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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可能懷了雙胎的消息就這么傳到了王府眾人的耳中。

金玉研練習著伽倻琴,聽著麗心的報告,手中的琴聲斷了一瞬。

貞淑看出主子的不悅,開口道:“知道了,麗心你去看看主子的藥好了沒有?!苯鹩裱星靶┨煺f是偶感風寒,此時小廚房里正在熬藥。

十七歲的金玉研已經可見傾國傾城之姿。

美人榻上,抱著琴的玉研膚若凝脂,指若削根蔥,一身玫粉色繡蝴蝶芍藥的罩衣襯的她異域風情的五官更顯明媚張揚,那雙狹長的瑞鳳眼中波光流轉,十七歲的她如同攝人心魄的紅玫瑰,嬌艷奪目,但又美中帶刺。

金玉研放下懷中的伽倻琴,抬步走到梳妝臺前,一步一搖曳,步步都是風情:“貞淑,你說咱這位福晉,是個什么樣的人?。俊?/p>

貞淑略思索片刻:“格格入府已然兩個月了,奴婢瞧著這位福晉倒是端莊溫良,主兒每次請安之時,福晉對底下的格格倒是也不偏不倚,但奴婢卻探聽到了一些別的消息。”

金玉研拿起那只赤金點翠步搖放在頭上比了比:“哦?”

貞淑將主子手中的步搖接過,穩穩的戴在了小兩把頭上:“王爺選秀之時,將象征著嫡福晉之位的如意從當今的福晉手中奪回,給了那青櫻側福晉,傳言王爺與青櫻側福晉青梅竹馬,如今的嫡福晉之位是福晉奪了青櫻側福晉的?!?/p>

金玉研不解的抬眸看了貞淑一眼:“這消息你從何得知?”

貞淑如實答道:“青側福晉的竹翠園漏的跟篩子一樣,不過奴婢還打聽到了另一則消息?!?/p>

“諸瑛格格曾經小產過,好像是被青側福晉沖撞了,福晉也在其中和稀泥,導致諸瑛格格失了孩子,罪魁禍首卻毫發無傷?!敝劣谪懯邕@些消息是哪里來的,青櫻的院子里有個大嘴巴的阿箬,諸瑛的院子她自己日日都要砸點東西罵罵人。

“是嗎?那我們去拜訪一下這位諸瑛格格吧,貞淑,你說諸瑛格格失了孩子,福晉卻懷了雙胎,她會如何呢?”金玉研款款起身,嬌媚的面上閃過算計之色。

貞淑嘴角一勾:“格格聰慧,格格先喝了風寒藥才是。”風寒藥三個字被貞淑說出了不明的意味。

金玉研端起那碗溫度剛剛好的藥汁子一飲而盡。

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就著貞淑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嘴角:“如今懷孕還不是時候,貞淑,我的孩子,必定要做最特別的那個?!?/p>

“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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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有孕已經五個月,肚子卻鼓的像是七八個月大小。

素練心疼的為宜修捏著有些浮腫的腿腳。

她的額娘就是死在了產房里,更別說福晉懷的還是雙胎,可真是苦了她的小姐了。

素練現在已經被宜修完全收服,連著賣身契也從富察家轉移到了宜修的手中,如今她的忠心只為福晉一人。

此時,惢心掀開內室的簾子,端著一盞燕窩進來:“福晉,您的燕窩好了。”

宜修示意素練停下,素手剛剛端起碗盞,一股熟悉的味道涌入鼻尖。

宜修面色陰沉,重重的將手中的碗盞放回托盤。

素練和惢心不解相互對視一眼,惢心小心翼翼的開口道:“福晉可是不想吃,要奴婢拿下去嗎?”

宜修肅著臉,開口問道:“惢心,今日的燕窩可是你親自盯著的?”

惢心不知發生了何事:“回福晉,一直都是奴婢親自盯著的呀?!?/p>

素練察覺出了不對勁,問道:“惢心,你來的路上可遇見了什么人?”

惢心回憶了一下:“奴婢在小廚房遇見了青側福晉身邊的阿箬去拿了坐胎藥,遇見金格格身邊的麗心去拿了風寒藥,路上還遇見了諸瑛格格身邊的珠青,她問了奴婢拿的是什么,旁的也就沒了。”惢心此時不過也才十五歲,哪里知道什么后宅陰私,只如實的說了。

一旁的素練一下變了臉色,不安的看了一眼宜修。

“素練,去查,直接將人拿下就是。惢心,你去請王爺過來,就說我身子不適,動了胎氣?!币诵弈樕先敲C殺之意,好啊,這王府的人多了起來,竟然有人敢對她動爪子,那就別怪她了。

看著福晉臉上的陰沉,惢心心中一緊,急忙放下托盤出了門。

弘歷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福晉正一臉蒼白的躺在床上,一旁的溫太醫臉色也十分的難看。

弘歷著急道:“溫太醫,福晉這是怎么了?怎么會動了胎氣?”

溫實初見過宮里的陰私手段,面色也有些后怕:“回王爺,福晉驟然受驚、心緒不寧,導致胎氣不穩。奴才剛剛還探知,福晉的這碗燕窩之中被人下了十足十的紅花,幸好福晉有些不想吃,若是福晉今日用了一點點那燕窩,因為雙胎的緣故必定會兇險萬分,或許直接會小產也說不定。”

弘歷大怒,將手中的墨玉珠串砸到了地上:“放肆!是誰?福晉的燕窩當中怎么會出現這等臟東西!給本王查!”

宜修恰到好處的醒來,一臉虛弱道:“王爺?!?/p>

剛剛在惢心端來的血燕中宜修一聞就知道里面有紅花,幸好是宜修懂醫術,雙胎本就兇險,不能有半分閃失。

不過宜修也有些好奇是何人下的手。

宜修剛剛查看了一番那碗血燕,可是她瞧著熬煮血燕的水中并沒有紅花的蹤影,費了她一番功夫才發現:原是那血燕就是泡了紅花水的。

如此精細的手段,倒是有前世她的幾分真傳。

李玉此時進來稟報:“王爺,查到了,是諸瑛格格身邊的丫鬟珠青動了惢心姑娘手中的燕窩?!边@還是王欽查到的結果,李玉雖然跟著弘歷長大,但到底嫰了些。

那王欽是雍正賜給弘歷的管事太監,雖然能力出眾,但是沒有李玉更受弘歷的信任。

屋外的王欽狠狠的瞪了一眼李玉的背影:好小子,敢搶爺爺我的功勞,你最好別犯在爺爺手里!

弘歷怒道:“大膽!將那個賤婦帶來!”

諸瑛被帶來的時候,心中閃過恐慌,跪在弘歷的面前,她訕訕的開口道:“妾身給王爺請安,給福晉請安。不知王爺喚妾身前來所為何事?”

弘歷此時滿腦子都是有賤人想害他的嫡子:“賤婦,說,那紅花是不是你下的?”

諸瑛此時身子有些顫抖,但也面上不解道:“什么紅花?妾身不知??!”

“你不知?李玉!”

李玉將已將受了刑的珠青帶了上來,珠青一進門就開始磕頭:“諸瑛格格,奴婢不能替您隱瞞了,您讓奴婢把紅花下在福晉日日都要吃的燕窩里,奴婢不敢不從,但奴婢害了福晉良心不安,還請王爺放過奴婢的家人!”珠青上來就激情陳辭一番。

趁著屋中的人都愣住,地上的珠青突然從李玉手中暴起,直接就撞在了門框上。

把殿內的人都嚇了一跳。

李玉上前摸了摸珠青的鼻息,對著殿內的人搖了搖頭。

弘歷氣的上前一腳踹在了諸瑛的心窩子上:“賤婦!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說不知?”

諸瑛被踹倒在地,腦袋有些發懵。

她什么時候讓珠青把紅花下在福晉的燕窩里了?她不是讓珠玉將紅花粉末撒在福晉漿洗完的衣服上嗎!她又不蠢,吃食那么容易被抓到把柄的地方,她怎么可能敢!

諸瑛反應過來之后,淚流滿面的爬行幾步,又被李玉攔住。

此時的諸瑛顧不得胸口的疼痛,急急喊冤:“王爺,王爺,妾身冤枉啊,妾身怎么會做如此糊涂的事情,定然是那小蹄子受人指使,污蔑妾身??!”

弘歷已經紅了眼,皇阿瑪他已經老了。如今這個節骨眼上,福晉的身孕是推他再進一步的籌碼,這賤婦竟然敢謀害他的嫡子?

“來人,諸瑛格格謀害福晉及福晉腹中之子,念在福晉懷孕的份上本王留你一條賤命,自今日起諸瑛格格幽禁聽雨閣,任何人不得探視,好好在佛前懺悔你的罪孽!諸瑛格格身邊的奴婢一律發賣出去!”要不是諸瑛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又為他孕育過孩子,弘歷都想直接將人打殺了,差點壞他大事。

諸瑛被哭喊著拉走,弘歷轉身對著溫實初道:“溫太醫,你好好為福晉安胎,務必保證福晉和孩子無恙。”

“瑯嬅,你好好休息,朝中還有事情需要本王處理,我晚上再來看你。”弘歷急的恨不得一直陪著妻子,但朝中的事情此時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不容有一絲錯處,皇阿瑪近來對他的猜忌弄的他也有些緊張,希望額娘能快些吧,唉。

宜修佯裝虛弱的點了點頭。

弘歷離去,溫實初也開口道:“奴才這就去給福晉煎藥?!北愦掖腋嫱?。

待屋中就剩宜修和素練兩人,宜修在床上坐起,素練這才上前稟報:“福晉,奴婢查下去之后,諸瑛格格院中確實領過紅花,她身邊的珠玉前些日子說是月信來了小腹墜痛,府醫開的藥中有紅花一物,其余的院子沒有領過紅花的記錄,應當就是那小蹄子做下的禍事?!?/p>

宜修涼涼的看了一眼素練,真是一點都不如剪秋細心啊,還是需要調教。

宜修不悅的皺眉:“你不覺得,剛剛珠青死的太快了嗎?這事兒諸瑛格格雖然逃不開干系,但也說不定還有推手,這些日子警醒著點吧,好好查一查咱們院子的吃食、衣物、用品之類的東西?!?/p>

素練不語,但是卻也有一樣的疑惑,總覺得剛剛珠青死之前的話好像是背好的一樣流暢。

宜修臉上掛上一抹玩味:這府中來了個了不得的人物??!

另一側的金玉研聽著貞淑的稟報,嬌艷的眉眼間閃過一絲可惜之色:“真是不中用,沒想到被識破了。貞淑,現在你覺得咱們這位福晉是個什么樣的人??!”

貞淑不語,但金玉研眸中卻有了思量。

更新時間:2025-04-14 15:4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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