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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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秦淮茹在屋里始終不見秦京茹的身影。她終于按捺不住,快步走到何雨柱門前,抬手敲了敲:"柱子,京茹還在你這兒嗎?天都這么晚了,要不今天就先到這兒吧?"

屋內傳來書本合上的聲響。何雨柱拉開門,昏黃的燈光在他身后投下一道長長的影子:"賈家嫂子,飯吃完我就跟京茹妹子說清楚了,我倆不合適。說完她就說要去茅房,怎么,還沒回去?"

秦淮茹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她原以為兩人相處這么久,事情已經成了七八分,正暗自得意自己的算計得逞。此刻卻像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連聲音都變了調:"什么?你...你把她趕走了?"

"話不能這么說,"何雨柱倚著門框,"我是覺得我們不合適,好聚好散。"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眉頭一皺,"該不會是..."

秦淮茹急得直跺腳:"快跟我一起去找人!這大晚上的,她人生地不熟的..."

何雨柱卻紋絲不動,心里暗忖:難道劇情真就這么頑固?我都改變這么多,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

見說不動何雨柱,秦淮茹一咬牙,轉身就往易中海家跑去。夜風卷起她的衣角,腳步聲在寂靜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砰砰砰!"急促的拍門聲打破了夜色的寧靜:“一大爺,一大爺,我這有急事,快開開門?!薄?/p>

易中海披著外衣拉開門,就見秦淮茹滿臉焦急地站在門口,眼圈通紅:”怎么了淮茹,這么晚了還有什么事嗎?“。

一大媽也趕忙從里屋出來:"東旭家的,這大半夜的,出啥事了?"

"一大爺!"秦淮茹聲音發顫,"我堂妹京茹不見了!今兒個我帶她來和柱子相親,剛才去叫人的時候,柱子說他們吃完飯就散了,可京茹根本就沒回家!這黑燈瞎火的,她一個鄉下姑娘人生地不熟,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我可怎么跟她爹娘交代啊......"說著說著,眼淚就撲簌簌往下掉。

易中海一聽就火了:"這個傻柱!人都沒了還有心思在家挺尸?"他一把抄起手電筒,"走,先找傻柱問清楚!"

一大媽趕緊給老伴遞上棉襖:"老頭子,先把衣裳穿好,夜里涼......"可易中海已經大步流星往中院走去,手電筒的光柱在黑暗中劃出一道焦急的軌跡。

秦淮茹小跑著跟在后面,心里亂成一團——要是京茹真有個三長兩短,別說跟叔叔家沒法交代,就是院里這些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砰砰砰!"易中海的拳頭重重砸在何雨柱的門板上,震得窗欞都在顫動:"柱子!你給我開門!人都丟了還睡得著覺?"

四合院幾戶鄰居也是這吵鬧聲給吸引到,頓時聞著聲都過來湊熱鬧。

何雨柱這時是真的有些煩了,看個書一個個都來打攪他,開門就帶著幾分怒氣。

何雨柱"嘩啦"一聲拉開門,手里的書卷成了筒:"一大爺,現在都幾點了?一個個跟催命似的!"他抬眼瞥見院墻邊探頭探腦的鄰居們,火氣更盛,"怎么,咱們四合院改戲園子了?都來聽響兒是吧?"

易中海被噎得臉色鐵青:"你還有理了?淮茹堂妹是在你這兒丟的!"手電筒的光直直照在何雨柱臉上。

"呵!"何雨柱一把拍開刺眼的光束,"十八九的大活人,吃頓飯的工夫我還得給她拴褲腰帶上?"他轉頭瞪著秦淮茹,"我不是早跟你說她去茅房了嗎?你們賈家丟人倒賴上我了?"

圍觀的人群頓時嗡嗡作響。二大媽踮著腳往前擠:"哎喲喂,老易家這大半夜唱的是哪出?。?閆埠貴扶了扶眼鏡,鏡片后的眼睛閃著精光。

秦淮茹捂著臉抽泣,眼淚從指縫里滲出來。易中海見狀更是火冒三丈,手電筒"咣當"砸在石階上:"何雨柱!今天你要不把人找回來,咱們就開全院大會說道說道!"

秦淮茹見勢立刻掐了自己一把,眼淚說來就來:"柱子......我、我一片好心,千里迢迢把堂妹從鄉下接來......"她身子晃了晃,像是隨時要暈倒,"要是京茹有個三長兩短,我、我也不活了......"

賈張氏見狀立刻拍著大腿嚎起來:"喪良心啊!老賈啊!東旭?。∧銈兛毂犙劭纯窗。?她干枯的手指直戳何雨柱鼻尖,"這絕戶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街坊們都來評評理??!"

院里頓時炸開了鍋。二大媽扯著嗓子喊:"傻柱你也太不像話了!"閆埠貴推了推眼鏡,陰陽怪氣道:"現在的年輕人啊......"幾個不明就里的住戶也跟著指指點點。

易中海背著手,義正言辭道:"何雨柱!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現在當務之急是——"

"等等!"何雨柱突然提高嗓門,聲音壓過所有議論。他冷笑一聲,"一大爺,您這急赤白臉的......"眼神意味深長地在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間掃了掃,"該不會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急著拉我當替罪羊吧?"

這句話像盆冷水澆進油鍋。原本喧鬧的大院瞬間安靜,所有人的目光"唰"地轉向易中海。三大爺閆埠貴的眼鏡片閃過一道精光,二大爺聽到這話也是蠢蠢欲動。

何雨柱可沒那么好任人擺布,你來個以勢壓人,我直接潑你一身臟水,先把水攪渾。

易中海臉色瞬間鐵青:"你、你胡說八道什么!"

"哦?"何雨柱慢悠悠地撣了撣衣袖,"那為什么連句話都不讓我說完?莫非......"他故意拖長聲調,"有人知道秦京茹在哪兒?"

易中海急得額頭青筋暴起:"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找人要緊!"

何雨柱冷笑一聲,聲音陡然提高:"找什么人?我連人丟沒丟都不知道!更何況——"他目光銳利地掃過秦淮茹,"這門親事我當場就回絕了,就算人真丟了,跟我何雨柱有什么關系?"

秦淮茹身子一顫,眼淚撲簌簌往下掉:"柱子...你怎么變成這樣了...秦姐可是一心為你好...現在人沒了你卻啥也不管。你可讓秦姐好是心寒。"

"為我好?"何雨柱突然大笑,笑聲里帶著刺骨的寒意,"秦淮茹,既然你不要臉,那就別怪我掀桌子了!"

他猛地轉身面向全院鄰居,聲音鏗鏘有力:

"各位街坊都聽好了!她說要給我介紹對象,可這事拖了大半年沒動靜。怎么偏偏我這兩天不帶剩菜了,她立馬就把人領來了?"

院里的竊竊私語頓時一靜。

何雨柱乘勝追擊,豎起三根手指:

"還有一件事,大家都聽聽,從賈東旭事故至今已有四年多光景。我不知道賈家哪里來的那么多困難。

第一,賈東旭工傷去世四年多,廠里發了撫恤金;

第二,秦淮茹頂崗上班,每月27塊5的工資一分不少;

第三,我每月借她不下10塊錢,我飯菜也沒少給她家帶,一大爺還隔三差五組織捐款——"

他猛地拍向身旁的石桌,震得茶缸咣當作響:

"我就想問,賈家這是要過什么神仙日子?還是說..."眼神如刀般剜向秦淮茹,"你們賈家就是趴在群眾身上吸血的螞蟥?!"

何雨柱這番話如同在院里扔了顆炸彈,炸得眾人面面相覷。原本還幫著賈家說話的鄰居們,此刻都交頭接耳起來,眼神不住地往賈家人身上瞟。

賈家眾人見何雨柱這是撕破臉,紛紛開始咒罵起來。

秦淮茹只是哭泣道:”柱子,姐家里生活什么樣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何雨柱嗆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全院人都沒有賈張氏這么胖的了,你秦淮茹也是比院里人臉色都好,至于你們家的三個崽也是院里最胖的。至于你們身上的衣物也沒有補丁?!?/p>

"哎喲,你這么一說......"二大媽瞇著眼打量賈張氏,"老嫂子這身板,可比我家那口子還壯實。"

"可不是嘛,"三大媽撇撇嘴,"瞧槐花那丫頭,臉蛋圓得跟發面饅頭似的。"

秦淮茹臉色煞白,身子搖搖欲墜:"柱子,你、你怎么能這樣......"

"我怎樣?"何雨柱冷笑一聲,突然提高嗓門,"看在多年鄰居份上,這些年接濟的飯菜糧票我可以不計較。但借的錢——必須還,我再發點善心,給你抹個零??偣材氵€我五百塊錢就行。現在就給吧。"

"五、五百?!"秦淮茹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你這是要逼死我們啊......我哪里有這么多錢還你。"

賈張氏見狀又要撒潑:"憑什么還錢,傻柱!那錢是你自愿——"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把賈張氏打懵了。何雨柱揪住她的衣領,眼底泛著駭人的寒光:"老虔婆,我說過多少遍——再叫一聲'傻柱',我撕爛你的嘴!"

賈張氏捂著腫起的老臉,嚇得兩腿直打顫。院里鴉雀無聲,連最愛管閑事的二大媽都縮了縮脖子。

易中海氣得胡子直顫,指著何雨柱的手都在發抖:"何雨柱!你眼里還有沒有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我這些年就是這么教育你的?!"

何雨柱不慌不忙地撣了撣袖口:"一大爺,您這話可說到點子上了。"他突然逼近一步,"當初是您拍著胸脯擔保,說賈家一定會還錢。現在——"他轉頭掃了眼縮在角落的賈家人,"既然他們想賴賬,那這五百塊..."

聲音陡然一沉:"就由您這個擔保人來還,天經地義!"

易中海頓時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雞,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五百塊——那可是他小半年的工資?。】梢遣贿€...他偷眼瞥了瞥竊竊私語的鄰居們,幾十年積攢的威望...

"柱子啊,"一大媽急忙擠到兩人中間,"救人如救火,京茹姑娘現在下落不明,咱們是不是先..."她搓著手賠笑,"等找到人,這些賬目慢慢算?"

何雨柱冷笑一聲:"行,找人可以。"他豎起一根手指,"但我丑話說在前頭——人要是真出什么事,可別想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那是自然!"一大媽如蒙大赦,趕緊拉著老伴往外走。

眾人剛涌到院門口,就看到不遠處正一前一后走回來的許大茂和秦京茹。

何雨柱嗤笑一聲,沖著秦淮茹揚了揚下巴:"瞧見沒?我說什么來著?人好端端的呢!"他故意提高嗓門,"難不成真要我一個大老爺們去茅房找女同志?"

秦淮茹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各位鄰居都聽好了!"何雨柱環視一周,聲音擲地有聲,"從今往后,我何雨柱和賈家——老死不相往來!"

他轉身一把拽住正要開溜的易中海:"一大爺,別忘了——"壓低的聲音里帶著刀鋒,"五百塊,盡快送我屋里。"指尖重重戳在易中海胸口,"您那好徒弟肯定會還您的。您要是賴賬..."

突然拔高的嗓門驚飛了屋檐下的麻雀:"我就去街道辦好好說道說道,咱們院的一大爺是怎么攛掇光棍接濟寡婦的!"

說完何雨柱自顧自地回了自己的屋里。

院里鴉雀無聲,只剩秦淮茹孤零零站在月光下。易中海鐵青著臉甩袖而去,一大媽小跑著追上去。賈張氏早拽著三個孩子溜回了屋。

看熱鬧的鄰居們互相使著眼色,三三兩兩散了。二大媽邊走邊嘀咕:"老易這回可栽跟頭嘍..."三大爺扶了扶眼鏡,鏡片后精光閃爍。

許大茂剛踏進院門,就見人群三三兩兩散去,空氣中還彌漫著未散的硝煙味。他挑了挑眉,故意提高嗓門:"喲,這是哪位大領導來視察了?這么熱鬧?"

沒人接他的話茬。許大茂也不在意,哼著小曲兒從秦淮茹身邊晃過去,臨走還不忘沖秦京茹擠擠眼。

"姐?"秦京茹怯生生地拉了拉秦淮茹的袖子,"你咋站在風口里?進屋吧......"

秦淮茹猛地轉身,眼里像淬了毒:"你死哪去了?!"她一把攥住秦京茹的手腕,"跟許大茂勾勾搭搭的,要不要臉?!"

"疼!"秦京茹掙了掙,眼眶瞬間紅了,"我、我就是從茅房出來迷了路......"她低頭摩挲著新得的搪瓷缸,"許放映員是半道遇見的......你看就挺巧的"

秦淮茹盯著秦京準,突然氣笑了:"迷路?"手指狠狠掐進堂妹的肉里,"茅房到前院統共三十步,你秦京茹是瘸了腿還是瞎了眼?!"

易家屋內,煤油燈的火苗劇烈搖晃著。

"砰!"

易中海一拳砸在八仙桌上,茶盞震得叮當作響:"反了!真是反了天了!"他額角青筋暴起,臉上的皺紋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一大媽攥著圍裙角,聲音發顫:"那這錢......真要給?看柱子這架勢,怕是真會鬧到街道辦去......"

"給!"易中海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手指在桌面上劃出五道白痕,"先讓他得意幾天......"渾濁的眼珠里閃過一絲陰鷙,"這筆賬,我遲早連本帶利討回來!"

一大媽長嘆一聲,從樟木箱底層摸出個藍布包。層層打開后,五沓捆得整整齊齊的大團結在燈下泛著冷光。

何雨柱屋前

月光如水,何雨柱倚在門框上,仿佛早已料到有人會來。

"柱子......"一大媽勉強擠出笑容,將布包遞過去,"錢都在這兒了,你點點?"她試探著伸手想拉何雨柱的袖子,"你這一大爺和你這么多年的感情可不能因為這個事間隙了?。?....."

"不必了。"何雨柱側身避開,指尖在布包上輕輕一捻,"從今往后,我們就是鄰居,普通鄰居。"聲音平靜得像在討論明天的天氣,"您明白我的意思。"

一大媽的手僵在半空?;椟S的燈光下,她突然發現這個看著長大的年輕人,眼神竟陌生得令人心驚。

夜深

四合院的屋脊在月光下投出犬牙交錯的陰影。一大媽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回走,身后的燈光"啪"地熄滅,像是斬斷最后一絲溫情。

她明白何雨柱再也不是之前那個傻柱了,而自家男人似乎還沉浸在他自己編織的夢里。

何雨柱靠在窗前,指尖有節奏地敲擊著那沓鈔票。遠處傳來易中海壓抑的咳嗽聲,賈家窗戶上晃動著幾個人影。

這一夜,四合院依然會眾禽注定難以入眠,何雨柱也明白后面還會有很多事,賈易兩家勢必不會善罷甘休。明天開始要多去收集易中海扣留撫養費的證據了,早日和他們做個徹底的切割才是上策。

月光透過窗欞,在桌面上切割出明暗交織的格子,何雨柱嘴角浮起一絲冷笑。這場博弈,才剛剛開始。

更新時間:2025-04-19 16:3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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