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李狗剩的動作倒是麻利,不到兩刻鐘,他就已經燒好了水。

屋內燭火搖曳葳蕤。

賀宜臼正癱在靠窗的搖椅上閉目養神,聽見開門動靜,也只是懶洋洋地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門口的人就又閉上了眼。

椅身輕微晃動,無端透著一股慵懶愜意。

昏黃的燭光打落在少年清雅勻稱的身上,整個人如同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愈發襯得人肌膚細膩白潤,如瓷如玉。

柔和的青絲披散,繾綣在瘦削的肩頭,少年的五官精巧,唇色尤為鮮艷。

往日艷麗乖張的面容此時此刻多了幾分沉靜與柔和。

像是一只收了利爪、乖巧無比的漂亮小貓。

李狗剩一進屋,入目就是這樣的一張美人畫卷。

他雖然有些遲鈍,但還是有著基本的審美的。

惡毒夫郎當真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了。

“水燒好了?!崩罟肥S袇葏鹊亻_口提醒著。

見人沒有理他,他有些不滿地哼了幾聲,“惡毒夫郎,我跟你說話呢,你怎么不理我?你這樣很沒禮貌知道嗎?!?/p>

艸??!

賀宜臼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我痛得難受,不想說話!”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啞巴了?!崩罟肥B犚娏巳说穆曇暨@才有些舒心地應著。

“……”賀宜臼這怒氣值瞬間就被這狗貨給刺激上來了。

他爺爺的,果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李狗剩盡心盡力地忙活著給惡毒夫郎洗澡的事兒,彎身將一個大浴桶從屋門處挪進來。

賀宜臼冷冷地瞧著,他不喜歡像村里漢子那般用個木盆擦澡,覺得糙得很,還洗不干凈。

便花錢打了這么個大浴桶來泡澡。

這浴桶又大又沉,這種搬來搬去的苦活平日里都是李狗剩在做。

李狗剩的力氣大,沒一會兒就把浴桶給搬到屋子中央。

然后就見他嫻熟地搬來靠墻處的屏風,再給展開安置在浴桶周圍。

見人忙前忙后地提熱水,又是準備皂膏毛巾啥的,賀宜臼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好的,非常心安理得地躺在搖椅上一動不動。

待浴桶內盛好了熱水,他這才緩緩起身,一瘸一拐地走進浴桶,伸手試了試水溫。

覺得可以了,才收回了手。

見李狗剩還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的,他有些氣惱:“還不快出去。”

李狗剩目光直直地看著他,搖了搖頭:“不行,我得給你辟谷上藥?!?/p>

“什么?”賀宜臼覺得自己許是幻聽了,這狗東西在口出什么狂言?!

“我說要給你的辟谷上藥?!崩罟肥;瘟嘶问种械乃幤?,極為認真的重復著。

賀宜臼黑著一張臉,沒好氣道:“我用不著你,我自己可以。”

李狗剩:“那我就看著你上,看看步驟是不是對的”

張大夫說了惡毒夫郎傷得很嚴重,必須得堅持每天上藥,不然好不了。

“……”賀宜臼胸腔里怒氣翻涌,實在是忍無可忍。

這狗東西可真是夠得寸進尺的!

他的目光往四周掃了掃,隨手抄起一旁的大木瓢就朝人狠狠砸去。

“我上你大爺的藥!我叫你看!”

李狗剩早就習慣了惡毒夫郎這陰晴不定的脾氣,所以精準地接住了對方砸過來的木瓢,有些得意地笑了笑:“咦,惡毒夫郎,你沒砸中~”

“……李狗剩你作死啊!”賀宜臼簡直被他這死出樣給氣得倒仰。

不顧疼痛就沖上去,想要抽人幾個耳巴子。

他早就手癢了!

李狗剩卻是不慌不忙,只是一個抬手就輕而易舉地就鉗制住了對方纖細的手腕。

“惡毒夫郎,不許打我!”說著,他手上加重了力道,還將剛才接住的木瓢蓋在了人的頭頂,“你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還是這么的壞!”

“你他爹的才吃屎!啊——好痛!你快松手!”手腕處被大力包裹,痛得賀宜臼齜牙咧嘴,他晃了晃頭,“李狗剩!你這狗東西快把木瓢給我拿開!”

那木瓢很大,直接蓋住了他半張臉,只露出他瘦削的下巴和嫣紅飽滿的唇瓣。

無論怎么晃動都穩穩當當地蓋在他頭上。

因著視線受阻,手又被人膽大地抓住,賀宜臼憋悶不已,剛想用沒受鉗制的那只手去取下木瓢。

下一秒就被李狗剩一并抓在手中。

這一下,他是真的怒了。

忍不住破口大罵:“狗東西,你作死??!”

抬腳就胡亂地往人身上踢。

恨不得直擊那狗貨的下三處。

“我去,你這死貨干什么!”

賀宜臼忽地騰空,只覺膝彎處被人牢牢禁錮,整個人都陷在李狗剩的懷里動彈不得。

他頓時掙扎不已,憤怒大叫,“快放我下來,狗東西你要反天了不成!”

可下一秒,他的唇瓣就被一溫涼的東西堵住。

炙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面頰上,裹挾著濃烈的男性氣息。

賀宜臼的大腦有一瞬間的宕機。

李狗剩滿足地抬頭,看著人因為驚愕而微微張開的嫣紅水潤的唇瓣,道:“惡毒夫郎,你太吵了,還有不許罵我!”

“啊啊啊??!”賀宜臼發出刺耳的尖叫聲,瘋狂地拍打、抓撓對方,“李狗剩我艸你大爺的,老子與你不共戴……啊嗚嗚!”

他的聲音再次被人堵住。

李狗剩懲罰性地咬了咬對方的唇瓣,又忍不住用舌尖舔了舔。

“惡毒夫郎你再鬧騰,別怪我欺負你了!”

說著他的大手滑到了人的**用力地捏了捏。

“死貨~”

賀宜臼痛罵了一聲,隨即抓緊了人的肩膀憋屈認錯:“狗剩,嗚嗚嗚我知道錯了?!?/p>

倆人的體型差極其鮮明,此刻的他猶如被猛獸鉗制住了咽喉的小獸,毫無反抗的余地。

李狗剩半張臉隱在陰影里,抱著人走近浴桶,壓著聲音問,“惡毒夫郎,現在能好好洗澡了嗎?”

賀宜臼縮著身子連忙點頭,一點也不敢作妖。

他想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區區上藥而已……

小命要緊!

李狗剩這才將他放了下來。

賀宜臼抓著人穩住了身形,想要取頭上的木瓢,但又怕是這狗貨的惡趣味兒。

只能忍氣吞聲地解了衣裳,摸著浴桶邊緣慢慢地爬了進去。

被溫水包裹的那一刻,他緊繃、疲乏、酸痛的身體終于得到了放松與緩解。

李狗??粗藵M身斑駁的紅痕與青紫,莫名覺得心口堵堵的。

“惡毒夫郎,我…我昨晚是不是欺負你太狠了?”

其實對于昨晚的記憶李狗剩是模糊的,他只記得惡毒夫郎在哭,在不停地罵他,還說要殺死他。

他很燥熱難受,又很氣!

惡毒夫郎為什么要那個奸夫也不要自己,為什么對他那么的不好!

隨后的事兒他記不清了,但他知道自己與惡毒夫郎和以往是不同了的。

用趙青兄弟的話來說,他們成了真正的夫夫。

他冷不丁地冒出這么一句話,賀宜臼卻聽得心頭火起。

“呵,為了彰顯你那一家之主的氣概,不就得將我往死里弄嗎?!彼庩柟謿獾暮呛切χ?,“現在你成功了,很高興吧?!?/p>

李狗剩想了想,認真的說:“是有點高興,不過我也想你高興?!?/p>

“……你看老子是個高興的樣子!”賀宜臼直接對人翻了個大白眼。

李狗剩心虛地垂下眼睛沒有回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愣愣地盯著人瞧了一會兒。

忽地就走上前,拿起一旁的毛巾要給人擦身子。

“你干嘛?”賀宜臼感受到人的觸碰,下意識地想要遠離,可又想到自己現在這個憋屈慘狀,便又放松下來讓對方弄去。

伺候他,是這狗東西應該的!

半晌,李狗剩才有些別扭地開口:“惡毒夫郎,只要你乖乖的,我會好好……照顧你一輩子的?!?/p>

說完,他就滿眼期待地瞧著人。

賀宜臼不由輕嗤,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這個傻貨養活自己都做不到,還想照顧他?!

也不想想自己配嗎?

他才不會跟一個傻子綁一輩子。

“好啊,你要是照顧不好我,那我就把你殺了。”賀宜臼隨意地應著。

“我怎么會照顧不好你,你瞧瞧你平日里這么的兇殘,我還不是把你照顧得好好的。

你只要變好變乖了,我只會照顧得更好!”李狗剩自有自己的一套理論,顯然信心十足。

賀宜臼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自己在抱什么幻想。

他指了指自己的頭,說:“那能不能把這礙事的木瓢給我拿開?”

一直叫他帶著羞辱誰呢?!

“???”李狗剩有些不解,“不是你自己喜歡戴著玩嗎?!?/p>

“……”

賀宜臼胸腔一陣堵塞被氣得牙癢癢,他就知道跟傻子置氣就是自討苦吃。

他氣呼呼地取下木瓢,毛躁地抬手將額前的頭發往后順。

被水汽氤氳過的面頰,粉潤又有光澤,愈發襯得他一張臉清艷非常,如同水中勾人心魄的水妖。

李狗剩忍不住多看了人幾眼,面頰微微發燙,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賀宜臼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還不快點給我洗,存心想要冷死我不成?!?/p>

“這水明明還是熱乎的?!崩罟肥H滩蛔∴洁?。

不過他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

雖然是第一次上手,但有著賀宜臼在一旁挑剔的指導。

李狗剩洗得還算合格。

將人頭發用吸水的棉布巾子絞干。

他直接一把將人從浴桶里抱出來放在小馬扎上。

賀宜臼內心狂罵爹,局促地站在上面,粉白的身子在燭光下分毫畢現。

瞧李狗剩傻盯著自己,他有些羞惱地罵道:“蠢貨,還不快給我擦干身子!”

李狗?;剡^神,當即匆忙地用浴巾子給人擦干身體,又從衣柜里找了件干凈的里衣給人穿上。

賀宜臼拽著衣角的下擺,咬牙切齒道:“褲子呢!”

李狗剩搖頭說:“得上了藥才能穿?!?/p>

“……”

更新時間:2025-04-18 21:33:44

色污污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