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對錯一比六 鄉村別苑 297640 字 2025-04-16 12:2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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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師姐上班,我在寢室寫作,中途鍛煉一下。師姐回來,為了不干擾我,也不再粘糊,連開水、飯都是師姐去打,好讓我一心一意的寫作。我加班加點的寫作,晚上沒有送師姐回家,也沒有外出散步。

星期三,和星期二多數都一樣,不同的是師姐不回家住,住單位寢室。兩個保溫瓶里還有一瓶開水,晚飯后我和師姐一起去食堂打了一瓶開水、一桶熱水回來,到洗漱間,我站崗,師姐先洗,然后,師姐洗我倆換下的衣服,我洗完澡,和師姐一起洗衣服,晾好,回寢室。師姐看我今天寫的內容,我繼續寫。中途停下,師姐提提意見,我們討論一會。將近十點,停下來,準備睡覺。師姐準備去小床上睡,這女人太癡情了,為了陪在男人身邊寧愿自己遭罪。

我說:“師姐,到這里來睡吧。”

師姐問:“怎么啦?你想啊?”我知道師姐想岔了。

我趕緊說:“師姐,你別誤會,我突然擔心你會摔下來,心疼。”

師姐猶豫著,我說:“你放心好了,我向偉人發誓:你不允許的事,我不做。過來,到大床上睡,你睡里邊,我睡外邊,一人一頭,即使偶爾碰到一下,還沒有擁抱時接觸的多。”

我拉著師姐,師姐半推半就,說:“不許亂動、不許碰我?!?/p>

我堅定地說:“放心吧,相信你男人的定力?!?/p>

師姐說: “別貧嘴啦,什么男人男人的,多難聽啊?!?/p>

躺下,各自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燈被開了,我被師姐搖醒。

我睡眼朦朧的問:“姐,怎么啦?”

師姐說:“師弟,我怕?”

我說:“你做惡夢了?!?/p>

師姐說:“不是,我要上廁所,你能陪我去嗎?”

我起來:“走吧。”

回來后,師姐說:“對不起,我吵醒你了?!?/p>

我安慰道:“我倆誰跟誰呀,別想了,睡覺。”

每天重復著昨天的故事,星期天師姐按時到了。因忙于寫稿,我們沒有外出。師姐看稿、糾錯,我繼續寫,已經完成了多半。不超過三天就完成初稿了,該放松一下了。

晚飯后,出去走走。又不知不覺到了沿江路,師姐挽著我的胳臂,頭靠在我肩上,這都成習慣了。吹著風,呼吸著暖暖的空氣,高樓的燈光照在水面上,照在樹上,照在草叢里,很是悠閑、愜意。

師姐問我:“我美嗎?”

我說:“美呀。你不美,我會答應你嗎??!?/p>

師姐好奇的問:“那,美女都睡你身邊好幾次了,你不心動嗎?”

我說:“心動。”

師姐又問:“為什么沒行動?不敢嗎?”

我說:“沒什么不敢的。你是希望我行動?”

師姐問:“不是的。你有缺陷?”

我覺得太好笑了,說:“我有缺陷?我不是有兩個孩子嗎?你知道的?!?/p>

師姐解釋道:“我是說,是不是那件事給你留下了陰影?!?/p>

我說:“你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我都有想把你就地正法的想法,我會有陰影?要不現在檢驗檢驗?!?/p>

師姐很好奇的問:“那是什么原因使你定力這么強呢?”

我說:“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師姐更好奇了:“是佛的力量,你與佛有緣過?”“講來聽聽,我很好奇,很想知道。小師弟、好師弟、小男人,講講吧。”

我說:“好吧。故事很長,今天只講其中一段?!?/p>

我又開始講故事,這是關于我的故事。

“八歲那年的一天,我父親去單位開會,我和往常一樣跟著去玩,父親上班的院子我是進不去的,只能在院外玩,有時看書,有時一邊騎自行車玩一邊等父親下班后用自行車帶我回家,途中父親都會跟我講很多知識,遠遠超過兩節課的內容。父親下班了,和一位首長交談著走出門廳,到梯步時,悲劇發生了,父親用身體擋住了射向這位首長的子彈,兇手雖然很快被擊斃,可父親倒下了,鮮血濕透了他的前胸,被擊中心臟無疑,父親掛了。我發愣了一下,飛快的騎上自行車往家里趕,我要告訴媽媽。淚水模糊了雙眼,幾次差點出車禍?!?/p>

“我告訴媽媽后,媽媽很吃驚,一會變得平靜。她迅速將平時當作書簽用的大團結取出來,用塑料包好,縫在我大腿內側的褲子里。叫我去廚房拿金屬碗,關上寢室門。我拿碗回來,叫媽媽,回答稍等會。媽媽出來,她已經換上了她們民族的服裝,提著帆布口袋,媽媽將碗放進口袋里遞對我說:‘小九,你要堅強,今后一切靠你自己,這里的事,你大伯會處理,找你爺爺去,聽懂了嗎?’我點了一下頭。媽媽坐到圈椅子上又說:‘小九,給媽媽磕頭’我給媽媽磕了三個頭。抬頭見媽媽的嘴角有鮮血流出,媽媽殉情自殺了。我哭著叫了幾聲媽媽,忍著傷心,騎上自行車向西去,到一個隧道口的上方等著,火車一露車頭,我便跳了上去。行駛了差不多個三、四多小時,看見路邊有草堆,跳了下去。徒步南下,開始了流浪?!?/p>

這時師姐已哭成了淚人。

我繼續講:“媽媽在包里裝了一套衣服、一本字典、一本薄薄地圖冊。我隔段時間就要判斷我到了哪里,走了多遠,哪時才能見到爺爺??!大約三個月,我才路過白龍寺。有些好奇,有些迷茫,進了山門。來到大雄寶殿,一個披著袈裟的僧人敲著木魚,我看見菩薩時,有些恍惚,不自覺的跪到蒲團上行禮,連我自己都不相信,說出‘菩薩度我’的話。

我清醒一下,轉身離去,將近門口,僧人說:‘孩子,留下吧’。

我疑惑,這不是佛門嗎?怎么叫孩子而不叫小施主呢?是不是歹人強占了寺廟呢? 說不定是個假和尚。僧人來到我面前,用手摸了我全身的骨頭,我感覺:沒有骨碎、沒有下毒、沒有點穴、沒有輸真氣……。

僧人說:‘我收你為徒吧?!质恰摇皇恰毶像摹恪皇恰∈┲鳌???伤让忌颇浚荒樅蜕?,還帶著微笑,也許不是壞人吧,怕也沒用。

我問:‘一輩子嗎?’

僧人回答:‘兩年滿,去留自定,’

我問:‘都做些什么?’

僧人:‘習武,誦經。’

我說:‘我要每月下山一次?!?/p>

僧人:‘干什么?’

我說:‘買書?!?/p>

僧人:‘一言為定。跟我來?!?/p>

就這樣在白龍寺住下了。后來才知道:這個僧人是方丈山登法師,他一生,前面只有三個徒弟,我是第四個,也許就是關門弟子了。

在習武方面,雖然我父親教了我一些基本功和套路,還是用了近半年的時間打基礎,然后是學白龍寺的幾種武術。在佛學方面,認真誦讀經文,我的記憶還是不錯的,記住了大量的經文。每月下山一次,到供銷社廢品收購站以四分錢一斤的價格買回很多有用的書自學,為買書還到過縣城幾次。

兩年里,表面上面對青燈黃卷,很清苦,實際上沒有干擾,既強身、練武,又學習文化知識、學習佛經,收獲很大。兩年滿,告別山登法師,繼續流浪,南下找爺爺?!?/p>

停了一會,我感嘆:“師姐,歷史淬煉了我的思想,佛經洗潔了我的心靈,戰火鍛煉了我的性格,生活教會了我做人。我不是柳下惠,我也有沖動;我不是圣人,我是凡夫俗子,有七情六欲。我有我的原則,我有我的底線。我不是四大皆空,我會尊重、會珍惜。我相信正能夠壓邪,善能夠勝惡?!?/p>

師姐心疼著說:“師弟,你經歷的太多了,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和磨難,我好心疼。讓我好好補償你,讓我好好疼你,讓我好好愛你,讓我好好陪你一輩子,幸福一輩子?!?/p>

我好感動:“師姐,你是我最親的人,也是現在了解我最多的人。謝謝你給我無私的愛?!?/p>

師姐擁抱著我,親了我的臉,依偎在我的懷里很久很久。

我說:“師姐,我送你回去?!?/p>

師姐很高興低聲說:“不用啦,我跟媽媽說了,你這幾天寫稿子很辛苦,我今晚不回去住,陪陪你。媽媽同意的,媽媽說:‘這孩子令人疼,你要好好照顧他’,你說我還回去干啥?”

我說:“那我們慢慢回寢室吧。”

師姐乖巧的“嗯”了一聲

師姐挽著我,慢慢往回走?;氐綄嬍?,洗漱、面門回避之后,我坐在藤椅上,師姐又一下側坐在我腿上,抱著我腰,頭靠在肩上,時不時耳鬢廝磨。

師姐說:“我就是喜歡這樣抱著你,聞著你體味、感受你的體溫、有時還感覺到你的心跳、厚重的呼吸,很溫馨、很安全、很幸福。你呢?”

我說:“當我們靜靜地抱在一起的時候,我也聞著你體味,感受你的體溫、你的心跳、你的呼吸、你身體的柔軟,體會你的溫順和柔情。我就想,這個女人,這個關心我、心疼我、包容我、愛著我的女人,就是要陪我一生的女人,上天對我眷顧,才讓我遇到了這個女人。我要珍惜她、愛她、給她幸福、不讓她受委屈,誰敢委屈她惹怒了這個女人我會宰了誰,不管那誰是佛是神,都會遇佛殺佛,遇神殺神,讓那誰付出承受不起的代價?!?/p>

師姐更激動了,說:“霸氣。小師弟、好師弟、小男人,原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這么重要,我愛你,我快幸福死了?!?/p>

師姐激動的親我的臉,我也親了師姐的臉,看著師姐粉嫩的臉,白凈的脖子,露出的少許胸膛,我也醉了。這樣粘著,也是一種幸福。

不知道粘了多久,師姐快要睡著了。

我說:“師姐,睡覺吧?!?/p>

師姐輕輕的“嗯”一聲,叫得骨頭都有些疏了。

師姐起身,我們都上床睡覺。躺下沒幾秒,師姐坐起來。

我說:“這么啦,有事?”師姐趴過來。

師姐說:“我想和你一頭睡,這樣踏實?!?/p>

這場愛情陣地戰師姐不自覺的又向前推進了一步。我想:師姐這樣的可人兒,要是忍不住壓到師姐身上,那師姐的姑娘生涯就結束了,于心何忍啊。只有忍著,痛苦并快樂著。

我的睡姿是很規范的,剛睡著是什么姿勢醒時多是這個姿勢;師姐睡姿也很規范,從不四仰八叉,即使中途翻身,也是微彎膝蓋,十足的睡美人。不會有象那種動不動大腿一抬就不自覺的一條腿壓住對方的情況出現。

我有些顧慮,說:“不好吧?!?/p>

師姐問:“有什么不好?”

我問:“那要是你抱我呢?”

師姐反問:“不可以還是你不愿意?”

我問:“如果我想抱你呢?”

師姐說:“站著抱了,坐著抱了,躺著抱一下……可以呀,但不許亂動?!?/p>

“你這不是折磨人嗎?”我故意鬧了一下情緒。

師姐說:“小師弟,好師弟,小男人,聽話,就這樣,乖。不急,慢慢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都給你留著,睡吧,晚安!”

我說:“晚安!”

有人說:女人也是善變的。我現在是深有體會,師姐是個多知性、多溫柔的人啊,也逐漸開始霸道了。不過,象前段時間,師姐為了順從我、處處迎合我,把姿態放的很低,迷失自我,反而不真實。做真實的自我也沒什么不好,總比戴著面具生活好吧。不是我犯賤,喜歡受虐,師姐的霸道是有分寸的,不會是專橫跋扈的那種,是隨性而為,自然為之,還帶著愛意,是可以接受的。這種變化應該算是一種進步。

星期四,師姐上班前來寢室和我擁抱一下,溫柔的在我耳邊小聲說:“小師弟、好師弟、小男人、小冤家,這段時間,為了書稿,你很拼啊,現在書稿快完成了,你要注意休息。會休息才會工作,勞逸結合,乖?!?/p>

我假裝抱怨道:“師姐,你沒發現你變了嗎?”

師姐不明白的問:“什么變化?”

我說:“師姐,你不就是仗著比我大兩歲,是我師姐嘛,反客為主,開始霸道了,開始拿捏我了,開始教訓我了?!?/p>

師姐急得哭了,眼淚掉下來了,說:“你是這樣的感受?人家真的是關心你,心疼你,你誤會人家了?!?/p>

我笑著說:“師姐,你好久沒哭了,我逗你玩的。我知道你是關心你,心疼你。我很感激,我愛你?!?/p>

師姐說:“好弟弟,以后不能這樣欺負師姐,多寒心啊。”

我說:“放心吧,再也不會了。”

師姐上班去了,我反思:是不是玩過頭了,好心當成驢肝肺,真會讓人寒心的。

更新時間:2025-04-16 12:2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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