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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坐在陽臺靜靜品著咖啡,而我身旁幾位兄弟坐不住了。
一個個叫囂著要下去教訓姜寧月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我淡笑著讓他們別急,真正著急的是門外跪著的人。
盯著姜寧月一副堅韌小白花模樣,我嗤之以鼻輕勾嘴角。
這種虛偽的女人,當初究竟愛上了她什么?
昨晚我收到有關許江樹從小到大的人生經歷,就連他身上哪里有痣,我都知道。
司家私下培養的探子,可不是吃素的。
我等著她被真相反噬痛苦的那天。
日落西山,天空染上濃墨,我才慢悠悠走過去。
姜寧月上身僅穿了件低胸吊帶,而她身后背著的荊條,刺進她光潔白嫩的肉里,整個后背沁出一道道血痕。
她頂著慘白的臉沖我虛弱一笑,姿態卑微。
終于說出此行目的。
“阿瑾,我知道你很生氣,是我對不起你,我向你負荊請罪。”
“能不能跟我去參加一場宴會?我保證從今以后會好好對你,給你該有的名分。”
心中冷笑不止,我答應她請求。
這種戲弄獵物的感覺,很好玩。
我要親手給她希望,再親手掐斷。
我挑眉一笑,明明在笑說出的話如同臘月寒冬。
“跪滿一夜,我就答應你?!?/p>
一聽這話,許江樹徑直起身怒氣沖沖看著我。
“你!”
觸及我陰戾駭人的眼神,他有些發怵咽了咽口水。
“司少,阿寧已經跪了兩個小時,再跪下去,她撐不住的。”
“撐不住就滾!”
我丟下絕情冷漠的話轉身離開。
我和兄弟們在別墅開派對喝酒玩游戲,姜寧月背著荊條跪在門外。
外面時不時傳來許江樹氣急敗壞的聲音。
無非是勸我改變心意,我玩的開心,裝作聽不見。
一周后,我坐上姜寧月的車,許江樹宛如保鏢時刻跟著。
直到我們駛向輪渡岸邊,姜寧月笑著解釋:“這次宴會在游輪上,還有海釣,很好玩?!?/p>
我態度淡淡點了點頭,看蠢人絞盡腦汁算計的同時,還能看看海景。
當游輪駛離岸邊后,姜寧月總算松了口氣。
她換了身細閃銀邊的吊帶裙,前凸后翹的身材,看得許江樹眼睛都直了。
這場宴會女人居多,一個個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我看。
姜寧月將我介紹給一個肥頭大耳,體重直逼兩百斤的富婆。
本就胖到沒眼睛的女人,看見我笑得更歡了,那雙賊眼只剩兩條縫。
接著她掏出合同遞給女人,點頭哈腰模樣討好。
敢情是把我當人情送出去?
她臉可真大,膽子更大。
自以為我還愛著她,舍不得對她下死手。
我裝作頭暈順從的跟女人回房間,門剛關上,她色瞇瞇的樣子立刻消失不見。
恭恭敬敬地對我彎腰,聲調冷淡:“少爺,一切按照計劃進行中。”
我滿意地點點頭,姜寧月自以為能讓公司起死回生的合同。
不過是一份假合同,她辜負玩弄司家繼承人行為早就傳開了。
她公司合作伙伴連夜撤掉合作,不惜賠付高額違約金。
她不僅沒有愧疚,還敢騙我。
這一次我要以牙還牙,讓她嘗嘗被算計的滋味。
這一船里的人全是演員,她想上的游輪被我讓人攔下。
她太天真了,低估我司家百年底蘊的實力。
我站在暗廂,冷眼盯著表情激動和許江樹親吻慶祝的姜寧月。
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來了。
我低頭看了眼手機信息,姜氏一分鐘前股票崩盤,徹底倒閉了。
對此一無所知的姜寧月偏偏還親的無法自拔。
我從暗廂出來,替親的賣力的兩人鼓掌。
笑著調侃他們。
“第一次,不對,第二次看見活春宮,你們發情真是不分場合?!?/p>
許江樹揉捏的動作一頓,臉色頓時跟吃了屎一樣。
聞聲,轉身的姜寧月嘴角還掛著銀絲。
她驚恐地看著我,嘴唇哆嗦著尖叫。
“你怎么能出來?你不是中……”
意識到自己話不對,姜寧月頓時噓了聲。
臉色悻悻看著我:“阿瑾,我們只是……”
聽見她如此親密的叫我名字,讓我有些反胃。
“少爺,您讓帶過來的人,已經帶過來了?!?/p>
姜寧月看著歡姐懵圈了,“你不是孫總嗎?怎么會叫他少爺?”
歡姐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姜寧月。
神情嫌棄,白了她一眼:“老娘演的還不行?又壞又蠢的賤女人,辜負我們少爺感情,還敢找上門欺騙,老娘玩不死你!”
歡姐狠狠剜了姜寧月幾眼,扭著腰下去了。
陳天帶著人像是拎垃圾般,將兩人帶到甲板上。
刺眼的太陽讓他們驚慌、害怕的表情無處遁形。
姜寧月縮著肩膀,淚水在眼眶打轉,她掃視一圈圍滿的演員們。
跌坐在地,小臉嚇得煞白煞白的。
她終于意識到我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更新時間:2025-04-11 23:17: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