了,不用睡覺。”
聽到吳哲的話,拓永剛隔著人,微側過身子詢問,“大碩士,什么意思。”
“精神領會。”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夏致聽著耳邊的竊竊私語,眉頭緊蹙,不是各個集團軍的尖子嗎?一點紀律都不知道,如果這種情況都能進A大隊,那這個地方就沒有什么好期待的了。
袁朗從墻角走了出來,帶著齊桓幾人懶散的聲音里透著幾分調侃?!敖又?,聊呀!”
袁朗圍著眾人轉悠了幾圈,“不聊了?”說話間站在拓永剛身后,胳膊肘懟了他一下,差點將拓永剛頂出隊列。“話真多呀,你?!?/p>
等站在一個身材壯碩的隊員面前,伸手捏了捏對的圓臉。
袁朗:“你會瘦下來,我保證!”
袁朗:“講一下規矩啊,做好事,沒分加,做錯事,扣分!一百個積分,扣完!打行李走人!”
袁朗:“現在所有人扣五分!”
袁朗走到許三多跟前看著他說:“這個不用扣了,他不會講話的?!?/p>
“已經扣上了。”齊桓面無表情的回答。
袁朗:“啊,這樣啊,你不會怪我吧士兵,你知道我的。”
“沒事,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痹S三多還是太年輕了,給了袁朗一個微笑。
袁朗露出得逞的笑容:“跟教官套近乎,再扣五分?!?/p>
許三多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
露出一雙死魚眼,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
更新時間:2025-04-19 18:22: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