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讓我搬到地下室去。
“反正你也不配住在樓上。小柔現在住在你房間,季沉偶爾來,你別礙眼!”
我看著媽媽捏著佛珠的樣子,乖順的點頭?!昂??!?/p>
媽媽頓了一下:“裝什么裝,你這么冷血的人,沒把你趕出去就算好的!”
我抱著單薄的被褥往地下室走,
臺階很窄,我走的小心翼翼,生怕掉下去。
自從天臺那件事后,我的平衡感就變得很差,稍微高一點的臺階就會讓我頭暈目眩。
地下室很陰冷,我的床是一張發霉的舊沙發,但沒關系因為我根本睡不著。
“姐姐,這里好像狗窩啊~”妹妹捏著鼻子笑。
“嗯?!蔽业椭^整理被子:“很適合我?!?/p>
季沉站在樓梯口,眉頭鎖的死死的。
他大概以為我會哭,會求他們別這么對我。
可我只是安靜地鋪好床,然后問:“還有別的事情嗎?”
媽媽讓我負責全家人的三餐。
“記得小柔不吃辣,記得你爸的咖啡要現磨的?!?/p>
“好?!?/p>
我四點就起床,輕手輕腳地準備早餐。
因為上次用咖啡機不小心吵到了妹妹,她又威脅說要把我壓到天臺去。
我立刻腿軟跪下求她,保證下次一定會很小聲很小聲。
媽媽挑剔我做的飯不合她的口味,爸爸罵我怎么連咖啡機都不會用。
季沉...季沉從不吃我做的飯。
他總是冷著臉推開盤子,就像里面下毒了一樣。
“姐姐,幫我熨一下婚紗。我不放心別人弄?!?/p>
妹妹把昂貴的婚紗扔給我:“這個花紋很復雜,要邊熨邊用手捋著!”
我跪在地上熨燙這那些復雜的蕾絲花紋,手被燙出了水泡也不敢停下。
好漂亮的婚紗啊,真的比我那條漂亮一百倍。
妹妹說這個是季沉給她買的,而我的那條...是我租的。
那件婚紗最后還被妹妹故意踩爛了,
我至今還記得老板猙獰的表情:原價三萬八,十倍就是三十八萬!
我......我會賠的......
因為有點走神,我的手猛地一抖,
滾燙的熨斗重重砸在手背上,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季沉突然沖進來抓起我的手腕,臉色難看的可怕:
“你...”
但他的勁兒太大了,就像那天的保鏢,
更新時間:2025-04-11 15:41:29