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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晴嬌笑一聲,在商野的欺負下,她的聲音肆無忌憚傳到我的耳朵里。
直到凌晨四點,他們才意猶未盡地結束,等到宋雨晴被他送走,我才從這五個小時的折磨中清醒。
我哭啞了嗓子,眼睛也模糊得幾乎看不清。
但這次,我卻是毅然決然買了六天后離開寧城的車票,這次,我要和商野永不相見。
回來見到我,商野從身后拿出早餐,溫柔道:“起來啦?猜到你差不多要醒了,所以特地早起去給你買了早餐,洗漱完出來吃吧?!?/p>
他漆黑的眸子淡淡看著我,脖子處還綻放著紅痕,注意到我的視線,他不慌不忙解釋道:“早上有蚊子。”
我“嗯”了聲,收回目光。
這五年,他幾乎沒給我買過早餐,也從未照顧著我。
僅有的一次,是我腸胃炎他下班來看我的路上順帶了碗白粥,我感動到淚流喝完了那碗粥。
但這次,面對他的主動示好,我卻無動于衷。
他靜靜注視著我,終是欲言又止。
等我洗漱好出來吃粥時,護士匆匆忙忙趕來。
我疑惑抬眸,就聽到她說。
“沈女士,昨夜那個鎮定劑是過期的,我院全體人員對沈女士你表示最衷心的歉意,以及將賠償你十萬元,您看可以嗎?”
話音剛落,商野手里的筷子驀然掉落。
他脊背僵直,錯愕地抬眸看我。
直到護士離開,他才慌亂開口。
“那你昨夜睡得怎么樣?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聽到他試探的語氣,我心底忽地升起嘲諷。
看到他眼底的害怕和悔恨,我有瞬間的恍惚。
但也只是瞬間。
我點點頭,言簡意賅道:“睡得還不錯,怎么了?”
他如釋重負松了口氣,輕聲道:“沒事,就是關心一下你。”
下午去辦出院手續時,他接了個電話就往外走。
“楚歡,公司有點事,我接個電話,辦完手續等我一起回去?!?/p>
我沒回答,他確實也沒在意。
辦完后,我在醫院門口等了將近兩個小時他才姍姍來遲。
見到我,他沒一絲愧疚,我沒有歇斯底里的質問和無理取鬧,只是沉默鉆進了后座。
他愣怔一瞬,旋即熄滅了火。
“你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嗎?平時不是吵著鬧著要坐我的副駕駛座嗎?現在我主動給你開門你又去后座?!?/p>
為了副駕駛這件事,我和他大大小小吵了無數次。
可他卻是說:“副駕駛只能給老婆坐,等我們正式在一起這個位置就是你的了。”
可在他剛剛開門時,我卻看到副駕駛座上還有未干的粘稠的水漬,一向不喜歡香水的他這時車內飄著濃烈的香水味,似乎在掩蓋著什么。
他的副駕駛一向都是一百二十五度,可這時,卻成了九十度。
獨屬于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剛剛這里絕對進行了一場戰斗。
我撇撇嘴,搪塞道:“你不是說了副駕駛是你老婆才能坐的嗎?等我有這個資格了再坐吧。”
他臉上的神情這才舒緩,溫聲道:“還有五天,我們就能名正言順在一起了,對了,我剛剛看你的出行app里怎么買了去英國的車票,我們的求婚不是在巴黎嗎?”
更新時間:2025-04-11 23:19: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