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是溫柔的話語,可我卻覺得身體忍不住打寒顫。
許言傾和我們是同齡人,二十五歲的年紀難道還不成熟嗎?
都說愛一個人就會把這個人當成孩子去對待。
也許在他心里,許言傾就是那個被他細心呵護的孩子。
而我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我的鼻尖沒來由的開始發酸。
分不清是非黑白的人,明明是他沈妄才對。
我轉過身面向他,雙手撫摸他的臉龐。
“可是沈妄,我也很疼?!?/p>
我的語氣很冷,全然不像以往那樣柔和。
沈妄感受到我手上的傷痕,渾身一顫。
他抽走了搭在我身上的手,卷起被子睡到了床的另一邊。
看著男人如此大的反應,我苦笑一番。
明明之前追求我的時候,他是那么的擔心我受傷。
去餐廳吃飯從不讓我動手剝蝦,說我的手是用來繪畫美甲的。
要是因為剝蝦殼導致手受傷的話,他會很心疼的。
怎么?現在連看一眼和他有關的傷口,都不敢了嗎?
次日一早,沈妄就粗魯地將我從床上拉起來。
“傾傾今天中午要補辦生日宴會,昨晚我忘了看信息?!?/p>
“傾傾點名讓你過去,你動作快點!”
我本來非常不愿參加這個宴會,但是不想在離開之前還要大吵一架,就答應了。
沈妄站在鏡子前仔細打領帶,甚至噴上發膠做了個造型。
回頭想想,一年前結婚的時候,他都沒有這樣在意自己的形象。
眼前這位和我待在結婚證同一頁的男人,現在居然為了別的女人花盡心思打扮自己。
原來,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太過愚蠢。
蠢到相信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虛情假意,是難能可貴的真情。
頃刻間,我的心臟仿佛被一只大手捏住,疼痛感侵蝕著我的大腦。
沈妄一路都在踩油門,好幾次差點兒就要擦上別人的車。
我護住肚子喊他開慢點兒,他只說讓許言傾等太久會不開心的。
我緊緊抓住車頂前扶手,努力控制身體的平衡。
到了酒店后,沈妄去停車把包廂號告訴我,讓我先上樓。
剛走到包廂外,就聽到了屋內人的對話。
“妄哥的白月光回來了,嫂子可怎么辦啊?”
更新時間:2025-04-14 15:20: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