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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屺聽聞此言,紅著眼啞聲喊了聲“主上”。

或川和玄知對視了一眼:“在下恰好懂得點醫術,今日相逢,在下便為景珩仙君診治一二?!?/p>

說是診斷,實為攻擊。二人共同蓄起法力,一掌向景珩拍了過來。

景珩身形未動,兩道仙力卻在景珩面前幾步之遙的位置被另一道更為強大的仙力擋了回去。

君屺抬起尚有些微紅的眼睛掃視著兩人,似是要用眼神將兩人千刀萬剮。

“兩位仙君是要在本君面前傷本君的主上嗎?”

“君上此言差矣,君上如今身份尊貴,兒時的玩笑之言,自然做不得數,本仙倒是要看看,這天下何人敢做君上的主上。”

“做不做得數,本君說了算?!?/p>

在二人再一次欺身攻上來的時候,君屺亦飛身上前,與二人扭打在一處。景珩倒還是面色平靜地撫琴,好似此間事與他毫無干系。

合著悠揚的琴音,這場打斗也變得似有些賞心悅目。

君屺在與二人的纏斗中,依舊占了上風。景珩瞧了幾眼,便知君屺還是留手了,否則以君屺的實力,此二人在君屺手下撐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許是忌憚他二人手中的兵權,君屺對自己的真正實力,還是有所保留。

君屺與此二人糾纏了一陣,就有些心焦,頻頻分神去關注景珩,他總覺得,此二人今日前來,絕對不會是閑的來挑釁一番而已。

當一個天兵持劍向景珩刺來的時候,他其實早已發覺。景珩如今修為恢復了一點,與一個法力低微的普通天兵對上幾招,還是不成問題的。但是,景珩沒想躲。或川和玄知二人此行的目的就是為此,他若是躲了,豈不正中二人下懷。

君屺在與或川和玄知二人交手的時候,猛然間用余光瞥到有一天兵手持短刃刺向景珩的心臟,驚慌之間匆忙轉身欲回到景珩身邊,卻被早有防備的或川從身后追上攔住了去路,電光火石之間,君屺只來得及在距離景珩數十丈之遠外堪堪擊出一掌,未能使出多少仙力,那個天兵受此一擊,劍尖一歪,一劍刺進了景珩的肩膀。

眼見著景珩被刺穿肩膀的那一刻,君屺的心臟都幾乎停止了跳動,他再顧不得那許多,使出全部仙力一掌擊退了或川,就立刻飛身趕到景珩身后接住了他,還一掌結果了那個天兵的性命。

見景珩當真毫無仙力自保,或川和玄知今日的目的已達到,便未再阻攔君屺抱著景珩離去。

一回到碧落殿,君屺便立刻用仙術幫景珩療傷,待傷口愈合,君屺才紅著眼跪在景珩面前。

“下奴該死,未能護好主上,讓主上受了傷,求主上重罰。”

“不必,是我自己不想躲。若我不想受這傷,就那么個天兵,也傷不到我?!?/p>

君屺沒有理會景珩的話,重重地在景珩面前叩首下去:“求主上重罰?!?/p>

景珩定定地看了君屺一眼,聲音中染上了冷意:“你在與我置氣。”

君屺微微瑟縮了一下,卻把身子伏得更低了:“下奴不敢,求主上重罰下奴?!?/p>

“既然這么想受罰,去取刑鞭過來?!?/p>

君屺跪直身子,一抬手,手中就出現了一根天牢中用的刑鞭。君屺雙手高舉過頭頂,將鞭子奉給景珩。

景珩接過鞭子,君屺就立刻背對景珩跪好,緊接著,用了十足力氣的一鞭就揮了下來,然后就是第二鞭,第三鞭……

鞭子如雨點般密集地落在君屺的背上和大腿上,絲毫不給君屺喘息的機會。

景珩不知道自己揮了幾百鞭,到后來,手上甚至已失了力,一個不慎,鞭子脫手甩了出去。

景珩看著被他甩出去的鞭子還未說什么,君屺已膝行著上前,他被打了這幾百鞭子,還維持著身形不歪,已是極限,剛膝行兩步就覺得一陣暈頭轉向,再反應過來時,已經雙手撐在了地上。

君屺便就著這個姿勢爬到了鞭子跟前,微愣了一瞬,就低頭去咬住鞭子柄,將鞭子叼了起來。

景珩看著叼著已被鮮血浸成紅色的鞭子向自己爬過來的人,心中怒氣更盛。直到君屺叼著鞭子仰頭順服地看著景珩,把鞭子往景珩手里遞,景珩覺得自己的怒火簡直要壓不住了。

他一把扯過鞭子,又狠狠地甩了君屺兩百鞭子,直到鞭子再次被甩了出去。

君屺如剛才一般,爬過去叼起鞭子,又爬回來遞給景珩,只是這次,他剛抬頭,就被景珩扇了一個耳光。

君屺看著因為這個耳光而被打落在身側的鞭子,神色有些懊惱,好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又惹了主上生氣。

當君屺再次低頭叼起鞭子想遞給景珩的時候,景珩已拂袖進了內殿。

君屺呆愣在原地,他不知道景珩此舉是何用意,也不知道他今日的罰受完了沒有,又不敢去問景珩,就一直維持著叼著鞭子的姿勢跪在原地。

景珩晚上從內殿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君屺渾身是血地叼著鞭子,在地上跪了三個時辰的樣子,君屺身子已經在微微發顫,顯然是早就到了極限,然而那跪姿還是標準地挑不出錯來。

景珩額角猛地一跳,他怎么就忘了,自從上次自己斥責過君屺一句沒規矩之后,君屺就再不敢有半分失了規矩,自己沒吩咐過的事他什么都不敢做,甚至只要自己不說,他就永遠不敢給自己療傷。

景珩揉了揉眉心,上前一把把鞭子扯了出來扔到一邊:“把你自己身上的傷治了,隨我去碧落泉?!?/p>

“主上今日剛受了傷,還是休養一日吧?!?/p>

“皮外傷而已,未傷到筋骨,不妨事?!?/p>

君屺終于沒敢再頂撞景珩,只快速施了個術法把身上的傷治好了,便亦步亦趨地膝行著跟在景珩身后去了碧落泉。

第二日朝堂之上,或川和玄知二人因昨日在桃林與君屺交手,被玄澈彈劾大不敬之罪。之前朝堂之上君屺與此二人相互制衡,關系微妙,正苦悶抓不到二人的錯處,如今倒是因為二人沉不住氣,親自給他送上門了個把柄。

朝堂之上已有半數的仙君歸順君屺,有一些保持中立的自然不會在此時站出來為玄知和或川說話,而他們兩個的人,也知道此事他們理虧在先,頂多辯駁兩句請求君屺從輕發落。當天,君屺就治了這二人的罪。

或川和玄知此次試探景珩不成,又被君屺以那個擅自攻擊景珩的天兵為由頭,說他們練兵不利,收了部分兵權,眼下已是自顧不暇,便只得將圍守在神隱山的兵都撤了。

下朝后,君屺將撤兵的事說與景珩聽了,三個多月來第一次在景珩的臉上見到了一絲笑容。

“我這傷終歸是沒白受?!?/p>

更新時間:2025-04-15 19: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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